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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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無動于衷,只是身體會有點痛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故意要虐的[舉起雙手] 睡都睡了,下章就打起來! 老三:可以給輛車嗎? 格勒:吃都吃了,還想管我要詳情? 老三:我全文都不配有一輛嗎? 格勒:這個,關鍵情節也不是不可以[思考],等我安排的信號 感謝腿哥腦殘粉的地雷! 第三十章 熱氣騰騰的早餐被卡著時間點端上來,身后趕到的寧丞遠扶著裴珂的椅背,彎下腰口勿了他一下,隨后男人稍微拉開點距離,就這樣繼續打量著眼前的容顏。 裴珂的視線本來垂落在眼前桌布上,感覺到男人保持著彎腰姿勢看自己,他緩緩抬起眼簾,用平淡地眼神看回去。 他現在身上穿著寧丞遠的家居服,過長的袖口剛才被男人挽起幾圈,因為胳膊不方便,連洗漱都要靠男人幫忙,是以寧丞遠幫他先收拾好再解決的自己,所以來餐廳的時間比他晚了一會兒。 到底是身體有了交流,兩個人的關系跟昨天上床之前比,發生了一些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細微變化。 不準用這種眼神看別人。寧丞遠說完再次口勿上來,這一次沒有蜻蜓點水,而是進行了深入的交流,直逼得裴珂背部靠在座椅上,呼口及變得不均勻起來。 剛投入這段關系的男人,對這種事情還很急躁,一晚似乎根本不能滿足他的胃口。 裴珂感覺到月要酸,不再保持這個姿勢,放任自己歪靠在座椅上,若不是有弧形的扶手攔著,身體都要摔下去。 他這副模樣,顯然有種事后無力、不勝嬌羞的意思,連身上衣服也因這動作敞開個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他一后靠,寧丞遠也不再繼續,只勾起手指擦了下唇角,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裴珂盡力讓呼吸延長恢復氣息:我的眼神很正常。 那是你自己以為。寧丞遠將他衣服拉好,直起身體,忽然一笑,其實挺喜歡不是嗎?你本來就喜歡男人對吧? 說著坐到裴珂的對面,語氣肯定,并沒有詢問的意思。 裴珂扶著把手坐正身體,感覺月要跟斷掉一樣,急需找人給按摩一下。 他看著寧丞遠在用熱毛巾擦手,跟他一起做這個動作:不是非要表現出來才叫不喜歡,反正沒用,何必多此一舉。 好像他表現出不喜歡就能停止一樣。 想到什么裴珂突然笑了下:是喜歡男人,以前愛過一個。 寧丞遠已經把粥送進口中,他吞完,在下一勺送入口前一頓:以后不準在我面前提他。 呵,自己吃自己的醋嗎?裴珂這才感覺從昨晚到現在的心情有一絲轉好,就像是被逗趣一般,他還想說。 愛過他后,就再也不想喜歡別人了。 吃飯。寧丞遠嚴肅命令的口氣讓裴珂想到陸家威,對方在餐桌上也喜歡這樣發話,那時候只有陸予越還敢頂嘴,自己是不敢有任何違抗的。 現在想想,就是個薄情寡義的老男人罷了,何必敬著捧著。父親的責任沒盡,卻想半路撈個學業不錯的乖巧兒子為家里搬磚添瓦,算盤打得挺好。 不過也挺感謝他,從他以后,沒人能再騙走我的心了。裴珂舀起一勺粥,講著這話,浮起的笑容添上份真實的苦澀。 以后的自己再也不會相信忄青愛這種東西,能永遠保持理智,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裴珂喝著粥,察覺寧丞遠停下動作在打量他,便抬起頭配合一笑:你也不行,多好也不會讓我動心。 寧丞遠這才收回視線繼續用餐,嘴里不屑道:人在我這里,不對別人動心更好。 還真是跟原來的性格一模一樣呢,裴珂笑了幾聲,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餐具出神,臉上的笑容一寸寸地慢慢消失下去。 寧丞遠,要是你真能讓我一直呆在你身邊,那對我來說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可能會很快就對我厭膩吧。 前半句還沒什么感情,后半句的語氣就變成了感慨,帶著一股幽怨嘆息,終結了早餐聊天的話題。 裴珂講完回過神,重新拿起叉子,默不出聲地繼續用餐。 就像是快樂只是短暫的一瞬間,這一秒過后,他又回到了往日那平淡憂郁的情緒中,讓人琢磨不透,也走進不了他的世界。 寧丞遠挑起一邊眉毛,將香腸送進口中,邊看著裴珂邊咀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將這個插曲快速忽略過去。 * 裴珂被送到學校的時候并沒有耽誤考試,他穿著昨天那身新衣服,連頭發都由女傭梳理整齊,整個人與以前相比,多出一絲未曾有過的貴氣。 等他一考完走出教學樓,明顯能察覺投向他的視線變多。 他沒理會這明里暗里的打量,徑自回畫室,門推開,里面一男一女的談話聲隨著門縫的擴大變得越來越清晰。 他早晨坐得是輛賓利! 那傳言是真 裴珂走進房間,無視社員的目光,像沒看到他們一般連招呼也沒打地走上閣樓,待門一關背貼在上面,下面房間壓低的聲音便透過隔音不好的門傳到耳旁。 他怎么現在才被何必等到快畢業,我們宿舍男生覺得他早該被富婆包了,咱們學校女生有錢的也不少。 是男的,男的!女生打他,要不怎么沒接受女生追求,以前他還勤工儉學,但肯定沒堅持住唄 裴珂整理自己的畫具,想到之前聽到謠言來找他的方南學長。 學長大概不會再來找他了吧,自己還得找個機會去還錢,他好像還有些衣物放在對方出租屋,等幾天后自己被陸家找上門就進行這件事吧。 一心思索這個問題的裴珂,直到走回宿舍樓,在樓下看到那輛跑車時才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 他穿著質感一看就昂貴的風衣,系著一條漂亮的米棕色方格圍巾,背著畫架看殷翡從跑車中下來。 對方穿著學院風的無袖黑色針織衫,搭配白色襯衣,站在打開的車門旁雙手插兜看他。 上次分別后殷翡只跟裴珂通過話,得知他臨近考試周便說定等考完他們再約。 但殷翡不出現不意味著身邊沒有他的眼線,興許還不止一個,而且昨晚裴珂連宿舍都沒有回。 之前傳出謠言殷翡沒有管,可能是因為對方知道那謠言來自他自己,但是這次 裴珂有些愣神地看著對方,隔得很遠便不由自主地站定腳步,一時間腦海里開始想對策,而趁這個時間殷翡已經面無表情地從上到下掃了他一遍,連視線中打量的意味都沒有隱藏。 紅發,是殷翡還年輕時的喜歡染的發色,后來,等進入生意場,男人便再沒亂染過。 這還是裴珂重生后第一次看到這樣正經表情的殷翡。 他感覺心臟跳動的速度開始加快,周圍世界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似乎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最終裴珂的視線躲向一旁,避開了對視,同時垂下了頭。 裴珂,愣著干嗎?上車吧,下午沒考試不是嗎?殷翡那熱情的聲音傳來,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冷漠只是錯覺。 裴珂心一沉,開始了,殷翡生氣的時候一定會用笑來隱藏,笑得越狠,揮出的鞭就會越用力。 他拎著畫具緩緩走到殷翡的面前,語氣帶上懇求:殷翡,我還要準備明天的考試,等考完試,我們再約著出去可以嗎? 殷翡勾唇笑著,沒有回應這問題:衣服不錯。 裴珂垂下頭看了一眼,發出一聲嘆息,他現在坐上車跟殷翡出去,一定會被發現然后下場凄慘。他想不到殷翡在得知自己獵物被別人先下手后會爆發多大的怒火。 寧丞遠在的話,怒火是分攤的,現在女干夫不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以殷翡那早把他當所有物的態度,一定集中火力對他。 將車開到野外,月兌下他衣服檢查,然后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兩人階級不同,對方不會手下留情,但是過幾天就不同了。 殷翡,我馬上就考完試,等我考完給你電話,然后我們見面,我向你解釋這件事。 衣服哪里來的。殷翡依舊笑著,但卻瞇起了眼睛,顯然不喜歡自己的話題被忽略。 別人送的 誰送的?男人出手一握胳膊。 ??!裴珂失聲喊了一聲,痛得彎下腰,額頭立刻開始冒出汗來,一看表情就不是能裝出來的。 殷翡,疼他聲音軟弱。 果然這招對殷翡來講還尚且有用,對方鼻孔出氣,緩緩松開,手掌在風衣袖筒上一撫摸,就察覺出綁繃帶那處跟其他地方的不同。 受傷了?怎么搞得? 裴珂撫著傷口處長呼吸一口,視線往周圍一掃,那些來來往往的視線便收回一些。 這不是談話的地方。 我以后一定跟你解釋。他看著殷翡的眼睛,舌忝了下自己的唇,眼神無害而坦然。他心里也是這樣想的,等自己多出一層身份后,對方想知道什么他都可以講清。 有了陸家的保護,至少殷翡會收斂一些吧,就算要出氣,打得也不會那么痛吧? 裴珂想到這里閉上眼睛,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似乎都能感覺到那鞭子落在身上。 對比落到殷翡的手里,寧丞遠都被顯得像個好歸宿了。 就聽殷翡嘆了口氣,掐腰原地轉了半圈,上前半擁住裴珂輕拍了下肩膀,附耳道:裴珂,我等你,但不要讓我等太久,知道嗎? 我知道,你放心,我沒事,但有些事確實很難一句兩句講清。裴珂乖巧地點著頭,目送對方上了車,只留下個車尾巴。 裴珂目送跑車在自己視野內消失,轉身走回寢室,直到他整個人進了洗手間,鎖上門,沒有任何人的視線,這才長舒一口氣,整個人一下放松下來,單只手撐在了洗手臺上。 背后已經出了汗。 權利,權勢,他什么都沒有,地位才如此被動,現在看來,不怪那些富人對此趨之若鶩,他們享受到這些既得利益,知道它的妙處,所以才死不松手。 但自己,現在什么都沒有。 要是有一天他有這些了,是不是就可以站直腰板,不再畏懼? 裴珂只一想,便收住心。 他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還是,先活下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渣作者抱頭道歉,不虐了,再也不虐了,但你看比之前進步了,現在都敢想了! 還有,什么話讓我嘴巴一講,就不準了,還沒打起來嗚嗚,我錯了,我就不該發話。 感謝荔枝君、槑的地雷! 第三十一章 殷翡不是個喜歡等待的人,他的車還沒開出校園,眼睛已經露出下三白,壓低下巴看著前方的道路,一手扶穩方向盤,另一手從儲物欄摸出手機,在空中掂了下正過機身,解鎖后眼神往上一撇,開始翻通訊錄。 他太相信裴珂了,以致于之前調查完,并沒有選擇繼續讓人追蹤。 身世凄慘,沒有朋友,性格內向,安靜努力,這樣一個人,幾乎很好把握,所以殷翡打算自己去發現裴珂生活的點滴,拒絕了讓人做成資料往他眼前一擺的行為。 不然像上次在溫泉不小心說漏嘴的事,還會經常發生。 如果裴珂知道自己在被人監視,會怎么想? 肯定會亂想,然后不再信任他。 但現在殷翡不這樣想了,他發現裴珂的生活里出現了些他不能掌控的東西,學校生活很單純,問題只能出在需要面向社會的打工這一塊上。 撥出去的號碼還在等待接聽,殷翡手肘架上方向盤,呼吸綿長,眼前全是剛才在路上見到裴珂時,那驚艷的一瞬間。 青年站在落滿秋葉的路上,身著深藍色毛呢風衣,身姿欣長,月要背挺拔,柔軟的發絲讓風一吹輕輕飄起,看得出有仔細打理的痕跡,脖頸間系的淺色圍巾角蟲碰著面頰,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柔和,連面上驚訝茫然的表情都顯得可愛起來。 打扮起來,是好看。 殷少爺,好久不見。話筒另一端傳來聲音。 殷翡沒興趣跟他寒暄,開門見山:上次查的那個人,我要全部資料,包括他日常中見過什么人去過哪里,我都要知道。 盯梢?您放心,我會立刻安排。 聽到這句回話,殷翡掛斷電話,將手機往副駕駛一丟,掃了眼后視鏡一打方向盤。 事情不受控制的煩心讓他整個人神經有些暴躁,想到這里他決定轉移思緒。 說來,上次小弟在群里發語音咆哮一頓,哭訴完就再沒消息,聽說是因為惹事被抓回家關起來了。弟弟不能動手,作哥哥的總得幫一把,更別提這是殷翡在五人里唯一的弟弟。 平日殷翡跟秦衍玩得好,但是眼下這時間點二哥肯定在忙,他對大哥又因為年齡的關系保持了段距離,只能去找三哥商量這件事。 殷翡這樣想著,直接將車開到了明嵐,輕車熟路地到了七樓總裁辦公室,一見站在窗邊的寧丞遠,先上前來了個擁抱,戴上燦爛的笑容。 阿翡?又沒上學。男人聲音渾厚。 殷翡感覺到肩膀被重重地拍了拍,嘬著笑偏頭。 鼻間飄過一絲熟悉的味道,很清淡,像是剛剛在哪里嗅到過一樣。 殷翡只稍作停頓,馬上把這種可能拋在腦后,笑道:哥,來跟你商量下溫堯的事。 * 陸予越全身緊貼在門上,聽著打開一條縫隙的書房里傳出交談聲,隨著聽到的內容越多,他眼睛睜得越來越大。 不知是因為堅持這姿勢有點辛苦,還是他心跳如擂太過緊張,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流下,落在睫毛上。 陸予越恍然未覺,只被逼得閉了閉眼睛。 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從心底冒出來,震驚,憤怒,茫然,無措。 聽到里面人起身,傳來桌椅推動的聲音,他回過神左右看看,身手矯健地往樓梯口躲去。 耳邊傳來離開的腳步聲,陸予越在上一階樓梯上十指插入發絲中,抱頭消化剛才偷聽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