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背后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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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拽著我,連掙扎的機會都不給我,我一路跌跌撞撞被他一直拽到了山里。 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我幾乎是被他拖著行走。 到了他所講的那個位置,我看到了不遠處的斷崖,心頭突然一緊。 他不會要把我從這上面丟下去吧? 雖然現在干的事出生入死,但我總歸還是想好好活著,真正的死亡要來臨了,難免還是會覺得慌張。 可年輕人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筆直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見他如此,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叫了他幾聲。 “喂,你怎么不走了?” 眼前的年輕人就像是沒有聽到我這番話一樣,我接著又碰了碰他的肩膀,才發現他的身體冰涼。 仔細看去,衣領下,有一條隱形的線。 這條線像是刻意被人縫上去的,整個肩頭與身體像是兩種膚色。 正當我想要仔細看看時,年輕人卻突然抬手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將我人甩了出去,我只感覺口腔中傳來一陣腥味。 可他剛才的動作十分機械,能把我甩出去,怕是這年輕人的手也已經骨折了。 我抹去自己嘴角的血跡,站起身來死死盯著年輕人的眼睛,他又恢復了一動不動的模樣,雙眼無神。 我這個時候才基本確定年輕人一定是被人控制了,他身上縫合的痕跡,一定是個驚天的秘密。 否則,為何剛剛只有我在觸碰到那條線的時候,他才對我反攻呢? 我直接在年輕人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眼神快速的環視四周。 之后,我突然發覺,此處好像除了年輕人之外并無他人。 心頭起了逃跑之意,我緩緩靠著樹站起來,擔心年輕人一會抓到我,準備數個三二一直接就跑。 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條魚線。 那魚線上帶著干涸的血跡,就在我眼前一個拳頭的位置。 我的額角沁出冷汗,只要我剛才在往前走兩步的距離,我的眼睛一定會被這魚線給割瞎。 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回去,可背后的主謀卻無任何動靜,敵人在暗,我在明,這實在不是什么好說的局面。 我的手機還揣在身上,蘇非煙那邊依然保持沉默,我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只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你帶我來這兒究竟是想做什么??偛恢劣谑前盐依涝谶@里吧?” 我嘗試著與看不見的敵人對話,可對方似乎并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我沉默了片刻之后,眼看著那個年輕人突然又動了。 他直接從地上抄了一塊比較尖銳的石頭,狠狠的朝著我的手指扎了下去。 我十分驚訝的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指頭,那地上的石頭得有多少細菌,他這般粗暴,我一瞬間開始害怕起,如若自己的傷口感染該怎么辦。 “你……” 我這番話還沒說完,年輕人就已經取了我的血液,朝著遠處的一個山洞走去。 我迅速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眼看著年輕人越走越遠,我本想著跟上去。 可年輕人卻突然回過頭來,冷漠的對我道:“勸你不要走動,要不然你會被大卸八塊?!?/br> 聽完年輕人的話,趁著天還沒有完全黑,我細細的打量周圍的環境之后才發覺,這周圍幾乎是用魚線為我做了一個牢籠。 我現在心頭只覺得疑惑,他們取我的血液有什么用呢? 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坐在這樹林里,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在這空曠的地方,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著我。 可當你從周圍看去時,周圍卻又空空如也。 天氣有些冷了,我坐在地上縮成一團。 正當我想辦法想讓自己稍微暖和些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條毯子放到了我的眼前。 正當我以為是那個年輕人送來的時候,抬頭一看,卻突然看到了一雙發紅的眼睛。 那雙眼睛就鑲嵌在虛空里,黑霧凝聚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就回憶起了在之前的墓xue當中所遇到的黑影。 難不成,這與之前的墓xue有什么聯系嗎? 之前洞xue里的黑影還會攻擊我,可眼前這個卻只是把毯子遞到我的跟前一動不動。 我有些猶豫的接過毯子,那黑影便瞬間消失了。 裹著毯子半宿,也不知怎么就睡了過去,直到有人用腳踢了踢我的身子,我這才轉醒過來。 剛一睜開眼,一張有些腐爛的臉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實在是沒忍住,突然驚聲叫了起來,一連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從山坡上翻下去。 臉的主人好像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的這種態度,他倒是無所謂,十分冷漠的開口對我說道:“跟我來?!?/br> 終于見到了這背后指使的主謀,我立刻跟了上去。 這山洞里雖然說簡陋了些,但該有的東西都有,不過,撲面而來的卻是一股血腥味,夾雜著腐臭的味道。 我看到這山洞亮著火光,但是在靠近里面的位置架了一面屏障? 我仔細聞了一聞,腐臭味好像就此從屏障后面傳來的。 他讓我坐下,自己則跑到一旁的柜子上,我這才借著昏暗的燭光,看到一旁的柜子上放著的東西。 那是一張張帶血的剝下來的皮,隱約還能透過燭光,看清里面的組織紋路。 我不禁胃里翻涌,一陣犯惡心,只是因為一直沒吃東西,也沒什么可吐的。 他把這些人皮放到自己的臉上,和自己尚未腐爛的皮膚縫合在一起,然后形成了一張拼合的臉。 我看著他十分熟稔的手法,不禁內心感到一陣感嘆,她究竟殺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回這樣的事情? 我咬了咬牙,突然想到了年輕人肩膀上的那條痕跡,不免出口問道:“那個年輕人的臉不會也是你縫合的吧?” 眼前這個人沉默了一陣子,一直對著鏡子,將自己所有的皮膚全部縫合好,這才開口回應我。 “他是我的杰作,是十分完美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