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轉正了 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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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幾位爺就稍坐,今兒早上剛送來一批活蝦,我這就讓大廚給您幾位做個全蝦宴,一共八菜一湯,保準幾位爺吃得過癮?!?/br> 看到嚴陵點頭,小二立刻走下樓去,但不久就返身上來,送上幾樣小菜,以及一壺酒。 嚴陵、平越都是不喝酒的,因為他們要時刻負責齊宣的安全,不敢喝酒。劉勝是軍旅中人,平時不當值時,最愛小酌幾杯,但眼下看沒人動杯,他也只能忍著。 倒是小七拿過來到了一杯聞了聞,看向齊宣,“王爺,這酒似乎還不錯,您要不要嘗嘗?” “也好?!饼R宣收回目光,正準備喝的時候,卻聽到隔壁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衛爺爺,你好厲害,這蝦rou竟然能剝的這么完整,比弟弟強多了。他每次都好笨的?!?/br> “這個啊,你要先去頭、掐尾,然后這么一扯,你看,蝦rou是不是就出來了?來,張嘴,我喂你,啊……”衛一的聲音完全不似平日里陰森有威嚴的樣子,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 “唔,豪吃?!鄙蛐廊宦曇艉磺?,但卻能聽出大大的滿足感。 外面的幾人全都瞪大眼睛,互相看著,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沈家jiejie別吃那么急,喝口湯緩緩?!币粋€清泠悅耳的聲音響起,帶著說不出的熟悉。 小七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喜上眉梢,蹭地一下站起,剛要出聲招呼,就被他旁邊的平越一把捂住嘴巴按回座位上,“閉嘴,吃菜?!?/br> “唔唔唔,”小七發出一串意味不明的聲音,扒開平越的手,剛要問為什么,嘴里就被塞進一筷子的菜。 一扭頭就看到嚴陵惡狠狠壓低聲音到:“再出聲就把你扔下去?!?/br> 小七縮了縮肩膀,不吱聲了,眼睛好奇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坐在窗邊不知是激動還是生氣的齊宣。 好你個元瑾汐,敢跟本王玩欲擒故縱這一套。你給我等著! 作者有話說: 齊宣:三天不大,上房揭瓦是吧? 白天看奧運看得太激動了。 第115章 驚喜? 齊宣聽到隔壁雅間里傳來元瑾汐的聲音, 一時間是又驚喜又生氣。驚喜的是元瑾汐果然還是在意他的,自己前腳剛走,后腳她就跟了上來;可氣的也是這個, 既然如此,就跟他一起回去又有何不可? 沈懷瑜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他有怎么會讓那種情況發生,若是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護不住,他這十年豈不是白活了? 就算暫時動不了程雪瑤, 可也不會讓她有一絲一毫猖狂的機會! 就在他在猶豫是現在就走進去, 看一眼朝思暮想的人;還是先不露面,換個時機出現給她一個驚喜時, 從樓梯口走上來一批人。 為首那人頭戴白玉紫金冠,身上是男子中極少見的粉色長衫, 腰上系著一條金絲帶,帶子上還有一塊紅色的寶石。這一身華麗到了極點, 也違和到了極點。 手上一把折扇嘩啦一聲打開, 畫的是仙女戲水圖。 不過即使是這樣, 齊宣在第一眼看到他時,還是產生了一絲親切感。這穿衣風格, 這搖折扇的姿勢,簡直和許淮秀如出一轍。 唯一的區別就是, 許淮秀雖然穿著浮夸,但整體看著還算順眼,不想這人,浮夸中還帶著一絲別扭。 想到這兒, 齊宣不由笑了一下, 真是好久沒回京了, 他竟然想念起許淮秀來了。這要放在半年前,他是死活不會相信的。 但緊接著粉衣公子的一句話,就立刻讓他的所有的好心情化為烏有。 “剛剛在街上看到的絕色小娘子就是在這間?”粉衣公子手中扇子一指,正是指著元瑾汐所在的雅間。 嚴陵平越等人的臉色立時沉了下來,正要站起往上沖,卻被齊宣抬手攔了下來。 隨后幾人想想也是,那雅間里可不光是有元瑾汐,還有一個號稱衛老魔的衛一,別說一個浪蕩子,就是十個,也輪不到他們出手。 想到衛一平時的作風,他們甚至有點同情起這個粉衣公子。 “打賭么?”平越用了極低極低的聲音,“你們說他是會斷手還是斷腳,還是干脆斷子絕孫?” 嚴陵一本正經地從懷里摸出一個銅板出來,“我賭都不會斷?!?/br> 平越摸出一塊散碎銀子,“那你就等著輸錢吧,我可是最了解義父的?!?/br> 這個時候佛跳閣的掌柜追了上來,擋在粉衣公子身前,“賀公子誤會了,小店今日是來了幾位女眷,但都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翠竹樓里出來玩的。今兒我們剛進了一批活蝦,還有新進的十年女兒紅,您要不去那邊稍坐,我讓后廚先可著您來,保證您滿意?!?/br> “給我滾一邊去,我剛剛親眼所見,有個穿胭脂色的小娘子進了你們這里,今兒誰也別想攔著本公子?!?/br> 賀鳴身邊的幾個狗腿子立刻把掌柜推開,“警告你啊,不要惹得我們公子不高興,不然拆了你這破酒樓?!?/br> 掌柜地看著雅間,無奈地嘆息一聲。 此時,賀鳴已經走到雅間門前,整了整衣冠,又故意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這才用手中的扇子輕佻地掀開雅間的門簾,“在下賀鳴,這廂有禮了?!?/br> 說罷,門簾放下,人已經走了進去。 幾個狗腿子守在門口,看向二樓中賓客,一臉囂張的神情。 二樓的眾賓客敢怒不敢言,本地的知道惹不起,外地的看著這囂張的氣焰,只能安慰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奇怪的是,接下來屋子里卻沒有傳出任何動靜,仿佛壓根就沒人走進去一樣。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不可思議來。 這賀鳴進去就是為了和屋里人大眼瞪小眼的? 只有門口的那幾個狗腿子聽出不對勁來,因為他們聽到一個人膝蓋著地的聲音。而且還不像是被人踹的,而是自己跪的。 緊接著,還有自家公子牙齒打顫的聲音。 幾個人對視一眼,正準備往里沖,就聽到賀鳴一聲歇斯底里的喊,“都不許進來?!?/br> 這一嗓子把二樓眾人驚得不輕,這聲音怎么聽著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景象一樣。 難道說那里面的絕色小娘子不是人,而是厲鬼?可是這光天化日的,那會有鬼。 但不是鬼,怎么會嚇成這樣? 別人不知道,但平越卻是只憑想的,就能想到里面的場景,無非是衛一身后那個不起眼的小廝用匕首在賀鳴臉上比劃了幾下而已。 絕對不會傷人,但刀鋒卻能緊貼著皮膚,連臉上的汗毛都能刮下來。 其他人雖然不會想得這么具體,但也能猜個大概,畢竟屋里坐著一個衛老魔,發出這種聲音太正常不過了。 像是之前滿是慈祥又是剝蝦仁,又是喂東西的聲音,才是不正常! 很快,這種不正常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欣然乖,把眼睛閉上,這種人看多了,容易吃不下飯,還會拉肚子?!?/br> “沒關系的,雖然他是長得難看了點,衣服穿得丑了點,但我還是能吃得下飯的?!甭曇衾锍錆M這天真和童趣,一聽就是絲毫不摻假的話。 二樓眾人都露出古怪的笑容,也不知這人是故意還是不故意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話絕對能把賀鳴氣死。 “那也不要看。這樣你用手捂住眼睛,數上十個數,然后爺爺給你買個最大的糖人好不好?” “嗯……好吧。我捂好了,開始數了哦,一,二,……” 在這個聲音數到三的時候,就聽得賀鳴嗷地一聲慘叫,但只叫了一半,后半段被他強行咽了回去。 這讓二樓里的其他人笑容有點掛不住,那雅間里坐著的,到底是什么人? 接下來,又是嗷嗷兩聲,隨著最后一聲十,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賀鳴僵硬地從雅間里走出。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臉上,然后瞬間爆發出笑聲,因為此時的賀鳴,額頭和兩面的臉頰處,分別插著三支蝦頭。 這鮮蝦用水煮了之后,頭部的殼會很硬,而且蝦越是新鮮,就越硬。個別地方還很尖,不常吃的人,就是被蝦頭扎破了手也不稀奇。 此時這三個蝦頭顫巍巍地,竟然沒掉下來??梢娺@一下力氣極大,不只是額頭的皮rou受損,大概連骨頭都要留下印記了。 幾個狗腿子趕緊上前拔了下來,“公子,這,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看不出來?眼瞎了么?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回去?!辟R鳴氣急敗壞。 “是,是?!?/br> 賀鳴走了,齊宣示意嚴陵留下,自己也帶著人走了出去。屋里的人暫且不急著見,他眼下有更重要的是。 往小了說,這個紈绔竟然敢調戲他的人,絕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往大了說,這樣的行為怕不是一次兩次,收拾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 下樓后不久,平越就走了過來,“已經問過酒樓掌柜,這人叫賀鳴,是此地縣令的公子,平時就是橫行鄉里,最是好色不過。附近的百姓進城,都不敢帶女兒來,生怕被他看上?!?/br> “臨泗城竟然還有這樣的縣令,江州知府干什么吃的!”齊宣怒道,但很快就想起,此地知府之前是夏興昌,現在楊冠剛接手,顯然是處理不過來。 既然如此,他就再替天行道一回。 “走,去縣衙?!?/br> 縣衙的后堂,臨泗縣令賀德馨在酒桌龐,對著丁魯季大拍馬屁,“將軍英武偉岸,年紀輕輕就能掌管欽差衛隊,實在是人中龍鳳,下官佩服?!?/br> 丁魯季此時有點后悔,他是有點饞酒喝,所以也就沒拒絕這個賀德馨,但是此人除了會拍馬屁就沒別的了,也實在讓他感到難受。 這個時候,就聽下人來報,說門口有一個身穿便裝的人,自稱齊宣,要他前去迎接。 “什么人竟然敢來冒充欽差大臣,真是活膩了,來人,把他們通通給我下獄?!?/br> 丁魯季被他這話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說不定真是穎王殿下,之前進城時,他就是穿的常服?!?/br> 賀德馨這才反應過來,“那,快請。啊不,下官真是糊涂了,要親自迎接才對?!?/br> 一路快步走向縣衙門口,遠遠地他就高聲喊道:“啊呀,真的是穎王殿下,下官有失遠迎,還望贖罪?!?/br> 他的身后,丁魯季不明白齊宣為何突然現身縣衙,但還是抱拳行禮,“王爺休息好了?” 齊宣不置可否,目光緊緊盯著賀德馨。這人和他那個兒子,還真就是一個德性。 “先前聽說王爺疲憊了,下官還擔心來著。但眼下看到王爺如此英姿,真是讓下官滿心孺慕。王爺不只氣度非凡,能力更是絕無僅有,江州之禍,竟然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干凈利落地化解,堪稱奪天之造化?!?/br> “下官每每想到,都是心潮澎湃,熱淚盈眶,恨不得辭去這身官衣,化身為馬前卒,為王爺牽馬墜蹬,鞍前馬后?!?/br> 此時他們已經進了縣衙的大門,走在通向后堂的甬道之上,齊宣聽了他這番話,忽然頓住腳步,冷冷地看著他,“縣令大人可是真心話?” “絕對真心?!?/br> “那好,這縣令你也別做了,收拾收拾,辭官吧?!?/br> “???”賀德馨一下子就懵了,抬起頭看著齊宣。 這個時候,遠遠地傳來一個聲音,“爹,爹,這縣城里有人要謀反,你快派人去圍剿?!?/br> “謀反?”賀德馨更懵了,看向遠處跑來的粉衣公子,“鳴兒,你這臉是怎么回事?誰傷了你?” 此時賀鳴臉上的蝦頭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個血洞,血雖然止住了,但看著仍舊很是嚇人。 “就是佛跳閣的那群反賊,我本來是去吃飯的,就聽到他們密謀造反,我上去制止,他們就用……用劍捅傷了我?!?/br> 盡管賀德馨已經習慣了兒子說話夸大不靠譜,但這時還是覺得有點扯得沒邊了,用劍會只捅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