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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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上一任月羽宗宗主如此心狠,即使清漢仙尊逃脫了大陣的牽連,還要受這等苦。 郁棲義憤填膺道:仙尊,到時候我們鳳凰族都會助您滅掉月羽宗的! 突然背負著滅掉月羽宗使命的顏星君:? 顏星君難為情地開口道:并非你想的那樣。 郁棲道:那是為何?仙尊修為還沒有恢復? 所以抵御不了寒風,才會咳嗽幾聲。 這讓顏星君怎么回? 難道告訴郁棲,是因為他想在小徒弟的懷抱里多呆一會兒嗎? 顏星君偷偷看了一眼顧愿,正逢顧愿也在注視著他,兩眼相對,顏星君從顧愿眼中看到了隱藏著的笑意。 看起來是在等他怎么回答。 顏星君默默轉過頭看向四周,說道:我記憶還沒完全恢復,這是哪兒? 郁棲道:昆侖山的一個洞口,往前走會有一個巨大的地,里面擺滿了昆侖鏡。哦對,是一個鏡靈指引我們來到天山雪蓮所在地的。 說完這話,郁棲繼續問道:所以仙尊,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顏星君左顧右盼,最后委屈地將目光投向顧愿,顧愿才略帶笑意地解圍道:先前現在化形出了點差錯,導致受了風寒。 怪不得。郁棲恍然大悟,我就說那時候好像聽到顧道友說了什么。那我們到現在去哪兒? 顧愿看向顏星君。 顏星君想了想,說道:先回妖族,傀儡宗是傀儡鳥創的,你們這道這件事嗎? 傀儡鳥雖然叫做傀儡鳥,可他不是真的傀儡,只是樣貌類似傀儡,且因為善于制作傀儡,而得以此名稱呼。 這一類鳥喜歡人類,所以制作的傀儡也一律按照人類造型制作,也正是這個原因,傀儡鳥是最喜歡湊在人類當中,學著人類說話處事方式,幾乎就是從小學著人類長大的,與人類基本無異。 導致妖族根本沒辦法分辨,傀儡鳥到底是什么時候誕生的。 先出生在妖族的領地中,還是更早時,就混在人類當中了。 而后來人類和妖族的大戰,以傀儡鳥損失最為慘重,再加上傀儡鳥本來就難以孕育后代,數量稀少,所以妖族還以為經歷如此劫難,傀儡鳥已經滅絕了。 郁棲結結巴巴道:它們它們還在???不對,傀儡宗是它們創的?! 郁棲在人類混跡那么久,自然知曉傀儡宗。雖然不像月羽宗那樣天下第一第二,但也是修真界內有名望的門派。 且歷史久遠,經歷過千萬年都沒有消失,平時都是以傀儡人的形象出面,神秘莫測,早期也有幾個門派掌門人想要一探究竟,但最終連著門派都一起消失地無影無蹤。 好在傀儡宗不爭不搶,保持著中立,久而久之,別的門派也就不去試探其底線了。 所以后來郁棲知道,傀儡宗不聲不響帶著一群人襲擊月羽宗,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為什么?郁棲不解道:這應該是很危險的一件是吧? 以妖族的身份,還創造出如此顯眼的門派,無疑是在走獨木橋,稍有不慎就會被整個人類攻擊。 就像清漢仙尊一樣。 無論有沒有做壞事,都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幾個字遭來報應,當年的妖族,不就是這樣嗎? 顏星君淡然道:為了報仇吧。 仇恨已經將傀儡鳥種族的雙眼遮蔽住,所以即使清漢仙尊也是妖,它們也毫不留情地拿他作為導火線。 一旦清漢仙尊死去,顧愿或許會按照讖里所說,將修真界滅了個一干二凈。 哪怕這只是個預言,傀儡鳥也不想放開。 顏星君抱歉道:小徒弟,對不起。 師尊為何道歉? 你本來可以當月羽宗的天之驕子,因為為師的原因,才讓你不得不流浪 聽到這話,顧愿忽然笑了起來。 顧愿看著顏星君的眼睛,慢慢說道:徒弟從來不是什么天之驕子。 因為有顏星君,他才能到月羽宗,如果沒有師尊,他就連修煉的大門都進不去。 還有,就算師尊說的話是真的,也不用抱歉。 顏星君奇怪地看了顧愿一眼,發出疑問:嗯? 因為被愛的人,可以有恃無恐、顧愿笑著緩緩答道,他看到師尊的眼睛里,有個完整的他。 清晰而發著光芒。 就像是世界上最烈的火焰,最亮的星辰,最獨一無二的星星。 可在世人眼中,這個人有著不能接受的重瞳。他在下界也是被萬人唾棄的一個存在。眼中的這個人他以前從來不會笑,更不知道感情二字曾是什么意思。 他不信世人,只信 他的師尊。 顏星君:??? 顏星君:?。?! 未等顏星君的大腦鎮定下來,便聽到郁棲插嘴問道:對了顧道友,你要不要和鏡靈打個招呼?他不是還把你當主人對待的嘛。 顏星君:? 這稱呼好生熟悉啊。 作者有話要說: 在線表白現場() 在線翻車現場() 第78章 顏星君警覺道:什么主人? 郁棲將先前發生的事重復給顏星君, 聽罷,顏星君的記憶也慢慢回籠,只是還沒記完全。 但對于鏡靈喊小徒弟主人兩個字, 他可是印象深刻。 虧得還是他在草坪打滾, 哧溜一下滾到鏡子前的, 這不是把人往顧愿面前帶嗎。 似乎當時將身上弄得全都草,還得小徒弟幫忙將草擦去。清漢仙尊的威名都不復存在了。 雖然早就不存在了,但好歹也不至于崩塌成這個樣子。 顏星君不由開始絞盡腦汁回想, 自己還做了些什么蠢事、 內心恨不得尖叫打滾, 最好再找個地方縮起來,只露個尾巴在外面,但想到主人的賬還沒算清, 顏星君臉一下垮了下來, 小徒弟,你在外面有別的人了。顏星君可憐巴巴地看著顧愿, 眼中滿是控訴。 顧愿沉默了會兒, 忽然將師尊拉近距離,同時看了一眼郁棲。 郁棲:行吧,他鳳凰的火焰果然燃燒著比蠟燭還要熾烈的光芒。 郁棲道:我往前看看。 說著, 朝著洞口里走。 他走后, 洞口旁只剩下顧愿和顏星君兩個了。 顧愿手摟在師尊的背上,導致顏星君不得不朝著顧愿傾斜過去,他本來個子就比顧愿矮,這個角度, 顏星君仰起頭看著顧愿。 顏星君難為情道:小徒弟 顧愿低低嗯了一聲,同樣微垂著頭看著顏星君。 他忽然低聲笑了起來,他發現一點, 顏星君無論什么時候,總喜歡喊小徒弟,開心時要喊,難為情時也要喊。 無論是哪種情況,顏星君總能臉頰泛紅。 就像現在,眼中似有波光粼粼,聲音又小又羞,明明是在責怪他,但聽起來卻像是道侶在耳邊的呢喃撒嬌。 師尊偷偷看了他一眼,對上他的目光,又不好意思收了回去,過了會兒,又沒忍住,再看了他一眼。 此情此景下,顏星君完全忘記他最開始都說了什么話了,而是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在郁棲說這句話之前,小徒弟說了一些別的,讓他難以置信的話語。 此時不正是好機會?顏星君羞紅著臉,道:小徒弟,我你先前,說了什么?我沒聽清。 越到后面,聲音越小,機會難得,把握不住,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下次。 顏星君深呼吸一口氣,道:等、等下。 他低下頭,避開顧愿的視線,他能感受到小徒弟灼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一團火,燒的他渾身難受或許這感覺也并不是難受,而是什么更隱蔽的心情。 他在火中沐浴,又在心里來回舒了幾口氣,才重新抬起頭,一改先前目光到處亂飄,不敢看顧愿的樣子,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愿,沉思道:小徒弟的意思是,你 你知道什么是愛情了,對嗎? 他不敢說的太直白,可又忍不住想要說的太直白,愛情這東西就是這樣,怎么藏都藏不住。 也因此,在顧愿還不懂得愛情的時候,就懵懵懂懂地知道了,喜歡一個人,會是什么模樣。 顏星君不給顧愿喘息的機會,繼續問道:是誰? 顧愿低下頭,將腦袋湊到顏星君腦袋前,輕聲說道:沒有別人。 是師尊教會的他什么是愛情,又怎么可能還存在別的人呢。 徒弟失禮了。顧愿盯著顏星君的眼睛,雖說著道歉的話,但語氣卻不帶半點歉意,他慢慢說道,是顏星君。 顧愿想,這才是他這輩子干的嘴出格、最失禮的事情,竟然直呼師尊的名字。 顏星君也呆了呆,半晌磕磕絆絆道:什么?誰? 顏星君。顧愿道,是顏星君。 真的是他,顏星君想。 他守護多年的寶藏,真的開花結果了,這一刻要比他曾經想象的都要漂亮,盛開的如火一般的花瓣上,清晨的露水緩緩低落,正中他的眉間。 被這股涼意驚醒,顏星君從睡夢中醒來,剛剛睜眼,便看到了盛開的簇簇花朵,未等顏星君有所動作,這朵花便將花瓣伸向了他。 顏星君一把將顧愿緊緊抱?。罕咀鹁椭?,應該是為師。 連稱呼都亂了套。 顧愿手攔在顏星君腰間,將顏星君推到墻壁上,同時另一只手護住了顏星君的腦袋。 這個姿勢甚為熟悉,顏星君以前也經歷過。 是他當時說小徒弟眼睛漂亮,當時小徒弟似是恨不得將他生吞,顏星君本體只兔子,應當是害怕這種感覺得。 但對上小徒弟的目光,顏星君只覺得欣喜。 他抿了抿唇,一抬頭便對上小徒弟的目光,他頓了頓開口道:小徒弟,你的眼睛 未等他話說完,顧愿已經欺身而上。 似是暴風雨般急來,不給顏星君一點喘息的時間,可顏星君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寶藏被挖開,他也根本不想等。 伸出手,環住小徒弟的脖子,他仰著頭,加深了這個吻,直到顏星君徹底喘不過氣來,顧愿都沒有放開。 等等下。顏星君含糊著聲音道,受、受不了了。 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松開小徒弟。 顧愿半睜開眼,看到師尊果然滿臉潮/紅,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從臉頰一路滑了下來,落在鎖骨處。在這個吻中,顏星君已昏頭暈腦,分不清東西南北,眼中還殘留迷茫之色。 顏星君微微喘著氣,幾乎全靠身后的墻壁和顧愿的手臂,才能支撐不讓自己倒下,他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唔。 黏人的很。 聽到這話,顧愿將顏星君上唇含住,吮吸了一下,才慢慢放開。顏星君才得以有了喘氣的機會。 沒等顏星君重新恢復呼吸,顧愿身子忽然又往前傾,在顏星君的下唇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紅色的痕跡。 顏星君環住顧愿的手一緊,差點癱了下來,身后有顧愿的手掌牢牢穩住。 這太糟糕了顏星君想,他連逃都逃不掉,只能朝著小徒弟的懷抱更進一步。 背部的手掌的溫度炙熱,顏星君手指無意識的在小徒弟脖頸上抓了下。 將這些事情做完,顧愿才慢慢松開壓著師尊后腦勺的手,兩人之間的距離,只要其中任何一個人稍微往前一點點,就能再次碰到對方的唇。 兩人的鼻息打在對方的臉頰上,顏星君生怕小徒弟繼續,用手擋在兩人中間,道:真的、真的不行了。 嗯,慢慢來。顧愿慢慢道。 顏星君警惕起來:你怎么那么熟練?該不會郁棲說的鏡靈 顧愿無奈:師尊都在瞎想什么啊。 那為什么這么熟練嘛。顏星君小聲道,他抬眼看著小徒弟的眼,后臉側了過來,露出潔白的耳朵。 顏星君回過頭,拿起小徒弟攔在他腰間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顧愿道:師尊不知道為什么? 當綠色霧進入他體內,感情回籠的同時,伴隨著上輩子記憶一起重新顧愿的腦中。 他不僅知道應該怎么親師尊,還知道 趁著師尊的手被他握住的機會,顧愿將顏星君往后一帶,顏星君慌的瞪大了眼,顧愿在他耳垂上又是一咬。 唔。顏星君吃痛地道,顧順之! 師尊,我在。顧愿含著笑意的回答道,同時本來扶著顏星君腦袋的手移到顏星君腰間,手腕使力,顏星君被靠著墻壁騰空而起。 驚慌失措之下,他握著顧愿的手更緊了。 這么一帶,使得顏星君成功與顧愿同一個高度。 顧愿道:師尊不是想看更高的風景嗎? 我御劍能看得到。話雖然這么說,顏星君卻還是緊盯著小徒弟的眼睛不放。 師尊準備好了嗎?顧愿問道。 什?話到一半,顧愿再一次吻了上來。 身體懸空失去重心的感覺,讓顏星君有些害怕,但也因為這份害怕,他體內的靈力橫沖直撞,撞的他心跳加快。 緊接著,他被小徒弟又往上挪了一點。 顧愿松開嘴,道:徒弟失禮了。 他頓了頓,又道:只是師尊沒準備好,也遲了。徒弟已經給過機會了,是師尊沒有把握好。 太太過分了。 逆徒! 顏星君道:顧順之,你 他想說,你不要太過分,就知道欺負為師,可仔細想想,他又何嘗不喜歡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