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
。 入秋了傍晚有些涼,魏歇拉了薄被過來搭在她背后。 壬年卻沒空管這些,心底的欲望燒的慌,她現在需要的是散熱,小粉舌伸進他口腔里,手掌在他壯碩的胸口游走。 她兩腿大張著坐在男人的腰腹處,男人的硬挺虎視眈眈緊貼著柔軟,因著她不斷地蹭弄,晶亮的液體沾上柱身,曖昧又yin靡。 魏歇扶著她的身子,倒是不急于進入正題,手掌覆在小巧的臀上,偶爾伸指撥弄下女人敏感的小核。 附近有個公園,廣場舞的音樂聲混著嘈雜的人聲時有時無地傳來,忙完一個白天,市民們精彩的夜生活拉開序幕。 她趴在他胸口,喘著氣嚶嚀,再忍不住手伸到床頭拿來作案工具,蔥蔥細指握住男人奮發的昂揚,穿戴完畢后,翹起小臀緩緩下沉將其一點點吞沒。 魏歇繃著臉,克制住挺腰一桿進洞的沖動。 做了也那么多回了,壬年還是無法完全適應他那玩意兒的尺寸,小心翼翼地動作。 終于沒入大部分時,兩個人不約而同長吁口氣。 “你不許動,我來動?!?/br> 她手撐在他胸腹上,纖細的腰肢沒有章法的亂扭,被子不知何時滑落到旁邊。 魏歇抿緊唇,溢出句沙啞的“嗯”。 “放心吧,會讓你爽哭的?!?/br> 她信誓旦旦地允諾,一段時間沒做,稍顯急切地吞吐,越來越多的液體自腿根的縫隙出流出來,彼此的連接處泥濘不堪。 魏歇別有深意地望著她因為運動而通紅的小臉,說:“那你要加油?!?/br> “哼,那當然?!?/br> 她動作越來越狂放,臉周沁出細密的汗,小嘴微張著,濕潤的眼波里滿是蕩漾的春意。 口氣狂妄,可惜力不從心,只一會兒就敗下陣來跌倒在他胸前。 “不行了…嗯……” 她有氣無力地搖頭,眼神渙散,小到了一波,溫熱的液體傾泄而出。 “換我來?!?/br> 他抓住機會,保持著現有的狀態一躍而起,一瞬之間彼此調換了個上下,身形偉岸的男人圈住底下的女人,二話不說就是一陣狂風驟雨的撻伐。 壬年還沒緩過氣來,抓著肩膀祈求,“慢點……啊……” “慢不了?!?/br> 他這么說,壬年還以為他要射了,便攀著他的身體配合他,白花花的腿兒掛在麥色的軀干上顫顫搖晃,兩種膚色涇渭分明。 承載著兩人的圓床咿咿呀呀地搖來晃去,門外傳來陌生人的談話聲,她呼吸一滯,緊張地繃緊身體。 差點給她夾得提前上交。 魏歇伏在她身上喘氣,吮她白凈的脖子,畫風忽變,和風細雨地抽送。 “嗚…不射嗎……” 壬年是真累了,兩條腿垂落在他身側,只想先結束一輪休息休息。 “沒爽哭怎么射?” “可我累……” “你吃飽了?!?/br> “……” 壬年以為他說的是自己剛到一輪,嬌嗔地推了推他。 魏歇也不解釋,忽然盡根抽離,頂端戳弄周圍粘膩的軟rou,吸吮粉紅的嘴唇,手也沒閑著,盡往她的敏感處去,rufang,脊椎,后腰,濕漉漉的陰蒂,或揉或搓。 她扭身欲躲避,卻只是換來他更霸道的禁錮,肌rou僨張的手臂牢牢箍緊懷里的她。 魏歇咬住她的唇,趁她意亂情迷之時蠻橫地一挺而入,連同她將溢出的呻吟吞入腹中。 甬道濕滑,他大進大出暢通無阻地搗弄,像魚兒游進了水里。 下方天雷地火,上方唇舌交纏,絲絲水液自她的嘴角流淌出來,男人伸舌悉數舔凈。 快被親斷氣的壬年抓住了機會大口大口的呼吸,媚眼如絲,胸脯劇烈地起伏。 “你這是,要弄死我……” 男人沒吭聲,只管在她身上辛勤地耕耘,撞擊的力道,每一記都死死嵌入她身體里,啪啪作響。 頭頂燈光搖曳晃蕩,壬年如一灘水似的,軟趴趴橫在潔白的床單里,“你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就…計劃好了……” 他臉埋在她胸口,聞言唔了一聲,一手探到她癟下去的肚子,說:“餓了?等會給你叫個宵夜?!?/br> 天剛黑不久,夜還長著。 “……” 敗類,道貌岸然的敗類。 她正欲破口大罵,不防男人忽然發力一頂,她身子一顫,到嘴的唾罵生生變為呻吟,“嗯……禽獸……” 緩過氣后,罵是罵出來了,可此時此景,委實沒什么罵人的氣勢。 魏歇撈起一條潔白的腿扛到肩上,低身去啄她的臉,勁腰不知疲憊地挺動。 因他彎腰,那條被他扛著的腿跟著彎折,她的腿根更大程度地打開,男人掐著不盈一握的腰肢瘋狂地攻城掠地,勢如破竹。 壬年摟著他的脖子,似歡愉似痛苦地叫喚,眼眶有淚,不忘唾罵他:“你個yin賊…啊……” 她得感謝自己小時候練過兩年舞蹈,否則身子非被他掰折了。 “嗯……慢一點…啊……” 太快了,她受不住。 “慢不了?!?/br> 他大概已經忍 狠狠地占有她,讓她臣服。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句話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壬年就沒承受過這么生猛的魏歇,雄偉的硬挺每一記都將她的柔軟填得不留一絲空隙。 火熱的,飽脹的,不容她拒絕。 身子漂浮在漫無邊際的海上,她死死攀緊救命的小船,鋪天蓋地的浪潮襲來,她張著嘴喘氣尖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一陣轟隆隆的閃電劃過,她綿長地嗚咽出身,抓著他臂膀的將手一軟掉回床上。 他往前頂了頂腰臀后撤退出,扯了濕漉漉的膠套扔掉,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自己,壯碩的身子緊接著覆了上去,嚴絲合縫地將她壓在身下,不由分說開始嘬她的肩。 就知道是這樣。 壬年汗濕了臉趴在床里,唇邊粘著縷頭發,嗓音隱有哭腔,“先休息休息……” “嗯?!?/br> 他撥開她覆面的發絲,一手橫在她胸口,一本正經地說:“你休息,我不累?!?/br> “嗚……” 禽獸。 次日退房時,壬年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出酒店。 魏歇走在她一旁,剛洗過澡,無比神清氣爽的樣子,心甘情愿提著個跟自己風格完全不搭的女包,問她:“明天看電影嗎?” 語調上揚,話音未落就遭到她惡狠狠一瞪,“你覺得呢?” “我覺得可以?!?/br> “呵呵,我看你是想我死?!?/br> 可以確定的是,未來至少一周內,壬年都不想再跟他“看電影”。 “哦,行吧?!?/br> 他聳聳肩,似乎很惋惜,壬年正要啐他,就聽他說:“我后天請了假?!?/br> “啊……” “奶奶過生日,回老家一趟?!?/br> 他伸手撫她微亂的鬢發,詢問她意見:“一塊去嗎?” “你回去幾天……” “叁天?!?/br> 壬年一臉糾結,舍不得跟他分開,但又沒做好心理準備去見他家人,就連自己親戚這邊都還沒想好要怎么說。 她皺著臉:“……還是下次吧?!?/br> 明白她有考慮,魏歇也不強求,捉了她的手扣在掌心里,“吃早餐嗎?” “吃啊?!?/br> 床單滾了很多回,牽手的次數卻寥寥無幾,壬年的注意力落在相扣的手上,心里一陣竊喜,抬頭便看到了梁明,后者站在家包子鋪前買早餐,招手和她打招呼,“壬老師?!?/br> 壬年扯出個尷尬的笑臉,僵硬地點一點頭。 “你們也來吃早餐嗎?” 對方已來到跟前。 壬年還是笑:“嗯……” “魏先生送你來的嗎?” “嗯,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呃,身體哪里啊,不舒服可以請……” 梁明本想建議她請假,見她手扶著腰和稍顯別扭的走路姿勢,神色可謂是震驚:“壬老師你們……” 壬年截住他的話:“其實也沒啥,我們先去吃早餐了,梁老師再見!” 壬年拖著魏歇火速溜了,走出去一段路,羞惱地瞪他:“都怪你!” 要沒臉見人了。 他嘴角輕揚,“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br> “……” 她說什么了。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今晚壬老師帶你飛?!?/br> 說完他便站直腰,眼神不躲不避望著她。 …… 壬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各自有工作,將她送到校門口后兩人分開。 被他折騰到半夜叁更才得睡,壬年整個早上都蔫蔫的,下午又要上課,拖到晚上才有空準備下次課的課件。 回到家只想去隔壁玩,留在學校備課效率更高,下課了后,壬年電話給奶奶告知今晚加班,進辦公室繼續制作課件。 辦公室是按照年級分的,跟她同個辦公室的老師要么已經下班,要么去了教室上課,沒人走來走去,她全神貫注地加班,一不留神就忙到了近九點。 魏歇已經到了校門口,她趕緊關了電腦出門,剩下的收尾部分打算明天再做。 從辦公室到校門口有兩條路,一條可供人車通行的大路,沿路都有路燈,另一條石板小路沒有路燈,還要穿過叢叢密林,但可以節省五分鐘。 著急見到魏歇,壬年毫不猶豫地選擇第二條,敢這么做,她還是有充足依據的,工作有段時間了,學校里除了杜嫣沒有別的鬼,而如今連杜嫣也消失了,她大可以放心大膽地走夜路。 算盤打得好,以至于看清蹲在灌木叢里的身影時,心跳驟停頭皮一陣發麻。 灌木叢很隱蔽,壬年是聽到啜泣聲過來的,她以為是哪個學生受了欺負,關了手電悄悄靠近一看,也算是學生,就是前綴要加個“已故”。 沒有路燈,只有幽冷的月光從樹縫中灑落下來,從滴水的頭發中可以判斷出她的校服也是濕的,蹲在地上撕一本素描本,側臉是鬼貫有的慘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