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要怪就怪你兒子太能折騰
陸婉柔僵了僵,看著被姜幼夏放回來的羊rou,壓著心里的怒火,尷尬道:“我不知道你不吃羊rou?!?/br> 沈玉珠不悅指責:“柔兒也是好意,關心景廷,你大題小做什么?有沒有點禮貌規矩了?!?/br> “我也是關心景廷,不想讓他吃他不想吃的東西,以免難受,才提醒了陸小姐一句,我也沒什么惡意?!?/br> 姜幼夏低著頭,小口的吃著飯。桌底下,她抬腿踢了踢盛景廷的小腿。 “媽,吃飯?!蹦抢渚?,仿佛置身事外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夾了菜放到沈玉珠的碗里,說:“少說她幾句?!?/br> 沈玉珠見盛景廷這么護著姜幼夏,心里不滿,只看到兒子森幽的眸子,又將道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有了剛剛那出,陸婉柔也沒再獻殷勤。 一頓飯吃的不甚愉快,連果果都似懂非懂。 晚上,沈玉珠將盛景廷肯回家里住,也順勢把陸婉柔給留了下來,美名其曰是陪她,還把陸婉柔安排住在她們隔壁臥室。 打的什么主意,幾人都心知肚明。 去年果果就已經單獨睡,只盛景廷回來的少,她多數時候都是陪著果果睡兒童房。 姜幼夏替小丫頭洗完澡,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小丫頭仰著小臉望著她問:“媽咪今晚陪果果睡嗎?媽咪都很久不跟果果睡了?!?/br> 見她委屈,姜幼夏內心酸楚,還是溫柔哄她:“果果是個學生了,要自己睡?!?/br> “可我想跟爹地媽咪睡?!?/br> “可是爹地想要跟媽咪睡,他不同意怎么辦?” “爹地壞?!惫椭^,滿臉失落,姜幼夏心里一軟,哄她:“乖,今晚果果自己睡,明天媽咪跟爹地帶你去玩,再跟媽咪睡好不好?” 小丫頭這才勉為其難答應。 剛給果果把衣服穿好,周姐就敲門進來:“少奶奶,你先去休息吧,小小姐交給我來就好?!?/br> 姜幼夏還想給果果說故事,但想到還在隔壁臥室里的盛景廷,她心里發塞,點點頭,把果果交給了周姐。 想到了什么似的,姜幼夏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紅絲絨禮盒給她:“周姐,這個給你?!?/br> 是上午逛商場時買的一個金手鐲。 “太太,這太貴重了?!敝芙闶軐櫲趔@,想要推諉,姜幼夏笑著道:“我記得下周就是周姐你生日了,這些年一直辛苦你幫我照顧果果,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別跟我客氣?!?/br>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你要是不收,我倒是過意不去了?!?/br> “那謝謝少奶奶了?!?/br> 姜幼夏向來是個好脾氣,在家里對傭人都極好,盛公館里的傭人都挺喜歡她的,平日里跟周姐關系也不錯。 出軌丑聞的事,他們是不太信的,只也不敢多議論。 周姐把東西收了,姜幼夏才在小丫頭不舍得目光中回了隔壁臥室。 只剛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一幕,讓姜幼夏不由愣住。 臥室里,陸婉柔正抱著那俊美男人得勁腰,把臉埋在他的后背,泛紅的眼眶我見猶憐…… 聽到動靜,兩人皆是朝她看來。 姜幼夏粉拳緊緊攥住,指甲幾乎掐入了掌心,望著盛景廷冷峻蒼白的面容,輕咬了粉唇。 陸婉柔松開盛景廷,就一臉無辜的對姜幼夏解釋:“幼夏,你別誤會,我跟景廷沒什么?!?/br> “很晚了,陸小姐,請你出去?!苯紫睦淞寺曇?,也不跟她多廢話。連指責質問,都懶得多說一句。 臥室里的空氣瞬間凝固,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 “難道陸小姐,是要我把地方讓給你嗎?” 盛景廷開口:“出去?!?/br> 陸婉柔才說:“那景廷,你早點休息?!?/br> 陸婉柔一走,臥室再次安靜了下來。 盛景廷見她若無其事進浴室,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拖了回來。 “干什么?你松開我!”姜幼夏不滿的掙扎了幾下,被他抵在墻里:“鬧什么?” 鬧什么? 姜幼夏攥著粉拳,唇角牽動的弧度諷刺:“盛景廷,你在我們的婚房里,跟她摟摟抱抱,你說我鬧什么?難道真要我把地方騰給你們,讓你們在這里茍且才夠嗎?” 她眼里含著淚,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早沒了剛剛的冷淡。 盛景廷眼里閃過一抹情緒,修長的手指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攫住。 “干什么!”男人的逼近,讓她想躲,盛景廷俯身含住她的唇…… “不要碰我……” 她想掙脫,小腿被她壓著…… 衣服破裂的聲音入耳,掙扎之間,他壓著她已經得逞…… …… 盛公館的隔音還不錯,但做的太狠,絲毫不留情的讓她放肆叫出來。 原本已經熟睡的果果都隱約聽到了聲音,緩緩睜開眼睛:“周奶奶,是怎么那么吵嗎?是媽咪嗎?” “是少爺跟少奶奶在給果果造弟弟meimei?!?/br> 果果似懂非懂,周姐哄她:“果果快睡,明天少奶奶還要帶你去玩呢?!?/br> 想到明天可以跟爹地媽咪出去玩,不用跟奶奶待在家里,果果這才咧著小米牙笑了笑,抱著小枕頭繼續睡。 周姐看著乖巧的小女娃,再聽到那動靜,老臉都不禁溫熱。 沈玉珠氣的險些沒想去敲門,這狐貍精,叫那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然而,最煎熬的,莫過于就睡在隔壁的陸婉柔。 氣的眼睛都發紅,指甲劃破著掌心,滲出了鮮血,最后干脆死死地捂著耳朵。 斷斷續續折騰到了三四點,才徹底安靜。 姜幼夏雙腿都在發抖,攥著被子,她罵他:“瘋子,變態!” 盛景廷剛點了根煙,聞言輕抬起邪佞的鳳眸:“還鬧嗎?” 磁性的聲線暗啞,姜幼夏緋紅的小臉還淌著淚痕,咬著粉唇沒吭聲。 盛景廷將煙叼在薄唇里,長臂一伸,將她扣入懷中,居高臨下俯視著姜幼夏:“看來,還沒喂飽你?!?/br> “盛景廷,你腦子能不能有點別的!” 姜幼夏怒道,“你干脆弄死我好了,我死了你就安心了,何必要這么羞辱我?!平時也算了,這是在家里,媽跟果果都在,你鬧這么大動靜,媽他們肯定恨死我了?!?/br> 平時盛景廷就毫無顧忌,她是沒想到,他這么大膽的。 她雖然惡心陸婉柔跟盛景廷勾勾搭搭,婚內出軌。 但她對盛景廷早就死心了,犯不著為這些生氣,只是,心里那么想,她要讓盛景廷相信她,她就不能不表現出吃醋生氣。 萬萬沒想到,盛景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非逼著她叫,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把她往死里折騰,她有多yin蕩! 骨子里的傳統,她不習慣也不太能接受把這些事暴露于明面之上。 男人一言不發的眼眸深邃,好似她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一樣。 盛景廷捏著她的下巴把玩,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絕美的小臉:“跟我做,是羞辱你?” 邪肆的聲線危險,隱隱的幾分陰霾,姜幼夏有些發怵。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姜幼夏面紅耳赤的反駁,握著的拳頭拍打他的胸膛:“盛景廷,你就是個混蛋!” “我不知道?!笔⒕巴⑽兆∷氖?,箍住她:“我沒讓你舒服么?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我……” “再鬧,我就讓陸婉柔進來看著我怎么做哭你!” 姜幼夏腦袋一空,半響才憋出一句話:“變態!” 若是早前,姜幼夏還覺得盛景廷跟陸婉柔有點情意,現在她大抵也理解了。 陸婉柔充其量也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吧? 否則,他怎么會毫無顧忌? 盛景廷輕嗤了句:“我是變態,那你是什么?” 姜幼夏一下子就撇過臉了,倒頭躺下:“睡覺?!?/br> 只剛沾上枕頭,又被盛景廷給揪了起來…… 這男人,就像是有著用不完的旺盛精力。 毫無懸念,姜幼夏起晚了。 醒來,已經是日山三竿,身側早就沒了盛景廷的身影,雙腿酸的,站都快站不穩。 勉強洗漱完下樓用早飯,正好沈玉珠就在樓下,一看到她下來,沈玉珠當下就黑了臉,剜著姜幼夏的眼睛,恨不得把她給吃了,厲聲訓斥:“都幾點了,還知道起來!” 姜幼夏彎起粉唇:“你兒子太能折騰,一直到早上才讓我睡,我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