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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屋里的座鐘鐺鐺地敲響了12點,村子里面炸雷一樣的鞭炮聲連成了一片。 不時的有鉆天猴競相竄上夜空,帶著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歡笑著提著燈籠跑來跑去,在各家門口停了,看著大人們挑了滿掛的鞭噼里啪啦地炸響,等響過之后,還沒容硝煙散盡,便哄笑著擠上去尋找著那些還沒燃盡的啞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個年,最快活的竟是這些孩子。 吉慶也挑了一掛鞭在門口放了,插好大門回了屋,卻發現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團打起了胡嚕。而娘也是俏臉緋紅眼角掩飾不住的醉態,暈暈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吉慶收拾了飯桌,又爬到炕上給爹鋪了被褥,拉扯著蓋好被子,又回身喚娘。 大腳聽見吉慶的輕喚,睜了迷離的眼看了吉慶,嘻嘻地笑,卻不挪身招了手讓吉慶過來。還沒等吉慶蹭到身邊,便一把抱了,撅著撲滿酒氣的嘴唇親了上去,大著舌頭說:“寶貝兒慶兒,來,伺候娘睡覺!” 吉慶嬉皮笑臉地在娘懷里捏了一把,摟著娘躺好,幫娘一個一個地解棉襖上的扣子,又湊在娘耳邊說:“娘都喝多了,咋還忘不了犯sao呢?!?/br> 大腳格格地笑,掐了吉慶臉蛋兒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sao得更來勁! 要不你試試?”說完便解自己的褲帶,引著吉慶的手往里面摸,問:“摸著了么?摸著了么?” 吉慶冰涼的手伸進娘的大腿根兒,立時便沾了滿手滑膩膩的水兒,嘿嘿笑著說:“摸著了摸著了?!?/br> “摸著啥啦?” “娘的sao水唄?!奔獞c伸了指頭,在濕潤的rou縫兒中摳著,那水兒竟是越摳越多,沒多大功夫便把個褲襠浸得精濕。 大腳被吉慶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幾節,哼哼唧唧地就把褲子褪到了腳踝,隨便從旁邊扯了條被蓋了上來,便催著吉慶進來。吉慶回頭看了看爹,爹仍是閉著眼睛吧唧著嘴睡得山響,想扯熄了燈,又想起大年夜的不興關燈,一時間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腳等了半天見吉慶還在炕上磨嘰,便有些著惱,看他瞻前顧后的模樣,說:“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慶指了指長貴:“我爹在呢?!?/br> “怕啥,又不是沒看過?!贝竽_撩著被,露出光溜溜豐滿的肚皮誘惑著吉慶。 吉慶一想也是,便不再顧忌,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吸吸溜溜地鉆進了大腳的被窩。 大腳把吉慶抱在懷里,攤開奶子讓吉慶抓著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慶的家伙上上下下地擼動,嘴里說著:“大年夜的,咱娘倆好好地玩兒一場,就當守歲了?!?/br> “中,就怕娘不行呢?!奔獞c拱到大腳的懷里,張嘴把一側的奶頭含了進去,用舌頭裹住了絲絲拉拉地吸,吸得大腳激靈一下,迭聲地說:“咋不行咋不行,看誰不行呢?!闭f完便閉了眼睛,挺著身子享受著吉慶從上到下地忙活,等吉慶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終于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嘴里連連的說著:“你個狗東西你個狗東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嘴里罵著,手卻更緊地按著吉慶的頭,把他緊緊地按在自己的下面,兩條腿早就蹬開了被子,大敞四開地高高地揚著。那吉慶倒像個啃著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聳動,那舌頭卻似被萬能膠沾了,竟咬在那個地界兒紋絲不動。大腳癲狂的越是厲害吉慶舔吸的越發起勁兒,把個大腳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聲兒高似一聲兒地叫,嚇得吉慶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讓娘叫讓娘叫……你娘憋死了都?!贝竽_一把撥拉開吉慶的手,抓著吉慶的肩膀頭子喊著。就覺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燒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渾身顫栗。 大腳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頭去看,見吉慶伸著舌頭像他那個沒用的爹一樣,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掃弄著,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猶如被鉤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驚心,終于忍不住地哀求:“慶兒……別弄了,進來……娘要你進來……娘讓你cao!”說完,山一樣地倒下去,扒著自己的兩條光腿,把那條濕乎乎亮閃閃的rou縫顫顫巍巍地劈在吉慶眼前。 要是平日,吉慶總也要再耗上一段時候。吉慶喜歡看娘那副被yuhuo燒得五饑六受的模樣,那個樣子簡直就是變了個人,倒像前街那條發了情的母狗,低聲地嘶吼著翻著通紅濕潤的陰門,見著公狗就撅了腚等著來交配。這時候的娘活脫脫那幅模樣,甚至比它還要急上幾分。每次等到這時候,吉慶總要調笑幾下,不急不慌地逗應著娘披頭散發地嗷嗷直叫,這時候的娘就不要個臉了,啥話都敢說。 吉慶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讓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慶的jiba插進去,讓她喝了吉慶的尿估計也是二話不說。吉慶享受這個過程,就像那站在枝頭的畫眉,平日里耀武揚威啾啾鳴叫對誰都不屑一顧的,一旦被吉慶攥在了手心,就立馬低眉順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邊的爹還是讓吉慶心有余悸。雖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戶外看著他們,但畢竟還隔著層玻璃??涩F在就在身邊,那呼嚕聲震耳欲聾的似乎在提醒著吉慶雀占了鳩巢一般,咋看咋覺得別扭。吉慶想著趕緊完事吧,不然一會兒爹被娘地叫喚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這,吉慶抬起了頭,顧不得擦 一下滿臉的sao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里捅,沒想到,卻被娘又攔住了。 “先別……蹭蹭……”大腳努力地用肘撐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慶熱乎乎的玩意兒,把個紫紅紫紅的頭兒卻對準了自己那鯰魚嘴般蠕動的兩片rou唇:“……慶兒,別急呢……給娘再蹭蹭……”吉慶沒想到這種時候了娘還有心玩這個,撲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著讓進去么,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腳皺著眉拼了老命壓著那股子邪火,央告著吉慶,心里哭著喊著渴望著吉慶的那個熱辣辣粗大的家伙趕緊的把自己塞滿,但她更喜歡把這段時間再延長那么一會兒。就好比啃一塊骨頭,上去一口肥rou倒沒了意思,就得費勁巴拉轉著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氣總是勾著逗著,最后總算咬上那么一塊rou,吃起來那才叫香!就像現在一樣,眼瞅著吉慶的那個東西就在自己這里蹭著碾著,看著自己的那個rou窟窿里一汩汩地冒了白漿,渾身上下就像鉆進了一萬只螞蟻,在骨頭縫里鉆進鉆出撓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癢癢。等終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兒都出了竅,通體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樣。自己熬了那多年,做夢都盼著有這么個家伙見天兒的讓自己個快活,總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腳舒舒服服地躺下,掰著兩條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著,感受著那股子火熱前前后后地碾壓研磨,身體如篩了糠般哆嗦著,一個激靈又連著一個激靈:“……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慶兒啊,你咋那會弄啊……”大腳無法抑制地又叫了出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大冷的天里渾身上下竟沒覺出一點的寒氣,就覺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蹦著高往上竄著,估摸著就要把自己燒成了灰的時候,終于喊了出來:“慶兒啊……來……cao啊……cao你娘的逼……進來進來,娘不中了……逼里癢啊……癢啊……” 第二十五章 吉慶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邊鼓悠著在娘的下面蹭,一邊斜著眼看爹睡著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終于,聽見娘癲狂著讓他插進去,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對準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濕滑的一塌糊涂,層層疊疊的褶皺幾乎糊滿了粘稠的漿水,吉慶毫不費力就把個粗漲的東西順了進去。剛進了半截,就看見娘像被馬蜂蟄了一樣,“啊”地一聲兒長喚,腦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橋。 吉慶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頂了,更添了膀子力氣,把硬邦邦的物件兒一股腦的塞了進去,沒容娘回過神兒來就“噼噼啪啪”地動了起來。幾下子過后,那大腳叫得便岔了氣,本是斷斷續續地哼叫,卻連成了一個音兒,那動靜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樣娘?得勁么?”吉慶憋著氣一下一下撞著,一邊問心里邊還一直數著數。 大腳這個樣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喚,吉慶問得急,她只好疊疊地點頭,雙手拼命地在自己兩個豐滿的奶子上揉搓著,當偶爾大腳的手離開胸脯,那兩個奶子便如兩個吊鐘般上下翻飛。要不是和大腳的身子連著,估摸著早就甩了出去。 看著自己的東西在娘下面進進出出了半天,吉慶的數也數得有些亂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喘上一口氣。剛一慢下來,大腳卻又催了:“別停,緊著!癢啊……” 吉慶擦了把汗,氣喘吁吁地說:“等會兒娘,容我喘口氣?!?/br> 睜開眼,大腳看著吉慶汗流浹背的樣子,也覺得有些過分,忙疼惜地敞開雙手:“對不住對不住,是娘不好,過來過來?!闭f完,把伏上來的吉慶摟在了懷里,溫溫柔柔地愛撫著,幫著吉慶抹去臉上噼里啪啦往下淌地汗珠。吉慶英俊硬朗的臉被汗水浸得精濕,一縷縷的頭發粘在額頭,看得大腳心里面軟軟的,稀罕得恨不能一口把吉慶吞進肚子。又怕吉慶著涼,忙拽了被子搭在吉慶身上,卻被吉慶一把扯到了一邊,說:“不蓋,熱呢?!?/br> “好,不蓋不蓋?!贝竽_討好地笑,小心地看著吉慶不時地又親上一口。待估摸著吉慶喘勻了氣,小心奕奕地問了一聲兒:“行了么?還累么?” “嗯,行了?!奔獞c點了點頭,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白的牙。 大腳也笑了,問:“再弄?” “再弄!”吉慶噌地一下躍了起來,那下面本來還連著,被這猛地動作一下子帶了出來,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脫在外面又彈了幾彈,看得大腳一對毛眼便又有些發直。忙急慌慌掉轉了身子趴在炕上,把個豐滿肥碩的屁股撅在吉慶面前,扭臉喚著吉慶:“來啊,cao!” 吉慶答應一聲兒,挺著家伙湊近了娘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進去。這一下沒有停頓,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聲脆響,頂得大腳尖尖地叫出了聲兒,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負一般,竟往前竄了一竄。忙用胳膊撐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時間,母子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你來我往勁兒卻用到了一處,后面拱一下前面頂一下,撞擊在一起時,那中間竟沒有一絲的縫隙。 窗外不知什么時候又開始刮起了西北風,呼呼嗒嗒拍打著窗欞。稀稀拉拉的鞭炮聲被風遠遠地引過來,若隱若現似乎告訴著那些仍沉浸在歡欣中的人們除舊迎新仍未結束。屋子里的母子兩個,特殊的守歲卻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戶似乎有著太多的事情,大腳更不怕被人聽了去叫得愈發地瘋狂。身 后的吉慶每次攢了力氣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歡暢地叫上一嗓兒,像是幫吉慶叫了聲兒“好”,又好似給自己那股越燒越旺的yuhuo添了把柴禾。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卻懈怠了,不知不覺,竟慢慢地被吉慶頂得湊近了仍酣睡在炕梢的長貴??荒沁吥飩z個呼天搶地的動靜折騰了幾個時辰,竟對長貴沒有一點的影響,仍是吧嗒著嘴睡成了一幅死樣兒。時不時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樣子好像夢到了什么美事兒。 大腳湊得越來越近,一張臉幾乎貼到了身邊兒,看見長貴的睡相,竟反常的沒了煩躁。后面兒子接二連三杵進來的快活,讓她舒坦得冒了煙兒,陡然想起每夜里長貴賊一樣地窺視,又讓她莫名其妙地驛動。她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本是個羞死個人的事體,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觀著,卻沒來由得更讓她覺得過癮,更讓她一陣緊似一陣興奮。 大腳仰頭看了長貴胡子拉碴地臉,聳著屁股又念出了聲兒:“……他爹,你看啊,你不是愿意看么……咋不看了……你兒今個在你跟前兒cao呢……cao他娘呢……”又回頭喊著吉慶:“……兒啊。,再使勁……讓你爹看啊……” 陡然聽見娘迷亂地和爹搭了腔兒,吉慶幾乎嚇了一跳。但娘喊出的話卻有著實讓他興奮了一下。爹早就看了啊,看的時候自己不是還躍躍欲試呢么?爹喜歡看就讓他看唄,爹愿意的,自己怕個球!想到這兒吉慶更是如虎添翼,所有的負擔一下子卸了一半,再看娘撅著屁股一幅浪sao的模樣,倒好似熱油鍋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鍋一般,力氣攢得足實勁頭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釘子釘進了山墻,把個大腳干得更是瘋了般胡言亂語:“兒啊,娘得勁呢,cao娘屁股呢,再使勁……使勁……”本來攤在炕上的手,竟拽上了長貴的衣裳,甩著哭腔疊疊地叫著:“他爹啊,你瞅啊……你兒在cao你媳婦呢……cao你媳婦屁股呢……你咋不瞅啦,你不是稀罕看么……啊……使勁!再使勁!” 吉慶眼睛緊緊盯住爹那張胡子拉茬的臉,隱隱的盼著爹醒來卻又忽然有些怕爹醒來??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