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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尿到身上?” 嚴景川掙扎不開,只好忍受被他打量的屈辱。 “不錯,很干凈?!标愂銮笍椓藦椥」返娜彳浂瞧?,“等會兒賞你喝奶?!?/br> “……”嚴景川狗臉陰郁。 “嗯?” 可能看到什么,他感覺到陳述剛要松開的手指又收緊一分。 “原來是公的?!标愂鰭咚谎?,隨口道,“得找個時間把你閹了?!?/br> 嚴景川:“……” 等他回到身體。 就是這個男人的死期。 第2章 給狗喂過奶,陳述換了衣服,收拾了狗用物品,帶著它下樓吃過早餐,看導航里酒店和宿舍距離公司的路程相差無幾,于是出門步行去了公司。 由于提前了一個半小時,他到練習室時,里面空無一人。 節目即將錄制,他需要盡快熟悉表演曲目的走位和節拍,這里有現成的條件,比酒店方便。 嚴景川趴臥在陳述的衣服里,沉沉望著他。 被陳述撿到僅僅過去一夜,他體內仿佛發自靈魂的疲憊饑餓就有明顯緩解,吃飽喝足后,還有似有若無的細微溫度在腦海里擴散。 他不清楚這是不是作為狗的生理特性,但很清楚絕不是壞事。 只憑這一點,他暫時把今天早上聽到的胡言亂語拋諸腦后。 沒多久,困意漸漸上涌,他在衣服里找到合適的位置,躺下睡了。 直到一個半小時后,其余人陸續趕到。 第一個進門的是顧為,小說里帶頭排擠原身的始作俑者。 身后四個人不像他的隊友,更像他的跟班,常跟著他不干人事。 看到正坐在墻邊休息的陳述,和陳述懷里的狗,顧為剛想說什么,聲樂老師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上午是聲樂課。 他們現在每天只有兩節大課,上午聲樂,下午舞蹈,晚上用來練習,力求打磨好上陣的最后一槍。 “人齊了嗎?” 有老師在,顧為只好收斂表情,回說:“池魚還沒到?!?/br> “你們隊長請假,沒關系,我來代替他的位置?!闭f完,聲樂老師招呼所有人在琴前圍成一圈,“來吧,先走一遍?!?/br> 陳述拿到歌譜,把自己的部分簡單看過兩遍,剛熟悉了歌詞,就已經輪到他的片段。 不過剛才的一個半小時也讓他熟悉了這段旋律,即便不算擅長通俗唱法,也接得很自然。 陳述一開口,周圍幾人都不由轉臉看他,臉色各異,都摻著幾分驚訝。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都不相信這是陳述在唱歌。 他唱得沒有什么技巧,但勝在氣息平穩,配合低沉冷冽的特殊音色,尤其抓耳。 聲樂老師也看向他,但沒有立刻出聲,等一首歌結束,才一一指出剛才幾個學員的錯誤。 說到陳述,卻話鋒一轉。 “陳述進步很大,唱得很好?!?/br> 聽到這句話,顧為攥著歌譜的手倏地收緊。 組隊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老師單獨提起陳述時不是提醒指責,而是夸獎。 他轉臉看過去,見陳述神情淡淡,對這句破天荒的夸獎仿佛并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不由暗自咬牙。 陳述的水平他最了解,唱跳都不行,勉強跟上進度而已。 這次唱得好,也就是狗屎運罷了。 找到理由,顧為手上的力道緩緩松開。 他們家和以前的陳家在生意上有競爭關系,還總是矮陳家一頭,搞得他在學校里的時候遇到陳述都自覺低人一等,現在陳家垮臺,陳述事事都低他一等,早被他遠遠甩在身后。 這樣的差距,別以為被夸一次就會有什么變化! “準備好,再來一次?!甭晿防蠋熣f。 顧為立刻握著歌譜清了清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準備讓陳述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實力。 可陳述好像才漸入佳境。 每次曲畢,經過聲樂老師指點,唱法總比上次更加成熟,而且一次失誤都沒有過,單獨教學比任何人過得都快。 到中午休息,聲樂老師離開前還特意留下來跟他交代了兩句。 顧為站在原地看著,心里加倍煩躁。 這小子今天是撞了什么邪,居然出這么大的風頭。 但隨即想起什么,他又低聲冷笑。 算了。 就算唱得再好聽又有什么用,陳述家里根本沒錢打點,還妄想出道,真是白日做夢。 何況下午還要排舞。 以陳述連拍子都不能完全踩準的水平,唱歌進步再大也是丟人現眼。 越是深想,顧為心里的火氣消了大半。 再去看陳述,也只不咸不淡地嗤笑一句:“家里欠了一堆債,窮得自己都養不起,還養狗?” 說完才轉身離開。 聞言,嚴景川看了陳述一眼。 陳述面不改色,已經走到它身前,只隨手拿過背包,低頭正找奶瓶,原身留的微長頭發又從耳后滑落。 他微蹙著眉,喂狗喝完奶,下樓隨便找了家理發店把頭發剪了。 再吃完飯上樓,碰巧在電梯前遇到了請假回來的池魚,也就是這本書的主角受。 池魚此時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的模樣,應該是得知了嚴景川被確診植物人的消息,直到陳述和他一起進了電梯,才意識到身邊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