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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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俞晚舟輕笑了一下,由接待人將他引入酒店之中。 住進酒店,俞晚舟無聊地隨意做了一些計算。這些計算都和朗蘭茲綱領沒有關系,明天就要領獎,他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做朗蘭茲綱領。若是在這里來了靈感,那可就尷尬了。明天還能領獎嗎? 林教授。齊遠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對林威說道,謝謝您專程來接我。 沒關系。林威拍了拍齊遠的肩膀,走吧,我帶你去普林斯頓。 謝謝,麻煩你了。 不。林威搖搖頭,不麻煩,本來應該是俞主任來接你的,但你知道,他去領取A.M.圖靈獎了,還有幾天的時間才能趕出普林斯頓。 待會你到了普林斯頓之后,先去拿sao樓辦理一下學籍的事情,然后去自己的宿舍。 我會告訴你我的辦公室在什么地方,你做完自己的事情后,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到我的辦公室來。 課題已經正式開始了。 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齊遠笑了一下,很榮幸,能夠和您一起做這么重要的課題。 林威輕笑了一下,也不說話。 那么下面有請今年A.M.圖靈獎得主,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教授俞晚舟先生。 俞晚舟走上臺,拿到獎牌,與大會主席握手,大會主席笑著說道,恭喜您,俞先生,我們希望您能夠在計算機科學和信息學上,做出一些更為突出的貢獻。 毫不猶豫的說,俞晚舟在計算機科學和理論信息學上的貢獻是具有革命性的,甚至改變了當前人們對于計算機科學和信息學的認識,而俞晚舟的理論很多已經被運用在了各個領域之類。 A.M.圖靈獎頒發給俞晚舟,幾乎已經是眾望所歸的事情。今年,除了俞晚舟還有誰能夠領取到計算機科學至高無上的榮譽呢? 答案顯而易見,是沒有任何人能夠與俞晚舟媲美。至少今年是這樣! 合照之后,俞晚舟走下臺。因為他本身不是計算機科學專業的,對于這方面的教授都不是特別的熟悉,好些教授上前來恭喜他的時候,俞晚舟一個人都不認識,只能笑笑。 晚宴結束之后,俞晚舟回到酒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明天就要回到普林斯頓,開始課題新的研究,他完全摒棄掉之前的研究,打算重頭再來。這需要很大的勇氣,俞晚舟堅信自己可以很快將課題完全做出來。躺在床上,俞晚舟還在琢磨著自己的思路是不是有什么需要修改一下。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第二天,回到普林斯頓大學時,齊遠已經跟著林威做了好幾天的課題。 進展很緩慢,但齊遠感覺還不錯,自己剛開始接觸這么難的課題能夠有這樣的進展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俞晚舟來到辦公室,不出意外,楊正奇正在辦公室里做著自己的事情。 俞晚舟沖著楊正奇點點頭,沖泡咖啡的時候詢問了一句,需要咖啡嗎? 不。楊正奇搖搖頭,好奇地問道,俞教授。 嗯哼?俞晚舟應了一聲,將咖啡杯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有什么事情,你就問吧。 您認識江博? 認識。俞晚舟點點頭,我姐夫的親弟弟。 輕輕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有點太濃了。算了,將就喝吧。 鋪開草稿紙,俞晚舟正準備寫公式,怎么,你也認識?你們是親戚關系? 是。 哦。俞晚舟點點頭,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我對你更要嚴格一些才行。 楊正奇愣了一下,早知道,這事兒他就不應該說的。 俞晚舟微笑著對楊正奇說道,怎么? 沒,沒事了。 俞晚舟是懶得問楊正奇和江家到底是什么親戚關系,反正他只是收楊正奇當自己的學生,既然是江家的親戚,要求嚴苛一點,不過分吧?沒有菲爾茨獎,別想博士畢業,不過分吧? 第326章 甩手掌柜 后面那句話,俞晚舟沒有說。不過俞晚舟真是這么覺得的,楊正奇的數學天賦是他迄今為止看見最好的一個,博士畢業之前,還有這么多年。至少也得有個五六年時間吧,拿個菲爾茨獎應該是挺簡單的事情啊。 俞晚舟現在的課題,隨便拿一個出去,都是能夠獲得菲爾茨獎,并且是絕對能夠獲得菲爾茨獎的課題。 所以,對于他來說,菲爾茨獎好像很簡單。但楊正奇這才是大學生,甚至還沒有讀研究生。讓他拿菲爾茨獎,又不是俞晚舟這樣的人形外掛,有點為難他了。 當然楊正奇還不知道俞晚舟的打算,如果是知道的話,估計他只有一個念頭,趕緊跑路。 不然俞晚舟用勺子攪拌著咖啡,以后說起來多尷尬,你是我的學生,隨隨便便就畢業了,這可不行啊。 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給俞晚舟說的。 他對俞教授還是有個基本認識,對于熟悉的人,或者是認識的人的親戚之類的,要求肯定比不認識的陌生人介紹來的學生還要嚴苛得多。為的就是要讓他們出去之后,不至于敗壞自己的名聲。 俞晚舟是頂尖的數學大佬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既然是他的學生,多多少少和他有點關系。如果,俞晚舟放寬讓他們畢業。豈不是自毀名聲?所以,俞晚舟肯定會更加嚴苛的要求他們。甚至有可能畢業的難度比一般的學生還要大上許多。 比如那位齊遠師兄,剛到俞晚舟這里來讀直博。 解開克拉梅爾猜想,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了。他猜想,如果不做完朗蘭茲綱領的話,那位師兄估計是沒有任何畢業的機會的。 至于自己,馬上就要本科畢業,然后直接在俞教授這里學習。估計是和他的師兄一樣,要是沒有做出朗蘭茲綱領,估計俞教授也不可能讓他畢業。 我是為你好!俞晚舟說完之后,放下咖啡杯,神色正常地開始研究自己的問題,對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還有,你什么時候畢業? 大概十一月的樣子。 記得給我交申請上來。 恩!楊正奇點點頭,再次埋下頭做自己的事情。 俞晚舟的速度順暢了很多,摒棄了以前的老思路,改用新的思路之后,他覺得整個人都好像是被升華了似的。 這速度,也是沒有想到的。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明年年初,俞晚舟覺得自己能夠搞定一切。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能多做一點是一點。 俞晚舟悶著頭在做事情,突然叩叩叩的敲門聲傳來。 楊正奇抬起頭,看見一個長得比他高大一些的人站在門外,亞洲面孔,看上去有些普通。 穿著還算是得體,雖然不是正式的西裝,但也不至于太過隨便。 俞晚舟抬起頭,哦,是齊遠啊。 進來吧。 俞教授。齊遠走進辦公室,俞晚舟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說道,坐吧,齊遠。 齊遠坐下,俞晚舟這才說道,讓我簽字? 您是我的教授,您不簽字我怎么成您的學生? 我看看。俞晚舟接過紙張,看了一下,點點頭,簽好字對齊遠說道,拿去拿sao樓吧。 謝啦,俞教授。 齊遠站起身,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俞晚舟突然出聲詢問道,對了,你在和林教授一起做課題對吧? 是。 最近一直在高等研究院? 恩。 行。俞晚舟點點頭,好好跟著林教授做課題,不出意外的話,我明年會到你們課題組一起來做你們這部分的課題。 誒。齊遠頷首。 他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全權委托給了林教授似的。 是他的錯覺嗎?為什么有一種自家的教授要當甩手掌柜的感覺?! 到了拿sao樓,將俞晚舟的簽字遞給工作人員之后,齊遠自己到了高等研究院。 林威正在辦公室里看著小黑板上的公式,聽見推門聲,轉過頭看了齊遠一眼,回來了? 恩。齊遠沉吟著說道,林教授。 怎么?林威認真地研究著,看了齊遠一眼之后,直接回過頭繼續看著小黑板上的公式思索著。 我怎么覺得,教授好像是一個甩手掌柜? 嗯哼?林威挑動了一下眉頭,說到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拿著旁邊的布,擦了一下手。 你現在才知道你的教授是甩手掌柜?林威含笑說道,晚了!這家伙,天天都在做自己的研究,你有事的時候,可以去隔壁問問他。 比如說學術上的問題,至于其他時候,你能夠看見他已經算是不錯了。 還要什么自行車。 倒也不必如此直接吧。齊遠心中琢磨著,林教授和自己的教授好歹也是師兄弟,這么損教授真的沒關系嗎? 對了。林威笑著說道,我之前給你說過,他在高等研究院的辦公室在什么地方吧? 因為兩人都是華國人,自然是用華語對話。 一般來說,林教授都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和大學這兩個地方,他的研究生和博士生非常好找到他。 但俞晚舟的行蹤就有些縹緲不定的感覺。雖然活動范圍都是在普林斯頓大學,他可能是在自己的家里,可能是在大學的辦公室,可能是在圖書館,可能是在高等研究院的辦公室,甚至有可能在別人家里或者是辦公室進行學術交流。 鬼知道這家伙到底會在什么地方。 天天神出鬼沒的,讓齊遠直呼好家伙。仿佛自己的教授是林威似的。 但是林威白了齊遠一眼,你這才來幾天時間啊。 看看人家楊正奇,上學期就拿到了俞晚舟辦公室的鑰匙。林威說道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嗤笑著說道,好家伙,結果俞晚舟大部分時間都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你知道楊正奇經常去問誰問題嗎? 誰? 賈菲,在俞晚舟辦公室對面的賈菲教授。林威笑著說道,這家伙,倒是看見數學天賦高的人就想收學生。但是收了吧,就任由你們野蠻生長,管你們的時間非常少。 不過話又說回來。林威搖搖頭,我發現你教授應該是覺得,就要你們野蠻生長。畢竟他當學生的時候,幾乎是沒有怎么進過威騰教授的辦公室。 不像是我,基本上每天都守在賈菲教授辦公室里。 威騰教授好幾次想要找他,還根本找不到他人在哪里。 還有這種事?不愧是你,俞教授!齊遠在心中暗自想著,他可能做不到俞教授這么厲害。教授找他還找不到,想想就覺得這個cao作實在是太高端,一不小心就直接搞砸了。 所以啊,你安安心心在我這里做課題。我這邊的課題因為實在是太難,我的學生都已經拒絕加入。林威笑著說道,我可不像是你們教授那樣,非得讓你們加入這個課題。 說實話,這個課題有生之年能不能完成都還不一定呢。 我聽教授說,他可能明年就會出一個階段性的結果? 前些天,你們教授還挺焦慮的。林威搖著頭,我看有點困難。 倒不是林威嫉妒或者是不喜歡俞晚舟這么快研究出來,而是覺得前些日子俞晚舟還這么焦慮,即便是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能夠調整好思路,快速的解決掉研究緩慢的問題。 這是一個常識??上?,俞晚舟并不是常識能夠解釋的。 林威也沒有注意俞晚舟的研究速度,他甚至都不知道俞晚舟前些日子根本就沒有研究。 并且打算將一切推倒之后,在進行重新研究。 算了,我們還是好好研究自己的工作吧。林威哂笑,開始和齊遠交談關于群論的事情。 齊遠一邊點頭,一邊用心記著,時而拿著筆記本寫在自己的筆記本上。 俞晚舟這邊,楊正奇不敢說話,也不敢打擾俞晚舟的研究。直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這才被俞晚舟叫去吃了午飯。 今天的研究沒有遇見什么問題嗎?吃飯的時候,趁著空閑,俞晚舟詢問了一下楊正奇。 沒,沒什么問題。 俞晚舟點點頭,進行到哪一步了? 快要計算完成了。 回家的時候有看朗蘭茲綱領嗎? 看了。 那個楊正奇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俞教授。 恩?俞晚舟挑動眉頭,看著楊正奇扭扭捏捏的動作說道,你要是有什么話,就盡管問吧。 您和江毅大哥是不是很熟悉啊。 毅哥啊。俞晚舟點點頭,是比較熟悉。 說著,俞晚舟嘴唇勾勒出一絲笑容,你對江毅很感興趣? 不不不。楊正奇急忙罷手,想到江毅那一張冷臉,看著是挺帥,就特別寒冷。就好像是走進冰窟似的,他就特別好奇,俞教授是怎么和江毅相處下來的。 那你問我江毅干嘛。俞晚舟好笑的說道,覺得他面癱? 不是面癱。楊正奇絞盡腦汁地回憶著,就是那種,怎么說呢,就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是特別冷淡,沒有人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