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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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聯合工廠 沈烈:“這是和田玉,我也是匆忙路過買的,人家說這個不錯,我就買了,時間太匆忙,也沒還價,估計買貴了,不過東西應該是好東西,人家說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個小佛像你戴著合適?!?/br> 冬麥好奇地看了一番,倒是挺喜歡的:“是不錯?!?/br> 一時又道:“你怎么沒給孩子買個什么?” 沈烈挑眉,嘆了聲:“孩子還小,我就沒留心這事?!?/br> 冬麥道:“這次你再去,如果有時間,你就買一塊玉,做成兩塊玉佩,上面各自刻上他們的名字,一人一塊,這不是挺好的,這就像小人書上那樣了?!?/br> 沈烈無聲地笑出聲:“萬一不小心失散了,十八年后憑著玉佩相認?” 冬麥抬手,笑著打了一下他的胳膊:“瞎說什么!” 兩個人這么說了一會子話,外面的雨聲倒是大了一些,沈烈的呼吸慢慢地重了,冬麥知道他的意思,猶豫了下,還是把大寶抱在一邊,之后靠著他躺了。 剛躺下,就被他攬在懷里,緊密地貼上。 *********** 第二天,沈烈和徐先生前往新疆了,這邊沈烈剛一走,陵城那些梳絨戶身上好像裝了雷達,都已經知道消息,不少認識的羊絨戶趕過來工廠,找上江春耕打聽消息。 畢竟這是一條路子,人家沈烈走通了,熟悉的都想知道,看看能不能跟著沾光。 沈烈臨走前和江春耕提了一嘴,但確切怎么回事,江春耕也不知道。 其實別說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隨便說,畢竟還沒落實到合同上,也怕萬一被人攪和黃了。 大家就有些急切,一個個愁得要命,羊絨囤積著賣不出去,知道這里有路子,那簡直是仿佛沙漠里的人看到水,誰不巴望著能喝一口呢。 這天雨依然在下,好幾家羊絨戶跟在江春耕屁股后頭不肯走,衣服都半濕了,連傘都不打,幾乎是哀求地道:“江哥,平時咱們關系也不錯,現在我們遇到難處了,資金全都砸在羊絨上,羊絨賣不出去,就這么放在家里,怕雨淋,怕受潮,也怕生蟲子,就這么小心翼翼地當金疙瘩護著,但賣不出去,那就是死疙瘩!現在家里孩子上學要交學費都沒錢了,實在是沒辦法,好歹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幫幫忙,給指一條路吧!” 其它幾個聽了,也都圍上來:“江老板,我們真是沒辦法了,人家逼債的天天上門,孩子哭,媳婦罵,我要愁死了!再這么拖下去,真是沒路走了,得去跳河了!” 江春耕看著大家伙,道:“各位,咱們都是陵城羊絨行業的,但凡能幫,我一定幫,現在沈烈確實找到了一個機會,但是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現在什么都沒確認下來,我就算在這里給各位空口保障,也沒什么用,我只能說,如果有辦法能幫襯大家一把,我們肯定盡量幫?!?/br> 勸了半天,總算是把這幾位給勸走了,走的時候,他們還時不時回頭,一臉不舍。 江春耕無奈地皺著眉頭,聽著梳絨機房里的轟隆聲。 他想起來當時他和沈烈談起來國際市場的問題,想起來自己激動地拿著那張地址過去新疆,一切都仿佛在昨天。 如果不是沈烈那個時候就想起來這個路子,早就鋪路打下基礎,今天所謂的“洽談”沒有任何基礎,一切談何容易。 如果不是這些,面對一些梳絨同行的哀求,他估計屁都不敢放了。 哪敢說什么,甚至可能自顧不暇,在那里犯愁銷路的事。 做生意就是這樣,一步踏錯,萬劫不復,行業不景氣,人人自危,也只有比別人多想一步,目光放長遠,才能走得更長遠吧。 冬麥過去工廠,自然知道江春耕這里的事,想想其實還是難受,想著大家伙實在不容易,如果能幫到大家就行了,別說什么掙代理費,就是不掙錢,能讓大家伙解決眼前的困境,她也高興。 不過沈烈去新疆談成什么樣,誰也不知道,只能等等看了。 她趁著這個時間,抽空去了一趟糕點鋪子,門面房本身改動不大,主要是刷墻,再做一些簡單修繕,已經熱火朝天地干起來了。 她計算著,如果等這邊的糕點鋪子打理好了再做月餅,怕是來不及了,還是得早行動,先把月餅做好了。 好在這件事她已經做過兩次了,有經驗,又有去年賣月餅和今年賣粽子的客戶經驗,只要她說一聲,訂單缺不了。 當下她先去訂了月餅包裝盒子等,這次比較痛快,狠狠心,一口氣要了一萬盒的量。 她知道這個量有點大了,不過徐先生也喜歡她的月餅,這讓她生了一些野心,甚至想著,不光可以供應陵城,還可以供應別處,反正紙盒子成本也不高,先做了再說。 訂完了月餅盒子,她就直接坐車過去公社了,現在公社變成了鄉,不過有時候人們還是順口說是公社。 到了鄉里,正好趕上今天是集,大晴天,太陽照起來,雨后的清新被蒸發了,人聲鼎沸,空氣中彌漫著汗水和驢糞味,有人蹲在路邊端著碗喝豆腐腦,這倒是讓冬麥想起自己過去那會子。 誰知道一抬頭,就看到了孟老三夫婦,他們正在集上賣豆腐腦,看到冬麥,驚喜不已,連忙過來說話。 沈烈之前上電視出了大名,冬麥的三福月餅和粽子也出名了,大家都知道現在她日子過得好。 “我們知道是你,和人家說起來我們認識你,別人都不信,還說我們瞎說呢!”孟老三媳婦搓著手笑。 “當時就覺得你有能耐,沈烈一看也是有出息的,現在看,還真是那回事!”孟老三手里拎著豆腐腦勺子,笑呵呵地打招呼。 冬麥和孟老三夫婦聊了一會,他們生意倒也還好,反正餓不死,但也掙不了大錢,就這么混著。 之后冬麥過去餃子館,餃子館現在的門面比以前大了兩倍不止,不過來往的客人多,現在正是吃飯時候,里面基本沒空座,冬麥過去后,看他爹忙著,也就沒打擾,還時不時幫著拿拿盤子碗什么的。 等客流量降下來,不那么忙了,冬麥才和江樹理說起來想做月餅的事,江樹理自然是支持。 冬麥便詳細說了自己打算,她是想讓自己爹先采購原料,面粉水果還有果仁,油和糖等,同時再騰挪出空地里,從餃子館調集人手,同時從村里多召幾個能干的。 她爹江樹理如今做餃子館做得勁頭挺大的,聽說這個自然沒問題,而李秀云現在幫襯著干,也是摩拳擦掌的時候,一聽做月餅,也是勁頭十足。 冬麥和江樹理李秀云把事情都說好了,這才回去。 其實采購面粉這種事,也可以在陵城干,但是她想著到底鄉下的便宜,農家自家磨出來的面粉也實在,她聽說城里有些面粉里面可能添加了滑石粉,反正聽著不太靠譜。 忙完了這些后,她回去陵城,先去了糕點鋪子,和二哥江秋收把月餅的事說了,江秋收其實早有心理準備了。 “這兩天我看著裝修,反正工人們也熟了,不是說要一直盯著,如果有什么事,讓你嫂子盯著就行了,我回去一趟公社,開始把月餅的事做起來,去年我做過月餅,有經驗,咱爹雖然以前也做過,但這種大量制月餅,他到底沒經驗,我去了,他也能少走彎路?!?/br> 冬麥其實也是這么想的:“二哥今年這月餅你就cao心做,做出來后,你多拿點提成就是了?!?/br> 她現在其實對于做月餅分到錢,也不是那么在意,主要是希望借著這次月餅的事,把自家糕點鋪子的生意帶起來。 江秋收笑了:“該多少是多少,現在日子好過了,咱家在村里也是富得流油的人家,這月餅買賣是你帶起來的,主意也都是你出,我就是費費力氣,咱還是按照去年的分成就是了?!?/br> 冬麥聽哥哥這么說,忍不住笑了:“不能按去年了,還得有咱爹的份,咱們一起分!” 江秋收想想也是,自己也笑了。 從糕點鋪子回來,冬麥已經要累癱下了,她今天跑了好幾個地方,和自己爹還有哥哥說起月餅的打算,也說了不少話,嗓子里就有些發干,兩腿也沒什么力氣。 回來后,直接癱沙發上了。 王二嬸看她這樣子,趕緊給她沏了一杯麥乳精水,冬麥抱著杯子,喝了幾口,這才緩過來口氣。 一時問起孩子來,大寶兒睡著了,二寶兒不睡,被保姆抱著去樓下小花園玩去了。 王二嬸:“之前看著小寶兒身子弱,現在看,倒是養得好多了,那小精氣神越來越足?!?/br> 冬麥想起女兒,忍不住笑了:“她是先天不足,現在正在慢慢找補回來?!?/br> 王二嬸去廚房忙活了,冬麥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也覺得沒意思,便回屋歇一會,屋里大寶兒正睡著,她摟著軟糯糯的小身子,滿足地想著兩個孩子,想著沈烈,又想著自己即將做起來的糕點鋪子。 現在日子真是好過了,娘家哥哥也都被帶起來,成了村里數一數二的富戶,這日子簡直是蜜里調了油。 ************** 誰知道接下來兩天,冬麥身上便有些不舒服,有些咳嗽,身上也覺得沒勁,不過倒是能堅持下來。 如今月餅還是得盡快做,今年得比去年多添兩個花樣,還得把去年的再改進改進配方,雖說有了去年的基礎,但還是得多試試,于是這兩天,她戴著口罩,悶在廚房里搗鼓。 搗鼓了那么三四天,總算是心里有了底,這才去找了自己二哥江秋收,這個時候江秋收也恰好要過來找她,看到她臉色,倒是擔心:“你這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有些發燒了?” 冬麥摸了摸:“還好吧,倒是沒覺得,現在要緊的是月餅的事?!?/br> 冬麥便和江秋收把自己新做出來的兩個餡料說給江秋收,又把樣品拿出來給他嘗。 江秋收在做飯上本來也有些悟性,加上去年做了不少,對月餅的配方滾瓜爛熟,現在嘗了嘗味道,又聽冬麥這么一說,也就懂了,甚至基于大量生產,還提了自己的兩個想法,冬麥覺得有道理,便道:“二哥,這個你就看著辦吧,咱們現在買賣越做越大,糕點鋪子這塊以后也是你來負責,許多事,你就可以裁決?!?/br> 江秋收笑道:“我就是和你商量下,我也怕萬一我弄錯了?!?/br> 兄妹兩個說著話,又一起看了看糕點鋪子的裝修,江秋收突然想起來:“隔壁那個孟雪柔也開始干了,今天上午咱們工人修整外墻的時候,腳手架正好和他們的碰一起,和他們起了口角,差點打起來?!?/br> 冬麥:“至于嗎,各讓一步就是了?!?/br> 江秋收無奈:“那個孟雪柔,一個女人家,不知道性子怎么那么橫,本來是咱們現在這里立起腳手架,馬上就干好了,他們稍微等下就行了,誰知道人家偏不,非要讓他們馬上卸了,讓位置。你說那一塊本來就是大家都用的地兒,也不屬于誰家的,咱費勁立起來的腳手架,活兒還沒干完,能說撤就撤?這不是找茬打架嗎?幾個工人也來氣了,就和他們吵吵了,我也忍不住說了幾句?!?/br> 冬麥聽著不免蹙眉,她知道自己哥哥的性子,用她娘胡金鳳的話說,那就是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那種沉悶性子,他也不是會隨便和人吵架的人。 現在自己哥哥竟然忍不住說了兩句,估計對方很囂張,再老實的人都受不了了。 可這事還躲不得,恰好他們買的門面房就這么緊挨著,以后自己做糕點,她賣衣服,誰知道還有什么牽扯,沒準那天一個不對付就能打起來。 冬麥想了想道:“二哥,先忍忍吧,咱們盡量別惹氣,說這話倒不至于說怕她,就是一點小事,犯不著,等沈烈回來,咱再看看怎么解決?!?/br> 江秋收:“我知道,其實也沒啥,就是怕時間長了,就這么低頭不見抬頭見,總有鬧起來的時候?!?/br> 冬麥:“哥,我懂你的意思,咱們回頭想個辦法解決?!?/br> 孟雪柔的問題,其實能有什么辦法呢,人家就擺在那里,你不能趕人家走。 所以冬麥是想著,走一走孟雷東的路子。 本來她對孟雷東是很沒好感,覺得這個人仗勢欺人不擇手段,不過現在見過幾次面,覺得其實也還好,固然有不好的一面,但也未必是不通人性的那種人,接下來沈烈如果能夠順利出口國外,那身份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會成為行業內羊絨加工戶的代理,說不定哪天就會和孟雷東打交道。 而孟雷東這個人,應該也是一個能認清楚形勢的,又有自己mama在那里坐鎮,他并不敢開罪自己,所以要想讓孟雪柔消停下來,從孟雷東這里入手是最合適的了。 她自己并不方便和孟雷東接觸,可以等沈烈回來,把這事和沈烈說一下,看看他怎么處置。 ************** 這兩天,本來冬麥只是覺得有些不精神,身上疲,誰知道這晚上起來給小寶兒換尿布的時候,竟然是半點力氣全無,身上就像被巨石傾軋過一樣,她硬咬著牙換了尿布,摟著小寶兒躺下,本想抬手拍哄小寶兒,可竟然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胳膊酸痛,抬一下都費勁。 她心往下沉,想著自己一定是病了,打算起身將小寶兒抱到次臥去,但實在起不來,只好算了,就那么摟著小寶,好在小寶乖巧,竟不要人哄,就那么在她懷里拱了拱后就睡去了。 冬麥勉力睜著眼睛,看著小寶兒睡著,強撐著將小寶兒放在靠墻的床邊,距離自己遠一些,之后面朝外,背對著小寶兒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沉沉,第二天是被王二嬸叫醒的。 她睜開眼,天已經亮了,忙看身邊的小寶兒。 王二嬸心疼地道:“冬麥,你發燒了,我早上叫你起來吃飯才發現,我還納悶呢,心說今天怎么一直沒動靜,后來叫你,你不醒,孩子醒了哭,我趕緊過來看,才知道你發燒著。剛才李嬸來了,我讓她照看著兩個孩子,我給你熬了雞湯,你先喝點,悶一下,出出汗,也許就好了,實在不行,咱們再去醫院?!?/br> 冬麥只覺得渾身疲憊,后腦勺那里也懵懵地疼,此時沒什么力氣,只能點頭。 之后王二嬸扶著她半坐起來,先漱了漱口,之后喂她雞湯。 其實嘴里也很沒滋味,根本不愿意喝,不過想著孩子,想著這一擔子事,只能是強忍著往下咽罷了,這個時候次臥聽到孩子哭聲,冬麥聽著是小寶兒,她心疼,想著李嬸一個人顧不過來兩個,讓王二嬸過去:“我自己喝就行,這兩天得麻煩你和李嬸照顧著孩子,孩子不能在我這屋睡了,怕傳了病氣給孩子?!?/br> 王二嬸應著:“放心就是了!” 一時王二嬸過去那屋了,她應該是抱起來小寶兒,于是小寶兒的哭聲便停了,冬麥聽著,這才放心,自己端起雞湯碗來,沿著碗邊輕吹了口氣,喝了口。 其實現在真是沒力氣,兩只手捧著那碗湯都覺得累,身體坐在床邊也覺得難受,想往后躺靠,腦袋仿佛都舉不住了,不過家里兩個孩子還小,沈烈又不在家,她也沒有什么任性的資格,只能勉強撐著。 煎熬著喝了半碗湯后,胃里只覺得滿滿當當,實在喝不下去了,將碗放下,便重新躺著,考上了薄被捂汗。 之后不知怎么,還是睡去了,迷迷糊糊的,倒是做了許多夢,夢到了兩個孩子一起哭鬧,又夢到了許多羊絨戶被債主逼上門,被人家公安局貼上了封條,還夢到了自己娘嘆著氣說買賣不好做。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疲憊迷惘,便想著找沈烈,可是沈烈人呢,周圍都是迷霧,她不知道去哪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