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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在控制。而且,我希望你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鐘樹夕低聲說。 黎溫書徹底堤潰破防了,這人喝了酒說話做事都這么燎人的嗎,他一只手貼上額頭,試圖找回些理智,但是一開口就漏了餡我心里有點亂,我怕我...承受不起 鐘樹夕輕笑那好,我們不提這個事了。明天你是休息嗎? 嗯。黎溫書回答道。 那明天來一趟我公司,有個東西給你。鐘樹夕說。 好。 這種矛盾的情緒太折磨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太喜歡反而畏手畏腳,想要關系更長久一點,所以謹慎的掌握著相對安全的距離。短暫的快樂他不需要,他要的是安安穩穩。 第二天黎溫書起了個大早,破天荒的精心裝扮自己,還破天荒的戴了一個金絲框眼鏡,儼然一副斯文精英的做派。 他媽倚在黎溫書房間門口打趣道呦,兒子,這是去見誰啊弄的跟個孔雀開屏似的。 黎溫書照著鏡子捋了捋深藍色西裝袖口,漫不經心的回答說秘密。 張萍撇撇嘴你爸我倆那個公司你有興趣嗎?過來替了我們得了,我們落個清閑正好有時間旅旅游。 沒興趣,等你們老掉牙了再說吧黎溫書說你們倆現在東跑西跑的不也跟玩似的么。 我們把拼了半輩子的家產給你你還不稀罕了?你當個總經理掙這點錢夠干什么的?看你買的這倆小房子,還不如家里個客廳大。 黎溫書嘆了氣,他轉身把手扶到張萍細窄的肩膀上,正色道媽,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你拐彎抹角的想說什么我都明白,咱們跟鐘氏集團確實差距特別大,但是鐘樹夕不是那種紈绔子弟,就算是我看上他了,以后在一起了,也別擔心你兒子會被耍,我心里有數。所以不要想辦法支走我了。您二老年富力強再奮斗30年也綽綽有余,當甩手掌柜也沒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個兔崽子看上他了,媽是怕你跟這么個人談戀愛有壓力,實在不行,我把咱家的存款什么的給你打過來,談戀愛送禮物什么的,咱可不能比他差。張萍說的一臉認真,惹的黎溫書笑出了聲。 mama哎,我有分寸,談個戀愛把家底都掀了像什么樣子。 這個點兒了黎知樸還在睡,估計昨天晚上是喝太多了。黎溫書在張萍女士的嘮叨下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剛進了鐘氏的們,前臺小美女見狀喜氣洋洋的迎了上來。黎總您好,董事長正在開會,您要不去他辦公室稍坐片刻 黎溫書挑了挑眉,這次態度怎么跟上次完全不一樣了?他問道不用通知一下? 前臺諂笑道黎總,上次是我不懂事,不知道您和我們董事長的關系,是我唐突了。 難道合作個項目這地位就差別這么大的?黎溫書也沒多問,徑直坐了電梯上樓,穿過走廊的時候又覺得路過的工作人員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他心里嘀咕著打開鐘樹夕的辦公室,沒有人。 墻上多了一幅畫,黎溫書走近了一看,越看越眼熟,這不就是...在龍湖自己看到的鐘樹夕畫的那副畫么。這次不是手稿,是填了色的完整作品,在上次畫圈圈的部分,還真的添上了小菜園。 他輕輕用手摸了一下,畫色顏料的凹凸感讓黎溫書覺得很奇妙,栩栩如生的畫作,竟出自鐘樹夕之手。 溫書。 嗯?黎溫書有些驚訝的回頭,鐘樹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后。 眼鏡很好看。鐘樹夕摸了摸鏡框,適合你。 黎溫書笑著低了低頭說。搭配衣服戴的,你這么夸我,我可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臉皮這么薄呢?鐘樹夕拍了拍黎溫書肩膀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溫書,過來,送你一個東西。 送我什么?黎溫書跟過去問道。 鐘樹夕拿出一個袋子,抬手遞給黎溫書。打開看看。 黎溫書接過袋子從里面抽出一沓文件。龍湖山別墅建造計劃項目。你...這是把準備建的別墅給我?黎溫書瞪大眼睛。 嗯。鐘樹夕點頭。草擬的別墅規劃,就是剛剛你看到的那張圖,后面簽個字,它就是你的了。 你瘋了?黎溫書舉著這沓文件有錢就這么揮霍嗎? 鐘樹夕一只手撐在桌面,盯著黎溫書湊近他送給你,不算是揮霍。 堂堂鐘氏集團董事長...黎溫書也往前湊了一點追人都是用錢砸的? 兩人的鼻尖之間僅僅隔著一個手指寬度的距離,一時間鼻吸交錯,鐘樹夕微微垂下眼睛從鼻子看到嘴唇上。輕聲說那要不然,你來教我怎么討你歡心? 黎溫書感受得到鐘樹夕的氣息有些沉,怕他又做出些像昨晚那種事情,這里可是公司。他喉結微動,身子向后挪了些距離,干咳一聲說道房子就不用了,可以把那副畫送給我嗎? 鐘樹夕似乎是有些不滿意他后退的這個動作,伸手按開身后休息間的門。又一把抓住黎溫書的手腕兩步將他帶進休息間,然后把門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