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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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希望文文平安跟大家見面。 第五十四章 酒吧老板嚷著要見見殷翡那個能耐的夢中情人,結果一拖就是個把月。 我也得跟他混熟了才敢把人往這兒領吧?要是連他的手都摸不到還怎么約人?殷翡端起酒杯,得意在眉角飛舞。 他一會兒來接我,晚上有酒局,給你看兩眼。 說完他一飲而盡,把藍色的錐型杯倒過來示意了下,放回桌面。 就這樣一杯酒,跟水一樣清淡,頭也沒暈,他就有理由不開車讓裴珂來這兒一趟,嘿,耍賴。 這么說,殷少后來又爬上美人床了? 嘖,把我說得那么猥瑣,這叫互相幫助懂嗎? 把打火包說得這么文雅。掌柜的嗤笑一聲,他什么時候到?別我認不出來。 急什么,他到了就往那兒一站吧,你就知道一定是他。殷翡腳抵在吧臺,高腳凳被他頂得后兩根腿撐地,在空中一搖一搖,每一下都表現著座位上人的喜悅心情。 老板不以為然。 直到半小時后,他們對話的主人公出現在酒吧門口。 下午四點鐘,未營業的關系,吧里空蕩,開著幾盞昏黃的氛圍燈,把木質裝修為主的環境襯托出一股復古的格調,一兩個服務生在做衛生掃除工作,來早的零星幾個顧客或坐在沙發上抽煙,或坐在吧臺前跟認識的調酒師聊天。 那個身姿挺拔的年輕男人推開了門,走進來站定。 他長相英俊非凡,五官棱角分明,白凈得一看便是素顏,卻驚艷得像影視中的主演,不遜色任何妝后的男明星。 他解開兩顆紐扣的卡其色休閑襯衫與這里得環境很相稱,帶上一股溫暖,沖淡了他面無表情的清冷氣質,襯衣緊扎在月要際,顯出勁瘦的身形,怕是直男看了也得贊同幾句。 老板看到這等美人,下意識就想吹口哨,但對上那掃過來的視線,哨聲硬生生堵在口中咽了下去。 男人臂彎搭著一件同色系較深的風衣外套,另一只手空著自然下垂,看起來隨意放松,站姿卻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高傲。 真是個貴公子,從頭到腳都給人遠不可及的感覺,衣服的品質是外在,骨子里的姿態是內在。 現在沒有客人,即使有客人,老板也敢肯定沒人敢上前搭訕去自取其辱。 他想起殷翡口里那源源不斷的贊美,不由感慨,的確是朵住在高山上的雪蓮呢,干凈得一塵不染,只能讓人遠遠地觀賞。 終于對方發現了殷翡所在的位置,往這邊走來,目不斜視地從老板身旁走過,在殷翡旁邊選了一個位置,長腿一只落在地上,一只搭在腳蹬,散漫又優雅。 老板這才回過神自己一直盯著人家,連要喝的酒杯都停在了半空。 這種人?怪不得能被殷翡當成攻略的目標,值得! 只是沒想到,真能拿下?殷翡那二世祖憑得什么?臉嗎? 走嗎? 看起來冷漠,講出口的話卻平靜親近,讓人還想聽他講。 好,你親自來接我,怎么能讓你等?殷翡邊說邊拿起臺上的手機。 一下午都在這兒? 平淡的詢問,卻讓人品出絲難以察覺的異樣。 殷翡眨眨眼睛,沒選擇說謊:對,給自己放了個假,下次喊你一起。 對方很給面子,答了聲好,跟老板對視后還禮貌地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卻也只止于這點,沒有進一步接觸,把剩余的目光都投在殷翡身上,等待他收拾。 酒吧老板看著兩人起身離開,跟殷翡抬了下手告別,直到兩個人消失在門口才戀戀不舍地收回視線,轉過頭面對著吧臺打開手機。 不得不說,那兩人同樣身高,顏值也在線,走一起還挺般配。 這種人也敢下手[拇指] 過了一會兒回過來消息,像是坐上了車。 絕色吧? 跟你一樣都是世家的,可別玩脫了,低頭不見抬頭見尷尬。 你不懂,他不是那些人。 完了,所有戀愛的開始,都是源自于TA很特別。 他管你喝酒? 我巴不得他管呢,不過是合作伙伴為經濟利益考慮督促我上進點,你這種孤寡人士怎么會懂?有個人惦念你這叫幸福! 最厭惡被管教的殷翡怕不是被人給魂穿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讓你栽的人終于出現了。 嫉妒會讓人面目全非,你不要這樣。 酒吧老板: 他放下手機決定不再去打擾泡在蜜罐里的殷翡。 陷入感情的人都是不理智的,完全無法溝通,好心提醒反而會引來反擊。 各種特征都表明,戀愛的各種弊端在殷翡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他不摔一跤簡直天理難容! * 不會厭煩這種單調一成不變的生活嗎? 酒局間歇,裴珂外出透氣,黏人精殷翡亦步亦趨跟著來到走廊末尾,站在窗邊問出這個疑問。 裴珂側頭看了他幾眼,有些不解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我以前玩得無法無天,到處都去,現在要坐在辦公室,起初以為自己像大人了,新鮮好奇,等興頭一過就感覺很不自由。 他站在身后,下巴墊在裴珂的肩上:總是這樣,公司,酒場,再無其他內容,你不感覺很無趣嗎?偶爾去跟一些股東打高爾夫都算娛樂了,這么沒勁的東西我以前都不屑碰。 會有人。裴珂肩頭一挑,將這顆腦袋頂下去。 現在,就很好不是嗎?物質富裕,只需要工作而已,這是最簡單的事情,比起出賣身體,或者其他需要苦干掙錢勞損身體的人,我們比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輕松了。裴珂回答得很認真。 殷翡沒回味過來,停頓幾秒:不啊,為什么跟那些人相比?從出生那刻起就決定了我不必關注我以下的人,能影響我的只有強于我的人。 他們兩個對視片刻,殷翡反應過來:這樣說好像不太好,你別往心里去,我家族也有參與公益。 他噴撒的酒氣撲到裴珂的面上,引得他偏過頭去看向窗外的夜景。 平靜只是暫時,斗爭才是永恒,在自然界任何地方都是這樣的。 又受教了,按照對立統一規律,如果沒有暴風雨,是無法襯托出平靜。 殷翡說著忽然抬起手幫他整理衣領。 在有過幾次深=入交流的床上經歷,這點親昵的小細節裴珂倒沒在意,他只是低下頭看了眼,任由對方動作。 在床上對方做得比這還溫柔。 哎呀,我眼睛進沙了。殷翡整理完開始揉眼睛,貼過身來,你看看。 這里有沙?裴珂眼神疑問,感覺有些莫明,卻還是仔細往里面看去。 那可能是睫毛,幫我吹一吹。 耐不過殷翡軟磨硬泡,裴珂湊過去輕吹了一下,然后看著身前的眼睛,自己停在那段距離,似乎在研究里面的內容。 就聽殷翡少見的男低音:能吻你嗎? 公共場合。裴珂冷靜出聲提醒。 殷翡眼睛黏在身前的唇上喃喃:也是,你說了算,只是感覺上次好像是十三天前,你看我把日期都記得清楚。 說完收回視線,對著裴珂彎起個毫不吝嗇的微笑:那跟你要一個笑呢?我剛才幫你擋了一杯酒。 裴珂沒有立刻回答,走廊上金碧輝煌,燈光把人所有細節都照得清晰,包括殷翡那雙帶著狡黠和乞求的眼睛。 明明是求人辦事,卻還在閃爍詭計的光芒。 但一個表情似乎也沒有什么,裴珂彎起嘴角形成個輕淺柔和的笑容,讓整個人周身洋溢著一股溫暖,同剛才儼然兩個感覺。 這樣多平易近人,走吧,回去?殷翡頭一偏。 裴珂收起笑贊同地點頭,一轉身便看見遠處在拐角抽煙的男人,腳下頓住。 但殷翡似乎早有預料,徑直牽住他的手,這力道讓裴珂迅速回神無法再猶豫地跟上腳步。 剛才的種種都像是安排,只做給一個人瞧。 等到進到包廂的剎那,做戲的男人適時放開手,沒讓其他人看到不該看的親昵。 至于那個旁觀者,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仿佛不曾出現過。 * 寧丞遠拿下唇間的煙,鼻腔噴出白色裊繞的煙霧,任煙支夾在指尖緩慢燃燒,再沒吸一口。 他想過很多次殷翡把人搞到手后的情況。 會在臥室廁所或任何地方廝=混滾在一起,殷翡也能施展他那些怪異的愛好,在外面的時候,則可能十分曖=昧,占用者通過肢體接觸,向所有人彰顯心愛之物的所屬權 但今天看到的一幕很奇怪。 沒有過分的舉止,二人之間的氣氛卻那樣融洽。 殷翡整理衣領的動作,裴珂并沒有回避,安心地接受這種照顧,仿佛已經習慣成自然。 但換寧丞遠捫心自問,這個動作由他來做,對方并不會如此平靜,或者驚訝一下,或者下意識扶住他的手腕,這還是不排斥的情況,更大可能會在自己剛觸碰紐扣時就順手接下動作自己系好。 他心里像扎了根針。 知道裴珂和四弟在一起,雖然介意但到底是曾經的情人,現在如何跟自己已無關,這些天過去也逐漸遺忘在腦后,不刻意去想便能當作不存在。 可是現在 憑什么呢? 都是在一起,為什么裴珂能與殷翡那樣平靜溫存地相處?還主動湊近,雖然沒有接吻但那距離遠看比接吻還要曖=昧。 自己和殷翡有哪里不同嗎?為什么就能接受殷翡而對自己那樣排斥? 總是沒有表情的人,笑容很珍貴,而真心的笑更難得。 直到看到了,寧丞遠才發現,他從來沒看到過那種清淡平和的溫柔。 仿佛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壓迫不快,對著眼前的人,就那樣極其自然地笑了出來。 他以前在暗處時看過裴珂的笑,面對那只流浪狗玩鬧時,與那名圓臉少爺交談時,但那時的笑還包含著生活負擔的一絲苦意,不面對人和物后,轉瞬即逝。 自己沒得到的東西,殷翡似乎得到了。 寧丞遠感覺到指尖一熱,看了下燒到尾巴的煙,隨手丟到了一旁的白沙滅煙池。 今夜已再無觥籌交錯的心情,不如提前離席,沒營養又沒承諾的酒局,讓人心生厭煩。 而且他孤身一人,有些人卻成雙成對,一起在商場沉浮前進。 他回包廂應酬過后走出門,看向空蕩的走廊,發現就在開門的剎那,他竟然期待再次遇見那兩人。 即便是剛才的一幕。 他也想再看看那人。 坐上回家的車,寧丞遠看著微信各種群組發現一個小圈群攢了五六百條消息。 他們家這次得倒了,有相關合作的早點都撇清。 這件事上面也罩不住。 畢竟疫苗算民生大計,這次接連幾處兒童出事,事態比較嚴重。 還真就是了,這幫農民,一涉及小孩,沒生的,孩子沒事的,也瘋得恨不得去游=行。 云被害恐懼癥唄,一出事就覺得有人想要自己命,也不知道他那命才值幾個錢[吃瓜] 一幫子弟嬉笑成一團。 剛看到消息,嚇,千安小兒子前幾天還來我俱樂部想給車搞個定制。 人再美也不能犯傻,它家錢都不夠賠官司的,肯定還有罰款,破產都算輕。 不要跟監牢犯的孩子交往,小心沒收財產時查他消費的會員查到你那兒[笑哭] 我看到微博都扒到他兒媳了,嚇得我跟小姐妹立刻跟她雙取了[驚恐] 樹倒猢猻散,失勢萬人踩。寧丞遠捕捉到關鍵字千安,拇指迅速地往上翻找,看到什么,凝住的眉毛驚訝地揚起。 有人在群里發了新聞鏈接。 【千安藥業疫苗記錄造假,白日破效價不合格】。 疫苗質量是民生大計,制造假疫苗、劣質疫苗、問題=疫苗,就是置人民群眾性命不顧 千安藥業旗下生物科技公司連曝多起不合格問題,凍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產存在造假等行為 國家藥=監=局已責令企業停止生產,召回未使用問題疫苗,協同省=局對企業立=案調查,涉=嫌犯=罪的移送公安機=關追究刑=事責任 鏈接不止一個,寧丞遠將幾個新聞打開,一目十行地掃過,有片刻的呆愣。 他腦海沒有任何假如自己當時爭取到機會合作現在會怎樣的情景。 他也沒有所謂的后怕和代入感,因為這些目前對他來講都不存在。 他沒有任何沾邊的危險,可以肆意看著同類中人對這事嘲諷,笑話千安手腳不干凈,貪得太多捅出這簍子。 有人幫他擋掉了。 他這個記性不怎樣的人,竟然又想起了曾經跟裴珂的每一句話。 千安藥業近幾年的擴張一舉超過同類企業,是不是有什么內幕? 我看好它。 它給出的利潤有些不合常理,競爭公司大慶生物會有這樣高的回報嗎?你從娛樂產業跨到制藥行業,要不要找一個穩一些的? 看不出你還懂這些。 我不懂,只是你要投資,關注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冒太大的風險。 你還會關心我?它跟國家有合作,你大可放心。 誰會希望靠山倒?它的疫苗遍及附近幾個省,既然是跟公家合作就不該忽視社會效益,一心只瞄準經濟效益,是這種惠及民生企業該做的嗎?它的售價并沒有超出其他品牌,但利潤這樣高,到底是在哪里? 你的靠山不會倒的,這種投資問題你看不出門道,不要瞎擔心了,想跟你質疑企業合作的人都得排號競爭,難道所有老板都比不過你一個門外漢?我不想回來也聽你談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