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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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聆山:她在打人,過來嗎?我給你發定位。 許識:哦。 然后電話就被掛斷了。 許識和薇薇對視一眼,兩人眼睛里滿是迷茫。 這段對話的內容,完全超出了她們所有的預料,莫名其妙的就結束了。 打人?薇薇問:打陳嘉應嗎? 許識:可能是? 話音落,許識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郁聆山給她發來了定位。 薇薇看著上面的消息,說:你們怎么微信都加上了。 許識:問得好。 薇薇又說:她怎么連聲音都這么好聽。 許識:你問我? 兩人于是立馬出發,接著十五分鐘趕到。 郁聆山給的是公寓地址,她們到時發現外面的門是半掩著的,薇薇在外面輕輕敲了兩下,就推了進去。 這門一打開,著實把她們嚇了一跳。 客廳里,一個女人站著,而陳嘉應跪在她面前,垂著腦袋,想必這個女人就是小青。 再過來一點的沙發上,郁聆山坐在上面雙腿交叉放著,手里拿著一杯紅酒。 三個人聽到門口的聲音,一齊往她們這看,郁聆山和小青沒有多余的表情,倒是陳嘉應看似嚇了一跳。 門帶上。郁聆山說。 許識哦了聲,轉頭把門關上。 兩人一起走過去,路過沙發時,許識的手突然被拽住,然后這個力道繼續把她往后拉,她重心不穩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撞進了郁聆山的懷里。 她見郁聆山把手里的酒杯舉起來些,大概是怕撞灑了。 許識趕忙穩住身子,也往邊上挪,在隔了郁聆山一個人的地方坐下。 郁聆山對她說:我們旁觀。 許識點頭。 吃過了嗎?郁聆山又問她。 許識點頭:吃過了。 郁聆山:吃了什么? 許識:面。 郁聆山點點頭:過來這么快,住在附近嗎? 許識:從薇薇家過來的。 郁聆山把酒遞過去:喝嗎? 許識搖頭:不用了,謝謝。 許識很疑惑,現在的重點難道不是那三個人嗎?她這么這么閑適地和就聊起天來了。 許識不再管郁聆山,把注意力放在那邊三個人身上。 那邊的三個人都不說話,小青低頭按著手機,陳嘉應仍舊跪著,而薇薇站在一旁,表情看起來有些許迷茫,還轉過來看許識,用眼神問她現在什么情況? 許識對薇薇攤手。 要不要聽前情提要?郁聆山的聲音慢悠悠飄了過來。 許識點頭:要。 郁聆山抬眼看她:坐過來點。 許識往她那邊挪了點。 郁聆山發出不夠的聲音:嗯~ 許識咽了咽口水,再往她那邊挪了些,眼見衣服下擺貼在一起,郁聆山才滿意。 陳嘉應是小青叫過來的,問了兩句就招了,確實劈腿。 郁聆山說這些時,不僅許識在聽,薇薇也聽到了,想必那一站一跪的也聽到了。 郁聆山繼續道:現在小青在整理聊天記錄,他們之前有業務往來,所以小青準備把這事曝光,給陳嘉應的同事朋友看看。 話音落,陳嘉應突然往小青那邊挪了兩下:求求你不要這樣,我錯了。 小青繼續點擊手機,語氣冷漠:只跟我道歉嗎? 陳嘉應往薇薇那邊看了眼:我錯了,薇薇對不起。 薇薇呵的一聲,問小青:我的聊天記錄要嗎? 小青笑:你愿意的話,當然。 兩人就此cao作了起來,而旁觀座這邊,許識有些許的不自在。 郁聆山在她身邊又喝了一口酒,態度真的有那么些看戲的樣子。 杯子里的酒過半,郁聆山輕飄飄地對許識說:你朋友好溫柔,這樣都不打他。 許識立馬給了薇薇眼神。 薇薇被許識的眼神鼓勵,走過去就甩了陳嘉應一巴掌。 好輕啊,郁聆山又說:刮痧呢。 許識順勢問薇薇:這就解氣了? 薇薇:沒有。 她說完又給陳嘉應一巴掌,這一掌大概是用盡了全力,啪的一聲估計門外都能聽到。 郁聆山笑了笑,把剩下那點酒全喝下。 陳嘉應被小青趕出門是十分鐘之后的事,接下來的時間,客廳又陷入了另一份沉默中。 薇薇站在小青身邊,對許識擠眉弄眼,似乎在問現在該干什么?要不我們走吧。 許識也覺得應該走了,但她才站起來,郁聆山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今天第三次了,一模一樣的手法。 郁聆山說:你陪我吃晚飯吧。 話音落,薇薇往郁聆山那邊看了眼,小青也往郁聆山那邊看了眼,然后小青的眼神,緩緩地轉移到了許識的身上,并停留很久。 許識客氣道:你還沒吃??? 郁聆山:嗯。 許識說:可是我吃過了。 許識說完,聽到小青笑了一聲。 郁聆山手沒有放開,但也沒有抓緊,看似松垮垮地搭在許識的袖子上,她往小青那兒瞥了眼,道:小青她還有話想和薇薇說,不過她也餓著肚子。 小青聽完挑了一下眉,再笑一聲:對,是的,她問薇薇:有空嗎?再一起吃點? 薇薇沒有馬上答應,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許識。 去嘛,郁聆山手扶著沙發靠背,往許識那邊傾一些,柔聲道:你朋友剛失戀,需要人陪,我們一起。 許識看了薇薇一眼,這才說:好吧。 郁聆山笑了笑,把手上的杯子放下,穿好拖鞋:我請客。 話音落,小青就笑了出來,嘴里調侃味十足:怎么也輪不到你請吧。 郁聆山:那我請我的人,你自己吃吧。 小青: 郁聆山不管小青,拿起桌上的包:走吧小只。 第3章 許識此刻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怎么就一起吃飯了呢? 車前座的兩個傷心的女人正在對時間線,薇薇拿著手機在編輯,車里的狀態一點不悲傷,因為一起吐槽了同一個男人,薇薇還時不時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許識靠著窗,她根本無法定位自己在這個故事里充當什么樣的角色,她安慰了薇薇一整天,薇薇不是哭就是愁,現在倒好,熱鬧的像是在開茶話會。 許識不知道該干什么,好奇心使然,她小心地瞥了眼身邊這個的女人。 入眼紅唇大波浪,一雙又細又長的腿。 郁聆山正在看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手機上亮白又帶點藍色的光正照在她的臉上,映出她精致的妝容。 真好看。 嗯? 伴隨著這個聲音,許識的目光里,郁聆山的嘴角忽然勾了一下。 許識咽了咽口水,立馬假裝玩手機,把視線收回來。 然后她聽郁聆山問:在看我? 許識一動不動。 只要她不說話,郁聆山說的就不是她。 不敢承認啊。郁聆山話里帶笑。 郁聆山的聲音不大,但可能是因為車廂小,又沒有多余的音樂,前面兩個正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人竟然也聽到了。 許識怕事情鬧大,馬上開口:對。 郁聆山給許識一個微笑的眼神,不依不饒:我好看嗎? 好看! 這聲是薇薇回答的,她還激動地抓住了座椅后背,整個人都往后扭。 薇薇:小jiejie你特別漂亮! 許識: 許識松了一口氣,把嘴里的話咽下。 郁聆山抬頭對薇薇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這個話題可算過去了,郁聆山繼續看手機。 郁聆山給許識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這個女人話不多,她看許識的時候嘴角也總帶著笑,但許識心里仍舊怵怵的。 特別是郁聆山的眼睛,總讓許識覺得,她隨時都能看穿你。 這種感覺許識從來沒有過,很陌生,她覺得自己應該離這種女人遠一點。 但事實是,每次靠近郁聆山,許識都會忍不住,或者下意識把視線往郁聆山那邊瞟。 接下來的時間,仍舊都是前面的聲音,許識也不敢再看郁聆山了,她甚至懷疑郁聆山側臉也長了眼睛,怎么可視范圍這么廣呢。 沒多久車就到了商場,下車后兩個臨時朋友走在前,許識和郁聆山跟在后面。 才走了幾步,郁聆山突然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許識愣了一下:什么問題? 郁聆山:車上問你那個。 許識咽了一下口水,想著還是不要裝了。 于是她說:好看。 郁聆山出乎意料的露出了很高興的表情:真的? 許識:嗯。 郁聆山用那雙像狐貍的眼睛對許識笑:不錯,被夸獎了。 許識干干笑了一下,然后她對郁聆山說:那個,我名字是許識,識是認識的識,不是只。 我知道,郁聆山理所應當:我就叫你小只,不行嗎? 許識:可以。 薇薇和陳嘉應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小青也是最近才和陳嘉應有交集的,所以這兩人沒花多少時間整理,最終的內容也簡單明了。 上菜前,小青把整理好的圖片給大家看,算是經了三個人的檢查,然后這事基本在這了結了。 以后再也沒有什么陳嘉應,姐又單身了!小青先拿起杯子:我開車就不喝酒了,你們仨可以喝點,慶祝我們單身。 說罷,她問:都是單身吧? 薇薇:我當然單了。 許識也說:我也單。 小青得到想要的答案,笑著和郁聆山對視了一眼。 郁聆山也笑了笑,她把酒瓶子拿起來,第一個就往許識的杯口遞。 不不,我不喝酒。許識連忙把瓶口捂住。 郁聆山:怎么呢? 許識搖頭:不太會喝。 薇薇直接幫許識補上:是根本不會喝,兩口就神智不清了,她就飲料吧,薇薇把自己的杯子遞過去,甜甜道:小jiejie,我陪你喝。 郁聆山看許識:酒量這么淺? 許識:沒有那么夸張。 郁聆山歪了一下腦袋,微笑與睜眼同時進行,她問:真的??? 許識咽了一口口水,什么都招了:是不太能喝,但是兩口還是可以的,最多兩杯吧。 郁聆山:兩杯什么酒? 許識尷尬一笑:啤酒。 郁聆山輕輕笑了一聲,似乎對許識的酒量沒什么意見,轉手就換了一瓶桌上擺放的飲料:這個可以嗎? 許識點頭:可以,謝謝。 小青等得久了,那杯慶祝單身的碰杯終于被大家舉起來,等大家一口下肚,小青突然又補了一句:我們聆山也是單身哦。 這句話許識沒誤會的話,小青是看著她說的。 但明顯不合理,所以許識沒有接話。 接下來的吃飯時間,仍舊是小青和薇薇的主場,兩個女人因為同一件事聚在一起,順便因此敞開心扉。 飯飽酒足,小青開始一二三地和薇薇承諾,以后jiejie帶你去這里,去那里,生活工作有什么需要的,找jiejie。 這里提一句,薇薇的工作是美工,和小青的攝影正巧有那么點的交集。 這張桌子仿佛被無形的刀切成兩半,那一半的小青和薇薇相見恨晚,已經有拜把子的氛圍。 而這邊的許識和郁聆山 打擾了。 許識真的不想悶頭吃東西,她很飽,但她實在不知道該干什么。 這會兒許識正處理手上的牛排,切著切著,見余光有東西撞入視線。 許識轉頭,見郁聆山推著她的高腳杯過來,將將在許識的杯子旁停下,杯子里的紅酒在燈光下晃出了很好看的弧度。 嗯。 郁聆山一聲輕哼,示意和許識碰杯。 許識連忙放下刀叉,把杯子拿起來,輕輕碰了碰。 郁聆山意思地喝一口酒,問:她一直這么安靜嗎? 她這話是對著薇薇問的,問到就是許識。 薇薇馬上回答郁聆山的問題:小識她有時,呃,哈哈,她就是 薇薇大概還沒想好要怎么說,郁聆山就開口了。 知道了,郁聆山說:和我不熟。 許識心里頓了一下。 明明她和郁聆山不熟是事實,但被郁聆山這么一提,好像許識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誤。 薇薇看了許識一眼,再看郁聆山一眼,看似恰當地補一句:我們小識她很乖的。 郁聆山手一抬,放在桌上撐著腦袋,看著許識:是嗎? 許識確實是很乖的長相,眼睛很大,唇紅齒白說話也輕,有事沒事就一張笑臉,純純的像人們口中的初戀臉。 所以這會兒不知道該說什么的許識,又對郁聆山笑了一下,然后很快低頭處理自己已經切了三百年的牛排。 這頓飯果然徹底地把薇薇安慰了,看薇薇高興的勁兒,別說是失戀了,可能什么煩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