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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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報道他將投資款全部捐出的文章又重新回歸視野,且這次又公布了一則消息,說桑遇是為了救林含才命喪于泥流之中。 于是,林含黑粉開始強烈抨擊,說他沒用,說他就知道害人,平時除了哭和裝可憐沒別的本事,演技也爛的要死,現在可好,還害的別人因為救他而身死。 在林含自己看來,他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反而來罵他了?! 他氣的在工作室大發脾氣,將東西甩了一地。 死了好,我巴不得他連骨頭都找不回來! 沒人知道桑遇是死是活,祁玦封鎖一切消息,想從祁家知道不該知道的事,不可能。 但是有一人還在努力,他是談越。 談越從一開始就在懷疑,他根本不認為祁玦會平白無故對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這般好。 再加上那張照片,祁玦抱著人進直升機的照片。 桑遇閉著眼時,斂去眼底的鋒利,看起來就和余知白一模一樣。 談越不甘心。 他根本就是余知白!祁玦從一開始就在隱瞞! 談越沖去祁玦的家,大聲的敲門,可是久久沒有人開門。 祁玦早帶著余知白去一處偏遠休整去了,在那里無人打擾,整日清閑。 余知白總能看見陌生的人出現,和祁玦匯報些什么,隱約聽到了關于自己上輩子的事。 他發現,有錢有權似乎真能解決很多事。 桑遇出事,桑家也炸翻了鍋。 桑老太太和桑老爺子從美國大老遠的飛來,混血的老太太瞧上去還像位外國人,一頭銀白的頭發,手上一顆巨大的祖母綠。 桑家夫人也焦急無比,下了私人飛機就沖去祁家要人。 祁家老爺子望著出現的人,愣著神,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 從他的爺爺,到他父親,在一百多年前就熟識的世交,只是在早年的恩怨中,斷了大部分聯系。 但是桑家與祁家一直為此深感遺憾,明明互相掛懷,但又礙于面子,誰也不愿意踏出一步。 直到此刻,他們一家子人毫無任何消息的出現。 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攜手而來,老太太護孫子心切,老爺子也是,拐杖一敲,胡子一翹:祁連!你個沒用的糟老頭子,把我孫子交出來! 原本眼眶還濕潤了幾分,多年未見老友,祁家老爺子還沒來得及感懷,一聽這聲吼,氣不打一處來:桑執!你說誰糟老頭子呢!你路都走不動了還拽什么拽! 說的就是你!一天到晚從我桑家拐人,我桑家到底有什么好東西讓你們惦記! 眼看著倆老頭要打在一起,兩家人慌忙地上去勸。 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圈,兩耳不聞窗外事地祁家老爺子嗓門一劈:你說我孫子拐了你孫子? 哼!桑家老爺子胡子翹老高,嘀嘀咕咕,一天到晚就知道拐我桑家的人,女兒不放過,孫子也不放過。哼,還好我女兒眼界高,看不上你家,不然我才不想跟你們做親家。 你個老頭子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說你們祁家一家禽獸!色..欲熏心! 祁老爺子:桑執! . 這邊吵得熱火朝天,那邊歲月靜好。 祁玦短期目標就是將他家小朋友喂的胖一點。余知白太瘦了。 你就這么把我藏著,別人真要以為我死了。余知白被強行喂了一大口飯,臉頰鼓鼓囊囊的說著。 他自以為身體早好了,精神倒是不錯,一恢復就開始上躥下跳,人也開始不老實。 倆人晚上同床共枕,幾次三番余知白都差點點著了火,每次都被祁玦精準的逮住向下游移的某只咸豬手。 余知白和他互相犟著,一人要往下,一人要拎出來。 你身體不想好了?祁玦心里跟火撩似的,燒的一塌糊涂,他已經動用了自身全部自制力。 余知白每每會貼上來,和他嚴絲合縫,還使壞的扭一扭,睜著一雙勾人的眼,小聲懇求:想要。 祁玦每深呼吸一次,眼底就暗一分:不要胡來。 我身體大好了。余知白翻身就上來,自上而下瞧著他,眼底得意的神色溢出,力度不輕不重,撓的祁玦身側的拳頭一寸寸捏緊。 我數三聲。祁玦威脅,三。 余知白在他眼睫上親了一口。 祁玦:二。 他在唇上親了一口。 祁玦:一。 余知白朝他使壞一笑,驀然掀開被子鉆了下去。 祁玦:零。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好害羞 , 今天又是早到又肥美的我,鼓掌!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報錯 36、第三十六章 余知白在挑逗這件事上當真是得心應手極了。 尤其是對祁玦。 當年他們初初表露心意時還是個沒成年的少年, 祁玦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子,看的著摸的著吃不著。 怕對他的身體有傷害,一直忍著沒敢動, 倒也是十分辛苦。 偏的余知白又是個不消停的主,要他好好睡上個整夜覺不太可能, 總是上下其手仗著祁玦不會碰他亂碰高壓線。 時日一久, 就練出了這么個本領。 往祁玦身邊一靠,祁玦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渾身豎起高壓線。 那些日子的罪可是沒少受, 簡直難以忍受, 堪比酷刑。好在倆人也不是天天都躺在一張床上, 隔三岔五來這么一下, 也用其他地方解決。 現如今余知白雖是換了個身體,這門功夫倒是一點沒退步, 他sao.浪起來誰也招架不住。 祁玦喘著氣將他拎了出來:你這平時冷著一張臉, 有那么多粉絲, 你的粉絲知道你在床上是這樣的嗎? 余知白舔舔唇邊汁液, 他才不要什么臉面呢, 跟祁玦哥哥在一起哪還在乎這些。 這面只給你看, 不好嗎?他抱著祁玦問。 余知白輕而易舉一句話就能勾起祁玦心里的邪火,他單手掀了余知白,余知白后背砸在床上彈了彈, 嘴里忍不住驚呼一聲直覺要逃。 他倆笑著打鬧, 祁玦的手再不老實, 幾下三番給余知白弄的軟了腰。 我走我走,我要回去休息,你讓我走。 祁玦將他桎梏的死死的, 按在床上不讓動,單手按著他的兩只咸豬手,道:這床你有本事上,看你有沒有本事下。 余知白笑著掙扎:別別別,我求饒哥哥。 祁玦態度很堅決:叫哥哥也沒用。 . 然后,漫長的一小時過去了。 他倆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余知白縮在床腳抱著被子一臉無辜,慘兮兮的道:真的好疼。 祁玦捂著頭。 要命。 該用的都用了,就是不讓進。 余知白十分清醒的認識到一個問題。 他這身體的容器還沒開封,還容不下這尊大佛。 他捂著屁股,坐在角落像被欺負的小媳婦一般,說道:我塞不下你,咱倆不和諧。 祁玦: 他快被氣笑了。 我還沒進去你都知道和不和諧? 余知白點頭如搗蒜。 祁玦一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朝他伸手:過來。 余知白搖頭。 我抱你睡覺,不做了。 哦。余知白這才乖乖挪過去。 祁玦從后頭抱著他:你自己勾的火,自己又不負責滅。 余知白乖乖回答:多年不見,小壯士身量見長,佩服,佩服。 祁玦一時語塞,半晌道:怪我。 . 倆人還沒睡的意思,天也還早,祁玦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你不看看嗎?余知白問他,好像很急的樣子。 我不看都知道是誰,肯定是爺爺他們。 一聽到祁玦說爺爺,余知白本能的一瑟縮。 祁玦抱緊他:我不會讓他再傷害你,別怕。 余知白眼下落下哀傷:他不喜歡我。 祁玦:他誰都不喜歡,就是這樣,人老很固執,總惦記著他的老友。 老友? 嗯。他一直都想讓我娶他老友的孫女,兩家斷交許多年了,爺爺又一直放心不下,嘴硬心軟,就想讓我續交。 余知白聽的啞口無言:怎么那么像古代和親。 祁玦:所以你不用管他,交給我就好。 余知白頓了頓:不然你還是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