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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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演了。 哦。 ? !你不演了?! 余知白拉著自己的行李箱,看著酒店的方向:我被趕出來了。 倪耶怔住。 誰!倪耶一怒三丈高,誰敢的???誰他媽敢把我的人往外趕! 余知白搖頭:沒誰,我不想演了。 倪耶忽然就懂了。 cao了!又是談越!他干什么啊,也太無情了吧?這不是明顯就是跟你作對么。太不是男人了,分手就分手,不做朋友最起碼也不做敵人吧,連條后路也不給,缺德大了! 年輕人氣性大,倪耶胸口氣的一鼓一鼓的,他安慰道,沒事,哥,我家電影多,我就不信了,我到時候全給你介紹,他有種全都禁了你??! 倪耶扛著大包小包拉著余知白往酒店走:去我房間,剛好我定的套間,不差床。 余知白沒什么力氣:謝謝,我就不 倪耶:你答應做我老師的!我都快藝考了!我需要老師帶我集訓! 余知白:你找 倪耶:我誰也不找!我就找你!我就覺得你演得好!B大就你最牛! 余知白: 倪耶拉著他:走!不就一個談越么,我怕他?!讓他來跟我杠??! 作者有話要說: 倪耶有喜歡的人,不是余知白~這小子雖然年輕,但是真性情。 關于攻,看文案配角欄你們大概懂了?. . 繼續丟紅包~ 7、第七章 林含發現談越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房間他便徑直去了酒柜,倒上一杯濃郁的威士忌,接著就在窗邊一站站到現在。 林含身量與余知白差不多高,一樣的瘦,一樣的白。 初見二人覺得有種不約而同的相似,可是說又說不出來,再細品又只覺得是一種錯覺。 余知白純而溫雅,單瞧著像是個好相處的,然而走近了才曉得,他怕是沒那么如善??傆泄烧f不清道不明的冷意,像是被什么藏住了。而這股若有似無的冷,他若是不愿意露出來,你怎么也找不著。 而林含,里里外外一樣的模樣,他想讓你看到的乖順的模樣。 他很怕談越沉靜下來思考的樣子。 那樣的談越渾身都充斥著距離感。 他走到談越后頭,雙手穿過他的腰間,十指緊扣,聲音微微顫抖:阿越你是不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愛我? 談越轉過身來,握著酒杯的拇指摩梭著他的下顎。 嗓音被酒滋潤,吐出的字都帶著醉意,眉眼深邃,微醺后更顯一股欲色:想什么呢?在我們小的時候,我不是已經告訴了你,只要你愿意回頭,我一定等你。 林含微微僵住,他更用力的抱緊談越:那都是兒時的戲話,以前沒見到余知白,我不害怕,可是今天見到他,我才知道他 他多么不同,多么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他比我優秀,比我好看,會演戲,是大學老師,以前也是明星,喜歡他的人那么多,我這樣毫無背景的人突然出現,別人一定不喜歡我。 我,我也怕你不喜歡我 談越拿開他圈著自己腰的手,反問道:你需要別人喜歡嗎? 我談越的東西,我喜歡就夠了。 林含終于笑了: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討厭。 他鉆進談越的懷里,談越面上的笑漸漸淡去。 林含踮起腳尖,在一室靜謐中緩慢的朝他湊去。 他緊張的雙拳捏緊,然而,在離唇咫尺間,談越伸手擋住。 在我允許之前,別碰我。 他說。 . 倪耶開了間套房,賴著余知白讓他跟自己一起住。 死活不讓他先走,說要給他找其他機會。 哎呀好哥哥你幫幫我嘛,一個鏡頭都可以!!我一定幫你約我姐吃飯!球球你嘛。 好不好嘛。 靠!滾吧!以后別想再見我姐一面!你沒戲了! 套房之中,余知白坐在沙發上,看著倪耶手舞足蹈,拿著電話到處躥。 余知白見他灰頭土臉喪氣的走回來,沒忍住笑了出來。 倪耶一掛電話就擺上了臭臭的臉色。 你還笑。也不知道姓談的使了什么鬼,那些導演平時天天在我眼前晃,來不及的巴結,現在倒好,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如果是阿越動的手,正常。余知白說完,側頭咳了幾聲,你別為我的事cao心了,你還是個學生,該想想好好學習。 可別小瞧我,我倪耶無所不能。還有,山里冷,你就穿一件,不咳嗽才怪。倪耶扔過來一件衣服,趕緊披上。 外頭山風習習,屋里頭溫暖如夏。 倪耶人小鬼大,像個小大人似的對余知白管教。 余知白的唇色有些發白,他搖搖頭:我不冷。 黑色長發披在身后,唇與膚色在落地燈的燈色下透出一股病態。他軟軟的靠著沙發,眼中含笑。 看的倪耶臉一紅。 你為什么這么幫我?余知白忽然問。 為了請你當我老師啊,我不是說過。倪耶道。 就這樣?余知白不信,沒這么簡單吧。 就這樣!倪耶肯定。然而,飄忽不定的眼神暴露了他略微慌亂的心思,余知白一眼看穿,他歪了歪頭,眼神含笑。 哎呀??!倪耶索性往沙發上一攤,聲音越來越小,想找你當老師是認真的,學表演是因為有個人無聊透頂天天就喜歡看電影電影有什么好看的。 他嘟嘟囔囔:呸,擺張臭臉給誰看。 哈?余知白撲哧一聲笑出來。 這話? 余知白難得來了興趣,他打趣的問:喜歡的女生? 倪耶一臉臭臭的表情,犟著不吭聲,咬著下唇,面色呈現著囧意:誰喜歡他了。 余知白忽而想到了什么,頓了頓,他問:該不會? 倪耶打岔:哥,你這頭長發留了多少年??? 余知白被轉移話題,看了看自己的頭發。 這個?指尖流淌下長發,余知白想了想,七年吧,從認識談越以來。 我去,七年啊。倪耶驚嘆,是個狠人。 所以,哥,你不會是因為談越才留的長發吧?倪耶問。 余知白緩慢的點點頭:嗯。 還真是?倪耶哎了一聲,望著天花板,哥,你說,愛一個人到底什么感覺??? 余知白抱著抱枕,和他一起靠著沙發仰著頭。 他微微笑著:大概,就是想把命給他的感覺吧。 . 哥,我有個問題,你要是不高興說也可以不回答。倪耶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 當年你在娛樂圈曇花一現,明明有大好前程,結果為了談越去做了大學老師。按理說,你和談越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又是娛樂圈背后的男人,不管你有多遠離這個圈子,總該有些消息出來??墒俏也榱?,一點都沒有,這說明談越全都幫你攔著了。他該很是護著你愛著你。但為什么你們就成這樣了?讓人覺得好像為愛生恨,又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我就是有這個疑惑,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沒關系。 我一直都不知道愛情能不能長久不懂,也不太敢相信愛情??茨惆?,覺得世上又有愛情了,看他吧,就覺得人心都喂狗了。 余知白聽后笑道:你才多大,都不敢相信愛情了。他緩了緩道,我相信。 被他這么欺負你還相信?倪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恩。 因為我一直是愛著他的。 我努力過很多次,想要收回藏在他身上的愛。 但好像,怎么也要不回來。 垂眼間的落寞一閃而過,倪耶懊惱自己多問。 哥,對不起,我不該問這些。 沒關系。余知白將懷中抱枕抱的更緊了些,你只要記住,愛情是存在的。只是我沒那么好運而已。 你剛剛問我,談越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對我。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怎么可能?倪耶瞪大了眼睛,你,你連他為什么這么對你都不知道? 余知白笑了笑,面容寧靜溫雅:恩。 就是在某一天,他大醉回家,看我的眼神一下子變了。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么,心中害怕,然而無論我怎么問他都不告訴我,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抵上墻,那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我能感覺到他真的想要了我的命。他的笑容漸漸隱去,但是他沒有,他只是離開了。一夜之間,將他所有的氣息都帶離那個家。 然后從此,我成了他的附屬品。想起來時狠狠的□□我。想不起來時,就被他丟棄在拐角。 我想活的有尊嚴,可是愛情讓我沒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