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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玉手在身邊軟軟地拍了幾下,懶懶地道:“爸,你坐……”頭又歪了下去。 老孫立在許瑩的身前,只覺得擱在茶幾上一雙大腿白得晃眼,小腿肚上隱約看見幾條青色的血管,似乎不停的流動。再往上看時,白白的睡裙下,青春少婦的胴體竟一覽無遺。媳婦里面居然什么都沒有穿!老孫“嗡”地一聲,頭腦里一片火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自老婆去世后,老孫已經快五年沒有接觸女性的身體了,剎那間竟有一種撲上去的沖動。強行克制了一下,老孫彎下腰,去拉許瑩的手:“來,瑩瑩,到床上睡去……” 許瑩尚有幾分清醒,被老孫一拉,自然坐了起來,豐滿的胸部兩點翹起,隨著坐起來的慣性晃動了兩下,老孫已是兩眼發直,“咕”地吞下一口口水:“傻孩子,一個喝那么多干什么?” “嗯……爸……”許瑩忽然站了起來,雙手蛇一般地纏在了老孫的脖子上,“孫偉他不愛我……” 老孫來不及反應,只覺一具火一般的胴體投入自己懷抱,思想上早已一片模糊。仿佛間,只覺媳婦將俏臉緊貼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噥著:“都走兩個月了…爸……你把他叫回來……爸……” 老孫心里生出來一點凄然,小兩口結婚都一年多了,卻很少在一起,也難為許瑩了。想著,疼愛地用雙手摟著許瑩的雙肩道:“是我家阿偉不聽話,安排了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去鉆那個圈子……瑩瑩,也真難為你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覺,來,去房間里面吧,外面風大著哩。明天我就打電話……” “不,我不睡,爸……”許瑩抬起頭,迷蒙地看著老孫,“孫偉說今天拍夜景,我陪陪他……爸,你也陪他好不好?”說著吊著老孫的脖子,將他往沙發上拉,已經是明顯的喝醉了。 老孫忙道:“瑩瑩,等等,你別……”還沒有說完,腰板已經抵扛不住年輕的拉力,兩人同時重重的落在沙發上。 的“露絲”曾經將“杰克”生生地從駕駛室拉到了后排,那是一個強壯的女人,而現在高大的老孫卻被嬌小的媳婦拉倒在沙發上,她又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呢? “爸,抱緊我?!痹S瑩攀著老孫的雙肩,雙頰暈紅,檀口微張,呼出的酒氣夾有一股蜂密的味道,“我冷……” 老孫軟玉溫香抱了滿懷,下身已經高高的聳起,頂在許瑩的小腹上,哪里還能說話。青春少婦的敏感地帶被男人的陽物頂住,不由將老孫纏得更緊,俏臉卻抬了起來,兩眼水汪汪地看著老孫,似乎就要滴出水來:“爸,愛我……” 老孫雙手緊緊地摟住了許瑩的纖腰,從許瑩櫻桃小嘴里吐出一團團熱氣,噴到臉上,加上那一雙布滿誘惑的大眼睛,終于控制不住,對著媳婦吻了下去。許瑩“嚶?!币宦?,雙手將老孫纏得更緊。 老孫粗大的舌頭將媳婦的小嘴塞得滿滿的,許瑩仰起臉,積極地回應著。一時之間,客廳里只剩下兩人鼻孔里粗重的喘氣聲。而窗外,風更大了,有豆大的雨點開始擊打著雨棚,發出撲撲的聲音。 似乎受到環境的影響,許瑩屁股不停地扭動,小腹在老孫的下身不住的摩擦著,她似乎不滿足只限于激烈的接吻。有了媳婦的激勵,老孫感覺又回到年輕時代,他的動作也粗魯了起來,用左手箍住媳婦的粉頸,騰出右手在媳婦的耳鬢和香肩上磨挲,在青春的軀體扭動中,已經略帶皺紋的大手重重地捂在媳婦豐滿的rufang上。 “唔……”許瑩的胴體條件反射似地挺了起來,老孫的身體感受到了這驚人的彈性,微微地往旁邊側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許瑩的纖手沿著平板的小腹,直接探入老孫的睡褲里面。 “瑩瑩……”在粗長的roubang被媳婦握住的一瞬間,老孫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將要瘋狂起來。 “哧”地一聲,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在夜空中傳得好遠。 暴雨終于不顧一切地傾瀉了下來,咸佳湖的水面上,濺起成千上萬朵水花,伴隨著狂風肆虐,雨霧像瘋狗一般亂竄,天地已經混合在了一起。 窗臺底下是一片荷塘,蓮葉在暴雨的擊打下不堪重負,連莖桿都承受不住彎了下來,然而只要一有機會,便又聳立了起來,不屈地繼續迎接暴風雨的洗禮。 沖撞!融合!斗爭!這是自然界萬物之間共同的規律嗎? 暴雨整整下了將近兩個小時,終于,云收雨歇,天邊浮現了一絲魚肚白……天,快要亮了。 雨后的咸佳湖顯得格外的清爽,荷塘愈發青翠,一片片蓮葉上星星點點地滾動著晶瑩的水珠兒,偶然有一滴水珠滾落到水里,發出清脆的聲音。有一些新芽兒鉆了出來,翠綠的芽苞兒積極地向上挺立著,向大自然傳遞著新生的聲音。 三樓的客廳里,老孫溫柔地摟著許瑩嬌美的胴體,愛憐地看著昨夜宛轉承歡的媳婦的那一張俏臉。酒后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許瑩如小鳥依人般安靜的閉著眼睛躺在公公地懷里,長長的睫毛有時候稍微地顫抖一下,一幅清純而又寶相端莊的樣子。 老孫知道許瑩沒有真的睡著,懷中圣女般的媳婦是昨晚那個媳婦么?想著老孫便松開摟著許瑩腰肢的手,輕聲道:“瑩瑩……爸爸對不起,昨天,昨天……你睡太多酒了……是我不好……” 許瑩“咯咯”地輕笑了一聲,按住老孫要移走的手,仰起俏臉,在老孫嘴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爸,我不怪你……” 望著老孫怔怔的眼神,如同失魂的樣子,許瑩大眼睛更加露出調皮的表情,將螓首湊到老孫耳邊說道,“爸,你昨天好厲害……你看天都要亮了……你賠我裙子!” 在媳婦的嬌言軟語中,老孫徹底地放了開來,手掌在許瑩豐滿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你還真是一個小妖精,好……爸爸今天就陪你去買裙子?!笔謪s放在屁股上沒有拿開,還不斷輕輕的撫摩著。 “啊,爸,你好壞!”許瑩嬌軀猛地彈了一下,她感覺老孫那粗長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許瑩用手撐著沙發,撥開老孫的手就向外滾。 “你這個小妖精,想逃?”老孫追著媳婦的身子也滾了過來,兩人抱成一團落在地板上,在落地的一瞬間,老孫的roubang再次進入了媳婦的里面。 “噢,”公媳倆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 “爸,你輕點……啊……好長……” 老孫跪在地上,長長的roubang深深地插入許瑩肥美的陰戶中,并以此為支點,將媳婦的嬌軀摟了起來,讓她雙手攀著自己的脖子,自己雙手端著媳婦的屁股。以這種姿式被公公插入,許瑩心中泛起了一陣嬌羞。 老孫戲謔地看著許瑩:“好瑩瑩,我慢慢地動好不好?” 許瑩嬌聲道:“爸,你壞死了……” 老孫開始緩慢地在媳婦陰戶中抽插,粗長的roubang通過濡濕的腔道,每一次都有力的頂在花心上。在老孫布滿力量的抽插中,許瑩嘴里性感地呻吟起來。 青春少婦的rufang在公公的臉上不住地摩擦和撞擊,從老孫鼻尖上滲出的細細的汗滴一次一次地被rufang抹去,又一次一次的滲了出來。 “啊……爸,更快一點……啊啊……啊……”隨著老孫逐漸加快的抽插,許瑩激烈的將頭向后仰,雙手死死地箍住老孫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在老孫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細微的血痕。 “噢……”老孫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刺激得他更加兇猛地進攻,roubang如同活塞般,每一次都進入到了媳婦的最里面。 快速而有力的沖擊使許瑩的頭腦眩暈了,天花板上吊燈無規則地亂晃起來,似乎就要掉下了砸到自己頭上?!皢鑶鑶琛痹S瑩的呻吟變成了壓抑的哭泣,yindao開始了激烈的緊縮。 “啊……”地一聲長喚,許瑩徹底松開了箍住老孫的脖子的雙手,螓首重重在落在地毯上,豐滿的rufang隨著慣性如波浪般彈動。與此同時,老孫死死地抱住媳婦豐滿的屁股,roubang徹底地進入并頂在媳婦的zigong口上,喉嚨里虎吼一聲。 許瑩感到yindao中的roubang迅速地膨脹了一下,一陣滾熱的精華就噴射了出來,“噢……爸……”許瑩舒適地發出長長的呻吟聲,如同垂死的八爪魚般松懈了下來,蜷縮成一團。 老孫也退出了媳婦的身體,無力地斜倚著沙發,最終也滑落在地毯上。 這時清晨的縷陽光從陽臺上射了進來,照在沙發的邊沿上,一大片汗漬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色的光線…… 中午和陳京飛的飯局很是奢侈,孫正德心里算了算,到最后結賬的時候只怕得花四千多。不是吃自己的孫正德就不會心痛,像陳京飛這樣的京商來湖南消費,多奢侈都不打緊,至少增加了這家酒店的銷售收入,為湖南的經濟發展作了一些貢獻。 面對滿桌子精致的菜肴,孫正德只稍微動了幾下,倒是陳京飛一個人風卷殘云,吃得滿口是油。孫正德沒有多吃,倒不是湘菜吃膩了,而是從陳京飛口中得知了向**黨校交工作匯報的真正含義后,興奮所至。當然,像他這樣的老官場,自然不會神色溢于言表,即使是兩人將一瓶五糧液灌下肚之后。 陳京飛的酒量很大,這從他那高挺的啤酒肚上就可以看出,然而孫正德就不行了,在一瓶酒見底后,他開始敲起了退堂鼓:“陳總啊,老哥陪你不住了。你給了我一個好消息,按理應該多陪幾杯,不過比不了你這些北京客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這丁點酒量,那能比喲?!边呎f著,身子向陳京飛那邊側了側,眼睛眨了眨,“給老哥一點面子?” 陳京飛打了個哈哈,笑道:“正德兄啊,我們兩個一直很投緣,今天這頓飯啊,就先把它叫做歡迎宴,到了北京,兄弟我還要你多關照呢。酒不到位,還說我不夠誠心,上面也會怪罪的……”孫京飛將“的”字發音拖了好長,有點像“鐵嘴銅牙紀曉嵐”里面的和紳。 孫正德心里飛快地轉著圈,陳京飛是受上面誰的授意來的?又或者是故意來壓一壓自己,聽他話里的意思,像是要自己幫個什么忙似的,面上卻不動神色地笑地,有點怪罪似地看著陳京飛:“陳總又來編排老哥羅。你是建筑業大老板,我這是一個文人窮酸,莫不是你有新樓盤需要老哥給你弄點花樣?是編排我吧?!該罰一杯?!?/br> 陳京飛習慣性地將右手貼在額頭上,然后按著頭皮一直捋到后腦,板寸頭的短發便從掌沿下一排排地彈了出來,如風吹動稻田般,他干笑著說道:“編排是絕對不敢,不過正德兄要罰我酒,兄弟我就認一杯。先把幾個小妞叫進來……”說著飛快地起身走到門邊,對外吩咐,“把那瓶五糧液開了,都進來吧?!?/br> 孫正德待要止住陳京飛,已是不及,門外已經一溜地進來了兩個很標致的女孩子,都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套裙,很是清氣。陳京飛點著一個女孩子說道:“你先把酒開了,給我倒一杯?!?/br> 孫正德忙道:“陳總,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又何必當真呢?!?/br> 陳京飛挺著啤酒肚,將軍般站著:“你倒,正德兄的安排,我陳京飛一定執行?!蹦桥⒎浅B槔氐沽司?,陳京飛接過杯子,對著孫正德道:“正德兄,干了!” 孫正德忙也站了起來,陳京飛已經一飲而盡,舉著空杯子笑道:“將進酒,杯莫停,正德兄,今天肯賞臉共進便餐,兄弟我很興奮啊。倒酒?!?/br> 當著兩個女孩子的面,孫正德硬著頭皮笑道:“陳總,老哥我就卻之不恭了?!币贿叾似鹁票?,一邊以詢問的眼神看著陳京飛,“我們都坐下來?” “哈哈,當然,坐下坐下?!标惥╋w點著孫正德的酒杯吩咐那個女孩子,“給我們孫司長倒酒……” 聽到孫司長這個稱呼,孫正德終于有點飄飄然。關于部里產業司老汪的撤走,在去年遠華案發生之時就有耳聞,作為**部系為數不多參加**黨校培訓的官員,孫正德一直認為自己是最沒有競爭力的一個,究竟只就湖南**廳而言,自己頭上就還有一位。然而陳京飛的到來讓他布滿了底氣,上面不按常理的出招造就了自己上調的可能。 孫正德毫不懷疑京商們對國家行政機關人事變動的敏銳性,去年某省近萬名干部大換血,在當事人都還不清楚風聲的時候,北京已經暗流涌動了。 開始對于陳京飛的說法,孫正德尚半信半疑,然而作為一個全國**委員叫出“孫司長”這三個字,那應該是**不離十了,可是為何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這是孫正德深表迷惑的地方,陳京飛一定知道一些詳情,卻不好明著問。 現在,孫正德明白陳京飛不是奔著自己來的,而是產業司。孫正德當然也明白陳京飛在北京的影響力,了解這個人背后有著強大的關系網絡,然而建筑行業和部里會有什么關系呢?還是先低調一點見機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