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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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暮云這下子再沒別的什么情緒了,惱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話也沒說一句便作勢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周乾明見狀忍不住摟著他笑道: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 師尊怎么剛起床就翻臉不認人了?他一邊說一邊手下還頗為流氓地揉了一把不該揉的地方。 柳暮云氣的不知道是該去堵他的嘴還是該去拉他的手, 抬眸瞪著他看了半晌, 最終一邊探手下去抓他不老實的手一邊冷聲質問道:你什么時候醒的? 周乾明笑著親了他一口,他一點力沒收反而還故意加了點勁兒, 導致他親在他師尊嘴唇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不小的動靜,隨即他在柳暮云抬手打他前回道:當您低著頭研究我胸口的時候。 柳暮云實際上看的是他的下巴, 然而被他這么故意一曲解,搞得跟柳暮云暗戳戳地抱著什么齷齪心思一樣。 柳暮云本就在嘴上占不到什么便宜,原來周乾明把他當師尊敬重,說話間多有注意,他自然不曾注意這個方面。 然而世殊事異, 此刻兩人的關系發生了質的改變,周乾明的嘴上自然也就沒了放頭。 柳暮云好不容易抓到了他藏在被子下面不懷好意動作的那只手,聞言卻又被他的說的面紅耳赤起來。 凌云仙尊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原來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小徒弟是怎么長歪長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他一邊百思不得其解一邊蒼白地反駁道:......我只是在發呆。 原來如此,周乾明佯裝恍然大悟道,我還以為您對我有什么...... 他話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讓兩人對話瞬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柳暮云沒等他說完便用另外一只手擰在了他的腹肌上,周乾明正笑得仿佛偷到了雞的狐貍,突然被他掐得神色一滯,柳暮云趁著這個間隙推開了他,抿著嘴從床上坐了起來。 周乾明見狀在后面帶著笑意喊疼,柳暮云現在對他說的一切話都當空氣,坐在床邊理好睡衣后便回頭道:起來,去看看昨天的申請怎么樣了。 周乾明經過了一晚上的溫柔鄉已經早把什么視頻什么申請給拋到腦后了,故而他的聽了之后第一反應是疑惑:什么申請? 柳暮云有點無語地扭頭看向他,只見那小子此時的眼神正落在他的腰上,明顯說出來的話沒過腦子。 原本身上的睡衣就薄,再加上一晚上的挑逗揉捏,柳暮云現在的腰基本上不能碰,此刻被他看一眼都有點不自在,閃了閃眼神開口道:視頻,說完又有點無奈,忍不住補充到,你能帶點腦子嗎? 周乾明這才意識到他指的是什么事情,聞言從床上直起了身體伸了個懶腰,隨即懶懶地回道:腦子可能昨天晚上跟著某些東西一塊兒消散了。柳暮云站起來的時候沒意識到他的意思,拉開臥室門準備出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他不由得扭頭對周乾明怒目而視,隨即頗有些情緒地走出去摔上了臥室門,留后面那個笑意漸濃的逆徒一個人呆在臥室。 雖然整個別墅有浴池的屋子只有一個,但是能用來洗漱的地方卻不少。 只不過兩人都對這種堪稱奢侈的生活不怎么感冒,平日里一般都不約而同地選擇離樓梯最近的那個洗漱間,今天也不例外。 當柳暮云刷完牙開始洗臉的時候,被他拋在后面的周乾明才姍姍來遲,故意站在他后面探手去拿他的杯子。 柳暮云洗臉的動作一頓,在鏡子中跟身后故意籠著他的人對視了一眼,終于忍無可忍問出了他從昨天以來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多大了? 沒過百,年輕著呢。周乾明一邊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邊往自己的牙刷上擠著牙膏。 你不覺得你最近有點幼稚嗎?柳暮云見他裝瘋賣傻,忍不住用更加直白的話語表現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覺得啊,周乾明答得非常順滑,順便把牙膏放了回去,我抱抱我師尊怎么了?犯法嗎? 柳暮云對此的態度是無話可說,他低頭想把臉洗干凈,卻被身后的人環著無法動作,只能無奈地用手肘往后頂了一下:松手。 兩人就這么拉拉扯扯地洗完了漱,礙于兩人起的都不怎么早,可能等周乾明做完早飯的他們倆已經餓死了,故而他們倆只能捏著鼻子享受了一頓蟲族美食的經典保留項目營養膏。 這玩意吃到嘴里的口感和他看起來的入口即化完全不同,基本上就是觀音土摻水的感覺;而味道便更不用說了,周乾明覺得這玩意沒味就是最大的恩賜,但是好死不死他們家的這幾袋都是俏俏果味的,這種水果周乾明其實也吃過,有點類似草莓,吃起來酸酸甜甜的,非常合柳暮云的口味。 這也是周乾明當時買的時候為什么買這個口味營養膏的原因,然而事與愿違,這款營養膏的口味不能說跟俏俏果大相徑庭,只能說毫無關系,難吃到了充滿想象力的地步。 兩人食不知味地吃完了整個早餐。 按理來說柳暮云要是脾氣不好一點就該就此遷怒他徒弟了,然而凌云仙尊的腦回路異于常人。 原本還看那逆徒破不順眼的柳暮云在吃完了這頓慘絕人寰的早餐后終于回憶起了自己這兩年究竟是怎么過的,隨即聯想到這幾個月來的幸福生活,不由得感覺有個徒弟確實不錯,雖然煩人是煩人了點,但他知情識趣啊。 周乾明不知道這頓堪稱災難的早餐是如何離奇地讓他師尊的心情平復下來的,他只是在吃完后乖乖地聽從他師尊的要求,打開移動終端去確定刪除視頻的申請是否成功。 事實證明視頻網站的管理員不是吃干飯的,他們一個靠著流量過活的網站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就讓周乾明把視頻給刪了,故而第一次申請不出所料地拒絕了,甚至連理由都沒有。 周乾明見狀沒敢回頭,硬著頭皮用平鋪直敘的語氣把申請未通過的事情給說了。 但出乎他的意料,柳暮云對此并未表現出任何不快,反而平淡地開口道:那便再申請一次。 周乾明還不知道是那頓營養膏救了自己,聞言只是暗暗在心底慶幸,此時的視頻下面瘋狂討論著昨天那場直播的蟲中有一些已經未卜先知地猜到了即將發生的事: 我覺得以柳上校昨天氣急敗壞的勁兒,估計這視頻存在不了太久了,且看且珍惜 1,我也覺得,所以我下載了 好家伙你們給我說的開始害怕了,我火速去緩存,誰也不能奪走我的快樂 醒醒,那是柳上校的快樂,不是你的快樂 所以為什么一晚上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倆到底干什么去了? 肯定是去干了唄還能咋,說不準柳上校那么生氣就是因為不想讓別的蟲看見他雄主的英姿呢 真敢想,這話讓柳上??匆姽烙嬆慊畈贿^明天早上 這話確實不能讓柳暮云看見,周乾明心驚膽戰地瞟了兩眼生怕他師尊一時興起湊上來看便連忙把網站給關了。 整個一下午兩人其實也沒干別的什么,原本周乾明是打算帶他師尊出去轉轉的,當然他師尊帶他出去也行,但元萇弘安排的所謂飯局把他的計劃全部給打亂了,故而他只能委屈求全地呆在家跟他師尊粘糊了一下午。 他是假裝委屈,柳暮云卻是被他纏的沒了脾氣,整個人的心態在一天之內完成了從不自在到無所謂的完美過度。 到最后柳暮云甚至能一邊被他的好徒弟摟著腰揩油一邊面無表情地看終端。 不過即便如此,得到傍晚兩人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柳暮云卻還是輕輕送了口氣。 周乾明就好似憋了很久終于得到了釋放一樣,爆發出來的熱情簡直讓人難以招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小周是纏人精 第80章 、元萇弘 出門前兩人一同去樓上換衣服, 周乾明站在樓下不過慢了一步,上樓的時候便發現他師尊已經眼疾手快地關了門,那架勢跟防狼也沒什么區別了。 周乾明在門外愣了幾秒, 隨即無奈地笑了笑扭頭進了自己屋,不過他進去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還未消散, 也不知道心底又再盤算著什么法子。 雖然周乾明的機甲考試充滿了春色, 但他確實是實打實地考下來了, 故而這次兩人一塊出門,他便自顧自地拉開了主駕駛的艙門。 柳暮云見狀原本要往主駕駛走的腳步一頓,瞟了他一眼后轉而非常自然地往副駕駛艙走去, 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徒弟剛通過考試的水平。 正所謂一個敢開一個敢坐,周乾明一路上可謂把登峰造極四個字給描繪得淋漓盡致,中途有幾次飛的高度低了一點,地上的蟲紛紛震驚地看了過來,然而沒等他們看清楚到底是軍用機甲還是民用機甲,周乾明已經飛沒影了。 原本半個小時才能到的地方被他用的不到二十分鐘就開到了, 照周乾明這種開法, 換個人可能早被他甩出腦漿了。 然而柳暮云不是一般人, 他臉色都沒變一點,等周乾明平穩落地后泰然自若地拉開了艙門。 旁邊被周乾明狂野的開法驚了一下的侍者見狀連忙回過神湊了上來:尊貴的先生, 請問您有預約嗎? 他話音剛落,周乾明便從機甲前面繞了過來, 柳暮云見狀朝他那邊揚了揚下巴,意思是我不清楚,你問他吧。 他這個動作做的可謂是非常自然,他自己也沒覺得有哪里不對。 然而那只身為接待者的雌蟲見狀卻是嚇了一跳,回過神后連忙湊上前帶著冷汗道:這位雄子, 請恕我疏忽無禮怠慢了您。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下,開機甲的都是雌蟲,剩下的百分之一則是極少數的不喜歡帶雌蟲出來的雄蟲,可能會選擇自己開,然而無論是前兩者中的哪一個,都沒有雄蟲給雌蟲開機甲的。 而且柳暮云從副駕駛艙下來的時候儀態相當不凡,侍者理解錯也是情有可原的。 周乾明從機甲上下來的時候聽見隔壁他師尊那里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他一點也沒有被怠慢的感覺,只是一邊走一邊看著這個飯店門口的裝潢感嘆元萇弘的土大戶。 故而當那只侍者開口的時候他尚且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被他這么一說有點摸不到頭腦,下意識回道:什么怠慢? 不過他說完之后他自己就意識到問題所在了,連忙回了神,但那只侍者似乎把他下意識的疑惑當成了質問,一時神色有點為難,見狀周乾明連忙道:哦哦,小事小事,你跟誰說都是一樣的,不用這么拘謹。 這侍者聞言一邊在心底捏汗一邊驚訝于面前這位雄子的大度。 眼見著他們倆要在門口客氣起來了,柳暮云神色微微一動,語氣平淡地開口道:訂的位置是哪里? 其實元萇弘從始至終發的消息都在他的移動終端上,其中就包括今天上午發的位置信息,然而柳暮云看完就忘了,完全不記這種瑣事。 周乾明聞言聽出了他師尊的不耐煩,連忙開口道:翠竹臺,元先生訂的。 那侍者聽了之后當即肅然起敬:原來是元先生的貴客,請請請。言罷便收了那點心思,轉身帶著兩人向里面走去。 周乾明聞言一邊跟在他身后一邊腹誹道,可不是貴客,理論上來講我現在可是他親兒子。 這侍者顯然知道元萇弘是誰,然而卻不認識周乾明。 要說他不怎么上星網其實也說得過去,然而認識元萇弘卻不認識他的親兒子,原主這過得也太失敗了。 周乾明一邊想一邊用余光打量著內部的裝潢擺設。 不得不說雖然蟲族這些家伙做飯不怎么樣,審美大部分卻還過得去。 大廳內金碧輝煌,金燦燦的燈光下是一種特殊的石料做的地板,泛著潤澤的光芒,周乾明踩在上面有種踩在星河中的感覺。 從大廳到雅間需要走過一條透明且懸空的走廊,那走廊也不知用的具體是什么材質,和玻璃那種能看出來存在的材料不一樣,這是一種完全踩在空氣上的觸感和視覺。 走廊的兩側環繞著同樣懸浮的水流,溪流中閃耀著熠熠的光芒,在沒有靈力和法術的世界中,這一切都是科技創造出來的奇觀。 周乾明走了一路感嘆了一路,并且無不可惜地在心底嘆道,奇觀卻要配糠食,可真是暴殄天物。 這也得虧前面帶路的侍者不知道他在心底是如何評價他們飯店的菜的,不然遲早給他轟出去。 柳暮云一路上對周圍的景色倒是興致缺缺,畢竟他活了幾百年,類似的也沒少看。 師徒二人就這么心思各異地跟著那雌蟲侍者一路走到了元萇弘訂好的包間,就從大廳到包間這點距離,路上花費的時間居然也不少。 兩人其實心里都門清,這明顯是元萇弘在給他們下馬威,故而當他們推開雅間的門發現元萇弘還沒到的時候,兩人心底都沒什么太大的波動。 那侍者站在門口深深地向他們鞠了一躬,隨即告訴他們有任何事情可以通過雅間內的獨立終端聯系他,言罷見二人沒有別的事情他便掩上門下去了。 也就是說除了這個引他們進來的侍者外,偌大一個酒店,居然再沒別的侍者了。 這個雅間的構造肯定也是值得一提的,無論是半鏤空的屋頂還是周圍懸浮著的空中溪流,都是引人贊嘆的設計,但兩人此刻沒這種心情。 周乾明隨手拉開離他最近的椅子,嘖了一聲道:鴻門宴啊這是。言罷他直接便坐了下去,動作輕松愜意,一點赴鴻門宴的樣子也沒有。 柳暮云聞言看了他一眼,順手也拉開了他身邊的椅子,坐下后才開口道:走? 和周乾明一樣,他嘴里問的走,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 周乾明聽了嗤笑一聲:走什么,鴻門宴最后誰贏了? 柳暮云聞言沒接話,拿起面前倒好水的杯子抿了一口,隨即抬眸看了看周圍的布置,發現除了他們兩人的座位之外居然只有一個位置,等于元萇弘這次是打算自己來了。 周乾明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見狀挑了挑眉,心底也有點奇怪。 兩人心底的問題沒有保留太久,元萇弘給的時間是晚上六點整,兩人來的不算晚,進到雅間的時候差不多也有五點五十了,然而元萇弘來的比他們還晚,遲到了整整十分鐘。 周乾明已經無聊到快困了,元萇弘終于姍姍來遲地推開了門。 雅間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周乾明懶懶地抬起眼朝門口斜了一眼,柳暮云則是連頭也沒抬,垂眸看著自己杯子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