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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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靜不下來 別說雌奴了,我家雌君要敢這樣都得離婚,大無語,這雄蟲怎么教的雌侍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姓周的真是雄蟲中的敗類 不是他們倆瘋了就是我瘋了 周乾明自己被罵倒沒什么感覺,不過彈幕里更多的還是在攻擊柳暮云,于是他越看眉頭皺的越深,柳暮云幾次瞟見都感覺他要氣的不行了,沒忍住開口道:靜心。 他的兩個字如同冰水一樣從周乾明的頭上澆了下來,霎時便讓他從情緒中抽離了出來。 周乾明愣了一下才回過神,只聽柳暮云淡淡地開口道:修心都修到狗肚子里了? 他少有地說了周乾明兩句,不過即便如此也和他在軍部教訓手下的時候天差地別,連語氣都不曾加重幾分。 周乾明被他師尊教育了,聞言也不惱,抬起頭想到方才自己的情緒確實是被外物影響得有點過了,便乖乖地回道:師尊教訓的是。 柳暮云點到為止,見他反應過來之后便沒再管他。 周乾明經這么一遭心態不由得也平靜了下來,畢竟他師尊本人都不生氣,他也犯不著為了旁人的評價跟自己過不去。 此時他再次點開視頻的播放鍵,突然覺得彈幕里那些為雄蟲說話的雌蟲很可憐。 雄蟲罵罵也就算了,畢竟這群飯桶被當成花瓶供養了幾百年,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然而彈幕里面罵的最狠的那群,看他們的語氣居然是雌蟲,周乾明一開始百思不得其解,后來他漸漸想明白了,這群雌蟲看不慣自己和師尊的做法,無非是他們自己跪久了,便也見不得別人站著。 視頻里面介紹事情發展的部分已經過去,此時剛剛開始介紹柳暮云的身世: 這位視頻中的雌蟲根據彈幕的透漏以及相關認識的指認,應該是先前軍部剛上任不久的柳上校。 我去問了一下我的軍雌朋友,他們給我的回復是柳上校在軍部就是這個樣子,對下屬的態度跟對機甲的態度差不多,甚至都沒好到哪里去。 根據軍部的內部消息,他好像被系統強制進行匹配了,不過按他的職位來看當個雌君是沒問題的,不知道為什么成了雌侍。 只不過他們似乎都沒想到他對待雄主居然跟對待下屬一樣,我的那個朋友表示,他其實也很意外,不過為了防止柳上?;厝ソo他加練個幾光年星際越野,他并不愿意透漏自己的姓名。 彈幕聞言霎時就炸了: 不透漏是正確的,對雄主都這樣,讓他知道了你在背后嚼舌根不得直接給你揚了 上校怎么了?上校就能這么飛揚跋扈嗎? 確實,我覺得有些軍雌天天拿鼻孔看蟲的態度是該改改了 我雄主的雌君就是軍雌,拿了幾個軍功也挺不知好歹的 你們有???真當軍雌不看視頻?沒了軍雌你們能安生坐在這兒撕逼? 眼紅軍雌有本事你們也去當上校啊,說不定也能在雄主面前這么不知好歹呢,倒是趕緊去啊 周乾明著實沒想到彈幕居然能吵起來,一時沒人在乎視頻接下來說了什么,直接拋開柳暮云這個視頻的主角隔空對罵了起來。 看到這兒他的氣基本上也消完了,剩下的只有震驚,他不禁扭頭問了柳暮云一句:軍雌和普通雌蟲的矛盾很嚴重嗎? 柳暮云思考了一下張嘴想要回答,卻見機甲不遠處的斜下方,兩人的那棟房子跟前站了一群穿著統一服裝的雌蟲,看他們的神色和站姿就來者不善。 周乾明見柳暮云不說話,便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見狀也皺了眉。 機甲平穩地停在了別墅前的空地上,兩人神經緊繃地從上面走了下來,只聽打頭的那只雌蟲道:周雄子、柳上校,下午好。我們是雄蟲保護協會的執法者,方才有雄子跟我們舉報柳上校涉嫌侮辱雄子,為了核實情況是否屬實,麻煩您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第13章 、第 13 章 不說柳暮云這種修真界巨擘,就連周乾明這種修為比他差了不止一倍的人都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種狂妄的要求了。 于是師徒二人罕見地沉默了,周乾明看著那些雌蟲的眼神中逐漸摻雜上來某種冷意。 詭異的寂靜在空曠的平地上彌漫開來。 許是師徒二人的不知好歹刺激到了他們,那些自稱雄保會執法者的雌蟲見狀皺著眉對視了一眼,似乎用眼神達成了什么共識,他們隨即整齊地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器械,器械隨著有力的手臂在空氣中劃過發出了冷冽的呼嘯聲。 那群雌蟲弓下腰做出了進攻的姿勢,看他們這副樣子,明擺著是打算直接動粗了。 柳暮云見狀眉也沒皺一下便輕巧地抬起了手,纖細有力的手指干脆利落地將袖口挽起,露出了勻稱而勁瘦的小臂,他冷著臉儼然一副不打算多費口舌的樣子。 柳暮云此人的性格以及行事作風跟他表面上看起來的清冷自持不太一樣,凌云仙尊別的方面怎么樣另說,在打架這方面從來都是能動手絕不動口,而且還真就沒怎么輸過。 因此當他看見那幾只雌蟲弓下腰就要朝他沖過來的時候,他立刻不做他想,挽起袖子便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似乎完全沒考慮動完手的后果會是什么。 不過他不考慮后果,他徒弟卻不能不替他考慮。不久前他不過是正當防衛打傷了一只雄蟲便被送到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懲罰室,如今要是再不管不顧地把這些執法者全撂下了,那還得了? 就如同柳暮云搞不清楚周乾明為什么捏著鼻子也要把視頻看完一樣,周乾明也有點摸不清他師尊這么大一個人了怎么還是做事如此沖動,記吃不記打的。 當然他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想歸想,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在沒摸清這個世界的紅線之前,便是動手也不能由明顯吃虧的柳暮云來做。 周圍的雌蟲壓著腰身敏捷而嫻熟地攻了上來,速度和力道在周乾明這種前劍修眼里看也算得上可以的了。 周乾明三步并兩步沖到了那群雌蟲的面前,幾乎是立刻就進入了狀態,隨即他下意識地翻手腕挽了個劍花,只不過他手里什么也沒有,空空如也地在空氣中比劃,在外行人看來難免有些滑稽。 但倘若是稍微有些道行的人或者修真者,見了他這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定會詫異不止,震驚于他這么年輕、身體看起來這么羸弱卻能做出如此飽含殺氣的動作來。 修真修到最后往往便是修的返璞歸真四個字,故而越是細節之處越能看出一個修士的深淺。 周乾明挽完劍花后便嚴嚴實實地擋住了身后的柳暮云,柳暮云剛準備動手便被他打斷了,難免有些不高興,只聽他小聲嘖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打斷他的動作。 那些雌蟲身為雄蟲保護協會的執法者,自然不可能像柳暮云一樣對雄蟲的尊貴熟視無睹,見狀原本已經沖到了二人面前的雌蟲們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一下怔愣便讓他們錯失了先手的優勢。 周乾明立即找到了他們當中的破綻,只見他微微頷首死死地繃緊了下顎,腳下驟然發力,一個呼吸間便沖到了最近兩只雌蟲的身前,速度幾乎快到了眨眼成影的地步。 那兩只雌蟲一是被他雄蟲的身份所震懾,二可能也確實沒想到他一只雄蟲能有這么強的戰斗技巧,毫無防備間便被他掐著手腕一擰卸了武器。 手上驟然傳來的劇痛讓他們悶哼一聲,霎時便短暫地失去了戰斗能力。 周乾明不用回頭便聽到了身后傳來的呼嘯聲,那明顯是重物劃破空氣的響動,他立刻一彎腰奪過了一招重擊,沒等那只偷襲的雌蟲再次行動,周乾明便硬生生握著面前那兩只雌蟲的手肘將他們拎起來提過了頭頂,而后他居然頭也沒回地將他們順勢砸向了身后,偷襲的雌蟲猝不及防被他的同事砸了個七葷八素,瞬間便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慘叫聲。 暫時解決了三只雌蟲的周乾明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轉身臉色不善地看著剩下幾個被他嚇的后退了半步的雌蟲,冷冷地開口道:還打嗎? 剩下還站著的那群雌蟲都看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完全沒想到一只雄蟲能有如此敏捷的速度和這么過人的戰斗技巧,一時全部沒了動作,不可思議地看著周乾明。 事實上群架就是這樣。 一般擅長打群架的高手往往都是憑借著高速的穿插能力拉開與群體的距離,在奔跑間伺機而動,隨即驟然出手解決掉落單的個體,進而起到震懾的作用。 柳暮云原本見他沒了修為還換了一副虛弱的身體便想要上前來幫他,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靠著這具羸弱的雄蟲之身也能把群架打出花來,于是柳暮云挑了挑眉便抱臂站在了一邊,好整以暇地打算看他究竟怎么解決這件事。 剩下的幾只雌蟲也是身經百戰的熟手,見狀發現柳暮云還沒動手他們便先躺了三個同事,自然知道不是二者的對手。 其中一只似乎是領導者的雌蟲見狀自知這是打不下去,倘若他們被一只雄蟲全部打趴下那臉面也不用要了,于是他斟酌了片刻便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這位周雄子我們并沒有要與你為敵的意思 周乾明冷著臉回道:是嗎? 那雌蟲聞言硬著頭皮道:確實如此,可能是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 周乾明聞言冷笑一聲,寒著神色回道:你們當著我的面要帶走我的雌侍,卻說是誤會?這話你們自己聽著信嗎? 柳暮云聽他一口一個我的雌侍叫的無比順嘴,默不作聲地瞟了他一眼。 那雌蟲著實也沒見過這種為了一個雌侍能護短護成這樣的雄蟲,張了張嘴半晌才解釋道:我們只是帶柳上?;厝ズ藢嵰幌虑闆r,如果情況不屬實馬上就會將他送回來的。 周乾明嗤笑了一聲:核實?你們怎么不先跟那些空口污人清白的雄蟲核實?他們有證據嗎? 雄蟲保護協會自然是以雄蟲為準,一般都是先把雌蟲帶回去再做證據補齊,也就是典型的先射箭后畫靶。 不過理論上規定是不能這么做的,那群雌蟲聞言自然理虧,半晌沒開口,周乾明聞言自然知道自己是問道點子上了,便繼續道:沒有證據便想帶他走?你們這保護協會執法夠隨意啊。 那只雌蟲正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的檔口,突然想到了先前的另一個舉報,隨即靈機一動道:不僅是這一件事,有不少人還向我們舉報您的雌侍對您也有不敬的行為,并且這番舉動被拍下來放在了星網上,嚴重有損軍雌和雄子們的形象。 第14章 、第 14 章 周乾明聞言被他們這種雞蛋里面挑骨頭也要把柳暮云帶走的不要臉行為震驚到了,幾乎稱得上不可思議地開口道:我們倆私下想怎么著怎么著,礙你們什么事了? 柳暮云原本在一旁看戲,見狀也皺了眉,頓了一下之后面色不善地走了過來,周乾明自己跟這群雌蟲正面對罵沒什么事,他上就不一定了。 于是周乾明連忙抬手去攔他,碰到他的時候卻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周圍的雌蟲出于職業cao守看了過來,柳暮云也嚇了一跳問道:怎么了? 周乾明其實也沒多疼,聞言卻靈機一動道:可能是方才拉傷了,柳暮云聽了皺著眉將他半攬在了懷里,但對他的話有所懷疑,沒有下一步動作。 周乾明樂得享受他師尊久違的懷抱,他佯裝虛弱地靠在他師尊懷里,扭頭倒打一耙道:你們這保護協會難道還看人看蟲下菜碟不成?我不是雄蟲嗎? 為首的那只雌蟲愣了一下,心說確實不太像,嘴上則下意識地說出了心里話:不是的,而后他立刻便反應了過來,馬上改口道,這位雄子您的胳膊如何,用不用去 哪里都不用去,周乾明打斷道,我現在需要我的雌侍陪著我在家靜養。至于所謂星網上的言論,他們長了一雙手難不成我還能管住他們打什么字? 那只雌蟲見狀犯了難,旁邊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三只雌蟲看著他則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隨即變得有些無語起來,似乎對周乾明這種暴打完眾蟲之后倒在自己雌侍懷里裝嬌弱的做法有點看不過去。 為首的那只雌蟲著實是領教了周乾明的不好惹,見他是鐵了心地要保下自己的雌侍,糾結著神色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 最終這只雌蟲只能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那您先暫時在家中安心靜養吧,對您雌侍的舉報我們會盡快跟那邊核實的。說完似乎覺得有點不太符合他們雄保會的風格,又補充道,但還希望您和您的雌侍事后能在星網上做一個澄清。 周乾明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地問道:澄清什么? 澄清您的雌侍還是尊敬并且愛護您的,沒有不敬雄主的意思。而您則對民眾承諾以后不會再允許自己的雌侍做這種過于離經叛道,違反帝國倫理風俗的事情了。 周乾明活這么大頭一次有人說他離經叛道,震驚的幾乎不知道說點什么好,恍惚中簡直以為這只雌蟲的腦子被驢踢了。 那雌蟲則以為他不清楚澄清的形式,自以為好心地繼續補充道:您可以選擇用直播的方式進行澄清,這樣我們這邊也好做記錄,也更能平息民眾的情緒。只有得到民眾的諒解您,對您雌侍的舉報才能被取消。 周乾明人都聽傻了,聞言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不可思議道:你是認真的? 那雌蟲聞言不解地皺眉道:當然,這是當下唯一的最優解。 若不是周乾明自詡是有涵養的仙門弟子,此時恐怕已經破口大罵了。 不過他現在的狀況也沒比破口大罵好到哪里去,只見他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后立馬便想要從他師尊懷里面爬起來,跟那只雌蟲好好掰扯掰扯什么叫離經叛道。 然而他剛掙扎著準備站起來便被他師尊眼疾手快地按在了懷里,不知道那人按的時候碰到了哪,疼得周乾明倒吸了一口涼氣。 柳暮云半摟半抱著自己的小徒弟,面色冷淡地回道:我們答應,你們可以走了。 他這副目中無人的態度多少有點囂張了,一個走字被他如此語氣說出來跟滾也沒差多少,著實有點不好聽。 那幾只雌蟲聽了不由得皺了皺眉,卻沒敢跟他對嗆,畢竟他雄主如此護著他,他們敢多說一句估計周乾明今天都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