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烈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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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以為他要喝水,把一旁的礦泉水遞給他。和往常一樣,蓋子也給擰開了。 傅言真接過來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東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也不說話。 曾如初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也注意到他臉上有汗,走回休息室從包里拿出濕巾,回來遞給他。 傅言真并不接,微揚著頭,噙著點笑看她。 眼神里寫著:“你幫我擦?!?/br> 情愫像水霧一點點洇濕這一隅。 連飄來的冷氣都沾著點曖昧。 被他眼神所蠱惑,曾如初慢慢蹲下身,捏著紙巾去幫他擦拭。 從額角到鼻梁,最后到下頜,就差一點就將這些全擦了。 差一點,是因為她手腕被拉住。 傅言真手勁很大,扣的她都有些疼。 她蹙了下眉,他有所覺察,稍稍松開了些。 她抬眸看他:“怎么了?” 傅言真扯了下唇:“這回覺得自己,像個有女朋友的人?!?/br>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 一直都是他在逼著她干這干那。 人前跟他裝不熟,在班上也很少主動跟他說話,連頭都不回個幾下。 真就像做賊一樣。 傅言真用了點力,一下將她拽到跟前,坐在他腿上。 距離拉的極近。 他眼睛游移的路線和她剛剛動作的路線一致,只是最后停留的點不一樣。 傅言真看著她的水水潤潤的唇,眸子很暗,沒多久,喉結上下一動。 曾如初覺得緊張,身子開始掙扎。 傅言真又使了勁,笑了聲,“怕了???” 曾如初:“……” “不親你哦,抱一下可以嗎?”他說。帶著點妥協的意味在問。 她看著他的眼,最后訥訥地點了點頭。 傅言真手臂屈著,攬住她肩頭,將她扣在懷里。 微弓著腰,下巴抵上她額頭。 輕輕摩挲了兩下。 “好香?!彼f了聲。 “……” “你好香?!?/br> “……別說了……” 他笑了笑,沒再說。 空氣靜謐。 心跳和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還嚼著口香糖,這回不是薄荷味的,是有點偏甜的西柚味。 淡淡的果香溢到她鼻尖。 不知抱了多久,他的體溫早已蔓延到她衣料上,滲進她身。 屋里開著冷氣,她還是熱出了一層薄汗,忍不住問了句,“你還練不練了?” 傅言真笑了笑,聲音暗啞,“練個錘子?!?/br> “……那你這不是喊我過來看你偷懶嗎?”曾如初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他稍稍松開,捏住她下巴,打量著她臉上這羞惱的小表情,存心逗她,“陪我一下,浪費你時間了,耽誤你考大學了是吧?” 曾如初知道他開玩笑,卻也順著話茬子說:“是啊,你耽誤我考大學了?!?/br> 傅言真笑了聲,抬手將她鬢邊的發撥至耳后,又捏了下她鼻尖,“你說你,這么愛學習,好端端地轉來我們雅集做什么?” 曾如初:“……” “你這不會是特意來看我的吧?”他臉皮厚,什么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來。 “……才不是?!?/br> “那你說說,你這小學霸,為什么來我們雅集這敗類扎堆的地方?!彼植淞讼滤~頭,“還被我這社會敗類給纏上了?!?/br> 他知道外面怎么說他們雅集,那些難聽的話他也聽過不少。 也確實,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懶得往自己臉上貼金。 曾如初打了下他的手:“……你不是敗類,別這樣說自己?!?/br> 傅言真挑了下眉。 “實驗才有敗類,”曾如初撇了下嘴,“可比你壞多了?!?/br> 傅言真眸光一凜。 曾如初半天沒聽到他說話,抬起眸想看看,卻冷不防撞上他森寒的眸光。 “……” “你在那邊,”他盯著她的眼睛,“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 “誰?”他又問了聲。 作者有話說: 感謝“陽光”和“我是胖胖”兩位小天使的營養液!鞠躬! 第31章 [vip] 在實驗針對她的人叫孟新詞, 家里很有背景。 每天都能在江城衛視的新聞節目里看到他父親,昨天去了哪里視察,今天又開了什么重要會議作了哪些重要部署。 孟新詞也經常在學校拿他位高權重的父親說事。 連一向很較真的曾繁清知道她在學校受到這二世祖欺負后, 最后也只能無奈的幫她轉學。 孟新詞一開始是找她同桌麻煩。 她同桌叫田路, 是從縣里鎮中考上來的, 家里條件挺困難,父親患有殘疾, 母親含辛茹苦支撐整個家,還有個在念小學的弟弟。但母親沒有厚此薄彼, 也盡全力在支持田路的學業。 東拼西湊地借了些錢,將她送進江城最好的學校, 卻被孟新詞這幾個人盯上。 和傅言真他們這種調侃捉弄不一樣,他們對田路是真的有傷害。 她在田路手臂上看到煙頭燙灼的傷痕,脖子上有掐痕的淤青……他們甚至還做了更過分的事。 那天晚自習結束后,他們幾個要把田路拖到男衛生間,田路喊的很大聲,但大家都不敢去惹孟新詞, 最后她鼓足勇氣追上去把他們攔下, 說再這樣就告訴老師。 但孟新詞一點都不怕,說你們去告啊。 那晚, 她和田路說好要把這事告訴老師,實在不行就報警。 但隔天一來,田路就開始猶豫,最后是被她拖著進了辦公室。 班主任又把孟新詞喊來, 讓他們在辦公室里對峙。 全程, 田路都緘默不語, 是她忍無可忍把孟新詞做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 孟新詞只說他沒干過, 說老師不信可以問田路。 老師詢問,田路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對,她在田路眼里看到了猶豫和愧疚,田路在她的眼里看到震驚和不解。 田路最后搖了搖頭,否認被孟新詞欺負的事實。 因為孟新詞的母親給了她家一筆錢,并威脅她要是亂說話,會找她們家的麻煩。 田路屈服了。 沒多久,田路回到縣里的中學讀書,她們再也沒聯系過。 田路后面給她打過電話,她沒有接。 她能理解田路有苦衷,卻不會原諒她當時的懦弱和膽怯,因為這把她推進了頗為諷刺的境地,還給自己招來了麻煩。由于她一時的沖動熱血,還讓曾繁清和沈鄰溪跟著擔驚受怕。 孟新詞就這樣盯上了她。 不過他家里也給他施了壓,所以沒像折騰田路那般過分。 但在學校里會處處針對她,她值日的時候弄很多垃圾,體育課跑cao甚至讓人絆倒她,時不時會過來罵她一句推她一下…… 因為沒弄出大動靜,學校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后面,她就轉了學,來到雅集。 回想這段經歷,她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 也一直沒吭聲,到底忍住沒告訴傅言真那個人的名字。 -- “想什么呢?”傅言真看她失神許久,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誰欺負你,我弄不死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