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透視醫圣、溫柔以臻、女配的錦繡人生[快穿]、烏鴉少女、每次人設都是反派[快穿]、世子妃養成手冊、非線性戀愛(穿越)、我為祖國點亮醫療樹、在星卡游戲里做靈媒(重生)、給太子當婢女的日子(重生)
無痛癥從來不是什么美好的癥狀,他只會讓人在無知無覺之中受到致命的傷口都不清楚。 系統也發覺自己屏蔽的太過了,所以現在的疼痛感余留了5%。不會太痛,但也不至于忽視。 所以這才讓時無開始注意讓自己的動作避開傷口。 我還是不太明白任務二的意思。因為白天和沢田綱吉的對話,讓時無產生了這種疑惑,他在心中對著系統問道。 【你不用明白,你也不需要做什么?!?/br> 是不可以告訴我嗎?時無有些疑惑。 【】 我感覺你現在是在思考應該怎么敷衍我。時無開口吐槽了一句。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他在意識里輕快地說道:反正你不會因為我,傷害任何人,對吧? 【】 我相信你。時無嘴角帶著笑容。 在將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臟變得格外的輕松像是有什么束縛被解開了一樣。我以為這一點很難,因為你不是人類。 但是非人類之中,也不一定全是壞人吧?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時無失去的記憶似乎又一次浮了上來。 時無依舊想不起來,但是那些空白的記憶中,一些細小的碎片,像是拼圖一樣,稍稍占據一小塊的位置。 是尖牙、利爪,可是尖牙被輕易可以咬碎的竹筒擋住,尖利的指甲從未在他面前展開過。 那段記憶是粉色的,紅色的,是溫暖的。 就算不是人,也可以選擇控制自己的本能,站在保護的那一方。所以也會有人會選擇去守護她。 所以,我相信你。我選擇相信你。就像我會相信她一樣。 意識空間再一次變成了時無控制的藍天白云,他站在湖泊的邊緣,看著湖面倒映出來的自己。 時無眨了眨眼睛,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在剛才一瞬間,湖面上似乎浮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一道是炙熱的紅色,一道是淺淺漂亮的粉色,他們手牽著手,好像從未分開過。 不過,在他試圖看清楚那兩個人的臉的時候,湖面上產生了一些波瀾,兩道身影輕易地從他的眼前消散。 時無并不遺憾,也沒有探究的想法。 他只是又一次覺得,他在這一刻,也應該牽著一個人才對。 時無慢慢地放空自己的思緒,在這個空間之中閉上了眼睛。 他睡著了。 【】 【我從沒有向你承諾過這一點?!?/br> 系統的語調不再是那么充滿著機械化的質感,反而多了一些其他的情緒。系統似乎沉默了很久很久,似乎都快要天亮了,他才再一次開口,就像是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般,說道: 【我答應你?!?/br> 而時無,對此一無所知。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做了一個好夢一般。 時無睡了個好覺,卻不代表其他人跟他一樣。 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格外的特殊,就比如有種力量名為幻術,而沢田綱吉的守護者之中,就有一個強大到實力能稱之為世界前列的一名幻術師。 而在白天的時候,沢田綱吉正丟了一堆工作給對方 六道骸從來不是和獄寺隼人同類型的忠犬,在被丟了一堆任務的那一剎那,他頭頂青筋,就差把這對資料甩在沢田綱吉的臉上,想知道對方哪來的膽子把這么多工作丟給他。 反正六道骸絕不會承認,在大多數時候,他都會巧合的出現在某個地方,剛好就遇到了沢田綱吉的敵人,恰好和對方產生了什么沖突,無意中順便不小心就把任務完成。 師父,你不如直說你就是擔心兔子boss吧。傲嬌的屬性現在早就不吃香啦。弗蘭把自己腦袋上的頭套變化為鳳梨的樣式,在自家師父用三叉戟叉腦袋的時候,又干巴巴刻意地哭訴了一下。 kufufu,你不去你的瓦利亞,來我這做什么?六道骸一臉危險的笑容,如果在這里的不是他徒弟的話,大概真的看起來很可怕吧。 只是有一個耍寶的弗蘭在,房間里的氣氛,瞬間就向著搞笑漫才偏了。 明明是師父你單方面就把me丟進那個表內具污的組織的吧?有瑪蒙前輩在,me在里面的位置很尷尬的誒師父。弗蘭懶洋洋地說道:就算是增加社會經驗,也不至于好啦好啦,me說實話,因為師姐被彭格列接走了,她擔心師父您一個人孤苦伶仃,所以讓me來看 弗蘭的話語沒有說完,他的鳳梨頭套上就又多了三叉戟造成的三個洞。 別以為我不知道,說吧,這些任務有多少和瓦利亞有關系?六道骸瞥了眼自家徒弟,很隨意地將沢田綱吉那邊交給自己的東西全部塞給弗蘭:給你了。 kufufufu我倒是要看看,沢田綱吉哪來的底氣,認為我真的會乖乖完成這些任務。 弗蘭: 弗蘭小大人地嘆了口氣:師父,說真的,你換個設定吧? 你不就是想去找兔子首領嗎?不用找這種誰都能看得明白的借口的。 啊啦,原來和me說話的一直都是幻術啊。 眼前的那個人突然消失,弗蘭眨眨眼,連帶著腦袋上的鳳梨都重新變回了蘋果頭,他還特別童趣的在蘋果頭上自帶了一雙同款豆豆眼。 他嘀咕道:明明都這么著急了,這么大的男人還傲嬌,真的沒有市場價值啦師父痛!師父你竟然還沒有走! 六道骸懶得和自家笨蛋徒弟多聊,作為幻術師,世界各地對他來說就沒有不可以去的地方,就算人在意大利,他也能和遠在日本的沢田綱吉連接上。 幻術師的能力就是這么詭異。 但是,六道骸從沒想過,在他用幻術來到并盛的時候,會發現那么有趣的情況 作為同樣接受過十年后記憶的人,六道骸同樣知道一個世界不該出現同一個人。那會導致被拉進來的那個人變成炎塊。 所以第一時間,六道骸就否定了時無的身份。反而想到了一些更為黑暗的東西,比如人體試驗,克隆體,又或者是什么彭格列的敵人搞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是因為這種情況,才導致沢田綱吉長時間逗留在日本,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那家伙比誰都要溫吞軟弱,會在意這種根本無需關注的東西他或許會覺得克隆體是無辜的,所以想要表現自己虛假的溫柔。 六道骸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惡意的笑容,他想撕開時無的表象,將其中的黑暗展現在沢田綱吉的面前,讓沢田綱吉展現出屬于黑手黨那一面骯臟的真實。 若是弗蘭在這里,他絕對要吐槽,他師父明明是擔心兔子首領被人騙,所以想要先確認對方的危險性,然后告訴兔子首領才對。 可惜弗蘭不在。這一點太過于遺憾了。 可是在六道骸通過幻術試圖侵入時無精神的那一刻,系統就注意到了。 自從上一個世界Q差點傷害了時無的靈魂,系統就在時無不知道的過程中自我升級了一回。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時無完成了任務,系統收集的能量足夠他升級。 所以在天將亮未亮的那一刻,在所有人都陷入最深層睡眠的時候,系統發現有人試圖侵入時無的精神 【】 不是啊,等等啊,這家伙的精神就這么受歡迎的嗎? 系統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沒有喊醒時無,就像是他在第一次轉移的時候,將沢田綱吉丟在了裝馬甲的玻璃罐之中,這一次,系統也這么做的。 沒有人能在他的面前傷害時無就算是時無自己也不可能。他的任務,從頭到尾就是為了復活時無。 當時把沢田綱吉塞進玻璃罐,系統相當專注努力才沒有讓沢田綱吉注意到那個空間的不對勁。而六道骸作為幻術師,對于這方面的敏銳度可要高太多了。 所以系統只能小心更小心,系統不可能丟出虛假的記憶和精神給六道骸這無法隱瞞這些強者。 瞞過十年前的這些人或許可以,可是現在時無所處的世界,他們遇到的是巔峰期的強者。 一點點失誤都不可以。所以系統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他沒有對六道骸出手,而是在那一瞬間,將時無的靈魂打包送回意識空間。 馬甲還留在那個房間里。 系統不太清楚這樣會讓六道骸看到什么,但是他一點也不可能讓任何人有機會在傷害到時無的靈魂。 上個世界,石川啄木一次,Q一次,已經夠多了。 保護好時無的靈魂之后,系統再也沒有做多余的事情。 也因此,六道骸皺起了眉頭。 他見過太多人的精神世界,有溫暖的,也有脆弱的、惡心骯臟的,但是他從未想過,他會看到這樣空洞而黑暗,卻又充滿著光芒的世界。 黑暗和光芒,這是完全矛盾的兩個詞匯,偏偏在這一刻和諧而自然地出現在同一個空間之中。 幻術師可以輕易入侵任何生物體的精神世界,系統打包走了時無的靈魂,因此,六道骸只能看到這具馬甲本身就存在的本能。 【沢田綱吉】的溫暖的,他在六道骸心中,幾乎就是光的代名詞,哪怕六道骸永遠都不會承認這一點。 哪怕只是馬甲,那種由內向外散發著的溫暖和光芒,都無法讓人忽視。 可馬甲本身又是沒有靈魂的,所以在這一刻變得空洞而黑暗。 系統是在六道骸入侵的那一刻注意到的,他不該小看六道骸的能力。 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間,可是六道骸還是捕捉到了那么一分的真實。 六道骸無法看到更多,可是他依舊感知到了時無的守護之心,那是他曾經哪怕是死亡,也要守護同伴的情義 六道骸皺起了眉頭,他總算發現了不對勁。 如果只是克隆人的話,獄寺隼人那些家伙不會是哪怕平靜的反應,同樣,如果是克隆或者其他的可能性,那么他也不會看到這些東西。 那是六道骸再熟悉不過的靈魂,沒有人可以偽裝的。 他從中退了出來,他有些厭惡自己所看到的畫面若是光芒,那么就一直溫暖下去,這樣的半吊子,是他一點也不想看到的。 六道骸想知道到底確切的答案,而他在出現在沢田綱吉的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一雙了然而無奈的暖棕色眼瞳。 沢田綱吉無奈道:果然是你,骸。 六道骸靠著墻壁,下巴微微抬起:你想做什么,沢田綱吉? 隔壁那個,到底是什么情況。六道骸異色的眼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冷淡。 是十年前的我哦,骸。沢田綱吉苦笑道,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服裝:我現在穿的是特質的衣服,可以暫時做到和十年前的自己同處在一個世界。 所以?六道骸挑眉。 嗯那個世界似乎出了什么問題,所以我現在 呵,所以你又打算拯救嗎?六道骸直接打斷了沢田綱吉的話語,近乎嘲諷道:白費力氣。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那家伙,半只腳已經踏入地獄了。 第60章 六道骸是特殊的。 他是曾經的人體試驗的受害者,他被移植的眼睛輪回之眼,擁有著被稱為六道輪回的特殊能力。 據說,這只眼睛是從死后世界得來的。 這只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隨著六道骸毀滅了那個家族之后,紙面的資料基本上不復存在了。 但是這不代表六道骸本人不知道。這只眼睛代表著詛咒,代表著輪回而輪回,同樣代表著死亡。 對于死亡,對于輪回,六道骸比誰都要敏銳。更何況,他還是世界排名前列的幻術師。 他說的話語雖然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可笑,但是他在此刻說出的話,的確是真實的,而并非謊言。 說是半只腳踏進地獄,還是好聽的了。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已經踏進了地獄,卻被不知名的存在給強行拉了出來,被迫地回到了生者的世界。 雖然只有短短一瞬感知到時無真實的靈魂,但是六道骸還是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或者說他本來是沒有辦法得到這個答案的,只是馬甲的特殊性,反而讓六道骸因為這細微的錯位感,而達成了正確的結論。 六道骸能感知出來,那么沢田綱吉呢?這段時間一直和時無待在一起的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對于六道骸說出的事實沒有任何的意外,就和他知道六道骸會出現在這里一樣,他只是苦笑了一下:骸,這件事比較復雜吧。 在我搞清楚這件事之前,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和你們說這件事。沢田綱吉站起身,他用著那雙澄澈得宛如大空一般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霧之守護者,但是,你愿意來到這里,這讓我很開心。 沢田綱吉微笑了起來:謝謝你,骸。 六道骸向來對這樣的目光和笑容沒有辦法,小時候的沢田綱吉還無法理解六道骸的性格,真切的害怕著對方。但是經過十年的成長,沢田綱吉早就明白了如何對付六道骸的正確方法。 直球表達就好了。而這恰好是沢田綱吉最為擅長的。 日本人大多數時候都更為內斂一些,就算六道骸是意大利人,但是他同樣很少會直白的表達自己。 并不是說沢田綱吉的性格沒有日本人的內斂,只是對待伙伴,他總是會用他那最純粹真誠的那那部分,去述說著自己的心情和想法。 而六道骸此刻的反應,也如沢田綱吉所料。 kufufu,隨你怎么想吧。六道骸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的弧度不知道該形容為嘲諷還是什么:我又不是為了你才到這里。 沢田綱吉也不戳穿,而是笑著說道:嗯,我知道,千種和犬他們最近怎么樣? 不過六道骸顯然不是那種會和人聊家常的人,在話題開始變得平和之后,六道骸身邊就出現了一些霧氣,然后他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