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寢的她逃了 第85節
樣姿態不成體統。 趙凜立刻瞪她,“你莫要推,我是不會松開你的!” 程玉酌被他正大光明的賴皮話說得臉一燙。 “這到底是貴妃娘家戚氏的地方… …” “呵!”趙凜可就笑出聲了。 “原來我們程姑姑也曉得這是貴妃娘家??!” 程玉酌被他說得臉更燙了,不由小聲道,“你也不必嘲諷我,終歸全須全尾地出來了?!?/br> 言下之意,她是自己出來的,沒讓他出手幫忙。 趙凜真是被她氣到了,使勁箍了她的腰,只把程玉酌箍得驚呼了一聲。 趙凜這才小小解氣。 “你之前是怎么一口答應我的?你又為何轉頭就反悔的?!跟我回去好生分說!” 趙凜直接將她掠到了馬上,困在了胸前。 程玉酌羞到頭都要抬不起來了,“我自己會騎馬… …” 趙凜根本不搭理她,越發將她圈在懷中,又叫了馮效,“撤人!把李敢叫回來!” 程玉酌覺得李敢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了。 她不由地問趙凜,“你是不是還做了什么?” 趙凜是不會告訴她,她再遲一會出來,亳州城就要被他封城了! 他說沒什么,“你先想好,回去怎么跟我解釋吧!” 程玉酌臉越發燙了,咬了唇。 他要問罪… … 入夜的風夾雜著煙火氣,撲在鬢邊繞在臉頰,隨著馬兒疾馳,那風也疾了起來,恍惚之間仿佛要將人吹起。 程玉酌從未騎過這樣的快馬,這飛馳的感覺讓她有一瞬的輕快欣喜。 身后的男人胸膛寬闊,臂膀有力,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攬在她腰間,縱使馬兒奔馳得再快,也總令她安心。 兩人一馬飛奔出城,在城外的石橋上停了下來。 趙凜將馬兒停在了橋下河邊的柳樹下,在程玉酌尚未從飛馳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將她抱住跳下了馬。 趙凜去看她的模樣,風吹得鬢邊碎發凌亂,相較于她平日的規矩模樣,倒有別樣感覺。 月光下,她臉上沒有了方才的緊張,放松之余還有一絲享受。 趙凜也不禁跟著她松了松心情。 自他得知她離了濟南,就一刻未能松懈。 趙凜心下雖松,嘴上卻不松,拉了她的手腕到橋上說話。 橋上空無一人,順著河水吹來的風將兩人衣擺吹得呼呼作響。 “你自己說吧!”趙凜松了她,抱了臂看她,一副審案縣官的模樣。 程玉酌無話可說。 她說什么? 不論怎樣,阿獲她是要找的吧?這么好的見到阿獲的機會,她不能丟掉。 程玉酌不知道該說什么,目光不由順著橋下的水流看去,月光下 的流水波光粼粼。 趙凜見她根本不回應自己,反而目光追逐著流水賞景,氣得夠嗆。 “你再看,我就讓人把這河給填了!” 他氣勢洶洶地說了這話,程玉酌訝然看了他一眼。 “你怎這般囂張?” 趙凜沖著她哼笑,“囂張?還不是沒能鎮得住你?!” 他一步上前將程玉酌逼到了欄桿上,一手撐著欄桿上凸起的石柱,問她。 “你當初在濟南答應我不離城的時候,是不是就想著等我一走,你就要跑路?!” 他盯著程玉酌,“嗯?!” 程玉酌被他看得心虛。 她當時聽說阿獲有可能在亳州,就已經打算要去了。 所謂一口答應,確實是無奈糊弄的話。 程玉酌一心虛,趙凜立刻看了出來。 他直接將她壓倒了欄桿上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急?!那襄王不安好心你也知道,一旦他要造反,各處立刻就要亂起來了!你還敢亂跑?!” 程玉酌被他問他張不開嘴,可卻想起了他的從天而降。 “你怎么來了亳州?” 她看向他一身騎馬打扮,“你不會是… …特特趕來的吧?” 趙凜就看著她,不說話。 程玉酌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從未想過世間有一個男子會這樣對待自己。 她有些手足無措,在月色的映照和流水的嘩啦聲中有些定不下心神。 “你這樣做不怕… …” 趙凜已經知道她要說什么了。 他笑了一聲,“我不怕太子責怪!” 程玉酌越發不知所措了。 她一直以為他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可一時興起能做到這般程度嗎? 程玉酌雖然久居宮闈,見多了各樣的情愛,卻也有些分辨不清,更不知道如何回應。 兩人靜默了一會,只有流水聲嘩啦啦環繞著。 趙凜見她安靜下來,睫毛輕扇仿佛撫在他心頭,又不忍再苛責一句了。 他拉了她的手。 她的手意外的熱,還有細細的汗水。 趙凜不由地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 她感受到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阿嫻,這一次,你聽到我的心意了嗎?” 程玉酌想,她肯定不能說沒聽到,那這個人只怕要像炮竹一樣爆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可她卻聽見自己的心越跳越快,臉也燙到好像用熱毛巾捂了一樣。 她有一點點變化,趙凜就能瞧得出來。 更不要說她沒有否認,臉已經紅得如榴花一般。 趙凜沒忍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程玉酌驚呼,連忙扶住了他的肩膀。 趙凜高高翹起了嘴角,“你這般樣子,總不 能是騙人!” 他說著,不忘眼神提醒她,“若是再敢騙我,你就等著吧!” … … 月光下,石橋上的人時而低語時而驚呼,馬兒在河邊柳下轉著圈吃草。 遠處的馮效大松了口氣。 “太子爺這心里真是順了?!彼止局?。 一旁的成彭連連點頭,“只盼程姑姑日后能多順著太子爺一些,我一天三炷香求菩薩都行!” 馮效不知道成彭這個愿望能不能成真,畢竟程姑姑以柔克剛,太有一套了。 他問向傳信的人,“李敢叫回來了嗎?” 話音一落,李敢就出現在了視野里。 拿著令牌要去衛所調兵封城的李敢,剛到衛所門口就被叫了回來,當下滿頭大汗。 成彭扔了個帕子給他,“擦擦汗,水洗似得!” 李敢一邊擦汗,一邊喘氣。 “那位姑姑安然了?!” 馮效示意他看橋上,李敢瞧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看了,捂了眼。 李敢拉著成彭和馮效,“你們跟我說說這位姑姑的脾性唄!你們暗衛知道的最多了!” 李敢只是個被臨時拉來的明衛,他完全不知道程玉酌的情況。 然而馮效和成彭都告訴他,“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敬著就行了!” 馮效又想起另外一句。 “對了,你可小心別說漏嘴,程姑姑可不知道眼前的就是太子爺!她還以為是太子爺的替身呢!” “???!”李敢震驚了。 成彭拍拍他的肩膀,“兄弟,雖然你是明衛,但這幾日也要做暗衛了。做暗衛呢,最重要的就是嘴巴緊!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