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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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笑容里帶了幾分慵懶和漫不經心:不管有什么秘密,在我們老的那一天,總會知道的,不是嗎? 劉協怔怔地看著他。 呂布揉了揉他柔軟的發絲: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劉協咬了咬嘴唇,用力點了點頭。 七日后,天子血洗洛陽世家。正所謂天子一怒,伏尸百萬。這次劉協絲毫不留情,菜市口斬殺了不少世家,這些世家的遠房親族和奴仆也一并被流放揚州。從這些世家的倉庫中搜到的糧食盡數用于賑災,所有受到蝗災影響的縣鎮皆開倉放糧。百姓感念天子的功德,在其巡查時一路追隨相送出五十余里,父老皆泣涕沾襟。 一個月后,太史慈被封為遼東刺史,帶大量火器和兩千步卒進入遼東。遼東部分豪強受不了公孫度的壓榨,倒戈向太史慈,南部兩城皆恭謹迎接太史慈入城。太史慈趁機以此籌碼與公孫度談判,并以美嬌娘魏婉如和火器的制作方法賄賂曹cao。 曹cao為了得到火器制作方法不遺余力地勸說公孫度允許太史慈分城而治。曹cao發現火器配方是假的時,太史慈得已在南部兩城立穩腳跟。正打算報復時,美嬌娘在床底間行刺了曹cao。曹cao一時不查,竟然被美人刺中背部,只得臥床休息。他派夏侯兄弟攻打太史慈,然而火器守城十分厲害,兩兄弟無法攻克。大軍圍攻太史慈不下,反而助長了太史慈的美名。遼東十三豪強皆有意向和太史慈談判,奪回自己被公孫度拿走的利益。太史慈的名氣越來越大,倒戈向他的豪強也越來越多,公孫度危機感大增,調兵遣將攻打太史慈。太史慈兵力雖少,后方卻有朝廷源源不斷地先進武器供應,兩方形成了拉鋸戰,至寒時只得歇戰。 同時,趙云領命率領大軍圍剿袁紹。袁紹早已是強弩之末,三個月后,趙云親自帶回了袁紹的頭顱回京拜見天子。劉協感念趙云平定冀州的功績,封賞趙云為鎮北將軍、永昌侯。 來年春天,劉協遷徙大量農戶至地廣人稀的揚州,免費發放了大量的水稻種子。朝中農部雜交水稻稻種小有成效,京城及周邊的土地已經沒有足夠的空地種植。劉協遷雜交水稻試驗田至揚州,轉揚州三年兵役至田役。 同年夏天,兵器廠研制紅衣大炮成功。呂布聯合高順大軍,攜十門紅衣大炮出兵攻打遼東,剛剛進入朝中做官的魯肅作為謀士陪同前行。 魯肅使用聯公孫度抗曹的策略,派人慫恿公孫度令曹cao作為先鋒。 公孫度果然上當:圣旨上都說了,是我包庇逆賊曹cao才招惹來這樁禍事,若不是因為曹cao的毒計,朝中哪里會攻打我們遼東?于是強硬命令曹cao出戰,自己則保存實力,只象征性地排了些雜兵給曹cao。 曹cao已無退路,只得挺身而上。 太史慈對當地的地形和兵力已了然于心。知己知彼下,呂布采取了速戰速決的戰略,打得大開大合,十分開放華麗,在破墻神器紅衣大炮的助力下一氣呵成,一口氣拿下遼東十座城池。 曹cao帶兵撤退至有天險的安奉關,呂布大軍在此下寨,與其對峙。 眼見要至到霜凍,中原軍隊不及遼東將士畏寒,在魯肅的建議下,呂布率精銳繞過了巍峨的雪山,如天神降臨一般出現在曹cao面前。 雖然在爬雪山過程中,損傷了十分之三的人馬。但剩下來的皆是精兵良將,背水一戰的并州軍士氣高昂,將曹軍大本營打得稀爛,活捉曹cao,夏侯兄弟皆被呂布和高順所殺。 自此,遼東南部三大關皆被朝廷收復,從此阻斷了遼東軍南下的道路,太史慈將遼東南面的刺史權力握在手心。天子高順為遼東大都督,掌管遼東兵權,分封魯肅為遼東監察院院長。 呂布班師回朝,劉協親自出城迎接。呂布騎赤兔馬和天子車并肩而行,洛陽街道兩旁百姓呼聲不斷。當日天子設太平筵,重賞三軍。 這次呂布除了帶回來了大量的人參、貂皮、鹿茸之外,還有大量的蕨菜、榛蘑等山菜,山葡萄、獼猴桃等中原沒有的水果,紅松籽、榛子等堅果,自此中原人的菜譜更加豐盛。 卻說公孫度威望急轉而下,南下對上朝廷軍又不敵。趁著戰亂,北邊的高麗趁火打劫,洗劫北部邊境。 公孫度大怒,他雖然打不過朝廷軍,但對上周遭的游牧民族完全不在怕的。在嚴寒的冬天突襲了高麗,一舉擊敗高麗,活捉了高麗王,令高麗臣服。公孫度有心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于是大幅整治高麗,將朝鮮半島南部的三韓各國劃分為郡縣,成為自己的直屬下屬。 有了高麗的軍隊加持,公孫度力量大幅加強,他橫掃境內匪徒,以鐵腕手段屠戮了和太史慈搭上線的豪強,從此遼東北部大治。 果然公孫度不容小覷,畢竟是三國之外的另一個王者啊。劉協拿到戰報,遙遙望著東北長長嘆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死了啊 第112章 112章 翌年春,實力大幅增強的公孫度派公孫康領兵一萬,以高麗猛士為前鋒,攻打在北部挑釁劫掠的烏桓部落。 駐守遼東南部的太史慈連忙向朝中奏請是否趁此機會攻擊公孫度后方。 呂布有心再次大軍壓境,收復遼東。 郭嘉卻主和:烏桓居無定所且掠奪兇猛,禍患程度不亞于公孫度,有其做抵御烏桓的先鋒剛好。且遼東易守難攻,且去程就得百日,路上空耗的錢糧朝廷無力維系,不如趁著對方防范薄弱,招降公孫度,對方必定會答應。 聞言呂布哼了一聲:呵,亂臣賊子,不殺怎能服眾? 田豐也贊同郭嘉的意見:只要公孫度表示臣服,倒也不必空耗朝廷軍備。 陳宮則昂然道:我退寸,則寇進尺,國土豈能退讓?當趁機出兵一舉收復才是。 眾人各執一詞,聽得劉協眉頭直皺,一直沒有舒展開。 是守是攻,大家投票發表意見吧。過了一會兒,劉協命人將投票的簽字拿了過來。這一年,劉協效仿明朝,新組建了內閣,將所有的心腹謀臣都容納了進來,使其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皇帝咨政機構。 投票結果很快出來,六票主張招降,三票主攻,一票棄權。劉協想了想,一錘定音:也罷,就著陳宮去招降吧。如今重中之重是遷天下豪強至洛陽新城,節骨眼上分不得兵力。 散會后,田豐請求道:陛下,臣還有事要稟。 劉協淡淡一笑:愛卿但說無妨。 還請陛下屏退左右。 劉協抬眼看了一下呂布,散會后也就只有呂布留在這兒了,正在位子上不動如山,聞言抬頭疑惑地看了田豐一眼。 呂布正待站起來,劉協揚了揚秀氣的眉毛,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淡淡地:可是軍機大事? 這田豐遲疑了下,偏頭看了一眼呂布。 劉協心中猜測,多半是前幾日打發一催婚的重臣去兗州興修水利動作過于明顯,拒婚之意太濃引起了田豐的警覺。自己和呂布的關系身旁重臣未必沒有看出來,只是漢朝皇帝分桃斷袖之事時有發生,只要不影響到國之根本他們也樂得不戳破而已,念及此,不由皺眉:那就不必屏退了,你有話直說吧。 田豐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勸諫道:陛下,賢者云古者殷周有國,治安皆有千余歲,古之有天下者莫長焉,用此道業。立嗣必子,所從來遠矣。正所謂后宮空虛并非長久之道,立后和誕下太子乃是國之大事,拖延不得。(引自史記) 此時,郭嘉和賈詡正肩并肩走出宮殿。 見郭嘉腳步悠哉,賈詡忍不住問:奉孝可能猜得到田豐所諫何事? 郭嘉以扇覆面,低笑道: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多半是和后宮相關。 賈詡嘆了一口氣:陛下文韜武略,卻后宮空虛,也難怪他擔心。 嘉倒是覺得還是空虛些好,前些年后宮強盛,頻頻干預朝政,可謂影響惡劣。 賈詡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但是陛下畢竟是年紀漸長,也該有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在身側了。 這幾年被壓下來的折子還少?郭嘉笑道:既然文和如此關心,明日也上書勸誡下? 陛下威嚴日盛,詡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郭嘉在心里嗤笑了一聲:老狐貍。 陛下仁慈寬厚可從來都沒有變,即使聽到不喜人的言辭也不會與人計較,文和你既然有這門心思,為何要退讓呢? 詡年邁了,實在是不想被派出去興修水利,更不想被發配到揚州去做雜交水稻。賈詡悠悠地道:更何況呂將軍在旁虎視眈眈,詡可不敢捋虎須啊。雖然陛下說雜交水稻乃是留名千古,能使得千千萬萬人不再挨餓的大工程和大善事,但賈詡一定都不想參與,只想安安靜靜地留在都城做一個養生的中年男子。 這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郭嘉停下了腳步。 怎么不走? 郭嘉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等著吧,一會兒陛下一定會把咱們兩個叫回去的。 果不其然,兩人停下來沒說幾句,天子身邊的小黃門就傳召了。 賈詡已經見怪不怪了,郭嘉總是能夠猜中天子的心思:走吧。 路上遠遠看到田豐一臉凝重地走過來,郭嘉連忙扯了扯賈詡的袖子:趕緊避著走,一肚子氣呢。 然而田豐腳步太快,還是避無可避地碰上了,田豐不耐地道:身為朝廷命官,當街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郭嘉連忙跳得遠遠的,和賈詡保持了三尺的距離:元皓兄可真是冤枉我了,我這是和文和商量正事兒,這不是怕被人聽到了。 田豐瞪了他一眼,想說什么又生生咽了下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跺腳,走了。 郭嘉和賈詡對視了一眼,笑瞇瞇地說:他剛才不會是想說我風流倜儻,帶壞了陛下吧,那可真是冤死了。 賈詡奇道:難道不是嗎?流連花街柳巷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你? 我只是看看,又沒進去。根據大漢新修訂的律法,朝廷命官若是去妓院尋歡作樂,那政治生涯也就走到了盡頭,讓喜歡去找姑娘和小倌兒喝酒的郭嘉憋死了。 賈詡篤定說:他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郭嘉小聲嘟囔了一句:明明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兩人進入殿中,天子正在寫文。賈詡仔細瞧了瞧,夸贊說:陛下的字是越來越有神韻了。 劉協輕笑了一聲:果然論起避重就輕,無人出文和之右。 呂布哼了一聲,和文官說話就是費事兒,比如賈詡,分明看到了內容,卻談字的風骨。 立后,不過是黨爭的借口。劉協淡淡地說:他們所求的不過是一個自己想要扶持的人當后宮之主。通過立后一事,相同利益的人走在一起,與朕斗,與反對他們的人斗,又有人來在意朕喜歡說呢? 雖然語氣輕飄飄的,但其中所言,簡直要把賈詡下出一身的冷汗。 賈詡立即道:陛下息怒,元皓必定不是這個意思。 田豐剛直,應當不會想到這一層,只是他想不到,你們也想不到嗎? 郭嘉不慌不忙上前道:陛下,臣今晚必登門造訪,勸解元皓兄。 好好看看,是誰慫恿的。 諾。 劉協氣道:一群人放著堆積如山的政務不管,卻揪著皇帝和大臣的私生活不放,就連給呂將軍拉媒的奏折都要拿到朕面前討論,有這功夫,江南的水患、兩廣的疫病怎么不去cao心? 呂布也補充了一句:對百姓的冷暖貧富不聞不問,倒是揪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為官的風骨豈可如此? 郭嘉和賈詡點頭稱是,心道天子這次是被捅了馬蜂窩了,擺明了以后要認真計較:陛下和將軍言之有理。 你兩個文采極好,不若就寫黨爭和作風兩文,以警群臣。劉協冷著臉吩咐道:記得要長,等以后若是再有人犯忌諱,朕就讓他們手抄一百遍。 郭嘉和賈詡一走,呂布就叫小黃門去取晚膳:還在生氣呢,他們說你中午都沒有吃什么東西,怎么能為了這種事情不注意身體呢? 劉協哼了一聲:趙侍郎家七舅姥爺家的掌上明珠等著你去娶呢,我還吃什么飯? 呂布無奈說:我不過是在街上拉了她一把,誰知道就被訛上了。 劉協沒好氣地說:大街上那么多人,你怎么就偏偏去拉一個妙齡少女。 也是巧了,她偏偏就被人給推倒了,要是不把人拉起來,那當街就要出事故,這王都的街道上,怎么能隨意見血呢?豈不是墮了我大漢的名聲? 偏偏,劉協著重咬了這兩個字:世上哪有什么巧合,不過是有心人安排罷了。 倒也不至于這么巧。 肯定就是,以后這種事情讓侍衛來做。劉協不高興地說:今天是個少女還好,若是下次是個刺客呢? 呂布絲毫沒感受到劉協的怒氣,樂呵呵地說:怎么可能?還有誰能傷害得我? 驕傲可是大忌,劉協瞪了他一眼:瞎立什么FLAG。 福來格?呂布一臉迷茫:你說什么? 劉協沒好氣地搪塞過去:沒什么,新出的糕點名。就是讓你小心點,若是美女袖子里面是淬了毒的匕首呢,那可是擦破皮都危及生命。 呂布點點頭,但顯然是沒有聽進去,他更關心的是劉協餓了:這不是有糯米桃花酥么,先吃點墊墊。說著,用手巾擦了擦手,捻了一塊糕點要喂給劉協。 劉協偏了偏腦袋:不想吃,想吃咸的。 呂布將糕點扔進嘴里,兩口就吃掉了:等著,我去催一催。 小黃門來得速度很快,布菜完就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先喝個老鴨竹筍湯?呂布給劉協盛了一碗,劉協就著他的手喝了兩三口:嗯,今天這個味道不錯。 我試試。呂布把剩余的湯一飲而盡: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