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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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存行李的柜臺上,航空公司地勤人員有禮的退回身份證:余先生您好,剛剛經過查詢,沒有顯示您有預定過機票,請問是定的我們家航空公司嗎? 余知白聽聞一怔,他忙往前一步:就是你家啊,再幫我看仔細行不行? 余先生,我剛剛已經幫您再三確認過了,確實沒有你的訂票記錄。 余知白:我們劇組一起定的票,很多人,不可能出錯的呀。是不是身份證號輸錯了?還是? 余先生,具體情況我也不了解,如果您趕時間,我可以幫您先訂一張時間最近的有空位的機票。 余知白心中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行吧,謝謝。 洛川站在等候線外,看見余知白出來了,問:怎么了? 余知白笑了笑:機票出了些問題,沒事 ,已經解決了,我去安檢,你先回去吧。 我 停。余知白按住他的肩膀,不許跟著我。 我送你進去。 我自己走,你快回家吧。 他往安檢口走去,洛川一人孤零零站在外頭。 余知白朝他揮手。 遠處的身影越來越遠,他倒退著走,腦海有一瞬的恍惚。 腦中畫面似片段般迅速閃過。 他眉頭一皺,迅速回身躲在了拐角處。 捂著太陽xue,緊緊閉著眼,畫面瘋了似的閃。 這一幕 好像 好像 黑色、傘、高瘦 懷抱 吻 啊他捂著頭,身邊人來來往往奇怪的看著他。余知白緩了好久才站起身,拎著行李箱,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繼續前行。 . 這里是云南。 空氣滿是一股清新。 余知白下飛機直奔酒店。這間酒店門外停了許多輛劇組車,他的心定了三分。 他在門口給副導演打電話,酒店的人員見著他,紛紛想要上前來主動迎接。 您好顧客,請問是《云與阿南》劇組的演員嗎? 余知白正在聽電話,聞言點了點頭。 請往這邊走,這邊是辦理入住區域,我幫您拿行李。 三四位美女簇擁著余知白,電話那邊一直沒人接。他有些奇怪。 旁邊嘰嘰喳喳,聲音隨小,但嗡嗡鬧人。 好帥 太好看了這人 電話無人接,余知白掛了電話后問:請問,劇組所有人員都住這家酒店嗎? 是的余先生,請先出示一下身份證。 這時,電梯有人出來,眼尾掃到一人,余知白喊道:張導。 張導正是這部戲的副導演,抬眼一見余知白,蹙眉問:你是誰? 余知白溫文爾雅,朝他笑道:我是余知白,之前我們有在微信上聊過,您記得嗎? 張導嗤笑一聲:找我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誰,讓開讓開,別擋我的路。 余知白被他推的一個趔趄,他跟上幾步:張導,我是飾演支教老師的余知白,您忘了?您不是說期待我們的合作,等我進組嗎? 客氣話你還當個真?你怎么那么單純。張導斜眼瞟了眼余知白,從下到上,身段不錯,臉蛋兒也難得,支教老師的角色是給不了你了,跑個龍套還是可以的。有興趣就去群演處報道。 群演?余知白臉色一僵。 你們要出爾反爾?余知白攔住他的路,我們合同都簽了 小兄弟,你的合同寫的可是免零報酬出演,違約能賠幾個錢?再說,人男一都能在開機前被換,更何況你這個小角色。行了,別擋著路了。 誒,閃開啊,聽不懂?別擋我的路。 張導在劇組里橫行慣了,手上沒輕沒重,一掌就把余知白推到身后一人高的盆栽里。 頓時就沾了滿褲子的泥土。 你!余知白臉漲得通紅。 他臉皮薄,又愛干凈,這么一鬧騰,已經吸引了許多目光。 張導叼著煙對保安吩咐:鬧事的,弄出去。 哪有鬧事的長成這樣的 保安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張導索性一巴掌扇了過去:聽不懂人話? 保安被打懵了,其余人都傻站著。 余知白被眼前這一幕驚著:你怎么打人? 張導呸了一口,動動手腕:怎么著,你也想嘗嘗? 他拍著褲子上的臟污,冷靜分析。 這一路從機票取消開始,就沒有安生過。這位張副導橫行霸道,無非就是要趕他走。 沒在明面上通知他,就是背地里發生了什么事。 他皺眉掏出手機:我給倪總打電話。 說時遲那時快,一巴掌伴著風聲說來就來。 余知白本能的閉上雙眼,雙手擋在面前。 然而,預想的那一巴掌并沒落下。他睜開眼睛,看見張導的胳膊被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伴隨著哎喲哎喲的聲音。 握著張導胳膊的手修長有力,緊繃著筋。 張導:cao!疼疼疼!放手??!誰??!誰他媽敢攔老子!還想不想混了??! 在老子面前稱老子,你挺能啊。 余知白一個驚怔,他驀地抬頭。 談越一手勾著一位少年的肩,懶懶的搭著,另一手死死的擰著張導胳膊,嘴里叼著煙,斜眼朝余知白這看來。 他的眼尾很長,眼睫落下一層陰影,不笑時,面容的棱角總是透著一股戾氣。 咚咚咚咚余知白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感受到視線的第一時間他猛地低下頭,與談越的視線錯開。 遠遠地,他聽見一聲輕嗤的笑。 他實在太狼狽不堪,他知道,自己成了笑話。 有人走到他身邊來問: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我房間換個衣服呀?我看你衣服都臟了。 聲音清越,透的人心都涼涼的舒爽,余知白慌張的抬眼,看見一張清秀的臉龐。 眼前人彎著眼眸,瞇著眼睛笑著。溫文爾雅的模樣像極了他自己。 余知白看的愣了愣。 他擺擺手:謝謝,沒關系。 那人關心的說:要是有哪不舒服,記得來找我,我有醫藥箱,也有很多衣服。我看你衣服都臟了,快跟我去吧,我男朋友送了太多,穿都穿不完,放著也可惜。走,我拿給你。 事情反轉之下,哪有那些心思,余知白:沒事不 阿越,我拿些衣服給他,你不吃醋吧?你看他好可憐,衣服都臟了。 仿佛一道驚雷劈下,余知白抬眼看去。 恰逢談越也盯著余知白,勾起唇角:是挺可憐,都給他吧,我再給你買。 耳邊忽然闖入的嗡鳴將一切都卷的沒了聲音。 那個人撲在談越的懷里撒嬌,談越好聲好氣的哄著他。他溫柔的眉眼給了另外一個人,毫不吝嗇。 余知白只在一瞬間就泄去了全身的力氣。 隱約中,記憶浮現出了一個名字。 他身體忽的冰冷。 心中驚駭,努力維持著斯文,走到少年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阿白,你真的和談越談戀愛啦?我聽說他轉學之前,有個特別特別喜歡的男生呢! 對啊,稍微打聽打聽就知道了,當時鬧的沸沸揚揚,聽說為了那個小男友真是掏心掏肺。 長的跟你特別像,就是比你矮點,人怎么樣不知道,不過阿白,你真的不介意? 關我什么事? 好吧,那小阿白,你多少提防著點嘍,以后遇到一個林含的人,就帶著談越離他遠點。畢竟白月光,難搞喲! 眼前人挽著談越的手,對余知白笑著說:我呀,我叫林含呀。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白月光還不知道呢。后面等著瞧~ 好的我聽到了你們的聲音,我已經打算放飛自我讓他們自由發展了。 我很愛祁玦!特別愛! 那么他啥時候出場呢? 昨天忘丟紅包了,今天繼續 6、第六章 世上擦身而過的過客有許許多多,對余知白而言,唯有連面都沒見過的林含是他最害怕的人。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的他。 即使從來沒見過,聽見名字也得心悸許久。 說是談越的青梅竹馬,是他求而不得的男人。 早些年聽說高中畢業就出國進修,久未有消息,久到以為這個人只存在于傳言里。 過去,談越對余知白太好,好到以為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從未把這人放在心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