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封情書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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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卓看著林言的笑容有些摸不著頭腦,眼巴巴地問道:“jiejie,你笑什么?” 林言趕忙搖了搖頭:“沒事,不過徐辛年在你們面前是有過親密的舉動嗎還是……?你怎么這么肯定?” “沒有?!毕坷蠈嵉溃骸捌鋵嵨乙彩锹爠e人說的,我進錦政的時候,我男神研究生都畢業了?!?/br> “你們律師不是最講究證據和邏輯嗎?既然沒有親眼見到過或者本人承認過,就這樣往下定論,怕是不太好吧?” 席卓輕點了一下頭,此時也回過神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后頸:“jiejie你說得對,是我太激動了,以后不說這事了?!?/br> 林言嗯了聲,可能因為說錯了話,后面席卓倒是沒有在說些什么了,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手機。 林言耳朵也落了個清凈,她扭過頭看向窗外的景色,心里慢慢的又在回味席卓的話。 徐辛年有喜歡的人了?還是他親口承認的。 那會是誰呢? 第五十三章 大巴車到碧水鄉的時候剛好下午兩點整,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子沒有動彈,林言坐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腰都有些受不住。 下了車趕忙的活動了一下。 因為提前和村上的人打過了招呼,他們下車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房間, 因為房間有限都是多人一間房,林言被安排與另外兩個女實習生住在一起。 她走進去,雖然屋子里面的床只有兩張,有些擁擠,不過打掃的十分干凈。但現在只有兩張床, 不知道該怎么分。 林言正想問一句, 兩個女實習生便很自覺的將東西放在了一張床旁邊,將另一張床讓給了林言。 林言道了謝, 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向那張空床,因為可能是臨時騰出來讓她們一行人住的, 所以這間屋子除了床,也只有一個用木頭搭建的簡易衣架桿。 旁邊的兩個女實習生忍不住吐槽道:“……這也太隨便了吧?” “這讓我怎么晾衣服???居然連網都沒有!” 林言很鎮定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箱, 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聽見要來碧水鄉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會有不方便的地方, 所以她把自己這幾天要用的東西衣服都按照天數來準備了。 會方便節省很多時間。 林言將自己的設備全部拿了出來放在了床頭邊上,將行李箱放在一邊, 弄好之后才后知后覺那兩個女實習生沒有出聲了,她好奇的一抬頭, 發現那她們正看著自己。 下意識的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林言奇怪問道:“怎么了?” 其中一個人說道:“林老師,我還以為你也會和我們一樣吐槽這里的環境呢,沒想到你適應這么快?!?/br> “這條件挺好的?!绷盅宰诹舜采? 她拉開自己的雙肩包的拉鏈, 將里面放著的相機拿出來例行檢查了一下。 “這還算好?”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又忍不住問道:“林老師,你哪里人???” “錦城人?!绷盅灾匦驴聪蛩齻?,說道:“鄉下這樣的條件已經很不錯了,我之前拍攝還住過條件更差的,有些時候找不到地方住,還睡過荒廢的寺廟?!?/br> “那么做攝影的還挺辛苦的?!逼渲幸粋€女實習笑了笑:“林老師,真看不出來,你人長得乖乖巧巧的,膽子倒是大?!?/br> “膽子一般,混口飯吃而已?!绷盅詸z查好了自己的單反,又將電池這些利索的裝上便聽見外面傳來了哨子聲,緊接著就是大喇叭的聲音。 “所有律師,兩點三十在院子里集合?!?/br> 兩點三十。 林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也就五六分鐘之后,她戴上了頂帽子,從床上起了身和那兩位慢吞吞收拾東西的女實習說道:“我先去院子了?!?/br> 打了聲招呼便出了房間,院子里面此時就只有兩個帶隊律師在,林言走過去打招呼道:“趙律,蘇律?!?/br> 趙律和蘇律林言都比較有印象的,拍證件照的時候,蘇律是第一個拍的,而趙律是薛鳴一的朋友,和徐辛年的關系似乎也不錯。 “林老師?!?/br> 兩個人笑瞇瞇的回應道,林言道:“叫我林言就好,擔不起老師這個稱呼,對了,我想再確定一下工作的內容,二人現在方便嗎?就幾分鐘?!?/br> “方便?!?/br> 三個人站在露天的院子里小聊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其他房間里面陸陸續續出來了其他律師,林言拿著單反走到一旁的小角落里,打開了手中的單反便開始工作。 她的工作其實也很簡單,拍照和攝影,保證真實就可以了,并不是很難。 “因為今天大家剛到,所以給大家一個休息的時間,明天早上七點整,準時開始我們這次的法律援助,希望大家都能謹記我們的誓言,用心的做好這次的法律援助,竭盡所能用法律去幫助每一個有需要的人!” “好!” 應答聲響徹云霄,林言不斷的抓拍著照片,卻在這工作之際又想起徐辛年來。 他是不是也做過法律援助?他宣誓時眼睛是不是也有著與他們同樣堅定又熱切的光。 “好!解散!” 林言回過了神,又抓緊拍了幾張,便將單反關掉了。 今天的工作任務便結束了。 她又看了一眼腕表,現在還早,她想直接去碧水山看看,因為明天他們開始進行法律援助,她也得形影不離,估計也沒時間去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 打定好注意之后,林言便憑借著記憶走向了趙律的房間,和趙律說了聲之后,便回屋背著自己的包包朝著碧水山前進。 碧水山要比她想象中的好找,這個點又不少在農忙的村民,林言問了幾趟路之后,便走到了山腳之下,她朝上望去,滿眼青山與碧藍的天。 而旁邊是一條蜿蜒向上的小路,這路都是村里的人一腳一腳踩出來的,并不好爬,而且林言還背著背包,雖然都是帶著輕便的設備,但是也并不輕。 林言給自己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拿出自己的手機,又看了一眼今天在車上一個合作過的工作室給她發來了他們工作室近期的投稿要求。 正好有一項是自然風光與星光圖,價位給的也合適。 林言將他們的要求又認認真真的重新看了一遍,記清楚之后才開始爬山。 本以為這小路很抖不好走,但是沒想到爬了一段距離之后,路跨闊了些,她才發現這上面也還有一些田地,并不是單純的一座山。 這倒是和她之前看過的有些不一樣。 她找了個大樹邊上靠著,從包里拿出單反,掛在脖子上,沖著那邊忙農活的村里人拍了幾張,歇好之后便繼續往上走。 上面的風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美一些,她一路走走停停的,終于爬到了山頂。 這山應該經常有小孩子爬上來,因為林言看見不少沒帶回去的玩具,卡片之類的。 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里搬來的石頭墩子,正好可以坐下歇腳。 林言隨意找了個最近的石頭坐下,吁了口長長的氣,這山上的風吹來十分怡人,林言因為爬山而熱出的汗沒一會兒便吹沒了。 現在只需要等著天黑一些,星星出來就可以了。 * 山下。 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村委會的院子里面,席卓一直坐在房間門口,他所住的房間正好在林言房間的對面,只要林言一出來,他便能看見,所以這車一進來的時候他便發現了。 他好奇的看過去,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里面的人下了車,等他看見下車的人是誰之后,下意識驚呼了一聲,惹得那人看向他時,他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的反應過于激烈了。 但席卓看見來的人之后,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眼里散發著崇拜的光芒。 他快步走過去,打著招呼道:“徐par?!?/br> 徐辛年今天沒有穿上他那像是被旱在身上的西裝,反而穿了身淺色的休閑服,微長的頭發蓬松著自然垂下,就連今天的目光都要比往日更加的柔和了些。 “嗯?!毙煨聊昕戳怂谎?,席卓笑眼彎彎:“蘇par和趙par在房間里面休息,您有房間住嗎?如果沒有可以先在我房間里面休息一下,等七點集合的時候再給您找間屋子???” “謝謝,不用?!毙煨聊甑哪抗庠谶@些緊閉的屋子門上轉了一圈,輕抿了一下唇問道:“請的攝影師呢?” “您是說小言姐嗎?她應該在房間里面休息吧?!毕恐噶酥杆麑γ娴哪情g屋子。徐辛年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間屋子窗簾和門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他輕嗯了聲,席卓順勢邀請道:“徐律,您要不去我屋里坐坐休息下?” “不用?!毙煨聊甑诙尉芙^了他,席卓失望的哦了聲,便看著徐辛年又回到車子上去了,坐在駕駛座上瞇著眼小憩。 席卓看了兩眼便又坐回了自己房間門口,眼巴巴的看著對面的門。 而車內,徐辛年將座椅微微放下了一些,他剛從外地結束了一場會議,本想不來的,可是在回去的路上卻又鬼使神差的將車開過來了。 他不想浪費一次可以與她相處見面的機會,再沒有見面的那幾年,他已經受夠了。 目光透過車窗看向那緊閉的房間,耐心的等著她出來。 * 夏季的天要黑得晚一些,可今天這不到七點天已經有些霧蒙蒙的黑了,還有狂風吹著,林言坐在石頭上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明明下午的天氣還好好的,現在卻看著馬上要下雨了。 她從口袋里面摸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天氣預報,可是這山上一點信號也沒有,連個天氣預報都刷不出來。 看了一眼時間,才剛七點。 猶豫了一小會,林言翻了一下自己包里所帶的東西,有一把小的折疊傘,那就再等等吧,萬一等會雨又不下了呢? 雖然這一下午拍得照片也挺多了,但是她還差一組星空圖。 林言抬起頭看著烏云密布的天,祈禱著千萬不要下雨,不然她白吹一下午的山風了。 可老天不如她的愿,天空越來越黑,剛才還有點光亮,此時已經將所有的光都遮掩,天空劃過一到閃電,緊接著便是一道轟隆的雷聲。 林言吁了口氣,認命的收拾起自己剛才拿出來的設備,天際的閃電與雷聲越來越近,林言在地上隨意找了根木棍子,再另一道雷聲響起時,腳步匆匆的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這條蜿蜒的小路上山時風景優美,四周的樹為行人遮擋了無數毒辣的陽光,但一到晚上,這狂風吹著樹枝嘩啦作響,讓人心里忍不住發涼,林言手電照在地上,棍子時不時敲打著手邊的樹木。 她雖然是無神主義,但是就怕這樣的天氣會有一些蟲子或者毒蛇爬出來,這可比看見一個梳頭的女人還要恐怖。 “嘩啦——呼——” 樹枝搖曳與耳邊吹起的風,還有剛才砸落在自己臉上的雨,林言咽了一下口水,將背上的包換了個位置,背在胸前,一邊走,一邊用手在包里面拿出那把折疊的雨傘,但這雨來的急,剛才只感受到一兩顆如豆的雨滴砸在自己身上,現在直接霹靂吧啦的澆了一身。 她趕忙將傘撐開,大顆大顆的雨砸在雨傘上面,又像是砸在她的心上一樣,緊張之感越來越強。 林言一只手撐著傘,另一只手拿著手電與木棍,想要抬腳繼續下山,但下一秒她便僵硬著不敢動。 她看見,自己的正前方有一條蛇橫在路中間,長長的身子蠕動著,可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樣子。 它不動,林言也僵硬著不敢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鼓足了一些勇氣,慢吞吞的從口袋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想要給席卓打個電話。 可這山中一點信號也沒有,別說電話了,連個消息都發不出去。 林言手腳都是涼的,此時她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出門的時候和趙律打過招呼,現在只能祈禱他們發現她沒回來,能夠叫人來找她。 時間一點一點的消磨過去,雨勢卻沒有要減小的樣子,原本還算是能走的路直接變得泥濘不堪,更重要的是那條蛇還在那邊沒有要動的意思。 環境與時間流逝的所帶來的心理壓力讓她所有感觀都極度緊繃著,就當她在想要不要干脆折回山頂,直接在山上找個地方過一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