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劍8:想被大人們cao
“可是……好難受……我做不到……”大皇女嘴唇微動。 撇開語氣不論,這話簡直就是撒嬌。阿爾德只覺得渾身如過電般,竄起一陣酥麻的快意。 “殿下這話說得真可愛?!卑柕伦焐细袊@,手上卻加力扳著女子的手指,“但命令就是命令,只有遵從,沒有借口,您應該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吧?您處理逃兵時有手軟過嗎?哪怕那人的家中只剩一個重病需要照顧的弟弟……” 女人的喘息聲停滯了片刻。 “……你是?”她問道。 “一個您肯定不記得的名字。您別緊張呀,都是十多年前的舊事了,我不是來報仇的。不僅沒有仇怨,我還挺喜……” 阿爾德頓住,把滑到嘴邊的“喜歡”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對著大皇女說“喜歡”仍讓他有種褻瀆感,他改口道:“我還挺崇敬您的,但話說回來,恨您的人的確不少,您光是活著,就不知擋了多少人的路。不過呢,如果您好好討好我,我可能會酌情少放幾個——少放幾個恨您的人進來。懂了嗎?來,叫聲‘阿爾德大人’聽聽?!?/br> 女人被他強行扳開的手指猝然絞緊,她的半張臉更深地抵進身后男人的胸口。 空氣凝滯了約莫十秒。 她終于輕聲道:“阿……阿爾德大人……” “哈……哈哈……”阿爾德的笑聲抑制不住地沖出了喉嚨。 未能完全窺見她屈辱的神情是有些可惜,但這可憐的姿態倒也十分可愛,稍稍彌補了這份遺憾。 他恰時徹底掰開女人的手指,目光隨意地往她手上一落—— 那是一雙骨節分明、優雅又充滿力量感的手,此刻浸滿熱汗,掌心灼熱得駭人。汗濕的皮膚顯出一種異樣的柔軟,指節透出些平日絕無可能看到的薄粉,叫人心里一動。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這雙手,是在十一年前。 這雙手拿著錢袋,遞到他手中。 “這是你哥哥的遺產?!鄙倥f道,“我幫你請了醫生,你會好起來的?!?/br> “我哥哥……是怎么死的?”病榻上的他掙扎問道,“別人說,他做了逃兵,被砍了腦袋……” “是。是我親手處決的?!鄙倥穆曇魶]有一絲波瀾。 “你……!” 他拼力睜大雙眼,想看清少女臉上是否有一絲裂痕。 她手上可是沾了自己人的血??!為什么能說得這么平靜,這么事不關己…… “你……為什么一定要把哥哥……” 那甚至不是冷漠,而是,沒有感情…… 但重病模糊了他的視線,直到最后,也沒能看到她眼中是否有過一點動搖。 “別告訴任何人我來過?!鄙倥粝逻@句話,轉身消失于門外。 他死死攥住錢袋,瞪著天花板,胸腔里翻涌的不知是恨,還是別的什么。 單憑觸感也想象得到,那是筆巨款。以哥哥的軍餉,攢不下這么多錢吧。 逃兵是沒有撫恤金的…… 自那日起,他時常夢到大皇女。 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美麗的面容如同冰雪,似乎沒有任何事能讓她動容。 很難說是恨,還是憧憬。 接到攝政王命令的那一刻,也很難說是不忍,還是痛快。 一日日咀嚼那一天的心情,最終嚼出一個自己能夠接受的答案——想撬開那冰封的面具,想看那似乎永遠都是冷靜自持的人崩潰。 今日,他得償所愿了。 未來,大皇女還會被無數人玷污,向無數人屈膝求饒……但他是第一個撕裂她強硬外殼,窺見她軟弱一面的人。這是除他之外無人能享的尊榮,連攝政王大人也不能! 笑聲漸歇,阿爾德將女人被迫攤開的手掌按在身后抱住她的男人胸膛上,命令道:“不許握拳?!?/br> “啊……嗯啊……”女子的眉蹙得更緊,無法握拳以緩解快感,對她來說仿佛是難以忍受的酷刑。 “不勒了吧?”阿爾德隨手握住女人的rufang揉捏,合著她苦悶的喘息聲,和隨從閑聊。 “是。只是殿下流汗太多,我的衣服都要濕透了?!?/br> “那沒辦法?!卑柕侣柤绲?,“我總不能要求她不流汗,這就是強人所難了。話說回來,抱起來比想象中更軟吧?倒是可以期待一下cao進去的滋味?” “是啊?!彪S從笑道,“那我們什么時候能cao殿下?” “這個嘛,得看殿下有多想被我們cao了?!卑柕掠昧硪恢皇峙呐呐说哪橆a,“喂,有多想?” 又是十多秒的沉寂,方響起女人細若蚊吶的聲音,“很……很想……” “很想被什么?” “……想……想要……被cao……” 女人渾身大汗淋漓,身體不受控地抽搐,腦袋無意識地搖動,看上去難受得瀕臨昏厥。 “殿下要注意稱呼和規矩,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您的主人?!卑柕滤圃谀托慕虒?,“回話時要稱‘某某大人’或‘某某主人’,再不照做,就再也沒有舒服了?!?/br> “……是……阿爾德大人……”女人的頭顱垂得更低,“我……嗯啊……我想被……被大人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