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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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忽然笑了,對時緒招了招手,讓他到他面前,他坐在椅子上扶著時緒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如果我說并不是我做的,時緒君相信嗎? 嗯。時緒沒什么猶豫就點頭了,他垂下眼,我不在乎這件事,畢竟我現在過得很好。 那如果你在彭格列會過得更好呢?森鷗外笑著問道,彭格列是個怎樣的組織,你應該很清楚。在那里的話,還有你父母的淵源,時緒君會很幸福吧。 我已經在這里了,現在想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時緒說道,他看著森鷗外說道,我也不可能離開port mafia。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時緒君。森鷗外看上去十分的滿意,語氣更深切了些,畢竟我沒有你是不行的,所以總是會患得患失,你能原諒我嗎? 您多慮了。時緒輕輕抬起森鷗外的手,在他面前單膝跪了下來,唇覆在首領的手背上,我永遠對您忠誠。 我信任你。森鷗外看著他的眼神更加溫柔,輕聲問道,時緒君想去見他嗎? 聽他的話,時緒就知道他還不放心了。 他對我來說就是個陌生人,不去見也一樣。雖然這么想,但他還是沒有猶豫地說道。 沒關系,去見他吧。森鷗外溫和地說道,他看著時緒的目光十分地溫柔,畢竟是和你親生父母有關系的人,我希望時緒君可以幸福。 離開了港口mafia大廈,時緒就聯系了reborn,反正他現在也沒什么事,早點見完也可以早點讓森先生安心。 reborn那邊比他還要急切,說他現在就可以過去了。他們約定好了地點,說會有人去接他,只要稍微等一會就可以了。 時緒在約好的地方等著,還好他們沒真的約在他的住所,原本是他住了快十年的相當安全的地方,最近好像被太多人知道。 彭格列的人比他想象地有時間觀念的多,幾乎是他剛到那里,一輛車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車上貼著質量很好的保護膜,基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副駕上的玻璃慢慢地落下來,露出了reborn的臉,reborn向后指了指,時緒打開了后面的車門坐了上去,后座上還有一個青年,十分友好地對他笑了笑。 青年留著利落的黑色短發,一身黑手黨標配的黑西裝,身邊放著劍袋,注意到時緒在打量他,主動笑著跟他搭話,我是山本武。 我知道,彭格列的雨之守護者。時緒對他點了點頭,用帶著一絲生疏的客套語氣對他說道,我是御代時緒。 山本武看著他愣了愣,露出了時緒無法理解的復雜表情,苦笑了一聲,也是,這里的你不可能認識我。 他是個爽朗的人,很快收拾好了情緒,對時緒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 山本先生。彭格列的人是這么自來熟嗎?時緒有些奇怪,就算他們認識自己的父母,十年前他們應該只有十五六歲,無論是父親母親還是他自己,都不像是有什么關系的樣子。 有些可疑。 被拒絕了呢,山本。坐在前排的reborn忽然插了句嘴,聲音帶著笑意。 哈哈哈,是呢。第一次見面就提出這種要求也太唐突了。山本武笑了起來。時緒判斷這人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就算這樣也完全沒有對他生氣。 嘛,就是真的生氣他也察覺不出來就是了。 距離東京還有一段時間的車程,累的話可以閉上眼睛休息一會。reborn對時緒說道,但是同樣被拒絕了。 我昨天睡得很好,前輩很溫柔的收留了我。 不用這么緊張。山本武嘆了口氣,對他說道,我要是只說我們不會對你不利,你肯定不會相信吧。從另一方面講,我們是在你們首領的同意下才帶走你的,出于各種原因,我都都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時緒手指交叉放在一起,對山本武彎了彎眼睛,聲音溫和地說道,如果我毫無戒心的話,至少前面的旦那也會懷疑吧。其實我一見到山本先生,就覺得親切了,還有旦那,雖然沒什么印象,我覺得我應該是見過你們的。 他的話說完,沒想到迎接他的反而是山本武更加擔憂的目光,青年想要說什么又忍了下了,從身側拿了個包裝好的袋子出來,遞給了時緒。 雖然有些晚,這其實是我當年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有些可惜沒能給你。不介意地話就收下吧。 時緒立刻露出了笑容,用十分驚喜的聲音說道,真是太感謝了,我現在可以拆開嗎? 山本武沉默地點了點頭,時緒打開了那個紙袋子,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狗的毛球,相當的柔軟也很可愛。 有點出乎意料,不過我很喜歡。時緒用手指輕輕梳理了一下小毛球。 之后的路程他們的對話就變得更加普通和安全了,大概就這樣隨便地聊了一路,就已經到了彭格列在日本的據點。 同樣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彭格列這邊并沒有在他們的本部見時緒,而是選擇了一處別墅,汽車停在了房子的門口,那里站著一位銀發的青年,有著碧綠的雙眸,同樣穿著黑色的西裝。 時緒知道他是誰,獄寺隼人,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彭格列十代目的左右手,是個極端的沢田綱吉單推。據說他年輕時候的單推行為十分過激,現在已經成熟了許多。 你之前說自己已經沒有親屬在世了。reborn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朝獄寺隼人的方向走了走,對他說道,這個人是你的表兄,他的母親與你母親是姐妹。 時緒抬著頭看著這個表情嚴肅的年輕人,對方對他笑了笑,突然說這種事也很難接受吧?我是獄寺隼人,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獄寺先生。時緒對他微微頷首,我是御代時緒。 十代目在里面等你,我們進去吧。獄寺隼人呼出一口氣,對時緒說道。 兩個人一同走了進去,留在外面的山本武看著他們的背影,對reborn說道,他好像有些不對勁,生活環境的不同會造成這么大的差別嗎? 現在的御代時緒,與你們十年前來到未來時見到的那一個在彭格列的他,生活軌跡分歧點在于他的叔叔帶他來了日本還是被九代目收養。reborn看向了山本武,你果然發現了,他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對。 那時候見到的阿時,簡直是個小惡魔,誰都拿他沒辦法,但是也沒辦法對他生氣。山本武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輕笑了起來,簡直是兩個人,就連我也可以輕易的發現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綱的話,會更敏銳吧。reborn接上了他的話。 阿綱一定會難過的。山本武說道,得不到真實的回應,誰都會難過的。 * 在走廊的時候,時緒叫了獄寺隼人一聲,獄寺先生。 獄寺隼人停下了腳步,轉過頭,詢問地看著他。 見你們首領的話,我身上的武器要在這里拆掉嗎?時緒看上去很乖巧地詢問道。 不必了。獄寺隼人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十代目的話,不需要這樣。 時緒歪了歪頭,還是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槍,輕輕放在了客廳擺放的花瓶旁邊,就當是對彭格列十代目的尊重。 獄寺隼人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很快帶著他走了上去,在經過了很多房間后,停留在了一個最大的門前。 獄寺隼人上前一步,敲了敲門,十代目,我帶他過來了。 請進吧。 從門里傳出來一個溫柔至極的聲音,獄寺隼人為時緒打開了門,自己并沒有進去,只對時緒點了點頭。 時緒突然感受到了一絲怪異,他的手心出了些汗,他將這樣怪異的情感強行壓了下去,看著那扇門被獄寺隼人從外面再次關上,才轉身面對彭格列的十代目。 這個房間的采光十分好,他只能隱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但是隨著他走進,他也終于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 有著柔軟棕發的青年看著他露出了他從沒見過的笑容,這個男人好像就是溫柔這個詞的化身,被他那樣充滿善意的眼神看著,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時緒。 青年對他說道,聲音就像是冬日的暖陽,有種包容一切的溫柔。 我是沢田綱吉。 ※※※※※※※※※※※※※※※※※※※※ 時間線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懂,我就再廢話一下 家教現在的時間就是劇情的十年后,現在的十代家族就是當年到了未來的那個,在那個未來他們遇見了if線的在彭格列長大的時緒。 因為關系很好,所以回到十年前,也很關注時緒,后來時緒被叔叔(分歧點)帶到日本,覺得他離開黑手黨當普通人更好,結果因為他的消息被人隱瞞,不久前發現時緒在日本居然還加入了黑手黨,這邊的港口mafia不像彭格列這樣寵他,就很擔心,才有了27和他見面。 好像有點繞不過if線的時緒,是個正常人,涉及劇透就不提原因了。性格就像山本說的是小惡魔類型,比現在更惡趣味,畢竟現在他只是本能地覺得這樣很有意思,感情正常的時緒則是會主動尋找刺激的類型。 所以山本從他一開口就知道他不對勁了,因為完全ooc了 正文完結后應該會寫if線的番外 第33章 第三十三次逃跑 同樣是暗世界的教父, 森鷗外和沢田綱吉都是溫柔和善的人設,但是他們兩個卻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森鷗外的溫柔是因為,他想讓你有這樣的認知, 而沢田綱吉, 真的是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今年二十五歲的彭格列十代目, 據說在他十四歲之前都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沒有接受過任何黑手黨相關的訓練, 但是僅僅三年,就成為了意大利最大的黑手黨的教父。 時緒一直在打量他, 沢田綱吉也不說什么任憑他看,始終如一地掛著溫柔的微笑,讓一開始對他有些抗拒的時緒的態度都軟化了。 時緒對森鷗外說的大部分都是真話, 他真的覺得自己在這里生活的很好, 這時候突然出現打破了他的日常的沢田綱吉就有些討人厭, 他完全是出于禮貌, 才過來見他的。 你時緒有些遲疑地開口了。 沢田綱吉立刻露出了十分認真的表情,讓時緒覺得就算現在給他講個冷笑話, 沢田綱吉也會很給面子地笑給他看。 時緒輕輕嘆了口氣, 他覺得在這樣的目光下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拿對待別人那副態度來跟這人說話, 也是對這人的玷污。 你們彭格列選首領,是誰最溫柔就選誰嗎? 沢田綱吉一愣, 隨即笑出聲來, 你對我有這樣的評價,讓我覺得很高興。 他站了起來, 從桌子后面繞到了時緒面前站好, 他比剛剛見過的獄寺隼人還有山本武的個子要矮些, 但是在時緒面前還是很有成年人的感覺的,時緒看他也要微微抬起頭來。 我準備了些點心。沢田綱吉十分自然地牽起了時緒的手,帶他往里面的隔間走,應該是你會喜歡的東西,不知道你在日本口味會不會變。 他對時緒熟稔的態度就像相識多年的老友,完全沒有教父的架子。沢田綱吉只穿著白色的襯衫,連領帶都沒有系,身材也很纖細,就像文學系或者美術系的文藝青年。 里面的擺設就溫馨多了,矮幾上放著茶壺和點心,沢田綱吉似乎太平易近人了,甚至還要蹲在桌旁給他泡茶,即使這樣也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你坐在那邊,我很快就好,reborn教過我泡好喝的茶的方法。 時緒不可能等著沢田綱吉為他服務,解開了手套上綁帶的扣子,摘了下來放在一邊,在沢田綱吉身邊跪坐下來,說道,讓我來吧,請您稍等一會。 沢田綱吉的動作頓住了,看著時緒的眼神變得驚訝,連時緒從他手中拿下了茶具也沒有反抗,愣了幾秒鐘,有些沮喪地站了起來,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泡茶這種社交基礎的技能,時緒已經鍛煉地很熟悉了,他動作嫻熟地泡好了茶,端著底下的托盤輕輕放在了沢田綱吉的面前。 從表情到禮儀都無可挑剔,簡直是社交會見的標準范本。 沢田綱吉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擔心,時緒只覺得這樣的目光讓他的心臟莫名地有些不舒服,垂下頭來避開了他的目光。 感覺到時緒在躲他,沢田綱吉也移開了視線,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有些驚訝地說道,味道真不錯。 您喜歡就好。時緒謙遜地說道,一舉一動都很符合規范,就算reborn過來,也挑不出他的錯處。 沢田綱吉嘆了口氣,把杯子放回了桌上,神情有些難過時緒是這樣判斷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的表現讓他失望了,有些奇怪的,心臟的位置又有些不舒服。 時緒。沢田綱吉看著他,習慣性地翹了翹嘴角,在我這里不需要這么拘束,原本這里也是你的家。 畢竟您是彭格列的首領,尊敬您是應當的。時緒幾乎是本能反應地回答,看到那人露出了快要哭了一樣的表情,才改口道,我昨天沒有睡好 前言不搭后語的奇怪理由,沢田綱吉卻能感覺到,這就是他表達善意的方式,他在心中重新警告了自己,面前的人對他戒備是應當的,他們現在完全是不同的立場,不能要求他什么。 我聽說是reborn故意占據了你的居所,他還是這么惡趣味。沢田綱吉有些夸張地嘆了口氣,故意轉移了話題,能跟我說說你這些年的經歷嗎? 時緒有些懷疑沢田綱吉是不是精神系的異能力者,要不然他為什么會沒辦法拒絕他的請求呢? 沒什么好說的。時緒抬起手輕輕卷著肩側的發絲,尋常地開口說道,一開始是跟秀人叔叔一起生活,他身體不太好,總是在生病,后來就把我托付給了森先生。森先生成為了port mafia的首領之后,我也就加入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