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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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們只能暗暗在心下想到,網上那群蟲還真沒錯罵這個柳上校,當真是眼高于頂不把別的蟲放在眼里。 那群雌蟲只能裝作沒聽見他話里面的冷意,為首的那只則又跟周乾明重申了幾遍直播要注意的事項,并且再三強調了兩人在直播的時候要盡力符合民眾所熟知的雄雌關系。 但凡他再多說兩句可能周乾明就要爬起來揍他了,好在他剛好卡在了周乾明暴起的底線上結束了他的危險發言,鞠了一躬之后終于帶著他的那幫子手下走了。 見機甲漸行漸遠地飛出了二人的視線,柳暮云淡淡地推了他一下道:行了,別演了。 未曾想周乾明居然被他推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委屈道:師尊,我是真的傷到手了。 柳暮云聞言愣了一下,他本以為周乾明是急中生智,著實沒想到他是真的因為拖拽那兩只雌蟲把自己給拽傷了,見狀有點愧疚地湊上前道:傷哪了? 周乾明估計也是覺得有點丟人,打個群架別人都沒碰著他,他倒好,自己把自己給弄上了,聞言晃了晃兩根略顯無力的手臂道:估計是大臂拉傷,有點提不起來。 柳暮云見狀連忙輕輕拉著他,也不敢多用力,推開門帶他進了屋。 一進屋周乾明便被他師尊正色地按在了沙發上,沒過一會兒便見柳暮云翻出了原主的家用治療儀,周乾明一邊感動一邊為他這么興師動眾的做法感到了一絲好笑:就是個小拉傷沒必要吧 柳暮云不接話,聚精會神地把那個治療儀扣在了他的胳膊上,調好數據之后才開口回道:你這身體不比以前,還是注意點好。 說到這里周乾明便有點尷尬了,他著實沒想到隨便擺弄兩下便能把自己這副身體折騰成這樣,不過當務之急不是糾結他身體的問題,而是討論那個直播的事情。 說起來您為什么要答應他們???周乾明略帶不平地開口道,什么符合民眾眼中的雄雌觀系,我看他是跪久了把腦子都給跪沒了。 省事。柳暮云言簡意賅道,直接忽略了他后半句的抱怨。 周乾明聞言思考了片刻覺得這確實符合他師尊的性格,而且木已成舟,答應都答應了也沒別的辦法,便只能繼續問道:那他說的直播又是什么? 柳暮云簡單地給他解釋了一下直播的含義,最后下定論道:等你恢復了就開。 周乾明有點驚訝:這么快? 嗯,柳暮云點了點頭道,以防夜長夢多。 第15章 、第 15 章 柳暮云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說等周乾明傷好了就直播那就是等他傷好了便直播,一秒鐘都不帶多耽誤的。 周乾明不過是小小的拉傷,戴上了那個治療儀后不到半小時就好了。 二人在門口浪費了不少時間,不過此時依舊正值下午,明媚的陽光斜射入裝潢精致的別墅,渲染出一片祥和的氣氛。 然而周乾明的心情則沒那么祥和,他坐在那兒思考了半天也沒想清楚什么叫符合民眾對雄雌關系的普遍認識。 說起來那群蟲反應這么大不就是因為當時只有一個凳子,他站著讓他師尊坐著了,那這次不如他坐著讓他師尊站著? 這其實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只不過開口說什么倒成了第二個問題。 周乾明琢磨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終治療結束的時候他也就想出來了一種稍微能自圓其說一點的說辭。 還沒想好這說辭能不能奏效的時候,那個治療效果超群的治療儀已經把他的拉傷治好了。 他們現在所處的時代,星網高度發達,直播成了一件非常簡單且粗暴的事情。 都不用另外準備什么設備,每個人自帶的移動終端便可以成為一個小型的直播媒介,再嚴謹一點想看清楚反饋的可以用家里的固定終端,功能都差不多,不過就是可以投屏,自己看著舒服了一點。 周乾明正好練手,便在柳暮云的指導下將那個已經落灰的固定終端給調制好了。 周乾明猜測他師尊打算速戰速決的另外一個原因可能是為了趁著雄保會那群雌蟲還沒發什么通知,網上那群蟲也還不知道他們要直播這事,趕緊直播完了事。 果不其然,當周乾明調制好終端,柳暮云點開直播按鈕的時候,他們那個直播間空空如也,只有他們兩個人。 面對著空無一人的直播間說話著實有點尷尬,而且柳暮云顯然沒有開口的意思,這份尷尬就落到了周乾明一個人頭上。 不過總歸是為了應付差事,周乾明事前基本上已經想好了要怎么說,張嘴便道:我們 但他打了一肚子的腹稿完全沒派上用場,他剛說了兩個字直播便突然被掐了,原本映著二人面容的投屏霎時變成了一片漆黑,周乾明見狀愣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星網上開直播沒有那么多限制,只要終端綁定的有實名便可以開。 然而便是這個實名,讓后臺的管理員立馬監測到了他的直播。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暮云和周乾明都沒想到雄蟲保護協會為了防止他們倆亂說話,居然事先跟平臺商量過了,甚至連周乾明的個人隱私都被他們泄露給了平臺管理者。 這理論上已經違反雄蟲保護法了,但雄保會的那些蟲也覺得自己很冤,畢竟早上才發生的事,不到下午就有不少蟲義憤填膺地給他們打電話舉報他們倆,這要是再不重視起來很可能會造成民憤。 然而兩人此時對直播被掐掉的原因還不清楚,暫時沒想到是雄保會作出來的幺蛾子。 柳暮云皺著眉接過固定終端,他反復檢查了一下網絡和其他容易出故障的地方,卻發現一切完好。 他來這邊也不過才兩年,對終端的使用也只能算得上熟練,遠遠說不上精通。 故而他看完之后便朝著周乾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 周乾明見狀沉吟了片刻剛想開口,終端上便收到了一條來自管理員的私人短信。 周乾明連忙湊過去問:寫的什么? 柳暮云點開一看,只見里面赫然寫著:由于您的直播性質特殊,經由管理員商議后決定安排在今晚八點舉行。希望您按時進入直播間,不要遲到。 柳暮云看的比較快,見周乾明勾著頭往他懷里瞅,便把終端還給了他。 周乾明抱著終端看了半天才閱讀完了全部內容,不由得驚訝道:這視頻網站的管理員是怎么知道我們要直播什么的? 他問完就意識到了自己這個問題的弱智,果不其然聽見柳暮云淡淡地開口道:雄保會。 周乾明緩過勁兒來之后不爽地嘖了一聲,這種明顯的不信任感還有監視感讓他對這個所謂的雄保會的觀感更差了幾分。 只不過他現在暫時還拿他們沒有辦法,只能先忍下來。 原本他還想老老實實地走完這個直播,甚至還為此打了腹稿。 但這一遭搞的他完全沒了打腹稿的心情,愛怎么樣怎么樣吧,難不成還能因為這件破事把他們師徒二人抓進去不成,周乾明破罐子破摔地想到。 雖然完全放下了這事兒,但兩人整整一個下午也沒閑著,柳暮云在研究回軍部述職的事,周乾明就在他旁邊認真研究蟲族的文字和語言。 陽光逐漸從透明的金黃色變成了晦暗的昏黃色,雖然兩人一下午坐在沙發上很少交流,卻在彼此之間流動著一股和諧的氛圍。 有些人待在一起說再多都尷尬,而有些人無需多言便能依偎著靜坐一下午。 晚飯依舊是周乾明下廚做的,柳暮云就仿佛一個調控心情的機器,周乾明往他身邊一坐便什么思緒也沒有了,等他從終端上抬起頭來的時候,那股子煩悶的勁兒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故而吃完飯之后兩人準備直播時之間的氛圍幾乎稱得上愜意。 周乾明早忘了什么讓他師尊站著他坐著以此來迎合那幫子蟲的事情,他們愛怎么樣怎么樣,能讓雄保會焦頭爛額他更開心。 時間眨眼間便來到了當晚的八點,他們倆一下午都沒再看星網,自然不知道網上傳這場直播傳的都快爆了。 他們幾乎是踩著點進的直播間,然而那群看熱鬧的蟲卻差不多已經在直播間蹲了有兩三個小時了。 和下午那次無疾而終而直播不同,這次周乾明剛點進去就被嚇了一跳,連柳暮云都表現出了一絲詫異。 只見臨近直播還有三分鐘的時間,黑屏上卻已經布滿了各種顏色的彈幕: 怎么還不開始怎么還不開始 是這個直播間吧?我沒走錯吧? 聽說那個飛揚跋扈的雌侍要道歉我就麻溜地滾過來了 1 笑死,我賭一個星幣他倆不會老老實實道歉 我賭十個,會,那可是雄保會親自發的聲明 別雄保會了,我聽說雄保會今天去了他家門口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我直接好家伙,這么牛逼的嗎,雄保會那幫眼高于頂的都搞不過他們倆? 第16章 、第 16 章 密密麻麻的彈幕鋪在屏幕上,便是熟悉蟲族文字的人來了也要辨認一會兒,更不用說周乾明這種靠著翻譯器過活的人了。 故而在彈幕密度越來越大之后,那些文字在他眼里就成了無意義的符號,反而讓他對那群蟲說了什么變得無動于衷了。 連他都看開了更不用說柳暮云了,柳暮云從頭到尾都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彈幕里罵的最狠的不是他一樣。 周乾明無所事事地坐在投屏前等著這最后三分鐘。 他的坐姿顯得有些隨意,雙腿微微分開,雙手百無聊賴地支在膝蓋上,一只手輕輕地拖著下巴,一個年近一百的劍修居然能透出少年氣,也是難為他了。 柳暮云則在一邊抱臂看著投屏中的彈幕,神色冷淡,儼然一副跟自己無關的樣子。 三分鐘的時間一晃而過,但彈幕上卻催的如同過去了半年一樣。 直播間左上角的時間剛剛跳到八點,兩人的面容便直接出現在了直播間的屏幕上,中間毫無過度,不少蟲剛敲下一行或催促或謾罵的話,一抬頭便看見了兩張英俊無比的臉龐,義憤填膺的心情驟然一滯,霎時便忘了自己剛剛想發什么了。 別的不說什么,至少兩人的臉無論是在哪個世界都算得上能打的了。 柳暮云可能在修真界的時候還因為眉眼過于冷淡凌厲被人不喜,在這個世界卻截然不同,任這群蟲怎么攻擊他飛揚跋扈、眼高于頂,卻沒一只蟲攻擊他的外表,這里的雄蟲雖然不喜歡他的性格,卻格外喜歡他這個風格的容貌,因為這張臉引起的麻煩少說也有三四件。 如果說柳暮云是在外貌上戳到了雄蟲們的喜好,那周乾明就是全身上下從氣質到外貌都戳死了雌蟲們的喜好,彈幕十條里面都不一定有一條罵他的,偶爾有一條跟他相關的還是在暗戳戳地問他缺不缺雌侍或者雌奴。 原本瘋狂不止的彈幕因為二人卓越且精致的外貌驟然停了幾秒,隨即如同泄洪一般更加猛烈地井噴式涌了出來: 臥槽臥槽臥槽 眾所周知,視頻是不能P的 對不起,對著這張臉我一個字也罵不出來了,我是廢物 你們這群顏狗變卦變得也太快了吧 瞌睡給我嚇醒了,這位雄子,還缺雌奴嗎 我大膽讓我來,還缺雌君嗎 好家伙你確實夠大膽,他雌侍是上校,你什么身份啊就想當雌君,元帥? 八點正是大多數蟲無聊的時間,雄蟲可能飯后活動精彩一點,但雄蟲大多數每次只能應付一只,故而閑著來看熱鬧的雌蟲著實不少。 飯后正是困乏的時候,不少雌蟲一邊游離一邊隨手打著彈幕,但正如那條彈幕說的那樣,不少雌蟲都被突然出現在屏幕中的二人給震醒了,尤其是一只手支著下巴的周乾明,他頗具少年氣的外貌和神態幾乎給這個無聊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爆炸般的亮色。 周乾明看彈幕看的眼疼,他現在沒了神識還認不得幾個字,在這種高強度的信息沖刷下基本上等于兩眼抓瞎,故而他只知道這群蟲吵吵嚷嚷地說了什么,卻沒太在意他們具體在說什么,畢竟這也不是他在意就能看懂的。 他只知道自己和柳暮云的臉已經出現在了畫面上,那根據下午的經驗來看說明直播已經開始了。 于是他便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大家晚上好,我姓周,這是我的我的雌侍。 他停頓的這一下不可謂不明顯,彈幕霎時便開始了討論: 知道知道,今兒早上還是你的雌奴來著 我還知道你姓周他姓柳,他是軍部上校,能不能說點大家不知道的 我們雌侍一般沒這種待遇,你這是在重新定義雌侍 周乾明壓根沒辨認他們在打什么,絲毫不受影響地繼續道:首先,我先對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做一個闡明,我們絕對沒有任何挑釁公序良俗的意思,他說道這里頓了一下,看著彈幕中飛速劃過的字體,繼而話鋒一轉道,因為我們私下就是這樣的。 這話可能在他聽來再平常不過了,他確實跟柳暮云私下就是這樣,而且這種相處模式在修真界沒少被那群老古董說,大概內容可能是柳暮云過于溺愛他了,他著實沒想到來了這邊,同樣的模式能得到另外一種極端的評價。 因此他確實是實話實話,絕對沒有故意跟雄保會還有視頻平臺過不去的意思,然而他覺得是他覺得,這段話聽在彈幕耳朵里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 這彎拐的我猝不及防 好家伙,死不悔改,我喜歡 這是什么新的流量密碼嗎?讓你雌侍挨罵然后你走紅? 笑死,私下就這樣?我不信,我活這么大沒見過,你雌侍是啞巴了嗎,沒啞讓他整兩句啊 整兩句 1,我也很好奇私下就這樣是哪樣 周乾明自動忽視所有彈幕,繼續侃侃而談道:說實在的,我想不明白你們在這里跟我們較什么勁兒。有空去跟那什么雄保會舉報我們,不如去研究研究明天吃什么。我覺得你們大部分蟲可能是由于味蕾退化才導致性格如此暴躁的,然后性格暴躁又導致邏輯能力退化,這樣下去著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