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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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散場之后,你跟甚爾分錢,你說:酒水費分給你三成。 甚爾臭著臉:我在別的地方都拿八成。 我已經包養你了,這些雖然是你的勞動所得,但是按合同要求應該全都歸我,你看著他說,信不信我連一成都不給你。 甚爾低罵:草。 辱罵老板,我想想應該怎么處理 甚爾眼里升騰起殺氣,你知道不能太過火,笑著對他說:好了,消消氣,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你不是喜歡去賽馬場么,我跟那里的老板認識,以后讓他給你打個八折。 甚爾眼里的殺意一滯,真的? 真的,東京大部分賭場我也打過招呼了,不信你等會兒去試試。 甚爾狐疑地看著你,你回了他一個笑容。 系統:你好黑,明明你把甚爾介紹給他們,甚爾輸了錢,你能得到一半的抽成 怎么就黑了?你理直氣壯地說,甚爾花的錢本來就是我的,我憑本事賺回來怎么了? 甚爾去賭場了。 你手機收到一條神秘信息,約你晚上十二點在附近的地下酒吧見面。 你猜到這有可能是你身后的組織,不然你一個會所的公關,怎么可能成為身價上千億的隱形富豪。 不過你也不想那么殷勤地趕過去。 你跟甚爾說話遲了好幾分鐘,又故意拖延許久,過了十二點半才出現在酒吧。 剛進門一把冰冷的槍就戳上了你的額頭。 維瓦萊奧,一道冰冷的男聲說,你遲到了。 今晚上太忙了。你把槍推開,看到了那人的樣子,黑色風衣、黑色帽子,一頭長發,嘴里叼著煙,好像是叫琴酒? 你收集港.黑資料時看到過他們的合作對象里有這個名字,沒想到你現在跟他在同一個組織了。 他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高壯的男人,你問:你們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有任務了。琴酒把一個牛皮袋扔給你。 你沒有打開,淡淡地道:我只是個小老板。 琴酒冷笑:cao控組織半數財產的小老板?別廢話,看完了趕緊把材料燒掉。 琴酒都沒生氣,看來你在組織里的地位還不錯? 你抽出材料掃了一眼,黑衣組織培養了不少殺手,其中有一個擁有代號的高級殺手在行動中因為疏忽被公安抓到了。 他現在被關在公安監獄里,公安還沒有給他開足保證,也沒有許諾利益,所以他還沒有把組織的重要情報交代出來。 琴酒說:必須盡快解決他。 不是營救任務,你丟開資料:這我可做不了。 沒讓你做,琴酒又把袋子撿回來,沒好氣地拍到你的頭上,你自己從這些人里面挑一個,然后花錢請他們出手。 袋子里都是與黑衣組織無關的雇傭兵資料,公安在監獄布置了不少陷阱,就等著黑衣組織去救人,琴酒不會讓自己人自投羅網。 你看了看那些資料,笑問:我就是個提款機是吧? 提款機說話都比你好聽。琴酒不滿地說。 你翻看資料的手突然頓住這些雇傭兵里出現了意想不到的人物。 甚爾。 馴養驕傲貓貓的方法又要增加了。 你笑了起來,指著甚爾那份資料:就這個吧,長得比較好看。 一個小時候后,在賭場輸了個精光的甚爾被經紀人的電話叫到了酒吧。 琴酒已經離開,經紀人比甚爾先到一步,你向他打聽甚爾的情況,因為你是雇主,經紀人自然是知無不言,能回答的全部回答了。 于是甚爾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你們坐在一起相談甚歡的場面。 這是委托人萊奧先生經紀人介紹道。 你順著他的動作,歪頭對甚爾眨了眨眼。 甚爾瞪起眼睛,語氣中帶著點災難降臨的感覺:怎么又是你?! 你: A 是我怎么了? B 看到我不開心? C 給你送錢還不高興? D 說點其他的 第53章 C 送錢 嗯?什么叫又是我? 你看著驟然變得失態的甚爾, 覺得極為難得,看來你確實給他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你好笑地問道:給你送錢還不高興? 甚爾黑著臉。 你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姓禪院呢。 禪院是御三家之一,在咒術界風評不怎么樣, 不過你在溫泉酒店見過他們家的禪院真希,是個很漂亮而且很有實力的女孩子,因此你對禪院的印象沒有那么糟糕。 沒想到你一提起禪院,甚爾就變了臉:滾! 他臉色鐵青地說:任務我不做了! 看到他甩手要走,經紀人連忙拉住他:禪院? 對, 他的經紀人也是這么叫他的, 他都沒有多大反應, 怎么你這么叫就不行了? 難道他以為你故意羞辱他? 你突然對他在禪院家經歷過什么有些感興趣了。 你坐在椅子上悠然叫道:等等 甚爾離開的腳步頓住, 殺氣四溢地瞪著你。 他身上的灰色T恤被經紀人拉扯得皺巴巴的, 硬直的頭發垂下來半遮住他陰翳的眼神,落魄和兇狠在他身上同時呈現, 讓你覺得像是在下雨天遇到了不親人的大貓貓。 就是因為他太兇才想要欺負他更多一點。 反正不管怎么樣也只是被他撓一爪子,你知道他不可能越過你沖進雨里。 這種為所欲為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你有種按捺不住的興奮感, 你對他說:這個任務你非做不可。 甚爾皺起眉頭,你說:你不做,我就立即讓人殺掉你的孩子。 話音剛落,甚爾身上的殺氣暴漲。 被觸及逆鱗, 他眼底還未褪去的血絲迅速蔓延, 雙眼變成了猩紅一片,在昏暗的地下酒吧里尤為恐怖。 燈光把他高大的影子投射到你面前的桌上,竟然產生了幾分扭曲。 徹骨的寒意凍住了你,你的身體仿佛在他嗜血的眼神里被切碎成了無數片。 你忍不住攥緊放在旁邊的手機。 甚爾看著你的動作, 啟唇冷笑道:你殺啊。 你抬眸看他, 他像是看穿了你的色厲內荏那般, 輕蔑道:同樣的話你還想威脅我第二次? 你你仿佛被他激怒了,手指顫抖著解鎖手機,殺把那個孩子殺??! 還未說完,你眼前黑影一閃,忽的風聲襲來,甚爾撲到你的面前,打飛了你的手機。 你的手指一陣發麻。 甚爾怒不可遏地喊道:撤銷你的命令! 你低下頭。 被他掃開的手機啪嗒掉到地上,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不是通話界面,而是一只大黑貓在角落里打盹的屏保。 甚爾跟著你一看,當場愣住。 爬滿血絲的雙瞳劇烈顫動,他難以置信地望著你,被你騙到的震驚和懊惱在他臉上呈現,變得精彩紛呈。 你嘻地笑出聲,笑聲里全是得意,哪里還有半點害怕。 甚爾君,我再說一次,不接這個任務,我就真的把那個孩子殺掉。 經紀人在旁邊震撼地看著你,過了好久,他才傻傻地把甚爾拉開,臉上帶著還沒回神的怔忪。 我們接了他看向你的眼神不自覺地帶上了慎重,具體行動時間是? 你們自己決定,記得向我匯報任務進度。 你撿起手機準備離開,看到旁邊被陰霾籠罩的甚爾,你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笑道:對了,甚爾君,你出來接私活這件事讓我很不開心。 如果再有下次你意味深長地彎了彎眼睛,在他滿是殺意和憎惡的眼神里笑著出了酒吧。 至此,你和甚爾的關系徹底降至冰點。 系統對此充滿了憂慮。 怎么辦,現在在甚爾眼里你就是個用小孩性命威脅他的大壞蛋,你還怎么做任務? 別著急,你發了封催促郵件給甚爾的經紀人孔時雨,就快到了。 什么到了? 你笑而不語。 不一會兒,孔時雨給你回復:傍晚六點半行動,六點半是獄警的換班時間,剛換崗的獄警吃完了晚飯,狀態會比平時更松懈。 好。 你看了一眼手機時間,下午三點。 你也該行動了。 你從車庫挑了一輛不起眼的車,驅車前往公安監獄。 殺手被關在公安監獄,那里的位置比一般的成人監獄更偏僻,早在兩三公里外就罕有人至,如果黑衣組織想救人,會發現難度比外面更高,自然得派更強的人來才行。 你把車停在人煙稀少的加油站外,對面那條不算寬敞的柏油路就是通往公安監獄的,你沒有多看,去加油站設立的便利店買了瓶水。 下午的空氣悶熱,瓶身滲出了不少水珠,瓶蓋也滑溜溜的,你用力一擰,瓶蓋在你大力擠壓下,嘭地從你指縫里彈出,礦泉水從瓶口傾斜出來,濺了旁邊的年輕人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你連忙丟下水瓶,著急地上前拍打著他的衣服,你沒事吧? 沒事,很涼快。一頭黑色卷發的年輕人齜牙笑了笑。 你一只手扯著他的衣服晃了晃,趁他看向你的手時,另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拿走他藏在腰間的對講機,垂眸瞥了一眼,你把對講機丟到地上。 你好像有東西掉了。 哦,這個啊,玩具而已。年輕人撿起對講機,裝作隨意地問,你來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旅游,沒想到導航出了故障,我在附近迷路了。你嘆氣,我今天都沒吃東西,現在渾身沒力氣。 哈哈,看出來了。年輕人笑了笑,指著前方的路說,你從這條路往前開,大概十來分鐘有個十字路口,從路口左轉就是小鎮啦。 謝謝。 你激動地向他道謝,驅車離開他的視線,你臉上燦爛的笑容重歸于平靜。 你把車開到路后面的樹林里,從后座找出一模一樣的對講機,調到你剛才記下的頻道,你聽到剛才那個年輕人在跟人吐槽你的冒失。 他是在附近監視的公安,每隔十分鐘必須向同伴報一次平安,你聽了幾次,大概了解了他們報的到底是什么暗號。 時間跳到五點半,你聽到對講機傳來命令:029,換崗了。 一輛車停在加油站前,你見過的年輕人上車,換了另一個人下來。 車開走之后,你沿著那輛車的方向徐徐前進,六點的時候到達了公安監獄外面。 對講機里時不時能聽到公安的交談聲,你耐心等待著,快到六點半時,孔時雨給你發消息。 我請人把甚爾易容成了給監獄送牛rou的工人,他已經順利潛入監獄了。 OK。你回復,易容費也給你們報銷。 你拿起對講機,另一只手掏出變聲器。 對講機傳來一道沉穩的匯報聲:送牛rou的員工已經從食堂離開,沒有發現異常。 不對!你調出之前跟你接觸的年輕人聲音,大聲叫道,那個員工是左撇子,這個人不是??! 你確定嗎?! 對講機那頭一片嘩然,等待已久的公安們不等你回答,就迅速行動了起來。 你把對講機關掉,和變聲器一起收好。 監獄內傳來了砰砰砰的槍聲,越來越密集。 系統擔憂地說:甚爾不會死吧? 不會。你對甚爾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可是你這么做,不是讓甚爾更恨你了嗎?系統疑惑。 你說:等著看吧。 不久,你看到監獄門口一陣混亂,你立即發動汽車迎上去。 渾身浴血的甚爾踹開兩個阻攔的獄警,看到你的車停在他面前。 你打開車門,上車! 甚爾飛快鉆進車里。 車在獄警的槍聲中離開。 公安也派了車追上來,你換了兩次車才甩掉他們。 你把甚爾帶回秘密基地,基地里的人不多,其中有一個就是帶走甚爾小孩的侍者,甚爾目光閃了閃,你問他:任務完成了嗎? 甚爾拉著臉,不怎么痛快地道:完成了。 他的臉色有些發白,身上還在滴滴答答流著血,你把他帶到房間,從柜子里找出了藥箱。 你把藥箱搬出來,驚訝地發現甚爾已經將T恤脫掉了,他撕掉易容,上半身到處都是擦傷,深深淺淺,倒是沒有一顆子彈真正擊中他。 他坐在床邊,手拿濕毛巾擦拭身上的血跡,注意到你的眼神,他警惕地抬起頭。 你怎么會在監獄外面? 給你兜底。你說,萬一你任務失敗了,我想把你的尸體帶回來。 甚爾: 他瞪了你一眼,低頭開始處理傷勢。 你也在觀察他身上的傷,大多數擦傷都集中在后背,他處理完前面,你積極地接過他手里的酒精,繞到他的身后。 他挑了挑眉,沒有拒絕。 他的背上肌rou沒有那么突出,但是依舊能看到結實的紋理,蝴蝶骨很明顯,兩塊蝶骨中間的脊椎微微凹陷進去,優美的線條一直從后頸延伸到他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