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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仍是死死地睡著,娘拽了蓋在他身上的被角撼動,他晃晃悠悠卻紋絲不動。吉慶一時間還真就希望爹就這樣睡著吧,要真是掙了眼,見娘和自己這個模樣那該是個啥樣?吉慶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剛剛冒出來的一股子頂天立地的勇氣又一下子沒了,剩下的那一半愧疚又慢慢地仰了頭,吉慶幾乎是下意識地扶了娘的髖骨,不由自主地就把娘往回扽。那大腳正一副癡狂的神態,嘴里還在不住聲兒地叫著,卻感覺吉慶在往回拽著自己,回頭去看,卻差點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更猛烈地抽插頂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邊聽見吉慶嘿嘿地壞笑。 “娘,你小點聲兒,一會兒爹真得醒了?!奔獞c把娘重又擺正,讓她掉了頭規規矩矩地趴好。 大腳被吉慶這么一說,也覺得剛剛自己實在是被弄得發了癡。他爹要是真被自己弄醒了,說到底還是堵心,但嘴里卻強著:“那個東西,還不知道他?醉成了個豬呢,房塌下來也醒不了。再說,醒就醒唄,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边@倒是實話,過了這么多年日子,再沒有比大腳更了解長貴的了,平日里還好,一旦喝了酒,那睡起來還真就是人事不知,天搖地動都驚不了他呢。大腳扭頭又瞅了瞅長貴,不知啥時候,那長貴卻轉了個身,把個脊梁甩給了他們,依舊呼呼地酣睡著。大腳心里不知為啥突然地一酸,卻伸了光光的腳沖長貴屁股踹了一下。 “撲哧”一聲兒,大腳嘴邊竟揚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態卻另是一副愛恨交加。 吉慶“啪”地一下摑了大腳肥碩的屁股一掌,打得她一激靈,這才發覺,身子里夾著的那個熱乎乎的棒槌卻已經沒了,忙回頭去找:“咋啦?咋不弄啦?” 吉慶嘿嘿地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大腳忙翻身起來:“咋啦?冷???趕緊躺下?!闭f完緊著把甩脫在炕梢的那床被子拽過來,把吉慶抱進懷里。吉慶冰涼呱唧的身體貼在胸脯上,大腳不由得一哆嗦,手卻上上下下地在吉慶身上摩挲,觸到他下面那個東西,那東西竟還在卜卜愣愣地立著,一把攥了輕柔地撫弄,倒像是怕一時半會兒的就凍壞了。 吉慶縮在娘的懷里,卻一時也不老實,又張了口含進大腳那粒葡萄珠一樣的奶頭兒,另一手也在那一邊揉著。沒幾下,那大腳便重新喘成了一團,哆哆嗦嗦地呼哧呼哧冒著粗氣,實在忍不了,一蹁腿上了吉慶的身子,張口呼出一股熱氣:“壞小子,又來撩我,不行,還沒完呢?!闭f完,顫顫微微地伸手下去,捏著吉慶的東西對準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沒了根兒,卻再沒有力氣把自己撐起來,只好喘著趴在那里哆嗦個不停,卻還不忘前前后后地動。豐腴白嫩的身子在吉慶身上倒像個篩蘿,鼓鼓悠悠地磨了起來。 大腳這段時間似乎胖了呢,山一樣地壓在吉慶身上竟讓他有些胸悶。那兩個奶子熨實地擠在吉慶胸前軟軟地貼著,汗澇澇地和吉慶粘連在一起,松軟地屁股卻拱著身子慢悠悠涌動,不急不緩地把吉慶的那個玩意兒吞進又吐出。吉慶長吁一口氣,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雙手環過娘渾圓的腰放在那兩瓣煊謄騰的屁股蛋兒上,不時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發出“啪啪”地脆響,每一聲響動,娘就會發出一聲低吟,不比剛才那么瘋狂卻有著另一種勾了魂魄的風情。 “慶兒,這么著得勁兒么?”大腳一邊擰著屁股動著,一邊伏在吉慶耳邊柔柔地問。問了,卻又伸舌尖在吉慶耳蝸里舔了一舔。吉慶忍不住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迷迷糊糊地應著:“得勁兒得勁兒,舒服著呢!” “那跟娘說實話,是娘弄著舒服還是大巧弄得舒服?” “娘,是娘?!?/br> “又扯謊,娘能和人家閨女比?”大腳仍是不緊不慢地晃著,吉慶卻被這不急不火弄得有些躁動,兩手抓著娘的屁股用力地搖,卻咋也沒娘的力氣大,忙急火火地答了:“能比能比,娘比她好多了!” 大腳卻如吃了定心丸,任吉慶在身下急得麻了爪竟還是從從容容地那么穩當,偷笑著嘴里卻仍是問,那聲音軟軟綿綿像含了塊兒冰糖:“慶兒。跟娘說,是娘那地方緊呢還是大巧的緊?” “娘的緊娘的緊!”吉慶胡亂應著,腦子里卻只是想著讓娘動得再快些。 大腳立了眉毛,嬌嗔著擰了吉慶一把,輕笑著罵道:“還扯謊?娘都把你生出來了,還緊?緊個jiba!” 吉慶掰著娘的屁股蛋兒,幾乎要把兩瓣子rou撕扯開,兩條腿伸得筆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聳著,嘴里還胡亂應付著:“對啊,緊個jiba緊個jiba,jiba覺得緊就行了唄?!?/br> “那慶兒覺得緊?”大腳把臉緊緊地貼著吉慶,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熱氣撲在吉慶的臉上。吉慶馬不停蹄地聳動讓她再無法矜持,不知不覺晃動地卻頻繁了起來,心里清楚吉慶在敷衍,卻還是明知故問:“真的緊?真的緊?” “真的緊!要把慶兒夾死了呢,緊!緊呢!” “真的?真的?”大腳動作陡然加快,膝蓋支在炕上頂得身子飛快地撼動,像裝了馬達,前前后后瘋了一樣地搖起來。搖了一會兒,竟覺得這樣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慶上面。就好像突然就變成了一只蹦跳著的兔子,蹲在在吉慶身上“啪啪啪”地癲狂,剛剛消退的那股子癡迷又迸發了出來,喘著哼著嘴里還在念著:“那就夾死你……夾死你……” 那吉慶早瞪圓了眼,緊緊盯著兩人連接的那個地方,看著自己的家伙兒一會兒冒出了 半截一會兒又被連根兒吞進,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繚亂。揉了揉有些眩暈的眼,再看那露出半截的rou棍,那上面竟掛滿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漿汁兒。 母子兩個一瞬間重又煥發了如饑似渴的瘋狂。上面的娘咬著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條rou縫兒,把兒子的命根子拔出來又飛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兒子卻鼓著腮幫一心地挺著那根rou棍,毫不畏懼地迎著,那勁頭兒竟好像還嫌插得不夠深捅得不夠勁兒一般。 一時間,悶哼聲呻吟聲和兩人rou體的撞擊聲響成了一片,滿屋子的寒氣卻被這酣暢淋漓地交歡驅趕得無影無蹤。那睡在炕梢的長貴,睡得依舊香甜,似乎也被這滿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么時候卻蹬開了被子…… 雞剛剛叫了頭遍,村里村外就陸陸續續地有人挑了鞭炮在放,“噼里啪啦”的炮聲此起彼伏一會就連成了一片。 照老禮,三十兒到初一只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過了才全家圍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第二回要在半夜里,放炮是為了關財門,把財神關在自己家里,這樣下一年才能財源滾滾;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掛,這回是開財門,趕緊著把關了一夜的財神放走,否則財神生了氣那就顆粒無收了。 初一的炮這些年越發放得早放得勤。那一定是一夜打牌未睡的,早早地挑在了院門前,噼噼啪啪地響完,便也完成了任務,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趕緊上炕補覺,那家家總是照頭些年少了些虔誠,更多的卻只是為了應時應景。 長貴美美的睡了一夜,被震耳地炮聲兒驚醒的時候才覺得口干舌燥,睜了眼想喊大腳幫他倒一缸子水來,卻看見炕那頭兒大腳仍蒙了頭在睡。長貴不敢去喊,只好縮著頭攏著肩從暖暖的被窩里爬出來,嘶嘶啦啦地下炕倒了滿缸子的涼白開,咕咚咕咚地喝了,又急急忙忙地竄回來。 昨夜里喝得真是多了,一覺睡過去竟從沒有得那么沉那么香。夢也做得亂七八糟,好在凈是美事兒,讓他實在舍不得睜眼。一會兒是抱了一書包的錢回來,滿村子地撒;一會兒是被人叫去做了縣長,人五人六地當了那么多人講話;后來更是不得了,吉慶和大腳又在炕上滾了,光光的身子撕扯在一起。大腳叫得歡實吉慶更是翻著花兒折騰,他就在一邊瞪圓了眼珠子看,看得真著坐實。后來大腳還把他叫上了,讓他也上去,攥了他那個軟塌塌的物件兒含進嘴里,吸溜吸溜地裹,他眼睜睜的看著吉慶一陣緊似一陣地干著他娘,大腳一邊哭了似的哼哼一邊更拼命地吞著自己那不中用的東西,看得他渾身的血像開了鍋,到后來,忽忽悠悠地就覺得自己就行了,那不爭氣的東西在大腳嘴里竟越來越粗越來越粗,他樂啊笑啊,大腳也樂吉慶也樂,樂著樂著就哭了,一家三口就這么著哭成了一團…… 長貴縮在被窩里,閉著眼繼續回味著這一宿的夢。那夢里的情景讓他早就死了的心又一次地蠢蠢欲動。那東西真要是行了,那該多好。再不用受大腳的白眼了,這么多年憋憋屈屈的日子那也就算是到頭兒了。這個夢忽然又讓他有了憧憬,隱隱約約地似乎前面鋪上了一條金光大道,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勾勒夢想中的天堂。長貴伸進褲襠,神往地摸著自己,這一摸,卻讓他一下子又跌回了殘酷的現實,就好像晴空里來了個霹靂,活活地把那條通向美好未來的金光大道生生地截斷了!那東西依舊軟成了個面條兒一樣,捏了捏又拽了拽,竟沒有一絲的反應,倒像是被抽了筋骨的一條菜青蛇要死不活地站著地兒卻拉不出個屎來。cao!長貴惱恨地幾乎捶胸頓足,恨不得立馬把那玩意兒一刀剁了,省得遭這個現世報! 把自己蒙在被里縮成了一團,長貴的心里哇涼哇涼得像一窯冰窖,他無法不心灰意冷。過了好一會兒,當長貴任命般終于又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夢里的情景如一絲春風竟然重又頑強地滲進他的腦海,像拿了根兒逗蛐蛐兒的葦苗兒,一下一下地撩撥著他鼓動著他,讓他一時一刻也不得安寧。他忽地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長貴的心忍不住“咚咚”地開始跳,恍惚中似要抓住了那個關鍵,仔細琢磨卻又什么都看不到。他慢慢地圍繞著這個夢,想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從當初突發奇想讓吉慶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戶上看著那娘倆兒熱火朝天地干,一樁樁一件件過電影般細細地篩選。他想起了前幾天一宿一宿地窺視,看得他幾乎憋得撞了墻,就覺得全身的血在里面嘩嘩地滾淌。他隱隱的記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還真就有了反應,盡管看起來仍是垂頭喪氣的一幅衰樣,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像以往那般沒有任何知覺,他感覺出了那東西地躁動,有些絲絲的熱氣。對!是熱氣! cao他媽的!沒準兒這還真是一條路! 長貴像個打挺的鯉魚,卜愣一下坐了起來,為自己的這一發現震驚繼而狂喜。 就像一個窮漢突然地發現了一個寶藏,讓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動。他差點就要撲過去推醒了大腳,把他這一發現告訴她。但真地伸過手去,還沒觸到大腳,長貴卻又遲疑了,唯唯諾諾地又縮回手。長貴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啟口,怕大腳聽了又像上次那樣一頓斥罵。他只好蜷回被窩里,卻越想越躺不住,心口里好比揣了只活蹦亂跳地兔子一時也消停不下,撩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聲逐漸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氣中卻充滿了刺鼻的硝煙味兒。長貴拿了笤帚打開院門,慢條斯理地掃著門口一地紛飛的鞭炮碎屑,心里面沒 來由得喜悅,嘴里便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兒。 “喲!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這么早就掃上啦?”身后一串銀鈴似的嗓音傳過來,不用回頭,長貴就知道是他巧姨,依舊低頭掃著,嘿嘿地笑了一聲算是回答。 “你們家那姑奶奶呢?”巧姨端了盆水,“嘩”地一下揚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兒撩撥著灑在長貴掃過的地方壓住彌漫的塵土。 “睡呢?!遍L貴還是低了頭,慢慢地把掃好的紙屑歸了堆兒。 “等她醒了讓她過來,說好了初一一起吃呢,問問她想吃啥,還有慶兒?!?/br> 巧姨扭頭往回走,快走到門口了,卻還沒聽見長貴應聲,回身見長貴一幅魂歸不守舍的模樣,沖他喊了一句:“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長貴心里想著事兒,突然被巧姨的斷喝驚醒,忙抬了頭問:“???你說啥?” 巧姨看著長貴那蔫頭耷腦的德行,一時間竟是急不得惱不得,咬了牙瞪著他:“跟你說話就是費勁!說十句倒好象八句對了墻說呢,懶得理你!”說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卻還是又叮囑了他一遍,直到瞅著長貴嘿嘿笑著點了頭,這才怏怏地回了家。 自打巧姨她男人沒了,每年的大年初一,兩家人都是這么過的。也沒啥好吃食,把頭天放冷了的菜燉好了的rou再上鍋蒸蒸,兩家人熱熱呼呼湊到一屋也就是圖個熱鬧。今年更是不一樣。大巧和吉慶的事情大人們都心里有了數,雖沒放到桌面上敞開了說,但兩家里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飯的時候話里話外地也指著吉慶和大巧兒說笑上幾句。 這中間幾個人各懷著心事,倒也其樂融融。獨剩下二巧兒,聽了個稀里糊涂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說著說著,姐和慶兒哥就好上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嘴上雖沒說啥,但心里面卻好像堵上了一團棉花,梗在那里上不來下不去的。這一個年過去,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那里落落寡歡。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巧兒過來喊大腳一起回娘家。 往年都是姐兩個一起跟著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