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有點過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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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做的,那回事誰做的?” 阮景畧指著秦長生的鼻子,怒聲質問道:“我父親的管家阮阜通臨死之前告訴我父親的保鏢,說殺死我父親的兇手是你!難道,我們家的管家會在臨死的時候想到要陷害你?” “為什么不會?” 秦長生淡聲反問。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阮景畧是在拿我父親的命來陷害你????” 阮景畧目眥欲裂,裝若瘋狂。對著秦長生咆哮了起來。 “滾遠點!” 秦長生冷然挑眉,一股氣勢瞬間爆發,將沖到面前的阮景畧給迫退了出去。 “別說你父親的死和我沒關系了!就算你父親真的是我殺呢,那又能如何?有本事,那你就動手來給他報仇??!我倒是要看看,除了像個瘋子一般的吼,你還能干點什么!” 秦長生的面色已然徹底的冷了下來,言語間已是全然沒了任何感情。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就算人真的是他殺的那又如何? 崔金芝已經幫他在韓桂萍那里問出了消息,韓桂萍之所以要綁走蘇婉云,其實就是為了討好阮立民,讓他給自己的幾個孩子謀一個更好的出路。 至于韓桂萍和阮立民的關系,秦長生沒興趣探究。 他只知道,阮立民對蘇婉云有非分之想,他早晚都是要收拾這個家伙的。 現在,有人幫他殺了這個家伙,那正好,秦長生也省得費事去找阮立民了。 不過,秦長生對殺死阮立民的兇手很好奇! 看阮景畧那篤定的樣子就知道,他所說的話絕對不會有假。 “也就是說,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出手,殺了阮立民,嫁禍給我。然后,阮景畧這個小子不明就里,所以就帶著他父親的靈柩,前來找我報仇了?有趣,真是有趣!” 秦長生的心中如是想著,目光則是越過了阮景畧,落在了簡易靈棚里的那副棺槨上面。 想要知道是誰假冒他行兇的,首先要看看阮立民的尸體。 確定了那個人的行兇手法,秦長生才能推斷兇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想到就做! 秦長生也不等阮景畧有所反應,徑直便邁步朝著棺槨走去。 一看到秦長生直勾勾的朝著自己父親的棺槨走去,阮景畧頓時大急,立刻怒聲罵道:“你踏馬想干什么?給老子站??!” 話還沒吼完呢,阮景畧已然不管不顧,猛然朝著秦長生撲了過去。 “聒噪,給我安靜!” 秦長生隨意的揮出一掌,帶起一股勁風,將阮景畧的身子直接給吹飛了出去。 可阮景畧是被吹飛了出去,但阮家的其他人還在呢! 眼見得秦長生離著阮立民的棺槨越來越近,其他的阮家人頓時都不干了! 他們一個個嗷嗷叫著朝秦長生撲了過來,想要將秦長生給攔下,甚至……他們還想直接殺了秦長生! “一群無知的蠢貨!” 秦長生也不解釋什么,隨意的揮了揮手,這些阮家人就像是垃圾一般,被勁風吹了個東倒西歪。 有那倒霉的更是直接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簡直不要太過狼狽。 趕開了這些礙事的人,秦長生很快便來到了阮立民的棺槨旁邊。 阮立民的棺槨還未釘上,而且已然經過了特殊處理。 尸體放在里面,暫時不會出現腐爛的情況。 但秦長生關心的可不是這些! 他現在就要開棺驗尸,看看能不能從阮立民的尸體上面檢查出什么線索。 輕輕動了動手指,阮立民的棺蓋自動打開,露出了阮立民的尸體。 雖然經過了入殮師的化妝打扮,但秦長生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阮立民的致命傷。 秦長生微瞇起眼睛,盯著阮立民的脖子仔細看了看,臉上隨即便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傷口不夠平滑規則,不是利器所致。這處傷口,應該是絲線一類的東西劃開的。用絲線一類的東西做武器,且能無視保鏢,悄無聲息的潛入阮立民的房間,這家伙是個高手??!” 揮手帶起一道勁風,阮立民的棺蓋自動蓋好,秦長生施施然的轉過身,便要回到司空云月身邊。 可是他才剛轉過身,迎面便對上了阮景畧那憤怒的目光。 “秦長生,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阮景畧憤怒的咆哮了一句,繼而猛然把手伸進兜里,摸出一把眼鏡蛇左輪,將槍口對準了秦長生。 毫不猶豫的,阮景畧直接對秦長生扣動了扳機。 “砰!” 沉悶的聲音響起,眼鏡蛇的槍口冒出一縷白煙,一道流光已然朝著秦長生激射了過去。 “秦長生,去向我父親贖罪吧!放心,等你死了,我會把你的妻子女兒還有所有和你有關的人全部都送下去陪你!你在下面,不會孤獨!” 阮景畧的心里如是想著,表情已然完全變得猙獰,瘋狂。 然而下一刻,阮景畧的神色突然就凝固了。 因為他赫然發現,面對激射而來的子彈,秦長生竟然抬起右手,用食指朝著那顆子彈點了過去。 “叮!”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地,阮景畧似乎聽到了一道金屬碰撞的聲音。 緊接著,他射出的那顆子彈竟然‘叮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這,這怎么可能?你竟然能接住子彈,而且還是用一根手指?這不可能,一定是我看花眼了。你給我去死,去死??!” 阮景畧就像是瘋魔了一般,接連扣動手里那把眼鏡蛇左輪的扳機。 接連幾聲槍響過后,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道清脆的‘咔嚓’聲。 這把左輪的子彈,打光了! 然而再看秦長生,卻發現此時的他正張著手掌,掌心正對著阮景畧。 在他的每一個手指縫里,都夾著一顆黃澄澄的子彈。 “我說,你有點過分了??!” 隨意的抖了抖手,將手里的子彈丟掉,秦長生冷冷的說道;“沒人喜歡被人用槍指著!我給你開一槍的機會,是因為你父親新喪,我可憐你,放任你胡來一次。但,我可沒允許你胡來兩次,三次!你,已經徹底觸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