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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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用筷子給呂布夾了一個竹筍豬rou蝦仁包,呂布就著筷子咬了一口。 劉協拍了拍他結實的手臂,嗔笑道:松口,還要不要人吃飯了。 呂布方才松了口,讓劉協把筷子抽出來。 劉協要再去夾一個包子自己吃,呂布卻伸手把他拉坐到自己懷里:我來喂你。 劉協提醒說:天剛黑呢。 呂布充滿暗示地笑了笑:那也是黑了,到了該喂飽的時候了。 劉協無言以對:好好吃飯!再□□我都無心吃飯了。 呂布笑了笑,摟著劉協蹭了蹭,高高興興地說:要不你以后就給我侯府提個字吧,這樣以后誰都不敢來給我說親了。 什么字? 呂布圈著劉協,笑道:保家衛國,身許皇家怎么樣? 呵,真想身許皇家,劉協朝他身下看了看:那就摘了某物,光明正大進宮吧。放心,到時朕會夜夜讓你侍寢的。說著,將腿搭到了呂布的大腿上。 第113章 完結 呂布低低地笑了笑,啞聲道:我不信你舍得。 說罷,抬眼看過來。他眼底一片情深,但又似乎蘊含著危險的火焰,看得劉協臉上隱隱發燒,不自在地晃了晃小腿。 呂布唇角緩緩勾起,手搭在劉協修長的小腿上,慢慢地朝上滑去。 劉協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只露出一段光潔優雅的頸。 按理來說,明明不該害羞的。劉協的思緒隨著殿外的風飄了飄,低著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說起來,呂布北征遼東回來那晚,兩人情不自禁,當晚就被翻紅浪,未央宮的紅燭燃燒至了破曉。自此食髓知味,此后每個月兩人總會有那么幾天支開旁人共赴巫山云雨。 兩人坦誠相待這么久了,理應對這種程度的挑逗無動于衷才是,但每次被呂布灼灼注視著,還是有種莫名的羞澀感。他欲要抽離大腿,卻并沒有抽動,呂布的大手牢牢地按在了上面,順著肌理輕攏慢捻抹復挑,簡直都要在他身上做一首動聽的曲子了。 干什么?我要繼續吃飯了。劉協臉上沾染了一片紅暈,連忙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拍了他一下,發出清脆的啪聲,嗔道:大白天的,門外的暗衛能聽到聲音的! 呂布淡淡地哦了一聲,雖然面上還掛著意猶未盡的笑容,倒是老老實實地收了手:好吧好吧,白日宣yin不可以,我記著呢。 劉協輕哼了一聲:記得就好,再在白天放浪形骸,就罰你將所有的《三字經》、《千字文》、《萬言訣》從頭抄到尾十遍,賜給軍中的文盲。 如今《三字經》、《千字文》、《萬言訣》可是學堂里面必備的讀物,是通往知識殿堂的第一步,劉協時常鼓勵大臣們親自抄寫這些讀物賞賜給平民百姓和愛仆,以激勵他們讀書,形成良好的示范效應,最終達到盡量消除文盲、迅速提高全民素質的目的。這些書籍不但在平頭百姓之間廣為流傳,就連有上進心的奴仆們也用攢下來的月錢去買上幾本。 蓋因為劉協從今年開始開通了全國高考,平民們一旦通過高考就可以憑借高考證書去應聘各種文籍工作。對于仆從們而言,還有另一層重要的含義。仆從們通過了全國高考,那么依照最新修訂漢律,他們將被大漢政府消除奴籍,成為一名擁有自由身的平民。 這也是劉協好不容易和士大夫階層爭取過來的妥協。在劉協曾經生活的那條時間線上,直到清朝還有大量的奴隸存在著。沒辦法,直接取消全國的奴籍完全不可行,違背歷史進程的下場王莽就是前車之鑒,這已經劉協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呂布叫苦不迭:上次我可是抄了整整兩天,而且我都那么久沒碰你了,這種示范效應就該讓郭嘉戲志才他們去做雖然聽劉協解釋過科普基礎教育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呂布始終不能理解讓那么多人都會文的必要性。國家有一部分人能履行文職不就行了,反正文化傳統又不會中斷。 但見劉協臉上浮現出小小的得意表情,看上去狡黠可愛,讓人無法拒絕,呂布還是將拒絕的話咽了回去,扶額說:好吧,都依你。 誰讓劉協說過,若是讓這一代的人盡量多讀書,多思考,二十年后的天下會發生很多出乎意料的事情呢。對這個,雖然將信將疑,呂布還是十分期待的。 劉協正待說什么,忽然見窗外飄起了雪花,不由怔忪了一下:居然下雪了。 呂布抬頭,亦驚訝地說:今年的雪來得格外的早。 劉協淺淺地嘆了一句:畢竟是小冰河期,極端天氣出現也難免。眉頭不禁皺了皺,又擔憂起明年會不會出現大旱。 什么冰河? 想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河水會結冰。劉協笑著搪塞了過去,朝著窗邊走去,心里盤算著各地水利的建設情況,想著應當趁著明年夏雨時節多修筑些水庫。 呂布亦跟在他身后,伸出手去接窗外飛揚的雪花:那起碼得一個月后了。 見劉協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呂布問道:莫非又擔心起城中百姓的炭火和棉衣?自從匈奴和烏桓俯首稱臣,邊境貿易極為頻繁,交易來的皮毛眾多,你倒也不必過于擔憂。 普通百姓哪買得起匈奴那的裘衣?不過穿羊皮襖罷了。劉協輕輕嘆了一口氣:若是白疊子的產量能再高一些就好了,現在的量還是太少,普通人承擔不起棉衣的價格。 待到明年播種時,我好好敲打并州子弟一番,讓他們再多開墾些土地。想到這個,呂布輕哼了一聲,帶著些許不滿:今年的產量比不過涼州,簡直不像話。 劉協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白疊子喜溫喜光,最適宜種在西北,你也不要去勉強荀攸,他也不容易。 見呂布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劉協笑了笑:不能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種糧食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咱們隨隨便便下這種命令,底下的人還不知道要怎么扭曲了去,若是侵占了百姓的良田,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好吧。呂布點了點頭,但還是不爽地嘟囔了一句:糧食也比不過,貿易也不行,種啥作物都不如別的州,我要是荀攸,簡直丟臉死了。 劉協失笑:不要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好嗎?到哪都要講究一個因地制宜的道理,換個角度想,并州如今綜合實力不錯,發展的也快,不就是最大的好事嗎? 嗯,呂布點點頭,摸了摸劉協的小手:手都冰了,不要站在窗邊了,我讓他們把暖爐和炭盆拿過來。 給小衍也送一份兒,小孩子更要怕冷些。劉協回握了一下,頓了頓:今年想必更冷,得讓宮人們給他做一件更厚的羽絨服。 倒也不必太擔心,他自習武后成天熱得像個小爐子似的,這宮里可沒有人比你更怕冷了。呂布笑道:晚上我去檢查他的武課,到時候我會吩咐下去的。 因為動了將劉衍立為太子的念頭,劉協和呂布對劉衍越發上心起來。尤其是呂布,培養劉衍熱情度比劉協還要高,自從劉協將這念頭透露給他,表示絕對不會和其他女人有染后,他就三天兩頭去出choucha劉衍的功課,唯恐這根苗子長歪了,劉協還要再發愁生個正統的繼承人出來。 但不論呂布心情如何迫切,現在立劉衍為太子未免太名不正言不順,劉協風華正茂,怎么看都不像是無法留下王孫后代的樣子。若是現在就立儲君,固然能堵住立后的悠悠眾口,但恐又要滋生別的流言。 念及此,呂布不由嘆了口氣:要是劉衍天賦異稟就好了,要么出口成章,要么騎射驚人,只要有一點突出就好了。偏偏文武在名師的指導下都表現得十分中庸,讓他覺得十分擔憂。 放心吧,他不是那種駑鈍的人。劉協拍了拍呂布的手,篤定地說。那小子不過是藏拙而已,當初他也是差點被蒙蔽了過去,直到一次劉衍高燒不退,夜里劉協去探望時碰巧聽到他的夢話,方才知道劉衍居然也是被穿了。 不過劉協無意戳穿,既然生在帝王家,兩人之間就不再是簡單的老鄉關系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倒不如化為老鄉坑老鄉,兩眼淚汪汪。 那一夜后,劉協迅速想到了一系列考察和磨礪劉衍的法子,幾次三番測試了劉衍的心性后,十分滿意,這孩子不驕不躁,心地善良,是個十分有條理和原則的工科男。劉協安排了諸葛亮和呂布當他的文武老師,就指望著他早日成長起來讓自己能安心退休。 劉衍哪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這么戳破了,還在兢兢業業扮演一個駑鈍的世子角色,唯恐劉協為了未來的皇嗣將自己咔嚓了免除后患。至于認老鄉念頭,這個剛冒出來就被他掐斷了,踏著遍地血腥登上皇位并統一天下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不再是現代人的思維了,他哪敢上前相認啊。只能眨巴著天真無邪的眼睛,裝作不認識對方發明的阿拉伯數字和各種新式名詞,扮演著小孩子的角色。 再者,若是高調行事,劉衍就像是一名鮮明的旗幟,所有反對我政令的人都會自發地聚集到他身邊去,對這孩子而言,也絕對不是好事。劉協拍了拍呂布的手:他的駑鈍正好最好的保護色呢。 呂布略思索了下,皺了皺眉:你說他是故意學不好? 隨即搖了搖頭:他才幾歲,再者又沒有人教他,怎么可能? 估計兩輩子加起來比你年紀還大劉協并不拆穿,借尸還魂未免太驚世駭俗了一些,只說:你注意下諸葛亮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若是草包,即使有我的強制下詔,諸葛亮也懶得理會他的。 自從劉協和諸葛亮說了蒸汽機的想法后,諸葛亮一直在鉆研這方面的東西,就連設計圖都隨身攜帶著,時不時拿出來勾勾畫畫,唯恐錯過了一絲的靈感。然而在這百忙中,他見劉衍的次數不見絲毫減少,劉協猜他是在劉衍得到了些許啟發。 晚上劉協召集布衣衛的高層開了個會,這幾年隨著大權在握,劉協終于有了底氣學漢武帝遷全國豪強至京城的新區,再次強勢打壓地方豪強氣焰,遷徙令已經撰寫好,他親自做了動員大會,強調了本次行動的利國利民,鼓勵大家不畏困難,并警示眾人被豪強賄賂和蒙蔽的嚴重后果。 第二天早朝,劉協直接頒布了遷徙令,命令凡是財富在百萬錢以上的巨富豪門,一律遷徙到京城附近的高新區。 敏感的朝臣立即想起了昔日漢武帝的遷茂陵令,當時全國的超過三百萬錢的富豪都要被強制遷徙到荒涼、交通不便的茂陵,進去后出入受限,富戶反抗無力后只得帶著所有的家人、奴隸和財產到茂陵,因為此生都難以回到老家,他們不得不變賣了自己的土地和房產。朝廷低價收購了千萬畝的土地,然后分給了流離失所的百姓。隨著百姓得以安居,糧食稅收激增,國庫也逐漸充盈起來,使得武帝有了和匈奴開戰的雄厚資本。 在幾年前或使得天下大亂的政令,此時施行卻沒有多大的壓力,蓋這幾年朝廷軍隊南征北戰,在訓練有素的軍隊、精銳的武器和無法抵擋的炮火下,劉協已將中原完全收復,在近臣們的協助下對地方的掌控力大大增強,絲毫不擔心這些手里沒有軍隊和精銳武器的豪強能翻出水花來。群臣也是看清了這一點,只有零星幾人因唇亡齒寒站出來反對,結果立即被能言善辯的郭嘉和諸葛亮反駁得渣都不剩。 劉協很滿意的退了朝,他本來就不是來征求群臣意見的,不過是例行通知罷了。 天下百萬錢以上富豪的名單,早盡布衣衛的掌握之中。富豪們前腳剛聽富戶遷徙的噩耗,還沒準備好藏富、隱匿和賄賂,就被帶著令牌的布衣衛們給團團圍了起來,限制了出入。 不管富豪們如何哀求和威脅,布衣衛們鐵面無情地說:十天之內,必須要隨吾等回京城高新區報道! 至于行賄,布衣衛們哪敢輕易收下,本來小隊行動就是為了相互監督,這次行動武力依仗天子的親衛,親衛對他們也有督查作用。更何況布衣衛是接受群眾舉報的,衛里面的監察部也有暗線在民間。他們布衣衛的審查司重用酷吏,注重舉報,采用重刑,一旦有違法行為就是萬劫不復。退一萬步,即使拿到了賄賂他們也無法光明正大的享受,布衣衛的黨政部天天考核生活作風,夜不歸宿都會被調查,更何況奢靡的生活作風。頂多就是拿到錢找個地方藏好,希望子孫后代能用到的時候有錢花罷了。但朝廷對布衣衛的子女財富監察三代,三代以內拿出來路不明的巨額財富依舊會追究責任。 有膽小的富豪唯恐去了高新區日子不好過,要將所有的田地和住宅變賣,但一時半會哪有那么容易出手?更何況有接盤的小富豪在這節骨眼兒上也不敢輕易顯露錢財,唯恐自己也要被強制帶走。這時候拿到天子詔書的州縣土地局出面了,低價收購良田。 至于那些還希冀回到家鄉,不肯出售土地的豪強,劉協倒也不擔心,等過兩年他們認清了回不去的局勢,自然會賣掉的。 此時,孫家。 孫家人聚在大廳里,族長孫堅坐在上首一言不發,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要我們放棄祖宗們在此經營多年的基業,去遙遠的京城嗎? 族長身居荊州要職,可否從中周轉,咱們上交些銀錢,留在此處。 孫堅嘆了一口氣:策兒回來了,帶回了陛下的旨意,說高新區建設華美,邀請我們家族去居住。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我們家竟會驚動陛下。 所謂富豪,大多有所倚仗,不少當地官員就出自富豪之家。對于此類的富豪,所有布衣衛皆帶了陛下的親筆文書。這些文書大同小異,核心不過是勉勵,鼓勵官員們以身作則,迅速讓家族入京。陛下的語氣雖然和緩,但收到文書的官員無不出了一身冷汗。陛下居然對自己的親眷了如指掌,只要是三代以內的血親,有達到百錢的,皆被指了出來。 接到文書的官員們自然明了,這是擺明了,若是親族拖延,自己的官運也就到頭了。 孫堅腦子清楚,自然也明白。更何況他的兩個兒子,大兒子孫策如今在朝為官,前途無量;小兒子孫權拜在醫藥局總局長張仲景門下,今年剛通過了全國醫師考核一級,進入醫藥局成為了一名小官。小兒子天資聰穎,醫術出眾,又要背景強硬的師父鋪路,未來在醫藥局身居要職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不考慮自己的仕途,考慮到兒子,也必須要力勸家族做出表率,為家族贏得陛下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