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一個綠茶小夫郎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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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折騰了多久,背后的木門終于敞開。 席安瞬時回頭,目光灼灼的凝視著身后的人。 齊寐身上素白的長衫被油煙味熏染,左一道右一道的臟痕抹在衣服的邊緣。 他像是一只優雅的大白貓滾進了碳堆里滾了一圈,白軟的貓貓都沾染上一道道的痕跡。漂亮的桃花眼因為煙熏火燎,微紅的眼眶沾染上水光,粼粼春色中蕩漾著迷離光暈。 “咳咳——”齊寐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咳嗽。 席安連忙去拍他的背脊,滿眼寫著擔憂。 “齊寐,你沒事吧?我在家里,本不需要你下廚的……” “咳咳!”斷斷續續的咳嗽聲不堪重負,齊寐抬起來的眼中卻溢滿了光彩。 “我做出來了!在里面,席安可一定要嘗嘗?!彼d奮的雙眼發亮,好似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席安擔憂的話語突然頓住,半晌泄氣一笑,笑容越發縱容。 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遇上齊寐之后,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明媚起來,不復先前疏離淡漠。 “好,我一定要好好嘗嘗?!?/br> 齊寐第一次做菜,做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大餐,只秉承著兩菜一湯的原則去做。 反正無論如何,席安真的從廚房里端出了倆菜一湯。 這菜,一個是素炒雞蛋,一個是青菜炒rou,湯席安用勺子翻了一下,有幾塊骨頭帶著rou,應該是燉了骨頭湯。 無論如何,湯總是不容易出錯的。 席安秉承著這個想法,先給齊寐舀了碗湯,自己拿著筷子在齊寐期待的目光下“以身試毒”。 第一筷子,席安伸向了那疊雞蛋,雞蛋被炒得焦黃,沒有絲毫的美感。 席安一口下去,頓住了。 雞蛋的香味在口中擴散,配合著微咸的焦黃,微妙的口感在口中蔓延。她夾了一筷子,緊接是又一筷子。 “這菜……” 齊寐雙目中盈滿了期待之色。 “很香,味道放的恰到好處,雖然賣相不好但真的挺好吃的?!毕灿米约贺汃さ恼Z言試圖去贊美它。 屬于期待的光炸開了花,齊寐滿臉笑意,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自己也嘗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第一次做的緣故,還是席安贊美的原因存在,他總覺得特別好吃。 忍不住夸自己:“原來我這么會做菜?!?/br> 席安就笑了:“嗯,齊寐最會做菜了?!?/br> 接下來的炒rou和骨頭湯席安都一一品嘗過,不得不說齊寐真的有做菜的天賦,第一次做就做的這般好。 齊寐自豪極了,開心道:“那以后家里的飯都交給我吧?!?/br> 想著給他找點事說不準就不會瞎想了,席安嗯了一聲,便是答應了。 吃過飯,席安把自己削出來的木塊帶到院子里,幾下拼接之后,一個木頭房子就出現在眼前。 她放了一只兔子進去,看著兔子在里面蹦跳,她道:“這屋子以后就給兔子住吧?!?/br> “對了,你取名了沒有?” “取……取名?”齊寐的神情一滯,眨巴眨巴眼無辜的與席安對視:“這……賣rou的兔子,也需要名字嗎?”他有些茫然,也敏銳的反應過來,席安為什么要給幾只遲早要被吃掉的兔子搭屋子? 難道她想養著做寵物? 巧了,席安正是這么想的。 她看著齊寐好像很喜歡這幾只兔子的樣子,以為是要養寵物的,現在被他一反問,心里也有點懵。 “賣……賣?” “……要不,養著?”席安一問,齊寐也跟著遲疑。 要是席安喜歡,他就舍不得賣了。 兩人對視半晌,終于知道彼此都會錯了意。 齊寐主動交代,自己主要是想給家里找個進項。 他知道一種特殊鞣制皮毛的方法,會比尋常人鞣制的更好,可以賣出更高的那個。而兔rou也可以賣錢。 一只看重量可以賣到三十文到五十文不等。 而兔子成熟期快,只需要四個月左右就可以繁殖出售,且繁殖力十分強勁,只要留下足夠的兔子就可以保證幼崽的數量持續增長。 席安沉默許久:“實不相瞞,我也知道一種鞣制皮毛的方法?!?/br> “這種方法,是邊境的蠻族特有的,齊寐你怎么會知道?”席安盯著他,微微瞇起眼睛。 她生得英氣明艷,因多年的戰場生涯,漂亮的眉眼總是帶著幾分嚴肅凌厲,仿佛被她注視著的人,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 齊寐做賊心虛,啊了一聲,連忙補救:“我從,從書上看來的?!?/br> “也有聽人說的,我身子不好,父親總會請一些游人為我講述外界風光,偶爾也會提及這些?!?/br> 席安沒說信與不信,摸了摸兔子的腦袋,便轉移了話題。 “既然如此,齊寐你就好好養,這小屋子就留給以后它們生崽崽用?!?/br> 齊寐忙不迭點頭,為自己應付過去而松了口氣。 卻沒有注意到,席安探究的目光。 說完事,席安又要和張叔一起上山了。 臨走時,她交代齊寐在家里也要插好門栓,不要隨隨便便放外人進來。 雖然齊寐說他沒吃虧,但那天一回來就見席家人在外面撒潑、村里人對齊寐指指點點的樣子,她不想看到了。 齊寐滿口答應,當著她的面把門插上了。 張叔看著他們兩人相處,憋了又憋,還是忍不住道:“你這,跟養了一個兒子似的?!?/br> 農村人也只有養兒子才這么精細。 席安不一樣,她這是養夫郎,倒插門的方式養著,自然是樣樣學著人家邊疆的女子照顧著,對象又是一個貴公子,自然要養的精細些。 然而她不知道,邊疆女子養倒插門的夫郎,把人養在家里護著,那是太彪悍強娶回來,怕人跑了才小心翼翼的寵著護著,把人關家里。 齊寐是自己自愿呆著,就要在家里等著,還時常被她帶出去溜達。 這里就不興倒插門,對這樣的男子總歸輕蔑些,也不太看得上她這種方式養男人。 席安擺了擺手,理所應當道:“他無依無靠,身邊可信唯有我一個,我自然得多護著點?!?/br> 張叔無語,又有些猶豫:“有些話,叔也不知道該講不該講?!?/br> “那便不該講?!?/br> “誒,你這丫頭!”這也太直白了。 張叔被噎個正著,搖著頭道:“你那天買門的那戶人家,他們兒子看上你了,托我問問你的意思?!?/br> “他窮是窮了點,但他年輕,有力氣手藝,你也有田地,兩個人一起打拼幾年,日子還是會好起來的?!?/br> “他倒插門嗎?”席安直接問。 見張叔不說話,她又道:“我自己的田,我嫁過去就成他們的了,我不要?!?/br> “就你這想法?!睆埵鍥]想到她這般離經叛道,甩手道:“你看那貴公子肯倒插門不?” 席安:…… 倒也不必如此說。 作者有話說: 聚餐把自己吃壞了嗚嗚嗚,肚子好疼,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疼,半夜還疼醒了。 寶貝們,看書記得點收藏哦,收藏不走丟,別讓本咕獨守空房哇 第23章 救人 大抵是給老哥哥家的兒子說媒失敗,張叔面子上抹不開,進了山尋了個由頭就離開了。 席安還真沒想到這事鬧成這樣,立在山中一時無言。 如今山中春意盎然,貓冬的動物們紛紛從深山中走出,種子頂開頭頂的土壤冒出了嫩芽,潺潺流水在森林中發出清脆的流水聲。 席安背著背簍,手拿柴刀,一身干凈利索的青色短打,用繩子在手腕腳腕綁定,整個人顯得利落又颯爽,像是哪家將門出身的小姑娘,眉宇間都寫著英氣。 但她確實已經年紀很大了,足有二十有二,稱虛歲二十三。 席安雙手開合,猛然攥緊直接一拳打出去。 嘭—— 沉重的悶哼聲響起,樹干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樹枝嘩嘩搖晃過后逐漸恢復平靜,咔咔細碎聲隱沒在蟲鳴鳥啼聲中。 席安許久沒有cao練過,每日晨起繞著圈子跑上幾圈便也作罷,運動量不過以前的十分之一。 如今張叔不在,只她一人,深沉的眼中沾染上些許興奮的色彩。 席安緩緩收回手,攥緊了手中的柴刀,風吹拂過的聲音夾雜著許許多多的雜音灌入耳中。 她唇角微挑,整個人的存在感在一瞬間消彌,好似這山中草木,極速貸朝深山撩去。 吱呀—— 細碎的斷裂聲越來越響,喑啞的斷裂聲后是重物落地的悶哼,極其一陣煙塵。 有膽大的小動物跳到轟然倒塌的大樹上,一個坑洞赫然將它幼小的身軀容納。它吱吱叫喚,茫然的在半凹陷的坑洞中搖頭晃腦。 · 蟲鳴在深山中不斷盤旋,鳥啼聲猶如琴音繞梁不絕。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