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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還要好哦!」我扒到艷玲的身上,吻著她的嘴唇,她迎合著我。 「小玲,我要總是和你zuoai!」我把jiba又放進了艷玲的陰xue里,不過沒有抽動了。 「你又把jiba放進陰xue里了」兒媳嬌嗔道。 「是啊。我舍不得你嘛,我要永遠讓它們在一起!」 「爸,你以后只要你想要,我隨時都可以給你的??!」 「小玲我還要!」 「還要啊,你不累嗎」艷玲嬌柔地說道。 「不累,我要和你zuoai到天明!」 「好啊。今晚就讓你爽過夠!」艷玲興奮了起來。 「小玲讓你再享受一次別的花樣好嗎?!」 「太好了!」艷玲興奮不已地說。 「爸爸,你好壞哦!啊……你……干……死我啦……你小心給雷劈呀!……啊……我是你媳……婦……啊……是你兒子的妻子呀……啊……」艷玲用手抱著我說。 老實說,這事我也有想過,他們結婚的時候一個十八歲、一個二十歲,根本感情都沒穩定,思想也還沒成熟,結婚不到一年就開始吵吵鬧鬧了,照我看他們倆的感情那么兒戲,不用多久就會離婚的了。離了婚,艷玲這嫩還不是會便宜了別的男人,讓別的男人cao嗎?!倒不如現在先讓我樂一樂。 以后的一小時中,在我的大jiba時而溫柔、時而粗獷的抽插下,艷玲高潮了五次,欲仙欲死。最后我也在極端痛快的感覺下在她的心里射出了大量火熱的jingye,灑播了luanlun的種子。 (全文完) 兒媳肥美的陰戶 老孫其實不老,今年才五十,是湖南省某廳副廳長。人們叫他老孫,主要是因為孫悟空經常自稱“老孫”的緣故……起初只是幾個牌友叫,漸漸的身邊的人都開始叫他“老孫”。然而此老孫非彼“老孫”,一米七五的個,身材魁梧,任何人都不會把兩者對比起來。 在菜市場最外面是一溜擺地攤的小販,其中有一個叫王婆的,孫老經常去她那里買。主要是王婆的菜精致,而且經常有一些新花樣。 今天老孫頭就看中了一樣菜……枝子花(或者叫黃枝子花)。青色的枝子花用清水泡著,盛在一個大缽子里,只看得老孫頭食欲大興。 (注:黃枝子是一味中藥材,有清熱、去毒的功效,其花用開水燙一下,和些青辣椒,用清油一溜,特好吃……我就最喜歡吃這個菜) “老孫,今天要買點什么菜?”王婆看見老主顧來了,臉上堆起笑招呼著。 “王婆,來半斤……”老孫頭點了點盛枝子花的缽子,“……多少錢?” 王婆一邊從一個破籃子里面翻塑料袋,一邊說道:“這東西金貴,要10塊一斤呢,又趕時節,你要是喜歡吃,就多買一些,自己家里用清水泡著,可以留幾天得?!?/br> 老孫聽了,就抽出十塊錢來:“那就來一斤?!币贿呎f道,“這枝子花吃了好,清熱、去毒,更開胃口,可惜就是一年只有那么幾天……” 這時旁邊湊過來一個少婦,帶著一陣淡淡的香風,湊和著道:“是的羅,我們湖南衛視那個何炅不是還有一首歌叫,現在那街上到處在唱……你們也聽過吧?”老孫聞到少婦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心就跳了起來,立起身來預備細細地打量。 王婆就說了:“你是講主持的那個奶油小生吧?!他曉得唱么子歌羅,還‘梔’子花開,咯個枝子花的‘枝’子都搞錯嗒,還唱歌!我倒是覺得汪涵好些,那個家伙就是策得好,我喜歡?!?/br> 少婦聽了,就“咯咯”的嬌笑了起來:“娭姆你還真的‘樂’咧……”說著就提了提裙子,在王婆的菜攤子前蹲了下來,“也跟我來半斤羅?!?/br> 老孫看那少婦光著白白的小腳,伋著雙粉紅色的拖鞋,不由得狠狠地瞅了兩眼,卻又覺得久留不妥,忙出了菜市場,往家里趕。在轉角的地方又回頭看了一下,那少婦還蹲在那里沒有動…… 老孫住在咸佳新村,這里是長沙市的郊區,清靜。小區綠化搞得很好,尤其是物業治理很到位,就是收費貴了點。 在樓梯間撞見了陳紅專,這是文革時候的名字,取又紅又專之意,他看見老孫就笑著打招呼:“孫廳長,去買菜了???” 老孫也回笑道:“是啊,老陳要出去?” 陳紅專說道:“我那崽回來了,在門口接我,說是去銀洲吃飯?!闭f著就咚咚咚地下樓了。 老孫不由得羨慕起陳紅專來,想起自己一個人在家快兩個月了,也就搖了搖頭。一會到了三樓,老孫開了門,忽然愣了一下。 只見門口紅地毯上擺著一雙女式涼鞋,粉紅色,和在菜市場少婦的那雙拖鞋是一個顏色。細細的鞋跟,黑亮黑亮的,兩只涼鞋并排放在一起,那鞋跟就像是兩根黑色的玉石柱子。 是媳婦回來了!老孫頭剛這樣想,就聽得廚房里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爸,是你嗎?”接著走出一個青春少婦來,梳著劉海,一身的運動裝,很有朝氣,臉上綴著兩個小酒窩,乍一看還以為是大明星許情。 老孫有點吃驚地道:“許瑩?!你怎么回長沙了?” 許瑩倚著錯層上那排欄桿,嬌嗔道:“我回來陪爸爸,不行???” “行行行!”老孫忙不迭地點頭,一邊換了鞋,“回來就打個電話啊,我去接你也好?!?/br> 許瑩笑著道:“怎么敢勞動爸爸,不,孫廳長的大駕呢,我自己坐的士回來的?!闭f著從老孫手中接了菜,“買這么多,我菜都快做好了?!?/br> 許瑩就往廚房走,快進去的時候,忽然回頭一笑:“爸,今天的菜都放了辣椒!”說著做了個鬼臉。 老孫心又跳了起來,在門怔了幾秒鐘,方回過神來,要到廚房去幫媳婦忙,口里叫道:“許瑩你剛回來就休息一下,做菜我來就是了?!币贿呁鶑N房里趕。 還沒走幾步,許瑩已經雙手捧著個小電飯煲出來了:“我已經做三個菜了,爸你看要不要再炒個菜?!?/br> 老孫道:“有三個菜就夠了,我們兩個人能吃多少呢。我來看瑩瑩做的什么菜?!?/br> 一邊進了廚房,只見廚柜上已經擺好了兩碟做好了的菜:一份黃瓜火腿,一份青椒炒香干。鍋里的水還沒有沸,但有幾片切得細細的冬瓜片已經在翻滾了,是冬瓜rou片湯。 許瑩跟了進來,手里捧著一個白瓷青花大碗,里面已經放好了一小撮青蔥:“爸,湯好了就可以吃飯了,看我做的菜還好看吧?!?/br> 老孫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清淡一點好,這天氣也熱了,正要口味淡一點……也好看,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爸你就先試試?!痹S瑩馬上就遞了一雙筷子過來,伸到老孫的面前。 “噢,好!”老孫就側過身來接許瑩的筷子,一閃眼看見許瑩的臉就在不到一尺地方,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俏皮地看著自己,手一抖,有一根筷子竟沒有拿住,在廚柜臺面上彈了一下,往地上掉了下去。 老孫手一撈,沒有接住,筷子已經掉在了地下,忙不迭彎腰去撿。只聽許瑩“啊”地嬌呼一聲,兩人的頭已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 老孫忙伸出雙手扶住許瑩:“要不要緊,都怪我不好……唉,年紀大了,手腳也不怎么靈泛了?!?/br> 兩人同時站了起來,許瑩把頭低了,又重新蹲下去把筷子撿了起來,嘴里說道:“爸,什么年紀大了,凈瞎說?!闭f著把筷子擱在臺子上,將兩碟菜端了出去。 老孫見許瑩也不抬頭看他,心里有點不安,又不好說什么話,愣了一會,見許瑩在外面也沒有進來。心里又想,只是碰了一下,這也沒有什么,媳婦應該不存在著惱吧。想著想著,只覺得手邊漸漸熱了起來,湯已經滾了。 老孫忙關了火,將鐵鍋端了起來,小心地倒在青花大碗里,一邊對外面說:“許瑩,湯已經好了?!?/br> “來了!”許瑩在外面脆脆的應了句,走了進來,“爸,你把湯端出去吧,我來拿碗筷?!?/br> 老孫忙應道:“好,好?!?/br> 許瑩打開消毒柜,從里面撿了兩幅碗筷,又拿了一個湯勺子,“好了,吃飯了?!?/br> 公媳一起往餐廳走,老孫偷偷看了看,怎么都覺得許瑩臉上有點紅暈剛退的樣子。兩人坐了下來。 老孫先是兩樣菜都夾了點嘗嘗,又喝了一小勺湯,贊道:“嗯,不錯,瑩瑩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有水平?!?/br> 得到了老孫的肯定,許瑩臉上笑開了花,忙又夾了片火腿,往老孫碗里擱:“謝謝爸,那你就再多吃一點?!?/br> 望著許瑩開心又有點俏皮的表情,老孫又一次浮現了自己的想法:北京的女孩子到底比長沙女孩子要開放和嬌縱一些……(這里僅代表老孫的想法) 老孫扒了兩口飯,正了正神色,問道:“瑩瑩,你不是說把廣西的事辦完了就去漓江陪孫偉和你姐嗎?怎么回來了?” 許瑩道:“還是什么漓江啊,漓江的戲早拍完了,現在他們去華山了。我可不想去華山,去過幾次了,也沒有什么好玩的?!?/br> “去華山了?”老孫一怔,“孫偉那小子也不打個電話給我,真是的?!?/br> “爸!”許瑩又給老孫夾了一塊火腿,“你也別怪孫偉,要怪就怪那個章紀中,我看他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七老八十了,還留著一頭長發。聽說,他最折騰人……” 公媳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餐廳頂上吊燈渲瀉著金黃色的光輝,罩著餐桌四周,客廳的燈還沒有開。公媳二人在燈光里吃著飯,這是一幅多么溫馨的畫面啊。而遠在華山,劇組的夜景也開拍了…… 四月的長沙夜晚,人們已經開始了慶祝春寒的消逝,將夜生活演義得豐富多彩。不論是繁華的黃興路步行街,還是漂亮的沿江大道,到處是霓虹燈和晃動的人頭,人們似乎忘記了睡眠。 夜市里小攤小販們高聲的叫囂,以及湘江邊柳村下情侶們小聲的呢喃,將躁動和安寧復雜地混合在了一起。遠在郊區的咸佳新村,老孫也沒有睡著。 nongnong的水霧通過打開的窗戶滲了進來,岳麓山已經一絲光亮,黑得沉悶。而天空中烏云也開始聚集,并快速地涌動著,偶而露出一絲云縫,卻是白得晃眼……雷雨就要來了。 老孫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到了窗戶邊。視線里似乎一切都還沉寂著,咸佳湖上很靜,連蚊子都蜇伏了起來。湖上隨意飄著一艘船屋,船頭掛著一盞風燈,一動不動。偶而有一個人影晃動,老孫想,那船家又要開始收網了吧。 果然,燈光下又晃出了兩個身影,他們扯動著網,湖面上開始濺出一線線小水花,一圈圈漣漪擴散了開來,咸佳湖的寧靜就這樣被打破了。于是一切都動了起來。 窗戶下柳樹的枝條開始輕輕的飄著,空氣流動了起來。老孫深吸了兩口氣,感覺風中有一股清香的泥土味道。有一只青蛙帶頭叫了幾聲,于是大的小的,近的遠的,蛙鳴聲越來越多,其間也有蟲子也夾雜著鳴喚。 老孫更加睡意,這晚春的夜??!他想起了年輕時候的一首歌謠:青蛙兒叫水泱泱小伙子想婆娘女娃兒想嫁妝…… 風,越大了。有一些塑料袋和紙片兒從湖岸上吹了起來,在黑暗中飛行,樓頂上傳來了雨棚被風掀動的聲音。老孫忙關了窗,隔著窗戶又看了回外面,船家已經將網收了起來,起水的時候水花很大,那網兜里全是白晃晃跳動的魚兒。船也開始移動了,迅速的往岸邊靠。 老孫看了看桌上的鬧鐘,都快三點了,忽地想起客廳陽臺窗戶應該還沒關,于是伋了雙拖鞋往外走。才開了門,老孫就頓住了腳,客廳里還有光,應該又是媳婦還沒有睡吧? 這兩個月來,媳婦經常一個人看電視到很晚。老孫平時的睡眠也少,對媳婦的行為都看在眼里,卻從來沒有去干涉過,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很清楚地理解到媳婦的心情。思夫,是不是也是一種中國文化? 老孫探頭往客廳里看,43寸的背投開著,已經沒有任何信號了,聲音被開到最小,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花屏不停地閃爍。在熒屏光的照射下,桔黃色沙發也仿佛鍍上了一層銀色。 許瑩穿著一件細帶睡裙,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兩眼迷蒙,盯著電視熒屏一動不動。一雙修長的腿從睡裙里伸了出來,擱在茶幾上,腳丫旁擺著一個高腳玻璃杯子,尚有小半杯液體,在熒光下折射出血紅光線,再旁邊一個紅酒瓶倒著,卻不見有酒溢出,顯是喝光了。 老孫吃了一驚,忙出了房門,進了客廳:“瑩瑩,你怎么一個喝這么多……快去床上睡去,小心著涼,要下大雨了?!?/br> 許瑩微微抬起頭,見是老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