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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還笑我?”柳青白不可置信。 “人家又不是你什么人,還不允許她對別人好了?”柳父慢悠悠的說。 柳青白: 他怒的面紅耳赤,“我又不是喜歡她,我就是看不慣徐言時一直黏在謹姐身邊!” 柳父對他一陣無語。 “行了,趕緊吃東西準備休息了?!?/br> 柳青白無能狂怒了半天,吃東西的時候,余光又看到徐言時回來,坐在易謹的身邊開始喝雞湯。 他氣絕。 正巧羅娉過來蹭東西吃。 他立刻把剩下的狼吞虎咽的給吃完,半點都沒有給她留。 羅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柳父充滿歉意的沖她笑了笑,“青白今天運動量有點多,不好意思了?!?/br> “沒關系?!绷_娉笑的有些勉強。 易謹給徐言時的雞湯盛的還挺多,她找到的草藥大多是溫和進補的,可以給身體虛弱的徐言時補充足夠多的營養。 多虧有導演組給的蔥姜,足夠去除野雞身上的腥味,讓這個雞湯的味道好喝了不少。 一整只山雞他們二人也沒有吃完,最后給柳父送過去小半只。 柳父笑呵呵的接過,又把自己做的野菜給他們。 而易墨和施柔,只能吃千辛萬苦剝出來的栗子。 雞湯的香味不停的往外飄散,易墨聞的味道愈發濃烈,而臉色也愈發的不好。 上次在沙漠里面,易謹還知道分給他一碗,這次索性連個雞骨頭都沒有了。 什么都沒給他。 她甚至可以為了照顧一個外人而如此遷就。 易墨心里極度的不平衡。 施柔也聞到了雞湯的香味。 她想喝雞湯,又因為是易謹做的,而堅決不會過去,只能默默地咽口水,告誡自己只有三天而已。 吃完東西后,他們簡單的休息了半天,這才繼續前進。 易謹仍舊用繩子禁錮自己和徐言時,確保她們相連。 徐言時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下午走路時就沒那么累。 哪怕走的慢,也仍舊堅持著。 易謹偶爾會挑一些森林里好玩的小蟲子嚇他。 有時候是一只蜘蛛,有時是蝎子。 他不怕這些東西,每次都嚇不到。 易謹輕嘖,“沒意思?!?/br> 她找了一只螳螂,塞進他手里,隨意道,“拿著玩?!?/br> 徐言時跟在她身后,捏著無辜的螳螂,最后眼角微彎,無聲的笑了出來。 徐言時的身體很累,但心理卻無比的放松。 他跟在易謹的身邊,可以足夠完全的將自己設身在安全的區域。 因為徐言時相信易謹會保護好他。 就像那次她把自己從匪徒的手中救出來,未曾讓他受到半點傷害。 他們進程慢,那邊已經到了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易謹和徐言時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山中晚間的風很冷,濕冷的往身上吹。 易謹不怕冷,但徐言時卻很怕。 醫護人員給了他十來個暖寶貼,可以貼在身上進行取暖。 徐言時依言貼上,又換上一身充斥著暖意的加厚帶絨的沖鋒衣,這才繼續跟著易謹上路。 走了又有半個小時。 徐言時累的氣喘吁吁。 易謹抬頭看著天空,冷不丁的開口,“要下雨了?!?/br> 徐言時猛然抬頭,心往下墜了又墜。 他這個身體,最怕的就是下雨。 二人停下腳步,節目組的其他人也在討論對策。 “要不你們在這里休息?不過可能沒有集合地安全?!?/br> 那邊他們已經進行過無數次的安全測驗,確保萬無一失,這里就沒有那邊仔細了。 易謹聽到后面那句話之后,就果斷的將節目組給的對策給按掉。 她看了看夜色,問徐言時,“相信我么?” 后者毫不猶豫的點頭。 易謹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他頭上。 徐言時的眼前一黑,易謹的外套上沾染了她的氣息,帶著她體溫的外套內里頓時把他的臉染上微紅。 他磕磕巴巴的開口,“將,將軍?” 清淺的聲音傳來,“抓好繩子和衣服,低頭看路?!?/br> 徐言時的心定了定。 易謹拉著徐言時繼續往前走。 果真沒過多久,開始下雨了。 徐言時感覺到雨滴打在頭頂衣服上的動靜,一時又有些擔心易謹。 “易將軍,您這樣會感冒的?!?/br> “放心,不會?!?/br> 雨下的不算大,淅淅瀝瀝的小雨,大多數被濃密的樹葉給遮蓋,淋在易謹身上的,已經可以忽略不計。 她能承受這種劑量的雨滴,但徐言時可承受不了。 要是寒氣入體,今天晚上他決計會感冒發燒。 也許是惦記著不讓易謹多淋雨,后半段路程,他托著微喘的身體愣是跟著易謹不停歇的走完了。 來到集合地的空地上,他們沒有在原地修整,迅速進了帳篷。 第53章 你怎么撞人 徐言時的帳篷里面早弄上了小太陽,二人一進去,就感到一陣暖意。 里面甚至還有裝著熱姜湯的水壺。 把頭上的衣服取下來,他渾身下,除了手指淋了一些雨水之外,一根頭發絲都沒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