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劍7:要是只能喝媚藥
這一幕的沖擊力實在太強,阿爾德咽了口唾沫,連呼吸都忘了。 雖然命令是他自己下的,但眼見大皇女在他面前做出這種想逃卻無處可逃的無助姿態,簡直像是看到冰山崩塌于前,他被震驚得一時失語。 這真的是大皇女能做出的反應嗎,還是只是他的幻覺? 阿爾德不說話,囚室里就只剩下幾人的呼吸聲。 嗒—— 還有每隔幾秒,液體滴落地面的黏膩聲響。 大皇女一直在淌水兒,一刻不停。 “下面……好癢……嗯啊……求你……拜托……” 與她身上的guntang不同,女人的聲音依舊是微涼的,語調生硬,和“婉轉”一詞毫不沾邊,但這種不情愿的感覺更好,阿爾德聽得渾身都酥了。 她大概真的崩潰了,還未痛哭失聲地求饒,恐怕只是因為她的身體不會流淚,而內里……或許已經完全屈服了吧。 昔日里,那個天神一般的女人……會對他俯首稱臣,甚至稱奴…… 阿爾德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囚室內雌性發情的氣息濃重異常,幾次呼吸便足以讓人意亂情迷,大皇女明顯是神智不清了,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真夠可憐的……”阿爾德輕拍女人的臉頰道。 美人天生讓人心軟,冰凌一樣的美人也不例外。和先前那聽似憐憫實則譏諷的話語不同,此刻他對大皇女,是真切生出了幾分不該有的憐與愛了。 而在這憐愛之下,翻涌出更強烈的施虐欲。 柔弱的美人或許只會激發人的保護心,但如大皇女這般人物,全然崩潰時的神情姿態必定驚心動魄,讓他更想親手摧折。 本來是想著公事公辦,間或滿足一下自己的私欲,但現在阿爾德開始搖擺,是在權限范圍內盡可能讓她難受,還是在權限范圍內盡可能讓她好過? 讓大皇女自己來做決斷吧。 “所以我說啊,您早能露出這種表情就好了,何苦落得如此下場。這樣吧,再求我幾句,把我伺候得舒坦了,我就對您好一點。比如說……不想被錄下影像,對吧?” 不過那本就是句戲言,怎么可能真留下這種動搖國本的影像。 “還有,比如說……”阿爾德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女人的臉頰。 很輕的力道,不會產生疼痛,但是帶著極強的羞辱感。大皇女皺著眉,不知道是在忍耐情欲,還是在忍耐屈辱,是哪種都不錯,阿爾德喜歡這種感覺。 “對了,殿下流了這么多水,應該口渴了吧?但我們只準備了媚藥呢……涂在身上就這么有感覺了,要是喝下去,并且以后只能喝這個,您的身體會變成什么樣呢?” “啊……嗯啊……” 女人僵了一秒,隨后呻吟聲驟然變大,本就汗津津的身上瞬間又出了一層薄汗,大腿和手臂肌rou再一次繃緊,做出無意義的掙扎。 她的半邊臉仍死死抵著身后男人的胸口,小幅度地搖頭,于是顯得像是要鉆進男人的胸膛中。 “不要……不要……求你……” 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語,股間yin水反倒流得更歡了,一滴接一滴,連成一條黏稠的線。 “不會是被我說爽了吧?”阿爾德故作驚訝,“殿下下面的嘴倒是很期待呀。我該聽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 抱住大皇女的隨從忽然不自然地晃了幾下脖子。 阿爾德向他投去詢問的視線。 “她扯著我的衣服,勒到我了?!彪S從解釋道。 “噢?!卑柕铝巳?。 大皇女一直緊攥著她身后男人的衣服,從阿爾德的角度看去,那布料被拉扯得緊繃變形,不知用了多大力氣。 “聽到沒有,你勒到他了?!卑柕旅畹?,“松手?!?/br> “啊……哈啊……”希芙只是喘息。 她倒是想松手啊。不想白費力氣,也不想讓人看出她尚有余力,但是肢體幾乎不受控制,她要耗費更多心力才能讓手掌聽從大腦的指揮。 她極度厭惡這種失控感,怒火一股一股地往上竄,要克制憤怒已經很難了,偏還有人在旁聒噪,她真想不管不顧地往前一傾,咬斷這死人的喉嚨。 默念幾遍“要冷靜”后,希芙耷拉著眉眼,示弱道:“手麻了……松不開……求你……嗯啊……求您……讓我舒服一下吧……好難受……” 阿爾德深吸幾口氣平復心情,他握住女人的手,說道:“我可以幫您掰開,那您要怎么報答我呢?” “什么……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會做……” “什么都可以?哈……”阿爾德笑。 他手指強行嵌入女人的指縫間,抓住她的食指往外掰。 稍稍掰開一點,女人手指顫顫地又要捏緊。 “不許握拳?!卑柕吕渎暤?,“不然就沒有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