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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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阮阜通好阮三爺都被嚇了一跳,竟是齊齊的大叫出聲,同時都甩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兩個人目光交匯的那一點上,一個年輕男子正翹著二郎腿,愜意的坐在沙發里,嘴角上噙著一抹玩味的微笑。 看到這個人,阮阜通的瞳孔立刻就是一縮,竟然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秦長生,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阮阜通顫顫巍巍,叫出了男子的名字。 “我怎么會在這里?這不重要!” 男子淡淡一笑,接著道:“我原本以為,崔小姐已經出面了,你們應該收斂一些才是??赡銈兙谷贿€想監視司林軒,還想要從我手里救人,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想怎么樣?” 阮阜通沉聲問道。 “不想怎么樣!” 搖了搖頭,男子樂呵呵的說道:“我秦長生做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有仇必報,不管是誰招惹了我,招惹了我身身邊的人,都要死!” “所以,你是來殺我的?” 阮三爺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那男子,傲然道:“我是河間府阮家的阮立民,阮三爺,我不相信你敢殺我!我……呃!” 話還沒說完呢,阮三爺的脖頸上已然多出了一道紅線。 下一刻,一股血箭就從阮三爺的脖子里噴了出來。 “我不敢殺你?” 男子淡漠的搖了搖頭,冷冷道:“這是世上,就沒有我秦長生不敢做的事情。至于你,就更沒有資格讓我放過了!” 頓了頓,男子又轉頭看向了阮阜通,咧嘴笑道:“接下來,輪到你了!” “??!” 阮阜通驚叫了一聲,立刻轉過身連滾帶爬,拼命地朝著門口跑去。 但,他的動作卻還是慢了一些。 “噗!” 阮阜通的后背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刺中,一道血箭登時就噴了出來。 但阮阜通卻是并沒有因此而停下,而是靠著慣性撲到門口,一把將門給推開,整個人直接撲到了房間外。 剛巧,門外的兩個保鏢抽完煙回來了,卻是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快……給家里報,報信,三爺,被秦長生……” 阮阜通斷斷續續,吐出了十幾個字,繼而便一歪頭,干凈利落的撒手人寰。 看著已然死透了的阮阜通,再看看仰躺在屋子里面,倒在血泊當中的阮三爺,兩個保鏢頓時就沒了主意。 不過在短暫的震駭過后,兩個保鏢還是做出了最理智的選擇。 司林軒。 應崔金芝的要求,秦長生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留了下來,和司空云月一起給崔金芝來了一次會診。 原本,崔金芝來這里也只是來找司空云月看病的,遇見秦長生純屬是意外之喜。 而秦長生呢,自然是很樂意給這個豪邁的女子治病。 是的沒錯! 秦長生給崔金芝治病,不是因為他認識崔金芝的父親,而是單純的很喜愛這姑娘的性格。 巾幗英雄,女中豪杰,才是更能讓男人敬佩和仰慕的。 秦長生自然不可能仰慕崔金芝,而她也遠沒有達到讓他敬佩的地步,但給她一些贊賞卻還是可以的。 至于蘇婉云,在司空云月的要求下,她也選擇了留下,接受司空云月的調理。 因為有崔金芝和秦長生一家三口存在,司林軒的氣氛,倒是要比以往熱鬧得多。 但,這份熱鬧卻是被一群不速之客給打破了。 “秦長生,滾出來!” 司林軒門外,一群身披縞素,臉帶寒霜的人不斷的大聲叫嚷著。 在這些人身后,竟然停著兩幅棺槨,甚至還搭起了簡易的靈棚。 外面的動靜如此之大,自然是立刻就驚動了正在后院閑聊的幾人。 “走,出去看看!” 秦長生招呼了司空云月和崔金芝,三個人緩步的穿過后院,出了前堂,直接來到了司林軒門外。 看到司林軒門外的情形,三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好家伙,此時,司林軒門外竟然站了足有幾十號人。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孝服加身,神情憤怒肅穆,眼露悲戚。 不過因為有人群阻擋,秦長生三人倒是沒有發現眾人身后的棺槨。 微瞇起眼睛,掃了掃這些披麻戴孝的人,身位地主人的司空云月上前一步,對那些人冷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因何要在我門前喧鬧?” “你滾開,我們不找你,我們找秦長生!” 人群中有一人越眾而出,用手里的紙幡指著司空云月,厲聲說道:“秦長生呢,讓他出來!” “我就是秦長生,你又是何人?” 秦長生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那人,淡聲喝問。 “他是阮景畧,阮家三爺阮立民的兒子?!?/br> 崔金芝適時的上前,先是點出了這人的身份,繼而又淡聲問道:“阮景畧,你來這里干什么?還有,你這一身孝服是怎么回事?你們家誰辦喪事?” “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阮景畧卻是沒給崔金芝面子,而是怒聲咆哮道:“你們自己干了什么,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我們干么什么?” 崔金芝的眸色一冷,同樣咆哮著說道:“本小姐這兩天一直在接受秦先生和司空小姐的治療,沒離開司林軒半步,我能干什么?” “你放屁!” 阮景畧怒罵了一句,繼而對身后眾人揮了揮手,讓眾人將靈棚和棺槨給讓了出來。 看清楚阮景畧身后的靈棚和棺槨,崔金芝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搞什么鬼?把靈棚和棺槨擺在我朋友的醫館門外,想砸場子嗎?” “我砸你大爺!” 阮景畧再次怒罵了一句,頓了頓,繼而又恨聲說道:“那是我父親的靈柩!崔金芝,那個姓秦的殺了我父親和我父親的管家,我今天來,就是來給我父親報仇的!” “我殺了你父親?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秦長生緩步上前,冷冷的看著阮景畧,一張臉上寫滿了狐疑,“我秦長生一向是有一說一,是我做的事情。我會承認。但,不是我做的事情,你可賴不到我的頭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