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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時安南是個古穿今的大小姐,生長在富貴家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琴棋書畫倒是樣樣精通,只不過因為家中過于嬌慣養成了個囂張跋扈的性子,一次被人陷害落水后,睜開眼睛穿越到了現在同名同姓的姑娘身上。 這姑娘雖然身上在書香門,有些家底,是當地的名門望族,但是性格過于軟弱,被周圍親戚欺負慣了,原主時安南來了之后一通cao作猛如虎,站穩了腳跟,家父看原主無聊,讓家中保姆的女兒來陪伴原主。 家中的保姆的女兒就是大魔王,保姆很快病死了,大魔王無依無靠只能好好伺候原主,可時安南是個喜歡欺負人的性格,仗著自己才藝卓絕,沒少諷刺大魔王不學無術身份低賤。 大魔王忍氣吞聲度過了自己的青少年時光,一直到了二十幾歲大學畢業,才徹底脫離了早已名震一方的才女時安南。 就在原主參加當地領導接見時,大魔王爆出時安南的所有曲目都是自己代為創作,一把古琴演奏的惟妙惟肖,比原主高上好幾個檔次。 可謂殺人誅心,連原主都不知道大魔王何時學會的精湛技藝。 系統:“任務開始的時間點為時安南剛在家族中站穩腳跟,重新贏得了父親母親的憐愛,即將遇到身為保姆之女的大魔王?!?/br> 比起時間線,何清榆更在意自己提前開始任務的補助,以前還會象征性的給一點新口味的棒棒糖…… 系統:“你想都不要想,勤勞工作的又不是只有你?!?/br> 何清榆:“你個系統還想要人權???” 系統往她大腦殼上就是一敲,“我能看馬賽克,為啥不能有人權?!?/br> 何清榆覺得這個系統有謀反之意,但是沒有證據。 再次睜開眼睛時,何清榆站在一修剪精致的中式園林中,雕梁畫棟,太湖石林立,面前有一壺小池塘,里面是成群游動的錦鯉,沿池種著荷花,層層疊疊的荷葉上方是個小亭子。 何清榆面前是一方古琴,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加上系統提供的技能包補充,隨手一彈便是一曲白雪。 何清榆斜過身子,去看水面上的倒影,見自己留著及腰長的烏云黑發,用一根白玉簪子稍稍固定,下面一雙柔軟深情的丹鳳眼,眼角微微發紅,光看著就惹人憐惜。 系統:“有一說一,這個任務世界的原主是所有世界上最好看的,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 何清榆挑眉:“大大方方說出來,你就是想日?!?/br> 系統: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投訴我!我喜歡的是主系統大大! 正當何清榆在池塘邊欣賞自己的驚人美貌,身后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手拿抹布,彎著腰過來,滿臉的褶皺,難掩年輕時的姿色,手上帶一和田玉的鐲子,很是水潤,“小姐,水邊危險,切莫再跌下去了?!?/br> “不用你說?!睍r安南回頭瞥了一眼這大媽,從來都沒有把這人看在眼里,在她的印象中這等灑掃仆人,根本不能當人來對待, 另外一邊,何清榆對系統說:“我家以前找的保姆,家里有八套房,幾個兒子在銀行業風生水起,人家只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出來上班QAQ” 系統;“……可以說是很真實了?!?/br> 系統:“友情提醒,這位保姆是大魔王的母親,馬上準備把女兒送來給你玩?!?/br> 何清榆:“我就說吧,保姆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大媽不敢繼續說話,后退到一邊,她看清楚面前的年輕姑娘有多惡劣,之前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抄起花瓶就往她頭上砸,如果是老爺攔著,這半條命都快沒了! “小姐,您真要紀云來宅子里陪您?”她說起來忍不住要哭出聲,她那早死的丈夫欠了不少錢,全靠她當保姆還錢,女兒沒有得到好的教育,只能是上很差的中學,“紀云生性粗俗,爛泥扶不上墻,定然會惹小姐生氣,這這這……不合適??!” 時安南看都不愿意再看這個礙事的老東西,挑起細細的眉毛,“你是什么意思?在質疑我的決定?是何居心?” 她看小姐要拿起手邊的一塊鵝卵石,趕忙后退兩步,眼中全是驚恐,“不,不……” 很難想象這是在現代社會中出現的景象。 何清榆痛心疾首:“打倒資本主義!” 系統:“你演的很像??!” 何清榆快要哭出來,“我從來都不敢這樣和我家的保姆說話,我怕她會拿房產證打我的臉QAQ” 系統心想這苦逼孩子過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啊。 在假山后面,紀云靜靜看著母親低聲下氣哀求一個小姑娘的場景,她還沒成年,正在讀高二,從心底里厭惡為了一點錢卑躬屈膝的母親。 紀云的長相很大程度遺傳父親,明眸皓齒,明明是女孩,卻有著女性所有的柔弱的眼神,多了幾分凜冽的攻擊性,瞇起眼睛時像極了蟄伏在暗處的掠食動物。 等待大魔王的母親走后,何清榆松了松一直挺直的后背,坐到古琴前,依照原主的記憶隨意彈奏。 琴弦撥動間悠長雅致的音符繚繞在假山太湖石間,紀云不經意間放下緊緊皺著的眉頭,后背緊靠著冰涼的石塊。 原主不愧是從小受到教習師傅指引的深閨大小姐,準備著嫁到別家府上當正妻,各種技能給點滿了,絲毫不給小妾生存余地。 傳統的古琴曲少則十幾分鐘,多則半個時辰,一曲下來人能累個半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