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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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能打得更好,對方看著他:你還是像昨晚一樣的回答嗎? 裴珂笑容收了部分:恐怕是的。 他是個能帶出去的漂亮朋友,而并非泄谷欠的工具,金博陸想發氵世,樂意爬上床的人很多,但在其中,能陪他玩樂談天全套陪下來的人,恐怕很少。 熊掌與魚不可兼得。 你的貞懆觀很強? 裴珂回憶過往,既然為了治病能接受互相幫助,他應該并沒有那樣重視它。 見他搖頭,金博陸又問:如果你習慣在下面,我們依然有很多種方法快樂。還是你性格慢熱?那我們可以長期相處。 裴珂再次搖頭,他背靠在欄桿上面對著這個比自己年長的男人,決定把拒絕的話一次講到位,避免對方繼續做其他努力。 我只是怕通過這種方式獲得想要的東西,會上癮,然后養成習慣,一直靠這種方式去得到,再不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 夜風將裴珂的發絲吹得微動,擦過他一眨不眨的眼睛。 金博陸與他對視著,不知多久后贊同地點頭:你有這個資本,的確比別人更容易踏入深淵。 話語落下,兩人相繼沉默片刻,接著就像是沒談過這個問題一般。 深亭跟我說過提攜你幫助一下后輩,我還在想原因,今日一相處,你身上的確有其他樣貌外的亮點。 裴珂恢復之前的笑容:請您相信,無論什么合作,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成年人的交際習慣戴著面具,剛才那個剖析自己的他又隱藏了起來。 以后換個稱呼吧。 好的,那容我高攀您,哥。 二人又閑聊了一刻鐘,待金博陸回房熄燈,裴珂也走進臥室,他思考片刻換了衣服,找到仆人讓其引導自己去往傅深亭休息的地方。 為什么幫他牽這條線?金博陸與他年齡相差不出十歲,倒也勉強能同算年輕一代,反而比陸齊申帶著認識長輩更能幫助到他。 男人剛洗漱完,來見裴珂時身穿古意的白衣,上衣開著懷,隨意地披著。 我以為這么晚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應該與金博陸繾綣相依嗎?裴珂心底反諷。 是想跟您單獨聊一聊,我聽殷翡提過您。他打開話題,既然接了對方的橄欖枝,自然不能再是昨晚躲避的姿態。 對,我是他們小團體的大哥,那是小時候的事了,宣誓的時候予越還只是一個蘿卜頭,一直跟在我們后面,最崇拜我,后來我著手工作,他跟丞遠走得近了。 裴珂點了點頭,他在思索,對方給他這樣一個機會,目的到底是什么。 為他好?因為欣賞他的繪畫能力? 討厭他?因為四弟跟他糾纏不清還發生不愉快?因為五弟跟他有直接利益關系? 這些裴珂都無法分辨。 牽關系線這種事有好有壞,考慮到對方介紹他一個機會去陪睡,這似乎不是對他好的想法,但如果自己把握住,乘勢而上,卻又似乎對自身有利。 沒陪金少?傅深亭看了眼指向十點的鐘表。 他同我聊過去休息了,我想他可能不需要我陪。 傅深亭仔細研究裴珂的眼睛,笑道:我覺得你變化太多,但其實似乎也沒變,能讓我的好友放棄,你很厲害。 大概因為,他從來沒做過自己,無論面對誰,都要深思熟慮,沒有隨意的資格。 裴珂當聽不懂他指的什么,故意曲解:我相信自己的工作能力,能回饋給幫助我的人,至少不會讓他感覺不值。 這話仿佛在勸我不要錯過你。 我知道只是您一句話的事情。 大佬手下的羹,隨便一勺就夠他喂飽整個公司,獲得啟動資金,正式在人們眼前露頭。 好。傅深亭聳肩,并不在意許出去的這點恩惠,你說過會讓我感覺值的。 只要您高興,我能做得都可以為您做。 上衣。男人向下一掃。 裴珂當即起身繞過茶幾,一條膝蓋跪在沙發上,彎腰撿起傅深亭的紐扣,側著臉一粒一??酆?,對傅深亭揚起個笑容。 他心中勸說自己,就當成陪同公司甲方,這并不難。 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 等有空,再送我一幅畫。 好的,我記下了。裴珂坐回原來的位置,看傅深亭揮手送客,也不多留,道過一聲晚安,客氣地退了出去。 他并不知道,待他離開,沙發上的男人看著他的背影,捏了下自己的衣領。 偏要裝成那些討人厭的奉承鬼。 不過內質不一樣,倒讓人討厭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周四零點會繼續更。 第六十章 裴珂是個合格的陪同者,這點傅深亭不得不承認。 起初,他只是對此人跟四弟糾纏在一起感到不妥。 逃生通道里殷翡將人擁住,鄭重其事地做著承諾一年,你說的一年,語調深情又眷戀。 瘋狂地飛過千里,來索取一個吻,訴說自己的擔心,這不是傅深亭熟悉的那個四弟,殷翡的枕邊人沒能超過一年,更別提空等一個人一年。 當年耀武揚威的少年,如今竟然似乎真情觸動,這不是個好現象。 殷翡可以愛玩,可以風流,但不能鐘情于一人,深陷進去。 傅深亭不知道別人會如何做,他直接采取最有效的方式,給急需資源的裴珂介紹個金主。只要他們保持長期關系,那么殷翡就不知道被擠到哪個角落,即便不百分百成功,至少這舉動會影響二人的關系。 金博陸性格溫和,與其他充斥攻擊性的男人不同。 而裴珂給傅深亭的印象是倔強堅韌,這種人很可能不吃硬,那就只能試試軟。 如果不奏效,他就再想其他方法。 總之,傅深亭感覺到對自己兄弟有利,就會直接去做,他只要相信自己是正確的,便不會顧忌其他。 誰知裴珂能使金博陸放棄禸體的關系,只做跑腿跟班的事,跟著他一同應酬游玩。 裴珂的容顏放進娛樂圈都毫不遜色,這點傅深亭深有體會,對方還清貧時就已經難掩光華,如今進入上流圈,用富貴施以裝扮,更是一個罕見的漂亮朋友。 金博陸帶他到處去玩,自然集合眾多艷羨的目光,臉面十分有光。 他聽話,懂事,幽默,風趣,各項娛樂都能涉獵,是個合格的交際人選,這點與他的外表完全不同,每每總引酒桌上的人側目。 畢竟這樣冷艷的容顏,按理說適合孤芳獨賞,不沾染一點塵世煙火。 傅深亭記得初識時,裴珂的確是這樣的,青年的清冷孤傲不卑不亢,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個人竟然能轉變這么快,適應力這樣強,仿佛在拼命地扎根生長。 這個人,不簡單。 他似乎在用全部的力氣在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斷向上。 卻又在整個過程中保持自己清醒的理智,所以這股上進讓人討厭不起來。 而眼下,青年喝醉了,眼角微紅,反應也比平日遲鈍。 傅深亭看著自己座位對面眼神迷離的裴珂,心思被牽動,直到耳邊的聲音讓他回神。 裴珂,你不舒服就提前回房吧。 津港游輪的VIP歌廳里,金博陸坐在沙發上,扶住裴珂的肩膀,又叮囑一句。 下次別喝這么多。 他的身邊坐著東霆剛簽的選秀新星彭然,也是二十歲出頭的年齡,不敢多言,很守規矩,端著酒杯陪坐在一旁,看起來就像是個木頭花瓶,根本不懂得酒場的風波暗涌。 這點與裴珂相差太遠。 不知是不是喝醉的原因,裴珂笑意比平日禮貌的笑容更盛。 鄭少說錯了話,就該被教訓,我喝多還是喝少,就看有沒有人不長眼了,得罪您,怎么能讓他好過。 話音一落,眼角上挑,帶上一抹攻擊性。 這是以往他沒醉時從未出現過的。 傅深亭看著那笑容,將雪茄滅在煙灰缸里,裴珂口中講的事件,他旁觀了整個過程。 晚餐時酒桌上鄭家長子突然跳出一句感嘆,博海要是還在,大概跟裴少一般年齡吧。 貌似不經意間戳破了裴珂受到金博陸喜歡的原因。 裴珂怎么可能沒察覺到變化的氣氛,他見金博陸不悅,后半場便一直在勸酒,沒放過那個多嘴的人。 鄭少忍受不了裴珂隱含挑釁的話,臉面掛不住,又不肯承認自己不行,只能跟著裴珂喝,最后被喝倒讓人扶下去,讓周圍人無聲看了個笑話。 而現在,晚餐結束,進入娛樂時間,裴珂的狀態終于撐不住,所以金博陸體貼地讓他去休息。 我其實沒有事。金博陸輕嘆一聲,只是一句話而已,你今晚不用來了。 不管是一句話還是一件事,重要的是你的心情。裴珂眨眨眼睛,換了個說法,那他提到了我,我不開心總行吧?這筆賬算在我身上。 他講完眼神掃向一旁,轉過一圈兒又收回來看著眼前人,低聲道:開玩笑的,我不會在意被跟人比較,我只希望你開心。 這個人,好像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平日尚且有理智幫忙收斂,如今則沒有邊界地不斷向外散播。 傅深亭起身上前一步將人拉起,攬住裴珂的腰,對著金博陸道:我回個電話會議,順帶送他回去。 他出了房間,走在船艙的走廊里。 一旁青年身上的香帶著一股雪松的味道,清冽淡遠。 傅先生,博海是金哥的弟弟嗎? 你不該知道。 我聽說過金博空,人們習慣稱他為金總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金哥對我這樣好。裴珂繼續自言自語,頭抵在傅深亭的肩上。 海陸空,正常人都能猜到本該還有一個金博海。 傅先生,您為什么親自送我? 傅深亭不想告訴他原因。 那個危險的笑容,比平日里無害的裴珂還要有吸引力,仿佛是潛意識里的性格顯現出一角。 傅深亭已經從好友的眼中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一種比興趣更加危險的東西。 所以他立馬將人帶出來,防止裴珂繼續在那里說著體貼忠誠的話語。 可能連說話者本人都沒察覺里面夾雜的曖日未。 誰不喜歡姣好的青年對自己表露心意?誰不想獲得一顆年輕熱誠的心? 但傅深亭知道,能拒絕殷翡,裴珂一定也能拒絕其他人,他可能不會為誰停留。 這個人眼中只有事業,據傅深亭調查,裴珂幾乎將全部的時間都放在公司身上。 這個人,似乎不肯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仿佛存在的目的只為工作。 最怕有能力的人還勤奮。 傅先生,為什么會送我?這不像您的風格裴珂罕見地又問一遍,果真醉了,分寸也把握不住。 與此同時他口袋里的手機響起鈴聲。 裴珂趔趄一步,嘗試兩次才成功掏出手機,他拖著腳步跟上傅深亭,另一手接起電話。 肖葉,我很好喝醉,也許是的,我承認我知道的,馬上就到臥室,你放心 傅深亭從沒聽過裴珂語氣這樣柔軟。 只能麻煩你在我清醒時再撥來,現在你跟我講病情,我答應得很好,可能明天全部忘記了,對不起 笑聲很輕很惹人親近,道歉也很誠懇很認真。 讓人察覺不出患有心理疾病。 但傅深亭卻知道剛才裴珂所說的那個名字,這個肖葉在海城有些名氣,他從二弟那里聽過。 抵達臥室時,電話也掛斷,一旁保鏢取出裴珂口袋中的房卡幫忙刷開,傅深亭送裴珂走進門,拂了拂自己左臂的衣袖,讓其平整。 送人這個活兒本不用他做。 動作還沒做完,高挑的人從他眼前滑下,靠坐在玄關更衣鏡上,緊閉雙眼仰起頭,輕蹙眉頭,一副難受的模樣。 顯然支撐的最后一分毅力耗盡,到了房間再無力去掩飾。 傅深亭冷眼旁觀,用身體難受的代價,換一個金博陸的順心,真能豁得出去。 人擱在這里可能會出問題,他眼神示意了一下,保鏢跨進門內去扶人。 裴珂直接歪倒在對方懷里,一副失去意識的模樣,因為頭痛的原因輕聲呻口今,毫無反抗的能力,任憑保鏢手穿過腋下攙在月匈口。 傅深亭只看了一眼便離開。 美色會影響判斷。 更何況不是一般的美色。 * 裴珂再次回到金博陸身邊是次日中午。 不過已經沒有他的位置,金博陸攬著小明星正在賭桌上下注,面前堆了多摞彩色的籌碼。 游輪已經開往公海,不會有任何法律問題,傅深亭見到人來,將手中的牌放下,后靠在環圈的椅背上,毫不掩飾地打量著眼前人。 裴珂的眼神不像平日那般熠熠,大多時候都是垂著眼睫,瞧著溫順乖巧不少。 醒了?金博陸手氣不錯,贏得開心,女荷官正在重新發牌。 是,昨晚我酒品沒有太差吧?裴珂不好意思笑道,眼神只垂著看桌面。 金博陸回頭看了他一眼,笑出來:睡多了,看著這么沒精神。 可能眼睛腫了,我找他們要冰塊敷一敷。裴珂對著服務生招了下手,金博陸也沒再管他。 不一會兒冰塊裹好送來,傅深亭沒跟這局,他打量著敷眼的人,身上絲毫看不到昨晚攻擊性的痕跡。 他并不相信只是酒品不好。 玩局梭哈?傅深亭發出邀請。 裴珂看向他,立馬應著起身,陪他換到隔壁另一桌,放下冰塊的同時,動作自然地從金博陸身前桌上順過一摞籌碼。 他抬手阻止美女荷官對規則的講解,下注,拿過分發的暗牌,挑起看過一眼,動作熟練地壓牌擱在身前,等待下一張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