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下墜(下)
--- title: 第叁十九章:下墜(下) --- “這是夾彈法?!?/br> 江漫如平時教學一樣柔聲。 頸子低著,小痣妖冶。無名指自然地放于箏弦,手型松弛,手指從斜上方到斜下方彈弦。箏發音厚實。 他插著她,留了一半性器在外,呼吸薄薄一層在她頭頂上。 她雙腿顫栗,被他這樣的姿勢與情調弄得難耐。血液不流暢,神慢慢渙散了。 江漫:“你沒戴義甲,別亂彈,輕一些。小心手受傷?!?/br> 僅聽聲音仿佛真在上課,教一個班里叛逆的調皮學生。裙下,女人的液體滴濕他的囊部。 彈一次。他說。 耳里有一陣短暫的轟鳴,整個眼前下沉。路柔恍惚地放下手指,彈了一下。 “錯了,方向不對?!彼従徆烤o她的腰。 猝然一下,就又深又重地頂到她最里面,碾磨。她被刺激得低吟,陰瓣抽搐地吸著。 他無聲色地抽離,似乎剛才并沒發生什么。 依舊只留一半在她xue內。他啞聲說繼續。 “這是扎樁搖。其中有大指搖和食指搖的區別?!?/br> 行云流水地示范完,江漫讓她來。路柔看他一眼,小心翼翼放上… “錯了,你的手不能浮起來?!?/br> 毫不留情,又重重地插進她一下。抽出。 突襲的把戲。她閉上眼,神經一瞬間斷掉了,找不回了。不知道該撐住哪里。附上他肩膀的手又軟軟地耷下。 “琴碼的左側是什么?” “補,補什么…”她被他弄得難受、混亂。 “補韻的裝飾音區域?!?/br> 他怎能這樣折磨她?錯一次深撞一次,再靜在她xue內很久地磨著她,吊著她,永遠不給她滿足。像塊rou掛在她眼前只能聞香,時有時無。他把人的渴望心理把握得這樣得心應手。 令她的心灼燒著、渴望著。呼吸又咬牙。 “又錯了?!苯穆曇粲挠捻懫?。 他握著她的腰,胯往上著,又要—— “不學了不學了?!彼龁柩手?,不想再讓這個壞男人得逞。 江漫慢慢地塞夠她,聽著她滿足的呼吸聲,五指伸進她短衫,十指掐住飽滿的白乳,低問她以后還打擾他練琴嗎? 她咬著手背不說。怨這人太平淡,捏著她作壞。 他越平靜,越不可動搖,眼睛里的光影越清冷。路柔摸他下頜的力度越重。 為什么女人生出的不是一根進攻的武器?如果她有一根,真的,她想干得江漫用這種表情哭泣。 江漫輕輕抽動,虎口掠過她的脖子。他的手臂有娟秀的野氣,撥得一手優雅。 現在,他雙指捻著她奶頭,手法雅致,似乎很新奇它如何挺立,捻得她敏感又疼痛。 發燒,因為沖涼了。沖涼,因為亂想。夢中,他看到她的肩頭如何一點點剝落,她的手牽著他貼著她滑軟的大腿,說他總是口是心非。他說沒有,手卻伸到最里最里。他被自己驚醒,下床,沖到衛生間,猛的一開,涼水就灌下來了。 是迷戀路柔還是迷戀路柔的新鮮與色情。他也說不清。 被一個與自己相反的人吸著,是法則嗎? 他享受地恨她——為什么非要讓他跟普通男人一樣,yin亂、粗俗,被情欲綁架。這種事有那么好嗎?看他墮落她很得意嗎?看他違背自己她得逞了是吧。這樣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 那他就好好地讓她爽到頂。 外面什么也聽不到了。她暈暈乎乎。天花板的燈,一個成叁個。 不知怎么就被他壓在墻上cao著。cao到有點失禁。 江漫像餓了許多天的人,仿佛不用盡力氣就會折本一樣,報仇似的cao她。先是抬高她一條腿抽插,似乎不太過癮,于是就給孩子把尿一樣雙臂攬起她的腘窩,抱著cao。 動作沉默且殺伐果斷。 這還是剛剛坐在古箏前溫潤如玉的江漫嗎?被他從后面緊貼著墻,下體的失控運動一次次奔潰她的知覺。陰瓣像橘rou分兩半一樣貼在墻面,忽上忽下,陰蒂被墻摩得發腫。液體流不少在他大腿根。他用她的衣角擦干凈。 “很快樂?”他虛掐著她脖子問。 路柔明白他的意圖了。 男人太強勢。太猛。她強忍著不出聲,不投降。身體卻軟得一次又一次被他拾起。 別… 他咬上了她的乳,長而深的吮吞幾下。她泛紅眼,一下敏感得想哭。 路柔跟不上他的體力和耐力。她讓他慢點,不想這么快死掉。但她只是咬著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讓他報復成功。一點一點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將她不堪的身體撈入懷中。 他抵著卻不進去,讓這女人痛苦地餓著。 “乖乖,求我?!?/br> 男性熱熱的呼吸飄在耳后。聲音細柔似水。 又霸道如洪。 大學時,江漫很喜歡馴馬。有空便去馬場挑一只脾性最烈的好馬,先餓它、渴它,等它奄奄到敏感到錯亂,再對它溫柔哄摸,而后冷漠地勒緊韁繩。因此這些馬馴得很善跑、也最忠誠。他白凈的手指玩著她的陰部,浪漫地說,乖乖,求我。 唔。不… 不什么? 不要。 不要嗎?他夾在她陰瓣中間磨動,曖昧而重重的貼著陰蒂一帶擦過,擦到小洞,剛撐大xue口一點又很快退出,偏不給她痛快。磨著,貼著,他獨特的音色淡淡的誘惑:不要嗎?嗯?要不要我進去? 求… 她馬上塞回喉腔,只用一雙求救的眼無聲地搖著他。 壓他在地板上,她的身子蹭著,扭著。 “你疼疼我?!币弊?,她說。 女人音調綿軟、可憐。 他也綿去半邊,就想慢慢疼,好好疼,掐著她的腰,疼她個千遍、萬遍。疼得她委屈地叫,叫出淚了,他就疼得再狠一點。 他吻上她,說好。 性器蠻橫無理地直接插進去,一路破開,堵到宮口。而后就是一頓又深又野的撞擊。 她指頭插進他頭發,頭發濕著,上身顛動,表情幸福得痛苦,任他孩子一樣吸乳,乳尖被吮得重了顏色,絲絲的疼。那樣吃著她,這是分裂了的江漫嗎? 云里霧里的快樂,像水一樣,裂了又聚,退了又漲。 在冰冷的地上,被溫柔的男人強勢地對待,她聲音里全是軀體的渴念。 江漫似乎很喜歡后入式,這種姿勢更深,更發羞。 雙腿夾得緊緊,地板上噴的水她不好意思看。幾次被一下射穿,顱頂空白的刺激,直到現在陰部仍在強烈痙攣,聲音也從哼哼唧唧成了微弱的哭叫,喉嚨漸漸失聲,被他頂到有一刻雙耳失聰,魂也崩了。緩了好久好久,她聽他說什么姜人海,就沒聽清。 她被撞出了實話,聲音嘶?。骸拔?,早跟姜人海,沒關系?!?/br> 突然屁股被打了一下,他動得更深更烈了。 打我干嘛?她納悶。 這場性愛如水,時舒緩綿密,時咆哮洶涌。她像癱瘓一樣被他過度索取,四肢隨時被他擺成他要的形狀。 偶爾聽見一句又要清理地板,在腦里都像是一種飄蕩虛無的回聲。她荒謬地想,自己似乎真被江漫cao壞了。 “江漫,我們和好?!彼е?,盡力出聲。 “嗯?!?/br> 他摟緊了她,默默幾聲,又說:“以后別輕易分手?!?/br> 衣服已經亂成一團,誰也離不開誰。溫風穿過潮濕的rou體,些些癢。 以前不成熟,什么都不計后果地敢說。所以后悔的次數多。 她想,以后不會跟以前那樣輕率了。 分,就是再也不回頭。 江漫射了幾次,記不住。最后一次他射出,她感受到體內成千上百種銷魂的瞬間,呼吸之中,整個空間在黑色的瞳仁里旋轉、沉沒。 她木頭一樣呆呆地看著江漫的臉。 他的表情熱情而明亮。 這一刻,她以為江漫愛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