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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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卻搖了搖頭,都是也都不是,陸伯胥性格像你,做事方法與我一脈相承,段寒衣眼睛像你,行為更像我 他細數著兩個人設的設定,說起來竟像是討論孩子像爹還是像媽,溫馨的語氣讓房觀彥神色變了變,幾次欲言又止。 房觀彥不受控制的回想了一下文中多次提到的那雙漂亮的眼睛,又沒忍住想了想那位自帶寒氣出場的另一位主角的各種可以稱之為變態的行為,頓時沉默了下來。 他看向周承弋的眼神已經復雜到沒有辦法一一辨認。 阿弋,他頓了頓,最終斟酌著將那些話咽下去多半,只承諾般的丟下一句,你如果想做什么,我可以配合。 周承弋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使臣團已抵達煙云城,周承弋的疑惑只能暫且拋諸腦后,房觀彥順勢松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周承弋:我要寫甜甜的戀愛! 房觀彥:(發抖)甜,真的很甜,甜的頭都要掉了。 收到稿子后的符謙:???? 后來知道這竟然是cp定制文的讀者:???? 太子的愛情甜文巨作哈哈哈哈哈哈。 感謝在20210717 23:07:07~20210718 23:34: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透明粉絲 20瓶;墜落的郁天使 11瓶;國風少女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5章 瓜分 之所以把商談定在煙云城附近,一是汝川正在戰后重建,再不能受一點沖擊;二則是鎖甲軍大半退守煙云,兵力充足不怕沙蠻大軍大難。 索性阿芙羅拉也沒有想要打仗的意愿,無所謂的同意了這個提議。 周承弋人剛到煙云城門口,就先得知了一個意外的消息,阿芙羅拉真的取下了布日固德的頭顱?確認過是真是假? 斥候搖頭,用布巾包著,確實是一顆新鮮的頭,還往下滴著血,但她不讓人碰,說只有使臣才能看。 房觀彥眼波流轉,問了句,她如今可還在城中? 在。斥候點頭。 一眾人入了城主府,果然見到幾個洋人,都是穿著一身精白鎧甲滿身肅殺之氣,一瞧就不是什么尋常人。這幾人很是大膽的直接上前攔在周承弋面前,微壓長劍低頭行禮,領頭那人上前一步,你是蕭國皇太子? 周承弋不笑的時候,眉眼瞧著有些兇戾,他個子很高,身姿筆挺氣勢半點不弱,本王周承弋。 那人叫下屬從房間里提來一個紅透的布包,當即拆開展示,里面正是死不瞑目的布日固德,那雙已然沒有焦距的眼睛死死瞪著周承弋。 使臣們都是朝中文官,哪里見過這般場面,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后退一步。 只有周承弋和房觀彥沒動,周承弋眉梢微挑,視線看向那人,房觀彥神色有些不舒服,只皺著眉不語。 城主趕來的時候正巧撞上這一幕,登時眼前一黑,叫府兵攔在中間,低聲呵斥道,你們這些蠻夷子做什么?瑞王殿下千金之軀,此等污濁之物怎么能 周承弋直接打斷這些讓人不喜的話,先是叫人將這頭顱拿下去確認真偽,這次問道,你們主子呢?不肯賞臉一見? 首領在靶場。這沙蠻騎士張口吐出的竟然是中原話。 靶場并不是城主府中少爺們玩樂的那種,而是設在山腳下,特意用來給軍隊用的。 阿芙羅拉送了這個一份大禮示好,周承弋也沒必要擺什么架子,更何況那里遍地都是蕭國將士,阿芙羅拉可只帶了幾個親兵就來了,沒道理他們天時地利人和,還瑟瑟縮縮的怕他們。 周承弋當即領著房觀彥往靶場而去。 然而萬萬沒想到一踏進靶場,迎面就是一支迅疾的羽箭幾乎是擦著臉飛過,不見傷痕也沒有刺痛,只留下那隱秘的火辣辣的溫度。 房觀彥嚇了一跳,沒事吧? 周承弋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瞇著眼遙遙看到那個射箭之人,女子一身純白的騎裝,微卷的金色長發盡數豎起,那雙棕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十分剔透。 沙蠻儲君,宮廷軍首領,阿芙羅拉。 周承弋摸了摸臉頰,做了個手勢,身后跟著來的士兵立刻將那支羽箭撿了回來,他拿在手中擺弄兩下,這箭顯然是他們軍營里的箭,并沒有什么特殊的。 這是沙蠻向人打招呼的方式?周承弋輕笑,好像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上前去。 阿芙羅拉放下平舉的手,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周承弋走到離她不遠不近的距離,突然發難,猛地將手里的羽箭擲了出去,那羽箭竟然也同滿弓射出一般,咻的一聲直飛向阿芙羅拉。 那迫人的壓力令阿芙羅拉瞳孔微縮,羽箭是擦著她頭頂飛過去的,直接插入高束的馬尾里,束發的長繩應聲而短,金色的發盡數披散下來,將臉頰輪廓遮擋,頓時瞧著年紀就小了不少。 首領!騎士團親兵立刻護衛過去。 你好,又見面了,阿芙羅拉公主。周承弋對騎士團的怒目而視完全不放在眼里,眼眸半瞇,笑意融融的問道,我打招呼的方式可還滿意? 騎士團臉色難看:你 周承弋不等他說完眉梢一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莫非剛才其實是挑釁?阿芙羅拉公主對本王很有意見? 這番含笑的話帶著質問。 阿芙羅拉攔住騎士團,她臉色微沉,看起來心情不是很美麗的樣子,張口吐出的聲音也十分冷硬,抱歉。 她頓了頓,又突然將手里的弓丟到周承弋懷疑,余尊降貴般的道,和我比箭。 對方挑釁到面前來了,指名道姓是沖著周承弋來的,他自然不可能不應,卻是露出遷就小孩的樣子,公主盛情邀請,本王卻之不恭。 阿芙羅拉既然敢比,那當然不是什么半吊子,就見她抬手便是連射三箭,每箭都射中靶心,可以說百發百中。 周承弋叫人換來一張趁手的重弓,只跟在她后面射出一箭,那箭靶直接裂成兩半,而射出的羽箭威勢不減,還往前沖了一段距離。 好!圍過來的將士們拍手叫好。 換靶。周承弋面上沒什么表情,反手從箭筒里抽出兩支羽箭搭上箭弦,正欲拉弓。 這次我輸了,再來。阿芙羅拉皺了皺眉,讓人將靶子往后挪了挪。 從固定靶到移動靶,兩人有勝有負,總體來說還是周承弋贏得多,短距離的箭靶幾乎都被他破壞,阿芙羅拉對于這種其實并沒有分出勝負的,都是直接認輸,她承認自己的力道沒有周承弋。 但除此之外,阿芙羅拉用自己的實力證明,她確實有資格目下無塵。 無論射出多少箭,每次拉弦射箭的動作都又快又穩,沒有絲毫差錯,像是一個射箭機器人一樣的完美。 周承弋面上沒什么,右手的刺疼卻不斷侵襲而來,又是一輪比試過后,聽著阿芙羅拉說再來,周承弋倏爾一笑提議道,總是射靶子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捉些獵物來好了。 隨你。阿芙羅拉對于射什么沒意見。 周承弋將重弓拋給旁邊的士兵,借著轉身的機會握住微微發顫的手腕,盡量讓它舒緩下來,他給滿臉擔憂的房觀彥遞過去安撫的眼神,平靜的吩咐人去找來二十只動物。 這找來的凈是些個頭小但又機敏跑的快的,規則就是一起放,射多少是多少,可以搶。 這次是我贏。阿芙羅拉說著就直接拉開了弓,三箭齊發。 那就祝福公主。周承弋淡然說話的語氣有著別樣的挑釁味道。 兩人猛然發力,就聽見咻咻的聲音不斷,幾乎可以稱得上箭無虛發,率先落地的便是那些撲騰著翅膀要飛走的鳥獸。 周承弋在心中默數著獵物的數量,得到十只他松了口氣,那只已經不堪重負的手放了下來,手里的弓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 此時場中只剩下一只著急忙慌的兔子,不過周承弋也只看了一眼,下一秒,這只兔子就直接被一支羽箭扎穿。 沙漏才流下一半,這二十只動物已經被瓜分完畢。 看來是平局。周承弋道。 阿芙羅拉轉身看著他,語氣不好,最后那一箭,為什么不射? 周承弋:公主已經彎弓搭箭,我再開弓也是無濟于事,倒不如成人之美。 再來。阿芙羅拉還是覺得自己被讓了,不想承認這個結果。 周承弋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差點沒一個氣急把這把重弓摔到對面冷面美人的臉上去。 一只玉白的手從旁邊探出取走了那把重弓,房觀彥神色淡淡,沒有在乎阿芙羅拉的意見,直接了當的便將這件事情揭過去,我們需要商討正事,比賽就適可而止吧。 阿芙羅拉也終于想起自己會急著去摘布日固德腦袋是為什么,心中雖有不甘,也終究是放下了弓。 好。她點了點頭,還不忘說了句,下次再比。 周承弋心想沒有下次了,面上卻敷衍的應是。 阿芙羅拉是個雷厲風行的性格,答應下來后轉身便往外走,房觀彥叫其他人先跟上,等場中只剩下自己和周承弋,他才將擔憂和心疼盡數展露出來。 他捏住周承弋的手腕,輕輕按揉著。 周承弋低頭將腦袋抵在他肩膀上,倒抽著涼氣。 這么疼?要不要去看看?御醫們正好也在煙云城中。房觀彥聽著他難受的悶哼,心里也跟著堵了一塊石頭一樣,他眉頭緊緊蹙在一起,沒忍住嘮叨道,又何必這么較真,非要贏這一回,你手什么情況自己不知道?上一回射箭削了一塊rou才剛養好! 周承弋知道他在氣什么,伸手將他散落在頰邊的頭發挽起,低聲道,你不相信我能贏??? 我相信,可是!房觀彥猛地抬起有些發紅的眼睛,玉白的手指微微收緊,沒一會兒又松開,輸贏都可以,我不想你受傷。阿弋,這不是必贏的比賽。 那個阿芙羅拉一照面就挑釁我們,當然要贏。周承弋撇了撇嘴。 你瞧你手是什么模樣!房觀彥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沒什么威懾力,反而叫周承弋心癢難耐。 溫熱的柔軟觸感落在眼皮之上,緊接著就被人抱了個滿懷,周承弋埋頭在他肩窩磨蹭了好幾下。 別人都只關心我贏不贏,只有阿彥關心我疼不疼,阿彥最好了。他故意學著周承玉的語氣說話,怎么聽怎么怪異,叫房觀彥耳朵一熱,又好奇又好笑。 陛下若是在這里,定然要鬧了。房觀彥捏了捏他的耳朵。 一股癢意從心間升起,很快又消失,周承弋側頭瞇著眼盯著房觀彥的下巴,將那些現在不適合展露的情緒全部壓下。 只是笑聲微啞,聽著很是性感,她不在這里,你只能哄我。 房觀彥一聽他的聲音就感覺不對勁,后知后覺自己剛才是捏了周承弋的敏感點,臉色羞澀的染上薄紅,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咳了一聲。 周承弋也不著急,反正他們以后有的是時間,只把這筆賬記在心里等著以后慢慢清算,他捏了捏房觀彥的脖子才直起身。 你私底下可以叫玉兒。他就這那個話題往下說。 房觀彥心念微動,卻是道,直呼圣上名諱,不可。 我覺得她會喜歡的,她一直皇嫂皇嫂的叫你,便是拿你當親人,你從來不喚她名字,反而生分。 這事不是周承弋自己瞎說的,要不是周承玉當真這么說過,他也不可能說給房觀彥聽。 皇室兄弟姐妹間,生分沒關系,最忌諱的是攀熟,親兄弟固然如此,更別說家屬。 房觀彥自然明白周承弋話中的意思,他微微一怔,遲疑的開口,下次回京,我試試? 嗯,她必然歡喜。周承弋瞧見他這樣的神色就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 阿芙羅拉等人已經在議事的房間坐了好一會,周承弋和房觀彥才姍姍來遲,雙方都不是廢話的人,幾乎是立刻就說起了正事。 投誠禮,滿意嗎?阿芙羅拉問的突兀。 周承弋卻明白指的是什么,你將他騙出來殺的? 阿芙羅拉點了點頭,算是這樣。 他曾經寄了一封求助信給我母親,他以為我是去幫他的,沒設防。她隨意的解釋了兩句,卻著實勾勒出了一副人間慘劇畫面。 估計布日固德死的時候心情一定很復雜,他覺得沙蠻沒有殺他的理由,欣喜若狂的以為是翻盤的時機到了,結果跑出去就是絕命死亡之刀。 怎么聽都覺得慘烈。 周承弋只覺得他咎由自取,沙蠻本來便是強國,沒有過強的實力無異于與虎謀皮。北胡就算真的侵占了滄州,也受不住,沙蠻那么大的胃口,連蕭國都想吞一吞,又怎么會放過一個小小的北胡呢。 周承弋甚至覺得布日固德死的太輕松,難以泄去汝川十萬亡靈的仇恨。 不過鐘離越實行了亡國滅種的犁田計劃,雖然聽著狠毒,卻也足夠大快人心。 下一個需要血債血償的便是西域了。 周承弋收回飄遠的思緒,叫人展開一張北胡的地圖,手指先是在沙蠻邊界劃了一塊,又在汝川煙云界限劃下一塊,直奔主題道,那里是北胡獻給你們的我不要,剩下的我們商量著分,但這一塊,必須給我們。 那一塊是以河為界限,形成一條天然的屏障。 阿芙羅拉看了看,沒什么異議,兩人飛快的將北胡的地瓜分完了,蕭國占了幾乎五分之三,可以說是阿芙羅拉讓利了。 周承弋一看她這么好說話的態度,就知道肯定還有事情相求,心情很好的遞出一個臺階,公主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來,我盡力而為。 阿芙羅拉卻起身,語氣冷淡,不用幫忙,不搗亂就行。 說著遞過來煞氣十足的一眼,眉眼沉沉,眼神如刀,聲音也冷冽,擲地有聲的道,屬于我的位置,我自己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