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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樹夕你做什么?黎溫書掙不開鐘樹夕的手,重重的被他推在墻上,后肩撞在墻面有些疼。 休息間的窗簾沒開,門緩緩的平移,關上的同時,光源也消失了,黎溫書看不到鐘樹夕的臉,漆黑的環境下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再無其他,后背隱隱傳來的疼痛感讓黎溫書腦子逐漸清醒。他試探著問著對面的一片漆黑樹夕,你怎么了? 對面的漆黑沒有回應,就在黎溫書耐心用盡想要掙脫手臂時,雙唇突然被覆蓋,一瞬間呼吸被吞噬,黎溫書驚訝的瞪大雙眼,適應了黑暗的視線慢慢恢復,鐘樹夕眼眼睛的輪廓就在自己眼前。對方侵略性的親吻讓黎溫書的理智消耗殆盡,輕輕閉了眼睛。 鐘樹夕火熱的雙唇粗暴的吮吸著黎溫書,他一只手摸上黎溫書的腰間輕輕摩挲,眼鏡框時不時的碰到鐘樹夕鼻梁,鐘樹夕微微拉開點距離,松開抓著黎溫書的手,抬手摘掉了他的眼鏡。 意亂情迷間,黎溫書揪住鐘樹夕的領帶往自己面前輕輕拉了一把,主動迎上了鐘樹夕的吻。跟剛才的激烈粗暴不同,黎溫書輕輕舔酌著鐘樹夕的唇,帶著一絲勾引和魅惑。唇齒交融間,他伸手摸向了鐘樹夕的襯衫扣。 曖昧昏暗的房間里,黎溫書被吻的渾身酥軟險些站不住腳,鐘樹夕把黎溫書推倒在床上,他欺身壓上頭埋在黎溫書頸間用力親吻著,guntang的手掌從腰間往下移。黎溫書突然僵住了身子。 不...黎溫書喘著氣,雙手抵在鐘樹夕胸前,理智回到腦子里。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鐘樹夕聲音沙啞別怕,相信我。 黎溫書干笑一聲,不是,那個...樹夕,咱倆撞號了。 空氣一時間凝固,半晌鐘樹夕才側過身躺在黎溫書旁邊,深深嘆了口氣。確實是個問題。 曖昧的氣息變得尷尬,這箭在弦上發不出去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黎溫書平復著身體的反應,慢慢坐直身體整理著凌亂不堪的衣服。他見鐘樹夕躺著也不動,大概是也挺不是滋味。 昏暗中黎溫書看不清鐘樹夕的神情,他手支在鐘樹夕耳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另一只手慢慢摸在鐘樹夕喉結上。樹夕,要不然...我幫幫你? 鐘樹夕喉結上下滾動,他握住黎溫書放在自己喉結上的手輕輕撫摸,低聲說溫書,你要是不想我現在就把你給內個了,就老實一點。 ... 黎溫書不說話了,乖乖把手拿走一言不發的坐在床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怎么就獨獨忽略了這件事情。除非是有人讓步,不然這段關系還怎么進行?玩柏拉圖嗎? ☆、第 16 章 從休息室出來以后兩人都沒怎么說話,這個屬性問題卡在兩個人的關系中無法退回原來的關系也沒辦法更進一步。 與其這么尷尬著,倒不如大家都冷靜冷靜。正當黎溫書想要開口找些理由離開的時候,鐘樹夕說話了。 溫書,問題我們可以以后慢慢溝通,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不要去想了好嗎?鐘樹夕打破尷尬的局面開口說道。 黎溫書張了張嘴,遲疑道行...那一會兒我就先回去了? 鐘樹夕挑眉。走去哪?回家讓叔叔阿姨看你一脖子小草莓? 黎溫書騰的站起身子,打開休息室進了衛生間,看到鏡子里自己那襯衫擋不住的斑斑吻痕,一瞬間漲紅了臉。這可怎么回家怎么上班?他往上拽了拽白襯衣的領子,xiele氣般的出了休息室,看著這個罪魁禍首正衣冠楚楚的坐著看文件。脖頸處白皙光滑。 真想咬上去留個大牙印。 黎溫書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打開。 黎知樸:我跟你媽先回去了,聽說你跟那個小鐘談戀愛了?既然決定了就好好在一起,年紀不小了該有個固定的人陪著了。 黎:知道了爸。 談哪門子戀愛,真要是從了鐘樹夕,那可就菊花不保了。好在至少不用擔心頂著這一脖子春色回家被父母圍觀了。嗯,可以松口氣。 咱們一會兒去哪?黎溫書走到鐘樹夕面前敲了敲他的辦公桌。 鐘樹夕放下文件抬起頭。南區房子收拾好了,下午我準備帶著明明從小奇那里搬過去。 仇奇知道嗎?黎溫書問。 鐘樹夕點頭嗯,跟他打過招呼了。明明最近上的培訓班效果還行,下周一準備入學上五年級。 五年級?會不會太快了? 五年級已經很慢了,他成績已經可以直接升初中了,就是礙于他不太適應和陌生人相處,才決定從低年級開始熟悉。鐘樹夕說道。 嗯...黎溫書沒養過孩子,自然不像鐘樹夕那樣思慮周全。那他培訓班幾點放學?我去接他吧。 不用,司機會接。吃完午飯得去小奇那里收拾東西了。 嗯好。 哦對了。鐘樹夕拿起桌子上的筆轉了轉。我的車讓司機開走去培訓班門口等明明了,一會恐怕得開你車。 黎溫書心有些疑惑,堂堂董事長就這么一個車?但也沒問。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兩人吃完午飯,黎溫書開車載著鐘樹夕去了仇奇家,仇奇最近醫院工作很忙,基本上見不到他人。黎溫書前腳剛進門,就看見仇奇哼著歌把自己捯飭的人五人六的準備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