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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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譽話音剛落,機械女聲隨之響起: 目前您的心率為每分鐘103,偏高。 第39章 (倒v結束) □□, 兩人幾乎毫無距離地貼在一起,池譽甚至能看見黎摯白皙皮膚上細小的絨毛,可黎摯卻沒功夫看別的, 就好像全身心都被池譽那一雙漆黑的瞳孔吸了進去。 三。 二。 一。 池譽壓著椅背就要親下來, 但在距離只剩下幾厘米時停住, 同時被一雙溫熱的手捂住了嘴。 目前您的心率為每分鐘128,偏高。 kiri!黎摯偏過頭, 脖頸到耳根都紅了個遍, 關機! 池譽這才直起身, 裝作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 你看, 我說了不是沒有情緒反應的。 黎摯的唇抿成了一條細線,起身抬手朝著池譽就是一拳頭,卻被池譽一把握住, 順力朝身側一拽,看, 這不是會生氣嗎? 池譽!黎摯略顯惱意,但根本沒有發作的機會, 就被池譽一把撈進懷里,還被不輕不重地揉了揉頭發, 頓時更加莫名,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譽抱了一下便松開手, 老老實實地坐回去,解釋道:你不用對我藏著情緒, 憋久了會出事的,對吧。 下次有事說事,不要動手動腳。 這不是說了你不信嗎, 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而且我也沒有真的親下去,還是很尊重的,對吧? 黎摯斜了他一眼,沒吭聲。 之后的幾天黎摯沒敢再讓池譽和其他人一起訓練,而是半強迫著讓他留在樓上和自己一起練。 早知道我就不下去了,老實在上面待著就沒事。池譽第一天便嘟嘟囔囔地說道。 黎摯松開手,默不作聲地掃了眼池譽,就好像在說又不是我讓你下去的一樣。 池譽瞄了眼黎摯被汗水打濕的白色短袖下透出的腰,意味不明的吞了口唾沫,你別練著練著脫衣服就行。 怪我?黎摯掀起衣角擦了擦額頭的汗,要練就好好練,別到處亂看。 也沒什么,就是你太白了,晃眼睛。 黎摯輕笑一聲,接著練起來。 越發靠近正式出發的時間,黎摯每天都會觀察池譽和柯嘉茂身體情況,好在兩個人都沒有出現什么不良反應,黎摯這才確定周思木打的多半只是鎮定劑。 因為臨近出發,楊江也不敢怎么針對黎摯,這段時間南樓和各處也算是相安無事,一直到了出發前一晚,許久不見的秦思域突然把黎摯叫了過去。 收到消息時黎摯正和池譽一起坐在樓頂發呆,后者一聽就變了臉色,皺著眉頭問道:這種時候叫你干什么?不會要找茬吧? 池譽這段時間雖然和黎摯走得近,但并沒有追問各樓和上層之間的一些關系,基本是黎摯告訴他什么他就聽什么,所以也不清楚秦思域和南樓的關系還不錯。 不會。 黎摯也不打算多解釋,起身就準備走,剛踏出去一步就被一臉擔憂的池譽拽住。 早點睡。黎摯道。 秦思域不怎么經常叫黎摯,平時明面上也很少管Cop的事務,黎摯趕到的時候他依舊坐在花園的小亭子里澆花。 其實早上澆花比較好,黎摯道,而且明天可能會下雨。 閑著無聊隨便澆澆,反正也活不久。秦思域將水壺放到一邊,示意黎摯坐下,明天就要去出任務了,狀態怎么樣? 正常。 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過你,上回你被ICO抓到,可能是Cop內部有人故意透出去的消息,至于具體是誰,不用我多說吧。 黎摯點頭:嗯。 楊江看不慣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猜他會抓緊這次出任務的機會,所以你一定要加倍小心,這段時間的南樓我會叫人幫忙盯著。 謝謝,黎摯朝秦思域笑笑,如果這次還回來,這些事情該有個了斷。 別說那么不吉利的話,之前那么多次危險都順利度過了,這次也沒有問題的。 黎摯搖搖頭,秦老板,我能感覺出來這次不一樣。 怎么說? 第六感罷了,不過一向很準。不過這件事涉及到林澈,我猜楊江不敢動太大手腳,哪怕是最壞的情況,林澈也是一定能回來的。 秦思域目光悠長,眼下的青黑透著疲態,默默點了一只卷煙,深吸一口后才緩緩開口:林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黎摯搖搖頭,不多。我只知道他是林醫生的弟弟,十年前在外派的一場任務中喪生,從這之后,林醫生就嚴格控制外出任務的人員質量。 這是流出去的版本,真實情況是,十五歲的林澈假死,隱姓埋名地裝作孤兒被十區孤兒院收養,花了十年時間坐到如今的管理位置。 這和黎摯后來猜想的差不多,不過還有一件事他不理解。 既然已經坐到高層,為什么還要帶他回來,難道? 是的,秦思域又喝了一口茶,據我所知,近些年林澈和Cop幾乎斷聯,很難確定他到底是什么意愿。再者,最近Cop的生存形勢越發嚴峻,被各區集中火..力,他們想要通過帶走林澈的方式,來牽制各區。 黎摯沉默,低頭盯著自己掌心,半晌才問道:他知道這一切嗎?假死那年和我一樣大,只有十五歲。 秦思域直直地看著黎摯,眼神有些復雜,道:他知道。 當時你還沒進Cop,不知道情況有多混亂,林澈雖然年紀小,但也被逼無奈,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主動前往異鄉的,也不知道他這么多年有沒有懷念過這里的生活。 黎摯的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大石,讓他根本喘不過氣。 秦思域看出他表情不對勁,遞了根煙過去,怎么,你也想家了? 黎摯接過來,叼在嘴里沒點燃,自嘲般輕嗤一聲:我哪有家。 也是,十年了,我都打算在這里養老了,但感覺你從來沒把這里當成家。說實話,從我帶你回來那天就覺得,你不屬于這里,不管過去多久,你都不會屬于這里,總要一天你會回到你來的地方。 黎摯不予置評,只將煙在嘴里轉了一圈,目光有些落寞地落在花園中昏黃的路燈上。 那個叫池譽的,怎么樣了,身份有問題嗎? 不好說,黎摯取出煙,要么藏得深,要么就是真干凈。 你一直很懂事,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多說,但感情這種事情很難控制。外面的傳言我聽說不少,黎摯,別人看不透你到底是什么想法,要不要動真感情你自己想清楚。 我心里有數,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秦思域一直是Cop里黎摯比較尊重的長輩,更別說在這里待了十年,很多事情都是秦思域交給他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秦思域仿佛看出了黎摯在糾結什么問題,我聽說了一些,既然你已經把池譽放在身邊了,那么就在自己能夠做到的范圍內信任他,明白我的意思嗎? 黎摯搖搖頭,又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我還可以有所保留? 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道理很簡單,換一個人你就一定能明白,你信任牧魚,但并不會把所有事情都全盤托出。同樣的道理,為什么面對池譽的時候你就想不清楚呢? 黎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你把他看得太重了,在你心里,他和牧魚不一樣。讓我不負責任的猜一猜,你應該是覺得他和當初的你有點像吧? 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并且黎摯不能告訴任何人。 其實和私人感情關系并不大太,只是黎摯隱隱對池譽的身份有所考量,所以才一直猶豫。 好了,也沒什么別的事。最后在叮囑你幾句,楊江安排了什么樣的人很難說,這么多年過去,林澈的想法也很難揣測,一旦情況不對,立馬聯系我,我會派直升機去接老地方你們。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謝謝,黎摯突然道,不管是什么身份,都謝謝。 秦思域彈煙灰的手指一頓,詫異地看向黎摯,見他表情正常,只不過眼里像是帶著笑,淡的幾乎看不出來。 黎摯,你狀態有點奇怪啊,秦思域干笑兩聲,怎么搞得和臨別贈言一樣? 以往他從來不會有這樣多的表露情緒,說話做事更是一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可這會兒的黎摯,卻莫名給了秦思域一種錯覺就仿佛他已經知道這次不會再回來了一樣。 黎摯聽見秦思域這么說,也不否認,只是勾了勾唇角,點點頭便離開了。 黑如墨染的天空中繁星點點,一輪滿月掛在空中,萬里無云,明天多半是個好天氣。 十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也可以隱瞞很多東西,黎摯并不清楚他這十年到底付出了什么,只是下意識覺得 事情已經迎來了節點,他也該為這十年時間親手畫上一個句點。 僅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明天入v啦!更新三合一!希望大家支持正版呀! 第40章 黎摯回到南樓時, 隔壁房間一點聲息都沒有,起初黎摯還以為池譽睡著了,后來回房間才看見飄窗上方有個人影。 一看時間已經接近凌晨, 池譽難道還在樓上看星星? 黎摯直接站到飄窗上, 伸手敲了敲玻璃頂端, 上面的人頓時有了反應,俯身朝黎摯說了什么, 可是隔音很好, 黎摯根本聽不見, 只能通過口型仔細辨認。 你回來啦!池譽說道。 黎摯一愣, 就見池譽拍拍褲子起身, 一溜煙地跑下樓,幾乎瞬間就到了黎摯房門,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秦思域沒把你怎么樣吧?池譽一進來就把黎摯上上下下看了個遍, 確認他沒多出來什么傷口,臉色也正常, 這才放下心來。 池譽,黎摯突然道, 秦思域是可以信任的人。 池譽的表情有些詫異,像是不明白為什么黎摯會突然說這些。 如果我不在, 有什么事可以找他。黎摯繼續說道。 為什么突然說這些?池譽莫名,他和你說什么了嗎? 黎摯搖頭, 破天荒地伸出手,在池譽的頭上輕輕拍了拍, 像是安撫,睡覺去,明天出發了。 這下池譽更加詫異了, 伸手就要來捏黎摯的臉,被打開后才猶豫著開口:你不會是假的黎摯吧? 池譽。黎摯有些無奈地叫了他一聲,池譽這才收回手,半路又停下,直接按住了黎摯的肩膀,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我只信你,晚安。 房間里又只剩下黎摯一個人,還有一臺在一旁待機的AI。 以前黎摯很少讓AI待機,尤其是從外面回來的時候,AI是唯一一個四舍五入算作活物的東西,試圖用這種方式給自己增加一些歸屬感,但從來沒有成功過。 可今天看到池譽在等他,黎摯便有一瞬間的恍惚。 原來他沒有被這個世界置之不理。 第二天果然是個大晴天,集合場地就在南樓樓頂的停機坪,池譽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裝備后,就站在門口等黎摯。 黎摯換了身純黑的衣服,一推開門就看見還穿著那件紅T的池譽,皺著眉道:換一身,紅的太顯眼了。 池譽則是盯著黎摯盯入了神,他本來皮膚就白,穿了件黑色衣服就更加明顯,連血管的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等兩人都一身黑的上樓時,剩下幾人已經全副武裝地站在小型機旁邊,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左云更是一臉耐心快到極限的表情,喊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昨晚干什么了呢! 牧魚重重地咳了一聲:左先生,我們頭兒可說了,下次再讓他聽見有人議論和池譽的事,直接1V1! 這么嚴重?左云聳聳肩,翻身坐上駕駛位,走了,要打回來再打。 黎摯掃了眼方知迎,問道:他開? 不等方知迎回話,左云就探了半個身子出來,怎么著?小南爺還不信我啊,方醫生開飛機還是我教的,不信你問他。 就你話多!方知迎并不反駁,拉開副駕駛位的門坐了進去。 航行時間八小時,目的地十區邊界,昨晚因為某些不可說原因沒睡好的,可以現在睡一會。 黎摯坐上去那一刻就抱臂不語,閉著眼睛進入假寐狀態,這是最節省體力的一種方式,黎摯警惕性高,哪怕周圍全是自己人也沒有放下心休息,意識一直清醒著。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黎摯的肩頭突然被輕輕戳了一下,但機艙里并沒有人說話,和他坐在一排的只有池譽。 黎摯沒反應,就感覺到有一雙手在他肩頭推了推,黎摯順力向一旁倒去,下一秒就穩穩地靠在了什么上面。 隨即黎摯意識到,那是池譽的肩膀。 黎摯依舊不做反應,緊接著便聽見方知迎正常音量的聲音:第一次見有人把黎摯當瓷娃娃的。 耳畔傳來池譽極低的一聲嘖,隨即感覺到他的手動了,應該是比了個手勢。 他根本沒睡,方知迎繼續道,誰能睡踏實。 黎摯在此時睜開眼,保持著頭靠在池譽身上的姿勢,冷著掃了眼方知迎,沉聲道:開你的飛機。 方知迎聳聳肩,轉過身去。 你睡吧,池譽抬了抬肩膀,看見黎摯蓬松的發絲跟著晃了晃,還挺可愛的,我幫你盯著,靠譜。 黎摯搖搖頭,我不困。 一路無話。 飛機就停在一片破敗工廠周圍的荒地上,方圓百里都一片寂靜,就好像來到了世界末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