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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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作品兩個字,我突然就不奇怪了。 可我有時候看著那年輕人眼神空洞,實在不明白,他究竟是如何驅使這個傀儡的。 “不過你觀察的倒是仔細,他身上的皮膚都是我用不同的人皮縫合的,沒想到效果不錯?!?/br> 可我聽他說完這番話之后,他的眼神卻又充滿了不甘,甚至可以說是嫉妒。 我大約也能夠想明白。 他的臉都已經成了這副樣子,想必也想擁有和年輕人一樣的臉。 只可惜自己臉上的皮膚早已經毀了,縫合的也沒有像年輕人那么完美。 可令我覺得疑惑的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我才剛想到這里,抬頭一看,就看到了那人的后脖頸有什么東西在皮膚里蠕動。 這個場景讓我不禁聯想到了之前在醫院里,蘇非煙告訴我從守墓人身上爬出來的蟲子。 我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這個人在用自己的血rou養蠱? “你在看什么?” 或許是因為我想的太入神了,也沒注意到這人什么時候轉過身來。 他臉上的針線痕跡太過明顯,在燭光的照耀下,難免覺得有些嚇人。 我平復了一番自己的心情,努力對他保持一個平和的態度。 他能割這么多人皮當做自己的材料,還不被人發現,也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尋思著,若是我想從他手中活下去,恐怕這些日子少不了要對他阿諛奉承幾句。 “沒什么,只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難免覺得有些嚇人?!?/br> 這一點我實話實說,他現在似乎也沒有要殺我的意思,我擔心自己稍有差池就會觸怒他。 所以跟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得小心翼翼。 他瞇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什么都沒說,轉而走到了一旁的石桌上。 我看到了盛有我血液的器皿,時間這么長,我的血液早已經變得粘稠,甚至快要干涸。 但我能從其中看到一些細小的蟲子正在里面蠕動,配合著粘稠的血液,實在是讓人看了有些反胃。 我皺著眉頭,也不知道眼前這人每天在這種環境之下究竟是怎么待下去的。 他看著那些小蟲子十分活躍,眼里竟然閃起了光。 我坐在一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看著年輕人就靠在墻角站著,不知道為什么,他那雙無神的眼睛看的我心里發怵。 “你看看,你的血液把這些小東西養的多好?!?/br> 他突然如此贊嘆了一句,我只能不安地笑了一笑。 “我跟你做個交易,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只要你留在這一段時間,在那之后你就可以走?!?/br> 他把裝了我血液的小盒子蓋上,之后如此說了一句。 我往后靠了一靠,有些擔心他發現我正在通話的手機,隨后我才敢詢問他道:“什么交易?” “我要取你身上的血液為我養蠱,然后過一段時間,你替我開一個棺材?!?/br> 聽到開棺兩個字,我渾身突然起了雞皮疙瘩。 難不成,他也知道我是魯家后人? 看著我眼中閃出的一絲驚訝,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露出了十分肯定的眼神,對我道:“不錯,我早已經知道你是什么人?!?/br> 他如此應答了一句,我長舒了一口氣,那年輕人既然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想必他也早就已經開始監視我了。 “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孩兒,是蘇家人吧?” 我們二人沉默了半天之后,他突然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讓我心頭一緊。 他不會要對蘇非煙做些什么吧? “你不要傷害她?!?/br> 皺了皺眉頭,我最終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本來還擔心此地無銀三百兩,但他都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 他若有所思的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隨后又轉過身去,用著十分低沉的聲音對我說道:“只要你聽我的,我就不會動她?!?/br> “否則,我能把你帶來,也能把她給帶過來?!?/br> 這句話說的不輕不重,語氣也沒什么起伏,但是我這心里聽著就是冷冷的,冒了一身冷汗。 說完這番話之后,他突然丟給了我一個木盒。 我把木盒打開,里面放著一條蟲子,他正在木盒子里翻滾。 我強忍著惡心,把這木盒子稍微拿開了一點。 “你把這東西給我做什么?” 我眼看著他徒手把里面的蟲子抓了出來,隨后放到了我的嘴邊。 “你把這只蟲子吃了,免得你毀約?!?/br> 我露出了十分震驚的眼神,莫要說把這些蟲子吃了,我就是看到都覺得惡心。 “吃了這蟲子會有什么副作用嗎?” 盡管我有千萬個不愿意,事到臨頭也不得不做。 他回過頭來瞥了我一眼,冷淡的說道:“也沒什么,這是蠱母,我用你的鮮血來養她罷了?!?/br> 我心頭一緊,手上端著木盒,瞬間都拿不穩了。 眼看著我的雙手開始發抖,他卻又不緊不慢的接著跟我解釋說道:“你別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他不過就是每天喝你一點血,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br> 后面的話,我不敢再問,他的前提都是我要乖乖聽話,即便不用多問,我也知道后續違背它的結果。 眼看著他又把蟲子往我的嘴邊推了推,我平復了一番自己的心情,發著抖接過了他手中的蟲子。 眼睛一閉,我把那蟲子放入嘴中,只覺得有什么粘土的東西在舌苔上,順著喉嚨滑進了我的肚子里。 一陣惡心的感覺翻涌,我直接當著他的面兒就開始嘔吐起來。 他看著我的眼神十分淡漠,甚至還冷漠的踢了我一腳。 “你要是把這蠱母給吐出來了,影響了我養這些小蠱,我就把你的臉皮撕下來,縫在我自己的臉上?!?/br> 這番話說完,我立刻強忍著不適,扶著墻站了起來。 在此之后,他直接指了指角落的位置,跟我說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話。 “屏風后的東西不要碰?!?/br> 話音落下,他便再也沒有跟我說過任何一句話。 他就坐在桌子旁邊,盯著他養的蟲子盯了半宿。 他也不管我是否睡著,只要放在器皿里的血液干涸了,他就會過來直接割破我的手指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