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寢的她逃了 第127節
趙凜立刻閉了嘴,腦袋越發歪著打量她,就快歪到了她耳邊,“你真沒想?” 他在她耳邊吹著氣,程玉酌說沒有,抬眼看了他一眼,“太子爺想讓我去想嗎?” “當然不是!” 趙凜被她微嗔的目光看來,呵呵笑了起來。 從這個歪著角度瞧她,竟瞧出幾分威風,好似能鎮住他一樣。 趙凜瞧見她紅潤的唇瓣,想到竹林寺將她咬破那日,這唇瓣柔軟輕彈,含在嘴中讓人渾身都熱起來。 趙凜只瞧了兩眼,身上就熱了。 不過他可不敢隨便招惹她,心里想著何時才能將她娶進宮。 還得多往程獲身上下功夫,好生下功夫! 趙凜不敢再將她看下去,怕自己生了邪念。 他連忙叫了外面擺飯進來。 他視線轉開,程玉酌暗暗松了口氣。 兩人一起吃了飯,程玉酌替趙凜多夾了兩筷子菜,趙凜眉開眼笑。 “阿嫻對我越發好了?怎么辦?” 趙凜笑得合不攏嘴,忘了吃飯。 程玉酌聽得心疼,什么也沒說,陪他吃完了飯。 不知是不是程玉酌對趙凜太好的緣故,趙凜吃完飯竟賴著不走了。 正逢外面又下起了雨,他索性坐到了程玉酌的床邊。 “外面黑漆漆的,風大雨大,阿嫻定舍不得我走吧?” 程玉酌看見他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眼皮一跳,心緒有幾分不穩。 趙凜本就是逗一逗她而已,見她這般,連 忙起了身。 “阿嫻怎么冷臉了?我只是逗逗你?!?/br> 趙凜連忙勸她別怕,將她按在繡墩上坐好,伸手拉了她的手,發現她手竟然是涼的。 “咦?吃飯那會還熱和著,怎么突然涼了?被我方才一言嚇得?” 程玉酌連忙說不是,“許是下晌淋了些雨,不打緊?!?/br> 趙凜卻說不行,“下晌你不也吃了姜湯?我這會聽你有了鼻音,還是讓任大夫來瞧瞧?!?/br> 程玉酌說不必,要起身去攔趙凜,一起身竟晃了一晃。 趙凜越發讓任太醫過來了。 任太醫很快過來了。 替程玉酌診了診脈,皺了眉頭,“姑姑安神藥可都吃了?” 上次任太醫便診出程玉酌心神不寧,開了安神藥給她,如今這樣問了,可見成效不好。 程玉酌說都吃了的,任太醫卻道,“姑姑驚懼之癥有所減輕,但距離完全消減尚有距離,瞧著似又平添焦慮之癥,晚上也睡不好吧?姑姑這般下去,身子要熬不住的!” 任太醫這話沒嚇著程玉酌,倒是驚到了趙凜。 他問程玉酌,“如何有這般重的心思?”說著又想到了自己,“是我的不是了… …” 他讓任太醫給程玉酌調整了藥方,坐在程玉酌身旁問她,“阿嫻,外面那些事情交給我便是,過幾日程獲來了,我自與他商議,你不用cao心?!?/br> 他又同程玉酌說了幾句,便讓她好生歇著,萬不敢再鬧了她。 他走了,程玉酌送他到院門前。 趙凜讓她回去,“安安穩穩睡一覺,明日便都好了?!?/br> 程玉酌點頭,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心神又是一陣晃動。 明日就好了… … * 翌日。 趙凜先去看了程玉酌一回,見她睡著,讓眾人都不要打擾她,自己去了書房。 這是在此地逗留的最后一日了,明日便要啟程進京、祭祀、回宮。 趙凜剛坐下喝了半盞茶,例行詢問今日之事,成彭卻過來了。 “爺,魏姑娘求見?!?/br> 趙凜立時皺了眉。 “她有完沒完?!孤多次問她何事她不肯說!以后她的事不必來稟!” 成彭臉色為難了一時,卻從袖中掏出一個香囊。 趙凜看過去,成彭低聲道,“魏姑娘讓把此物交給太子爺?!?/br> 趙凜眼皮一跳,有怪異的預感。 成彭已經將東西呈了上來。 那深藏心中的香氣淡然飄來,趙凜瞬間驚住了。 “何情???!”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都說沒嗅到,今天呢? 明天加把勁應該能寫到了~ 阿采我抖落程姑姑的馬甲,真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就看掉馬之后太子小狼的反應了,驚喜還是驚嚇? * 第70章 “太子爺, 魏姑娘在外等著… …” 趙凜盯著桌案上的何情薄香囊,足足幾息,突然怒了起來, 一抬手揮到了地上。 “一個世家大族的女子, 正經規矩沒有,專打聽這些機巧!” 成彭連忙道, “那奴才去回了她,讓她回去… …” 只是他一開口,趙凜更是瞪到了他臉上。 “何情薄的事情, 怎么透漏出去的?!你倒是同孤說說,魏丹菱為何知道?!” 成彭砰得一聲跪了下去。 “太子爺息怒!奴才們萬不敢將此事透漏出去!打死奴才也不敢有這個膽子!” 成彭這一句, 喚回趙凜些許神思。 他薄唇緊抿, 目光落在地上的何情薄香囊上。 成彭他們當然不敢透漏出去,那魏丹菱是如何知道? 她將此物送到他臉前, 又是何用意? 趙凜端起茶盅飲下半盅。 “讓她進來?!?/br> … … 魏丹菱行了禮, “太子殿下安好?!?/br> 趙凜沒有一絲閑心同她說廢話,指了桌案上的香囊,“這是何物?” “回殿下, 何情薄?!?/br> 趙凜見她果然曉得,又問,“你將此物呈上來,又是何意?” 魏丹菱在他凌厲的眼神中穩了穩心神。 “丹菱曾認識一人,常用此香, 此香囊便是此人所有。此香氣味清淡而隱秘,她在宮中數年一直無人察覺, 直到后來一次意外,她在宮中侍奉了一位主子, 主子身份高,而她不過是尋常宮女,不敢與這位主子有任何交集,便躲了起來,但卻因此香被查了許久… …” 話沒說完,就被趙凜打斷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此香已經無人再尋找,你也不必等著孤去問,你所言的人是誰!” 趙凜瞇著眼睛看著她。 “你可萬不要說此人是你!孤不是傻子!” 魏丹菱默默緊了緊手,她道,“此人當然不是丹菱,丹菱沒必要說此人是誰,因為此人已經沒了?!?/br> “沒了?” 何情薄冷清而單薄的香氣在房中飄散。 趙凜一頓。 “斯人已逝,丹菱只是為她遺愿而來?!?/br> 魏丹菱直起了身子,“丹菱以為,曾經在意過此人的人,定也希望她的遺愿能完成?!?/br> 趙凜默了一默,看向魏丹菱。 “你與此人如何相識?她又有何遺愿?” 魏丹菱聽到此,手下略略一緊。 “丹菱與此人相識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遺愿是希望她的弟弟能好好活著?!?/br> “她弟弟?”趙凜越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