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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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書記這個時候恰好過來,一看到這個,也是無奈,趕緊過來道:“小孫同志,你們這是怎么了,怎么跑到這里來捉人了?這是我們公社的小陸啊,挺好的一同志,你們是弄錯了嗎?” 那小孫同志看了王書記,皺眉道:“王書記,這就是之前你們公社里報的案,我們最近一直在查,前幾天不是采集了幾個人的指紋嗎,我們對比了后,發現你們公社里陸靖安同志嫌疑最大,現在已經初步認定,當初在你辦公室里拿走介紹信的人,就是他了?!?/br> 王書記聽這話,驚得不輕:“???什么,你是說小陸?” 這位孫公安點頭:“是,我們也是今天結果才正式出來,所以馬上過來,想請陸靖安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br> 王書記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了,有些懷疑地看向陸靖安:“你?” 陸靖安忙道:“這件事怎么可能和我關系,你們有證據嗎?你們憑什么這樣冤枉我,我今天結婚!” 孫公安卻直接拿出來一份文件,是蓋著大紅章的調查令:“這是我們的調查令,現在陸靖安同志你得給我們回一趟派出所?!?/br> 陸靖安一看那調查令,徹底傻眼了。 有了這個,他肯定得跟著回去,而且得去看守所羈押二十四小時! 二十四小時,等他出來,他還結個屁的婚! 陸靖安呆呆地看著那調查令,之后眼神艱難地轉向了自己的新娘孟雪柔:“雪柔,你看,這太冤了,這都叫什么事?這關我什么事!我,我——” 孟雪柔看著他這樣子,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咬著唇,恨得不行了。 她忙對旁邊的孟成松和孟雷東說:“爸,哥,你看,這叫什么事啊,這不是欺負人嗎?那個介紹信的事我知道,不就一介紹信嗎,丟了就丟了,至于嗎?再說那個介紹信丟的時候,靖安根本不在他們公社,憑什么,這不是隨便冤枉人嗎?” 孟雪柔本就長得好看,打扮洋氣,今天結婚,頭發燙成卷,化著妝,穿著白婚紗,這么一哭,自然是可憐又委屈。 孟成松也皺眉了:“靖安今天不能被帶走?!?/br> 別管怎么著,總不能真讓人把新郎官給帶走,那樣的話,孟家丟人丟大了。 孟雷東聽了父親的話,心里也明白,這事別管到底什么情況,肯定不能讓陸靖安被帶走,當下對那孫公安道:“小孫同志,這件事肯定有誤會,陸靖安是油坊公社的辦事員,也是我們孟家的女婿,今天要結婚,他怎么可能做出什么偷介紹信的事?再說你們的這調查令是哪里批捕的,這里面有什么問題?” 小孫同志看向孟雷東,他當然明白孟家是什么人,也明白今天想帶走陸靖安不容易,不過他還是說:“這位同志,今天我也是出來辦事的,這是我們的調查令,既然有這個,我們就要帶走陸靖安同志回去調查,至于他是不是冤枉,我們這個調查令怎么批的,我覺得和我們的事沒關系?!?/br> 孟雷東一聽,也有些怒了,心想這個人是油鹽不進?這還看不清,我們孟家是好惹的嗎,至于讓你隨便在婚禮上帶人! 當下道:“你們就是這么辦事的?今天你看看這里都是什么人,能讓你隨便帶人?” 這邊孟雷東和小孫同志對峙著,旁邊林榮陽見了,趕緊將小孫同志拉到一旁:“這位同志,我們借一步說話,咱們進屋好好談?!?/br> 林榮陽現在是跟著孟雷東干,當然是盡心為孟雷東排憂解難。 孫公安卻是道:“我們不需要進屋坐,我們是來執行公務帶人的,陸靖安,請跟我們走一趟?!?/br> 林榮陽犯愁,心想這人還真難纏。 就在這兩個人對峙的時候,貴賓桌上的人看著這情景,自然也都看得直皺眉,如果新郎官當場被帶走,孟家估計丟人丟大了。 不過大家當然也都沒人說話,畢竟誰知道這里面什么事,如果是犯了事,那肯定得帶走啊。 而周圍來吃席的親戚朋友,一個個卻已經炸鍋了。 開始的時候只是小聲議論,到了后來,聲音就越來越大了。 “這到底是怎么了,新郎官犯啥事了?” “不知道啊,不過人家公安局肯定不至于冤枉人,估計是惹了什么麻煩!你看,調查令都下來了,那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不是說他是大學生嗎,還是公社里的辦事員年輕有為,怎么就犯事了?” 而剛才一起吃席的幾個同學,突然想起來了,介紹信?介紹信不是和沈烈冬麥有關系嗎?于是就有人看向沈烈:“是你們介紹信丟了的那個案子吧?” 沈烈點頭:“應該是吧,不過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一切看人家公安局的調查?!?/br> 這個時候就有人回想起來沈烈冬麥當時說的那話,以及當時陸靖安那表情,突然之間,就品咂出一點味來,敢情你來我往的,其實人家早懷疑是陸靖安了? 現在公安局來帶人,人家也是意料之中的? “還真是這個陸靖安干的?雪柔怎么找了這么一個人啊,竟然違法犯罪!” “誰知道呢,反正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雪柔找這個人太虧了!” 大家在那里說著這話的時候,卻不提防,這話正好被旁邊的陸靖安jiejie們聽到。 其實那個小孫同志說出要捉陸靖安的時候,幾個jiejie都嚇傻眼了,不敢吭聲了,她們想起來陸靖安帶回家里的煙酒還有油炸果子,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這個,是貪了人家的東西被抓? 后來聽到孟雪柔同學這么說,一下子明白了,陸靖安大姐便惱了,沖過來道:“你叫啥,叫沈烈?是你們冤枉我弟是吧?你們什么東西丟了關我弟什么事?我弟是大學生,我弟是公家飯鐵飯碗,你們算是什么東西?” 那邊孟雷東和人家孫公安對峙著,本來氣氛挺嚴肅的,冷不丁這位一嚷嚷,又是滿嘴的鄉音,所有的人都看過來,驚訝地看著她們,心想孟家的酒席上,這是哪里蹦出來的玩意兒? 沈烈聽了,卻是望向孫公安方向:“公安同志,這里有個人挑釁打架,還說我冤枉他弟妨礙公檢法公正?!?/br> 孫公安便望向那陸靖安大姐,到底是干公安的,陸靖安大姐被人家一看,就下意識有些怕了,畏畏縮縮地不知道說啥了。 然而,陸靖安大姐這么一叫,卻是提醒了孟雪柔。 孟雪柔望著冬麥,幾乎無法相信。 她一直都對冬麥挺好的,冬麥遇到困難的時候,她還那么好心地安慰冬麥,結果現在呢,現在她竟然讓公安來自己婚禮上鬧場! 今天是她結婚啊,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日子,竟然為了那么一封介紹信的事,把自己的婚禮給攪和了? 過來參加婚宴的親戚朋友同學,好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呢,今天本該是她被大家羨慕祝福的日子,結果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用看笑話的眼神看著她,這讓她怎么活! 她含淚望著冬麥,恨得不行了。 那孫公安一看這陣勢,自然是不想耽擱,當即禮貌地說:“這位同志,如果你對我們的調查令有疑問,你可以提出你的問題,不過現在,我既然拿著調查令,必須帶陸靖安回派出所?!?/br> 說著,他一步上前。 陸靖安一看,嚇到了,他怎么也不能被帶走啊,如果被帶走,這輩子就完了,名聲完了,工作完了,就連到手的孟家媳婦也沒了! 他慌了,下意識就要推開孫公安。 可人家是干公安的,人家是經過訓練的,哪能被他那么推開,人家孫公安一個擒拿手,直接將他按住了。 陸靖安大喊:“不行,放開我,你們不能這么抓我,今天我結婚??!” 本來人家孫公安只是想捉住他,結果他這么一喊一掙扎,人家孫公安呵道:“你這是拒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這話,幾個公安上前,將他兩只手反剪,用膝蓋死死地按在地上,之后“啪”的一聲,給上了鐐銬。 冰冷的鐐銬拷住了陸靖安的雙手,兩只手就那么狼狽地被反剪著,陸靖安嚇傻了,他慌忙掙扎,可是越是這樣,人家越不放開,最后將他腦袋按地上,臉著地,吃了一臉的土。 他嘶聲叫:“雪柔,雪柔你救我,我冤枉,啊呸——” 他這么喊著的時候,滿嘴是土。 周圍人看得目瞪口呆,有的人看不著還趕緊爬上桌子抻著脖子看。 那可是新郎官,孟家的新郎官,西裝革履,打著領帶,胸前還帶著大紅花,二十分鐘前,他要多風光有多風光,笑得志得意滿,那是孟家乘龍快婿的意氣風發。 結果轉眼之間,就被人家公安這么狼狽地壓在那里,繩之于法。 打了發膠的頭發亂了,大紅花被狼狽地甩出去,西裝上滿是土,額頭發青,滿臉都是泥,泥里還沾著紅色的鞭炮碎紙屑! 孟成松臉色黑沉沉地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 孟雷東氣得想沖過去。 宴席上的貴賓們,全都不吭聲,蘇聞州輕輕挑眉,冷眼旁觀。 孟雪柔哭得稀里嘩啦,她聽著陸靖安喊她名字,想沖過去救,可是又不敢,她只能跺著腳哭:“這是冤枉人,這是冤枉人,青天白日的,你們怎么能這樣!” 王書記鐵青臉看著這一切,簡直是不敢相信。 他一直都挺欣賞陸靖安的,誰能想到呢,誰能想到這事竟然是他干的! 可人家公安也不至于冤枉人! 這時候,陸靖安的幾個jiejie全都撲上來了,鬼哭狼嚎的,一疊聲地喊著放開我們弟弟,有的甚至要撲過來拼命。 孫同志大聲呵斥一聲,之后道:“妨礙我們捉人,統統帶回去!” 幾個jiejie哭著道:“那是我們家弟!” 周圍人看著這情景,也都一愣一愣的,在場的親戚更是都皺眉頭,心想這孟家找得什么女婿,這算是什么人家??! 一直沒說話的孟成松,氣得臉都白了,終于咬著牙道:“讓他們把人帶走吧,人家公安要執行調查令,我們不能攔著?!?/br> 他這話一出,陸靖安大姐哭著指了他鼻子:“那是你女婿,是你女婿,你怎么能不管?女婿半個兒,你竟然這么說?” 孟成松當即瞪大了眼睛,他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人敢和他這么說話過。 他咬牙,硬聲道:“他們還沒領證!這婚禮取消,作廢了!這女婿我們家不要了!” 孟雪柔頓時驚到了,絕望地哭著喊道:“爸,你不能!我這輩子就要嫁他,別人我不嫁,他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說完,竟然噗通跪那里了:“爹,求求你了,你不能讓他被帶走,我就要嫁給他??!” 孟成松聽這話,卻見孟雪柔哭得身子都顫,小臉煞白。 今天不要這個女婿了,干脆撇清關系,雖然也會丟人,但這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這是孟成松的打算,可誰知道女兒竟然這么說!竟然當眾跪下來說偏要嫁給那個陸靖安! 他瞪著女兒,卻看女兒含淚望著自己,哀婉絕望,咬著的唇一直顫。 他想起一些事,陡然明白了什么,兩眼發直,往后一撅,直接暈過去了。 他這么一暈倒,場面頓時亂了。 孫公安見此,當即毫不猶豫,直接把陸靖安帶走了。 這下子再沒人攔著,幾個公安扭著狼狽的陸靖安,直接走出院門,上了警車,警車“嗡嗡嗡”地響,簡直是響得四鄰八舍都聽到了,全都出來看熱鬧,一下子,不光是來參加喜宴的,就連周圍的人都知道,孟家今天辦婚事,結果新女婿被抓走了,違法犯罪了! 甚至還有人指指點點:“看到沒,那就是新女婿,大紅花都掉了,臉上都是土!” 陸靖安聽到這話,羞愧得簡直是恨不得把臉藏起來,剛才他還意氣風發啊,怎么轉眼就變天了,就丟了這么大的人!全完了,全完了!陸靖安兩條腿哆嗦,走路都走不動。 公安看他這樣,拎著他往前走,結果有小孩就指著陸靖安喊:“他尿褲子了,他尿了一個濕褲襠!” 小孩這么一喊,大家全都看過去,有人憋不住笑起來,小孩都叫嚷著,當然大部分都替他羞愧,這也太丟人了! 孟雪柔聽著外面的動靜,羞愧得簡直恨不得瘋叫,又看她爹這樣,哭得不像樣。 她該怎么辦啊,該怎么辦,她的新郎就這么被抓走了,這是她這輩子最幸福最重要的時候??! 而孟成松暈過去,被掐著人中,才勉強緩過氣來,但是氣得夠嗆,也不吭聲,長嘆了口氣,只說讓孟雷東把親戚朋友送送。 外面的賓客們,看了這么一場大熱鬧,現在也是尷尬納悶,又覺得實在是太精彩了,一時之間,議論的,好奇的,打聽的,感慨的,說啥的都有,不少人私底下議論新郎官尿褲子的事。 冬麥的那些同學,更是面面相覷,覺得今天這事兒,簡直比演電影都精彩! 沈烈也是皺眉,陸靖安是公家人,結婚要打報告,聽說報告打上去了,才審批下來,他估摸著他們得婚禮后才領證。 所以婚禮上鬧這一出,孟家狠狠地丟了面子,肯定不要這女婿,陸靖安的孟家女婿位置黃了,又丟了鐵飯碗,就算是廢了,誰知道這孟雪柔還是個癡情種,丟這么大人了,還要死巴著那個未婚夫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