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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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嫁給上次來的那位俏郎君?” “只是斷了親,分了家產罷了?!毕步忉屢痪?,想到家里的郎君,眉眼沾染上些許笑意,又道:“雖不是成婚的嫁妝,但也可做聘禮,以待然后之用?!?/br> 師爺意會,拱手祝福:“那便先在這里祝席娘子得償所愿?!?/br> 席安欣然接受,轉手拿出了斷親書。 這斷親書,她帶在身上也是打算給師爺瞧瞧,能不能在衙門這里留個記錄。 師爺看過這斷親書,表示她已經把戶籍遷出來了,又有斷親書在,日后就與這家人沒有關系了。 “席娘子家中親人對你不好?逼你斷親?”師爺忍不住好奇。 這席娘子真是奇女子也,不說旁人,就說他自己,若家中有這般奇女子,定然會好生相待。如何能做到斷親這一步? 席安嗯了一聲,簡略的把席家人從她這里騙取銀錢,坑走兄長喪葬費的事說了。 師爺聽罷,安慰她:“雖然親戚如此,但席娘子你有本事,那位郎君顯然對你有意,定能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br> “借師爺吉言?!?/br> 這番,算是把事情辦妥了。 幾人從衙門出來,采云看著手里的契書狠狠松了口氣。 轉頭看席安眉眼冷凝,面露思索。 竟是猶豫開嗓:“有件事,我想問一下?!?/br> 作者有話說: 知道本咕為什么這么晚更新嗎,因為本咕,沒得飯吃qaq九點才吃上一口涼颼颼的飯 第37章 互相算計 [vip] “???”采云與張泰對視一眼。 “安姐有話直說便是?!?/br> 席安握拳抵唇咳嗽幾聲, 把昨日齊寐喊自己jiejie的事說了。 末了又問:“我瞧你們情意深厚,不如幫我看看他這是什么意思?” 昨日他語句曖昧旖旎,難免叫人胡思亂想, 偏又怕會錯意, 便含糊過去。 不娶何撩? 采云羞紅了臉, 這種情感上的事,她支支吾吾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 倒是張泰輕咳一聲, 小聲道:“有情人間,偶爾也是會喊哥哥meimei的?!?/br> 至于叫jiejie…… 仁者見仁, 仁者見仁。 這么隱晦? 席安蹙眉,暗想自己不過是問幾句問題, 何故答的如此隱晦? 眼見席安面露不滿,張泰莫名有種被村中大哥抓到聊概姑娘的局促。 沒忍住低下頭,弱聲弱氣道:“許…許是有那么幾分意思在?!?/br> “哦?那他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席安發問。 “咳咳!”直白的話語叫夫妻倆一頓咳嗽。 哪里有人把喜歡不喜歡掛嘴邊的?還是這樣當街說出來。 村里的小伙子就算是看上哪家姑娘,也不過是送送吃食小物件,姑娘收下水到渠成找媒人提了親就算成了,未婚未嫁的哪個敢把情愛掛嘴邊? 就是拉個小手, 也是害臊的不行。 被家里人瞧見了, 可是要挨一頓批的。 兩人含含糊糊,給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叫席安好一陣琢磨。 這日天空湛藍,席安趁著好天色買了匹霧藍色的羅回去,打算給齊寐做身輕薄的外衣。 臨走時,瞧見路邊擺攤賣酒水, 席安上前瞧了瞧。 那攤主瞧著高大, 為人熱情, 一看到席安過來, 連忙熱情招待。 “這位娘子要要打什么酒?” 席安神情一動,平淡的掃了眼那幾個酒壇子:“你們這有什么酒?” “這是高粱酒,純正高粱釀造口味極佳,這是米酒,喝著還甜適合家里的姑娘小孩喝……” 攤主一一介紹,最后問席安:“這位娘子要買哪種?” “只有這幾種嗎?” 席安一一瞧過去,覺得酒水不夠好,唯獨米酒可以買回去給齊寐嘗嘗看。 攤主看她這般挑剔,擺了擺手:“嗐,咱們小百姓哪有什么好酒,姑娘若想要好酒,不如去王家酒樓瞧瞧,那里的主家靠酒起家,是屬這個的?!?/br> 他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 席安頓時來了興趣。 她倒不饞酒,只是戰場上喝習慣了,偶爾喝上一些也是使得。 她在攤主熱情的招呼下,嘗了口甜米酒,給齊寐打了一蠱,自個又打道去酒樓買了他們家的招牌梨花白。 她出來時兩手空空,回去卻是大包小包。 裝著布匹、酒水,還有一包酒樓里買的燒鵝。 那鵝頗貴,這么一只要十三兩銀子,但是聞著香勾人饞,席安想著齊寐在京中吃盡山珍海味,到了自己這里沒道理連只鵝都供不起去,便給齊寐帶回來了。 她昨日還因那幾聲jiejie躲著齊寐走呢,叫齊寐面上總是掛著笑,說不清是得意還是調笑。 見她回來,齊寐迎了上去,剛靠近就聞到了鵝的香味。 層層油紙展開,熱氣撲面而來,猶帶香氣的水珠順著油紙滑下。 “呀,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回來?!饼R寐小小驚呼出聲。 手打開酒蠱,聞著酒香,眼神頗有些興致勃勃。 “這是帶回來一起喝的嗎?” 席安含糊答應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張什么塞入齊寐的手中。 齊寐連忙展開一看,是張一百兩的銀票。 他平素見慣金銀富貴,卻是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悄聲詢問:“這是我們建房子的錢嗎?” 席安不懂他在家里為什么要這么神秘兮兮,卻也配合著低聲說道:“嗯,修房子的,放齊寐這里?!?/br> 這一句話,仿佛賦予了他巨大的使命。 齊寐當即點頭,神色認真。 “我會好好保管的?!?/br> 席安面色柔和了些,順從頷首。 她將袖中拿十幾兩碎銀放到齊寐屋里的小盒子里,那小盒子是從貨郎那里淘來的漆盒,帶著小鎖,齊寐瞧著好看買回來,擺了好幾天才終于有了用處。 用來放錢。 席安時不時會往里面放些錢,算是給齊寐的零花,是給他攢的小金庫。 等她放完錢出去,齊寐已經把燒鵝擺盤上桌,再倒上杯梨花白,炒個白菜,今天的午飯就好了。 席安看他給自己倒了杯,下意識蹙眉:“齊寐你會喝酒嗎?這就有些烈,喝多了會不舒服?!?/br> 齊寐低頭倒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頭也不抬道:“只喝一杯,不會醉的?!?/br> 席安將信將疑,打定主意只許他喝一杯。 兩人就著燒鵝白菜吃了一頓,飯后席安拿著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上一口,猶如喝白水一般神情淡定。 倒是齊寐先是被梨花白嗆得咳嗽,后有被這杯酒熏得面色發紅,喝完后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迷離朦朧,醞釀起飄忽霧氣。 像是在霧色彌漫中灼灼盛開的桃花,眼角眉梢都透露出絲絲綿綿的情意。 他撐著下巴,看席安神色淡然,拿著酒杯的指素白修長。 他眼神一下子就定住不動,眼神熱切。 “嗯?”正喝著手背突然覆上一股溫熱,席安下意識回頭,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疑問。 卻見郎君面色緋紅,眼波流轉間迷離朦朧,溫熱的指硬生生擠進指縫,叫酒杯踉蹌跌落,與她十指相交。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手背,齊寐扣著她的手覆在臉側,輕輕的、像是一只柔軟懵懂的小動物一般,輕輕蹭了蹭。 再蹭了蹭。 “席安……”語氣繾綣的低喃聲從唇舌溢出。 齊寐吐息間帶著酒氣,一雙手從手掌一直延伸到她的肩膀、腰腹,最后化作桎梏牢牢的鎖在她的腰間。 席安下意識站起身,卻不想男人緊隨其后,從背后將她抱了個滿懷。 齊寐無疑是高大的,比席安高出太多,從背后將她抱緊時猶如嵌進一塊合規合整的碎片,融合得和諧又緊密。 “安安?!?/br> “jiejie……” “席安?!?/br> 不斷的輕喚聲灌入耳中。 席安知道,齊寐喝醉了。 僅僅一杯就醉,實在叫席安有些哭笑不得。他貼的太緊,也叫席安有幾分不知所措。 這個醉鬼無疑酒品很好,只是像小孩子一樣抱著席安不放,將一張臉埋入她的頸間,猶如小動物一般蹭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