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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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啊他蜷縮在小床上睡著,昏昏沉沉,翻來覆去。 睡又睡不好,不睡又難受。 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冬日里的小床就暖和了些。 在那個晚上。 背后暖融融的,外頭呼呼刮著北風,下著大雪都不覺得冷了。 他本能的往熱源處靠去,拱來拱去,恨不得讓自己全進去似的。 后來,他聽見一道悶哼的聲音,伴隨著低啞的語調在耳邊浮現:再亂動,我要了你。 然后他就不敢動了。 燒的迷糊間,轉了個身,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人在生病的時候,氣性格外大,余知白的委屈頓時涌上心頭,怪他不來看自己,怪他一直不接電話,怪他把自己丟在這好些天。 總之,就是有脾氣。 燒的太厲害,手腳無力,對祁玦的拳打腳踢也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自己也三兩下就被擒住。 祁玦起身喂他喝藥,余知白靠在他的懷里扭著頭不吃。 祁玦說:乖。 不乖。余知白嘴巴翹的老高,軟軟的靠著背后堅硬的胸膛。 我錯了。跟你道歉。祁玦放低姿態,揉著他的腦袋,這幾天都陪你好不好? 晚了。余知白往下磨蹭磨蹭,睡了下去,就是不愿意吃藥。 他渾身熱的像火燒一樣,還這么犟,祁玦心疼壞了,無法,只能道:那你躺著,我喂你。 稍沒注意,上方的人影就壓了下來,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清香,含著藥,送入了余知白的嘴里。 余知白的眼瞳微微睜大,他掙扎了一下,就很快放軟了身體。 祁玦的舌尖將藥送了進去,劃開一汪苦澀。 余知白的五官都快皺一起去了,他大叫:苦死啦??! 祁玦飛快地拿了水過來給他喝,等他喝完,含著一塊糖重新吻了上去,絲毫沒有停頓。 唔余知白被吻地往后一撞,祁玦伸手護著,嘴里地霸道絲毫不減,將他吻地節節后退。 余知白燒地迷糊,被吻地更加迷糊。 可是他眷戀那一絲清涼,更眷念他口中地香甜。 他和祁玦滾在床上,吻地氣喘吁吁,吻地意.亂.情.迷。 祁玦在上面看著他,眼底潛藏著濃烈地情.欲。 余知白雙手抱著他的肩,和他對視,舌尖伸出舔了圈周遭。 這次原諒你,以后不許超過三天不找我。 好。 你要是找不到我,就是你的錯。 好。 所以,不管我藏到哪里去了,你都要找到我,帶我回家,少一天都不行。 好。 因為余知白地聲音越來越小,因為見不到你,我就會想你。 嗯。 . 夢終結在他們的醉生夢死中。 他的手一直被緊緊握著,從黑夜到天明,又從天明到了黑夜。 余知白醒來時,看見了身邊不知什么時候趴在床邊睡著了的祁玦。 周圍一片安靜的白,還有淺淺的灰。 祁玦握著他的手,就連睡著了都不曾放開。 他看著祁玦的睡顏,眼角淚水滑落。 嘀嗒一聲,落在枕邊。 他靜悄悄的起身,渾身像散了架似的疼。 他偷偷湊近祁玦,想偷親一口,奈何天公不作美,不過一寸而已,剛巧被祁玦捉了個正著,他醒了。 他們大眼對小眼,余知白有一瞬的尷尬,然后收回手,假裝生疏般道:嗨,嫂子早。 祁玦望著他,問:你叫我什么 余知白乖覺的重復:嫂子。 祁玦:山林里的事,你忘了? 他眨眨眼,不說話,祁玦氣的笑了出來。 然后,他的眼神驀地變得凌厲,起身離開。 你去哪!余知白連忙問。 不關你事。祁玦大步朝前走,絲毫不停頓,余知白慌了。 他著急地喊:哥! 屋內很靜,陽光很好。 寬大落地窗將每一絲陽光都放了進來,輕紗緩慢地飄蕩,時間停留了兩人。 這一聲哥,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以至于,像是回到了從前。 好像還是那個少年,整日黏著他,屁顛屁顛地跟著,少一天見面都不行,說想就是想了,任性又天真,讓人愛地深沉。 祁玦沒敢回頭。 他的眼底已經濕潤。 余知白怕他離開,連忙從床上跑了下來,赤腳走在地毯上。 瑩白瘦削地腳背太漂亮,他瘦了,祁玦也瘦了。 他藏在寬大的睡衣里,像隨時可以乘風而去似的,伸手圈主祁玦地腰,然后抱的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哥,我錯了啦。 祁玦轉身將人抱了起來,托著他的臀放在了窗臺上,余知白比他高了,低頭望著那張想了無數夜晚的臉,竟然一時間被他盯得有些臉紅。 哥,你先放我下來唄余知白知道祁玦大概不會允許,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下,身后都是空的,我怕掉下去。 祁玦沒扶著他,全靠余知白圈著他的脖子。這個姿勢,只能依賴著他。 哦還有腿。 余知白抬腳勾著他的腰,祁玦低頭看了一眼他們挨著的地方,心中欲望無法忍耐的升騰而起。 他問:知錯了嗎? 余知白眨眨眼睛看他:我錯哪了? 祁玦向后退一步,余知白的腿一下勾緊:你你你,你別動。 我我錯了。他連忙道。 錯哪兒了?祁玦逼問。 錯錯在我不該大義凜然,不該英勇就義,不該無私無畏,不該是位好好少年,不該啊哥!余知白在窗臺上晃晃悠悠。 現在知道怕了? 余知白耷拉著腦袋:那不然怎么辦,真看著他死啊。 到底怎么回事?祁玦問,為什么只有你失蹤了。 余知白想了想,直言不諱:林含推的。 果然,祁玦的臉色極其難看:又是他。 余知白:又?你知道 我怎么會不知道。祁玦說道,你不可能會做出那種犯罪的事,我已經在派人查了。祁玦一說到這事,就恨極。 見他面色不悅,眉心皺起,余知白難得的好心情。他伸出食指,撫平他的眉心,說道:上輩子的事,我不會放過他,但也希望你不要為此憂愁。老天讓我活了第二次,這已經是給我的補償了,天道好輪回,他必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我的? 關于這個問題 祁玦說:你不妨猜一猜? 余知白:我要能猜出來還問你么。 祁玦;那你先回答我,為什么要瞞著我? 余知白撇了撇嘴:從你掉下懸崖后,我在你家門口跪了好些天,再醒來,就沒了和你的大部分記憶,也忘了愛你。后來發生的那些事,我哪有臉去認你。連自己的清白都沒辦法澄清,重生在別人身體里這種事普通人又不會相信,我并不覺得直接跟你說是最好的辦法,你會把我當成一個超自然論的神經病。到時得不償失,我還不如溫水煮青蛙。 所以我是青蛙?祁玦問道。 你的注意力歪了 行了。祁玦嘆了口氣,我啊,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誰了。 從一開始?余知白驚怔,那你一直都在裝?! 祁玦抿唇笑了笑:是啊。 你居然在裝!祁玦!余知白假裝要轉身往下跳,祁玦勾著人的腰把人帶了下來,余知白雙腿圈在他的腰上怒道,你放我下來! 祁玦失笑,輕佻著掃了眼下方道:看清楚,是誰勾著我的腰不松腿?誰要放開誰? 余知白臉通紅:那是因為你不松手,你別碰我,放開我。 不行。祁玦搖頭,在我懷里,就是我的人,我怎么能松開呢。 抱一輩子都不夠,少一秒都不行。 余知白耳朵紅紅:那你可得抱緊了。 祁玦眉眼都是笑意:遵命。 . 那天下午,余知白去了一家手機維修店面,又去買了個蛋糕,最后在祁玦的強烈要求下還是回了家。 桑遇被找回但生死未卜這一消息就沒從熱搜上下來過。 外頭的人都以為他死了,或是快死了。 一位少年的生命即將隕落,這一事喚起了許多人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