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精通茶藝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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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和九娘留意著十娘,卻并無好奇,可能她們就是給十娘做手腳的人,所以她們純粹是為了看熱鬧,看十娘出丑?!?/br> 玉??匆谎蹡|房方向:“聽說大夫診治過,十娘無恙,也可佐證在她身上使用的只是惡作劇,小把戲?!?/br> 聽到這里,江慈臉色一沉:“那個花瓶呢?那分明是有人故意推到的!” 這話不假,普通花瓶被絆倒,怎么可能碎的那么厲害。 分明是栽了力道,狠狠砸在地上,碎片才會飛濺。 “應該是六娘?!庇裆2聹y:“當時她有些慌張,所有人都在看十娘,唯獨她在觀察旁人?!?/br> “她是怕自己趁亂摔花瓶時會被人察覺——若是她,這手段未免狠毒,她是抱著毀去十娘容貌的目的去的……” 江慈心里有些發寒:“那盞燈……” 玉桑輕嘆一聲:“這當中最有趣的,或許是她們每個都以為自己是黃雀在后,殊不知稍有差錯便是糟糕?!?/br> “五娘與九娘想捉弄十娘讓她出丑?!?/br> “六娘想借她們給的機會毀了十娘?!?/br> “至于二娘,則是站在她們之上,利用了這次的sao亂?!?/br> 應二娘意圖明顯,不必玉桑多說。 江慈一想到應二娘都覺得痛快:“你怎么知道第二次她會躲開?” 玉桑眼神微動,想起些舊事,卻也是一閃而過,只道:“jiejie有所不知,真正的驚嚇,和早有準備的佯裝,是可以試驗出來的。第一次她做足準備,在眾人觀察十娘時,她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燈上??峙滤绮碌搅飼露臼?,打算擲響為號,這樣她也好準備?!?/br> “第二次,她想討得人情的目的達到,就松懈了,待危險真的突然來臨,就是她最本能的反應?!?/br> 江慈不由望向玉桑。 今日的玉桑,已經大大的超出了她的預期。 此前她還告誡過玉桑,現在聽玉桑一番分析,反倒先感慨起來。 “一家子姐妹,過成這樣,真像是仇人了?!?/br> 玉??粗?,笑了笑:“是啊,有些并無血緣的姐妹,相處的反而比她們更坦蕩?!?/br> 江慈搖搖頭:“也不能這么說,所謂血濃于水,還是有道理的。斗得再狠,也只是沒有走到最后一步而已?!?/br> “桑桑,我覺得,你好像同我認識的不大一樣了。你可真有本事?!?/br> 江慈這番話,多少融了些真情實感。 玉桑也笑笑,望向前方,聲音有些縹緲。 “我這算什么呀,教我的jiejie,她更有本事?!?/br> 她看向江慈:“這些,都是她教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玉桑: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茶里茶氣?。?! 益州篇快結束啦~要開啟新副本啦~~ 感謝在2021-04-07?23:50:57~2021-04-08?23:5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火爐冒泡?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救贖、心靜自然涼?10瓶;火爐冒泡?5瓶;醉美不過流年?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聽到玉桑說jiejie,?江慈順理成章當成是她在艷姝樓里熟識的人,并未多想。 在驚訝過玉桑今日的表現后,她的心情有些復雜。 自她們有過那個口頭約定后,?江慈覺得自己還沒來得及做點什么,卻一再受到玉桑的照顧。 拋開立場不談,但凡玉桑出身好些有個靠得住的母族,何至于為了前程與人暗中合作勾心斗角? “今日的事,?多謝你了?!苯葲_玉桑笑笑。 玉桑想了想,忽道:“jiejie何必言謝,?你我有約在先,桑桑這條路想要走的遠,?要依仗jiejie的地方還有很多,?今日的事算不了什么?!?/br> 江慈聽著這話,心里的滋味越發微妙。 從一開始,?她就是看中了太子對玉桑的不同尋常,?想將玉桑變成太子身邊的眼線。 她沒有忘記這個初衷,?但今日發生這些事,?她也是真心感謝玉桑。 應二娘設計母親,?即便有驚無險,?尚且急著在母親那里套一個人情。 到她這里,非但沒有趁機作出姐妹情深的樣子與她親近,?反而明白道出根本——各取所需罷了。 這種不假思索的坦率,?即便是心機算計,也讓人覺得舒服沒有負擔。 亦或說,是利益交換比人情糾纏簡單。 江慈點頭:“放心,我記得你我的約定?!?/br> 玉桑眼底劃過思慮,笑道:“無論如何,?我總是相信jiejie的?!?/br> 江慈心中膨脹,總覺得自己也該回應點什么,遂道:“我也信你!” 長史府的紛擾,隨著十娘禮成,到底是壓下去了。 眾賓客心里門兒清,但凡這事兒沒有鬧起來,便不會有人上趕著去追究真相。 江慈本想帶著玉桑去母親那邊,結果飛鷹找來,將玉桑請去了廂房。 面上的話是,郎君擔心夫人方才受了驚嚇,已經告知過主人家,為她準備了廂房小憩。 玉桑心道,哪里是怕自己受驚,根本是找個地方把她圈起來,唯恐她再在應家鬧事。 江慈倒是很配合,畢竟,玉桑越是得寵受厚待,她計劃的可行性就越高。 是以,一直到散席之前,玉桑都沒出現,乖乖呆在小院子。 有女眷發現她不見蹤影,江慈便會主動跳出來代為解釋,只道是受驚,旁人聽來倒也可信。 江夫人有些不安:“你何時與她那樣親近了,她……” “母親?!苯绕铺旎恼f道起江夫人來:“大庭廣眾的,切莫失言?!?/br> 江夫人當然不會說破玉桑的身份,可是…… “她到底是稷大郎君枕邊的人,你與她這樣親近,又口無遮攔的,萬一……” 江慈察覺古怪,問:“萬一什么?” 江夫人看一眼周圍,又鎮定下來:“沒什么,她身份復雜,前路難料,你莫要太親近就是?!?/br> 江慈沒再說什么,只于眼底存了一份疑惑之色。 母親不像是在意名聲清白才說這些話,更像是……心虛? …… 雖然玉桑獨自呆在小院兒,可沒人敢餓著她,開席時,許氏便讓人給她單送了一份。 除此之外,還專程問她需不需要請大夫,有沒有傷著哪里。 與應二娘不同,許氏似乎是真的感謝玉桑護十娘那一把。 經歷剛才那一陣,玉桑著實有些累。 所以,呆在這里不用見人坐等散席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 她隨意用了些飯,漱口凈手后往床上一倒,后腰忽然被硬物硌到,坐起一看,是她的掛腕荷包。 荷包除了她臨出門時裝進去的兩顆核桃,還有太子給的那塊玉佩。 原本輕松的心情忽然折半,玉桑抱膝坐著,手指捏著玉佩上下兩端,舉到面前對著光看。 這塊玉佩,是他滿周歲時,圣人廣征巧思,親自選料描樣兒為他準備的生辰禮。 他從小帶到大,從不離身,好不夸張的說,即便沒見過太子金印,也都見過這玉佩。 為什么要給她這么重要的東西? 玉桑將玉佩放到一旁,抱坐在床,搖了搖頭。 今日,太子對她堪稱照顧備至,不僅于危難時護她,還幫她一起做手腳。 她感激他時,是真心誠意。 但這并不能改變她的心意。 能與太子化敵為友,冰釋前嫌,當個可以放下戒備閑談幾句的舊友,這很好。 他繼續做他的太子,來日登基為帝造福萬民,她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自在一生,堪稱圓滿。 反正她不要再進宮了。 可是,現在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過了今日,應家及笄禮這個時限就到了。 若她還沒有動作,太子說到做到,就會親自對江家下手。 太子的段位可不是應家這些娘子能比擬的。 再者,她也不像上一世那般,宮內宮外都可接應。 想做什么,稍稍安排一下便可達成。 現在她沒錢又沒人,想打聽事情還要一番算計狐假虎威找太子的人。 艱難不艱難?憋屈不憋屈? 處理江家的事,得耐得住性子。 玉桑想著想著,不由生了飯后困,她決定不要為難自己,順從心意躺下睡覺。 太子進來時,她睡得正香。 被子又被她一腳蹬得滑落腰間,人面朝外側身半趴,搭在身前的手,掌中虛虛罩著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