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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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母親 如果是夢的話,就請讓這場夢境持續得更久、更久一點吧。 他不會沉溺其中,忘記自己身負的使命。 但。 只要一會兒就好。 真的只要一小會兒就好。 稍微讓他休息一下。 真的就只有一下。 不死川實彌僵硬著身體,被弟妹們團團圍在中間。 大哥,你也實在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啦!每次出任務都要受傷,知不知道我們和mama有多擔心? 就算是稀血,也不能總是拿自己的血來當作武器呀!雖然大哥你成為柱以后就很少這么干了,但是成為柱之前的做法太過分了!看著就好痛哦 大哥你不要不理玄彌哥啦!我們知道你不是真的怪他,是因為只剩下玄彌哥一個了,你無論如何都想保護他,可是你的做法太爛了!沒看到玄彌哥好傷心的么? 不可以讓玄彌哥傷心哦!因為我們也會傷心,mama也會傷心mama你說對不對? 最小的女孩抓著不死川實彌的手半是撒嬌半是為另一個哥哥鳴不平,說到最后,轉頭去向母親求證。 不死川夫人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就那么看著兒女們圍著長子嘰嘰喳喳,看著長子一臉茫然和不知所措,這位原本有著無數擔心、無數憂愁的夫人不由微笑起來。 實彌,mama和弟弟meimei們都不在了,你和玄彌在世上的親人,已經只剩下彼此了。 她走上前,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摸了摸長子的臉頰。 發現他只是變得更加僵硬,卻沒有拒絕自己的動作,不死川夫人伸出雙手,將已經高大到無法再被自己像小時候一樣,整個抱進懷中的長子溫柔地擁抱住 實彌。 女人用溫柔的,滿含愛意的聲音說。 不要再刻意疏遠玄彌啦。 別做會讓自己感到后悔的事情啊。 杏壽郎。煉獄瑠火對難得露出不知所措神情的兒子招了招手。 金紅發色的青年下意識順從她的呼喚,走到了她的面前。 容顏清麗的黑發女性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臉上嚴肅而沉穩的神情漸漸消失,仿佛為了下一個擁抱他的動作,柔和了所有棱角 你遵守了那時候和mama的約定,成為了一個能夠守護他人、溫柔而強大的人了啊 瑠火說著,輕輕撫摸青年如同朝陽般燦爛的金發: 原諒你父親吧,那個人他太口是心非了。 其實他很為你驕傲哦? 當然,mama也是。 杏壽郎,今后也繼續貫徹自己的信念,作為一個既強大又溫柔的人,堂堂正正地活下去吧? 爸爸和千壽郎,就都拜托你了。 如果是杏壽郎的話,就一定沒問題的。mama會一直看著你,感覺寂寞的話,就想想今天mama跟你說的話吧? 煉獄杏壽郎想要精神地回答是!,想要像從前一樣,對母親做出讓她安心的承諾。 可是直到最后,他都只能伏低身體,將臉深深埋進母親的肩膀,不停地點著頭,不發出一點聲音,不讓母親察覺到他的眼淚 義勇,你在發什么呆? 富岡蔦子背著手站在弟弟面前,臉上帶著明麗的笑容。 再繼續這樣下去,難得的相見時光就要被全部浪費掉了哦? 這樣也沒關系嗎? 富岡義勇不自覺踏前一步,蔦子jiejie 總算肯開口叫人啦?還以為沖擊太大,讓我弟弟都變成傻瓜了。女孩輕笑著,抬手,在富岡義勇額頭輕輕彈了一下。 黑發青年下意識抬手捂住額頭,看著眼前少女得意又快活的笑臉,腦海中緊緊繃住的那根線,不自覺松弛下來,逃過了被生生崩斷的結局。 jiejie你 富岡義勇想問你還好嗎?一個人辛不辛苦?有沒有在那邊的世界遇見父母,如果有的話,為什么他們沒有和你一起,而是讓你一個人 噓。蔦子探出一根手指,點住了弟弟的嘴唇。 不可以問那么多問題哦。她輕笑著,戳了戳弟弟因為情緒過于激動,反而變得更加面無表情的臉。 生者與亡者之間,有不可逾越的、分明的界限。女孩說著,笑瞇瞇看了不遠處的喬溫一眼,能像現在這樣見面,已經是非常值得感激的事情了。 所以不可以問太多。 不可以知道太多。 這對生者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只要知道,你的生命絕不是毫無意義,你的存在是我、是爸爸mama、是你的同伴錆兔是許許多多人無比珍視的寶物。 蔦子伸出雙手,輕輕捏住了弟弟的耳朵。 要背負起這份被珍視、被守護的覺悟,成為一個能夠去守護他人的,可靠而堅強的大人啊,義勇。 悲鳴嶼先生~悲鳴嶼先生~ 小孩子們環繞著悲鳴嶼行冥,抱腿的抱腿,抱手臂的抱手臂。 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七嘴八舌地道歉。 我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 沙代她不是有意的,她太害怕了,當時房間里又很黑,她什么也看不見 我們知道這不是悲鳴嶼先生的錯。 別傷心啦,悲鳴嶼先生。 對呀,別傷心啦,雖然我們死了,可我們一直陪著你呀! 別因為沙代的事情拒絕信任所有小孩,我們當時都想保護你的呀! 還有!悲鳴嶼先生,一定不要相信獪岳。 就是他熄滅了您點的藤花香,將鬼引進了寺中。 對了對了!悲鳴嶼先生你上次去見一個叫桑島的老爺爺的時候,我們在他家里看到獪岳了! 他是老爺爺的弟子!他好像也要成為鬼殺隊的劍士? 不可以呀悲鳴嶼先生,他那么卑鄙膽小的人,怎么可能像悲鳴嶼先生一樣,為了挽救他人,不惜自己的性命呢? 他一定會臨陣脫逃,或者為了向鬼討饒,再次出賣同伴、出賣鬼殺隊的! 就像他曾經做過的一樣! 悲鳴嶼先生,要小心他呀。 悲鳴嶼先生,要好好保重自己哦! 小朋友們嘰嘰喳喳,就算得不到悲鳴嶼行冥的回應,也自顧自說得一會兒開心一會兒激憤。 而被圍在中央的悲鳴嶼行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坐了下來,懷里擠著好幾個小孩,背上也爬上去了幾個,他默默無言,依然對孩子們的嘰嘰咕咕沒有一句回應,但那微微含笑的嘴角,和不斷淌出淚水的眼睛,都讓孩子們知道,曾經那個溫柔的、愛著他們所有人的悲鳴嶼先生,已經被他們找回來啦! 這場生者與亡者之間別樣的見面會,并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 大概亡者們都很明白自己所能做到的極限,他們沒有浪費這寶貴而奢侈的時間,即便心中有著再多的思念和不舍,他們也只是不斷重復著祝福和肯定的話語,哪怕是宇髄天元那性格強勢而別扭的父親,和伊黑小芭內那懷抱著扭曲而復雜愛意的女性長輩們,也都用自己的方式在試圖解開他們的心結,而不是頑固或別扭地口出惡言,浪費這難得的見面機會。 當房間里的黑暗逐漸褪去,當那些熟悉的身影隨著黑暗的消退而逐一消散,房間里的眾人就像經歷了一場清醒的夢境,只不過夢醒之后,留下的第一感覺并非悵然若失抑或荒誕無稽,而是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管誰都沒有刻意去探聽其他人與故去親友之間的談話,但不知怎么的,大家都覺得與彼此之間的關系更近了一步,他們之間,好像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緊密聯接了起來比同伴和戰友之誼更加牢固地。 而這大約是因為,他們共享了一個或許永遠不能公之于世的秘密 謝謝你,喬君。 這么說著的產屋敷耀哉,看上去似乎比之前更加沉穩從容了幾分。 他站在那里,整個人就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城墻,牢牢守護著墻后的鬼殺隊隊員們的精神和心靈。 正如他的父親此前所贊許過的那樣。 陽光從敞開的木門空隙中灑落進來,滿院紫藤花特有的香氣,也隨風飄入了屋中。 喬溫側臉,避開有些明亮過頭的直接日照。 不必客氣,當主大人。 他笑了笑。 能幫到大家,我也很開心。 很快喬溫就發現,他能開心的地方簡直太多了! 因為徹底將他接納為了同伴,柱們對待喬溫的態度從之前那副充滿懷疑和拒絕的樣子,完全轉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雖然還是很不甘心,但想要早日打敗鬼舞辻無慘,果然還是要這樣做不可! 煉獄杏壽郎拍著喬溫的肩膀,比起嚴肅鄭重地請托,更像是在爽朗地與人聊天: 拜托了!小喬!用你的能力想想辦法,讓我們能當面審問上弦之二吧! 喬溫: 啊這 為什么他有一種nongnong的既視感? 【拜托啦哆啦A夢,快用你萬能的四次元口袋想想辦法??!】 誰是喬啦A夢啊摔! 可眼前的炎柱眼神真摯,被這樣一雙眼睛充滿期待和信賴地注視著,喬溫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更別說他根本也沒想過要拒絕。 真狡猾啊,鬼殺隊的柱們。 派出了最不可能被拒絕的人來做說客不說,還完全抓住了喬溫根本不會拒絕幫助他們的致命弱點。 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狡猾的? 你們難道不是一群各自有著不同性格缺陷的怪人集團嗎?拜托你們表現得更符合人設一點! 喬溫一邊在內心里大力吐著槽,一邊敲了敲近在咫尺的迷宮墻壁(是的即使經歷了這么多事他其實也還沒來得及把迷之牌收起來_)。 縮小版的迷宮一角迅速旋轉變幻起來,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就見那座即便縮小了體積,也還是能窺見一絲雄偉意味的復雜迷宮,竟然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個極其精致、外墻全部透明化的迷你迷宮,而他們要找的上弦之二,正背對著他們靠坐在他們面前的那面迷宮墻壁上,仰頭望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柱們: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有那么點蠢蠢欲動 眾人正懷抱著相似的惡念,猶豫著該不該出手,就見富岡義勇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手,用力敲了敲上弦之二正倚靠著的那面透明墻壁 ???。?! 白橡色長發的上弦鬼在墻壁被敲動的瞬間立刻飛竄而起,同時迅速展開了手中的金色對扇,轉回身來一臉戒備地看向身后的墻壁 童磨:?????? 柱們:_ 喬溫:_ 沒想到??!富岡你這濃眉大眼的,也學會使壞了! 第十九章 真是相像啊你和我的主人。 喬溫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向剛剛做了壞事的富岡義勇。 后者盡管依然面色平靜,喬溫卻好像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絲的委屈。 就像是在說,明明大家都想這么干的,只不過他最先將想法付諸了實踐而已,為什么大家都用這么驚訝的眼神看向他? 這合理嗎? 喬溫: 合理不合理的,為什么要問我。 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路過的無辜除妖師而已,真的不是很懂你們柱! 其他柱則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紛紛以實際行動表示這事情與自己無關。 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_⊙)? 水柱迷茫地眨眨眼睛。 得不到同伴們的回應,他只好將目光對準在看清身后的透明墻壁之外出現的是怎樣一幅場景以后,瞬間露出了相當滑稽的神色,而且好像直到現在也沒能回過神來,故而看上去有點蠢蠢的,被困在迷你迷宮里的上弦之二。(童磨:???你說誰蠢???) 有幾個問題問你。水柱沒有半點鋪墊,開口直奔主題。 童磨: 富岡義勇:你什么時候變成鬼的,有什么能力,上弦除了你還有誰,他們各自有什么樣的能力,鬼舞辻無慘在哪,你能找到他嗎 童磨: 他的表情從最初的滑稽和懵逼,慢慢變得陰郁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鬼的目光越過不斷提問著的富岡義勇,冷冷落在人群中的喬溫身上。 ???富岡義勇終于從童磨的反應中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聽不見我說的話?他扭頭向喬溫確認。 直到現在才發現這一點的富岡先生你也實在太遲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