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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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陸靖安卻已經趕緊護著孟雪柔去另一桌敬酒了。 旁邊的一桌,恰好了,有個眼熟的,竟然是林榮棠。 冬麥詫異,詫異過后,突然想起來,明白了,林榮棠估計是要跟著林榮陽做生意,而林榮陽竟然是跟著孟家做生意?他家的靠山就是孟家? 林榮棠則是更加意外,意外之余還有些尷尬。 原來陸靖安娶的竟然就是孟雷東的meimei?? 要知道,之前林榮棠還給陸靖安送過煙,那個時候是為了孫紅霞的事,后來陸靖安和冬麥約會,林榮棠大鬧一場,兩個人關系就尷尬了。 到了林榮棠的爹丟了村會計的工作,林榮棠找過幾次人,過去找王書記的時候,也見過陸靖安,都是見了面敷衍幾句,其實心里還是沒把陸靖安當回事。 誰知道,陸靖安竟然成了孟家的女婿? 林榮棠抿著唇,憋得臉都有些紅了,他肯定是得討好孟家,靠著孟家,結果竟然碰上了陸靖安,當然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而更巧合的是,冬麥竟然還是孟家meimei的同學! 林榮棠有些羞惱成怒,也有些無奈,這都什么跟什么,全都碰一起了,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巧合的事嗎? 他原本覺得自己攀附上孟家了,以后買賣順利,現在呢,鬧了半天,全都是老熟人! 林榮棠面無表情地坐在酒席旁,他真是尷尬到了不想看到陸靖安,不過眼看著陸靖安端著酒杯往這邊走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 陸靖安自然也看到了林榮棠,他略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笑起來,笑得自然舒暢。 想巴結討好孟家的真多,以后他這個孟家的乘龍快婿,也將成為他們巴結的對象,曾經那些看不起他的,鄙薄他的,終究會被他踩在腳底下! 新郎新娘敬酒過后回去了,那邊貴賓桌的酒席處,有人走動,大家全都翹頭去看,這才知道,原來是蘇家的人來了。 在場自然都聽說過蘇家,于是都暗暗感慨,人家這客人的檔次,真是不一般,當然了,這都是新娘家的親戚,而新郎家的親戚—— 大家看看旁邊jiejie們那一桌,自然都覺得一言難盡,這都是什么人哪! 沈烈和冬麥這個時候也沒什么吃飯的胃口了,沈烈便剝了桌上的煮花生和毛豆給冬麥吃,這么剝著的時候,以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解釋道:“那邊去接蘇同志的,穿藍西裝的,就是孟雪柔的哥哥,叫孟雷東,之前蘇同志說孟家要做羊絨買賣的就是他了,正說要采購十臺梳絨機,估計林榮陽就是被孟雷東拉著要做這個,林榮棠估計也想沾他家的光?!?/br> 冬麥蹙眉:“林榮棠也要做這個了?” 沈烈點頭,笑著說:“看來是了,不然他那性子,估計不會來這個場合?!?/br> 來了,其實還是有求于人,要不然以他和陸靖安往常的關系,估計可以抬腳走人了,現在還不是強忍著。 林榮棠這個人,其實挺能忍。 冬麥便覺得怪怪的,雖說梳絨這個生意人人都可以干,但林榮棠竟然也要跟著他哥哥干,最后還是和自家干一個買賣,倒好像有點打擂臺的架勢,總歸有些感覺不對。 當然也只是自己心里感覺罷了,畢竟人家要干啥,自己也攔不住。 沈烈又道:“我聽說前幾天林榮棠特意去看了他們后街的空地,估計要在那里安裝機器?!?/br> 冬麥更加詫異,林榮棠家后院是有一個空地,但荒廢時間很長,會種一些甜瓜茄子什么的,也沒房子,他們要在那里安裝機器,那不是還得蓋房子,這消耗投入挺大的。 沈烈:“我也是猜,誰知道呢,按說他們家沒這么多錢?!?/br> 冬麥:“如果他家真得在后街安裝機器,和我們距離也不遠,那真是和我們打擂臺了?!?/br> 沈烈:“也沒什么,這個市場很大,路哥那里干這個掙錢了,咱們這里也掙錢了,用不了多久,咱們陵城還有更多人會跟上,到時候一窩蜂地干,這是早晚的事?!?/br> 到了那個時候,誰能把貨賣得好,就看真本領了。 冬麥想想也是,她上次回娘家,聽自己娘的意思,不少有一點積蓄的,都開始打聽著這梳絨機怎么買呢,誰也不是傻子,看到掙錢的門路都想試試。 這時候,同桌這一桌自然都沒什么心情吃了,大家看熱鬧都看飽了,有幾個對羊絨感興趣的,和沈烈說了幾句,又說回頭去沈烈村上參觀他家的梳絨機,沈烈冬麥自然表示歡迎。 寒暄了幾句后,大家差不多要散場了,當然也有人到處走動打招呼,畢竟參加喜宴的都是新郎新娘的朋友,好多人也都相互認識。 冬麥本來要走了,不過看沈烈,沈烈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擰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冬麥小聲說:“走嗎?” 沈烈捏了捏她手指:“等等吧?!?/br> 說話間,蘇宛如過來了,特意來這桌找冬麥說話的:“本來我以為我表姐會來,誰知道沒來,我一個人挺沒意思的,我剛才想找你說話找了半天?!?/br> 其實冬麥昨晚聽沈烈提起來后,再見蘇宛如,竟然越看越覺得眉眼間哪里像自己,又想著也許對方是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更加覺得怪怪的。 只是蘇宛如待她親熱,拉著她的手舍不得放開,一口一個冬麥姐,讓冬麥冷不下去臉來而已。 蘇宛如這個時候正笑著道:“沈同志,我帶你們過去,我哥,還有幾個朋友都在那里,你們認識認識,好幾個都是做生意的,還有商業局的,混個臉熟,以后遇到什么事也方便?!?/br> 沈烈笑了:“謝謝蘇同志,不過改日吧,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我們去也不合適?!?/br> 蘇宛如卻拉著冬麥的手不放:“哎呀,就去那邊坐坐啊,我哥讓我叫你們過去的,那些人我哥都挺熟的?!?/br> 冬麥一聽,心里更堅定了。 好好的,大家也不太熟,憑什么這么幫自己,給自己引薦這么厲害的人物,只怕是真像沈烈說得那樣了。 但這種便宜,她不想沾,也不愿意沾。 別說八字未必有一撇,就算真有,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這關系也夠尷尬,況且當年那還是沒結婚就生下她,她也算是私生子,說出去未必上臺面,何必湊過去呢! 當下她道:“宛如,你這一說,那更不合適了,人家都是當官的,我們是平頭老百姓,靠著賣力氣掙個錢,咱們去了人家那里,算個什么事呢?!?/br> 沈烈頷首:“等哪天遇上了,有機會再認識,現在去,確實不合適?!?/br> 蘇宛如聽著,只好算了,不過看上去有些失望。 她是被哥哥派過來的,說是叫沈烈冬麥過去,她知道哥哥想幫襯一把沈烈冬麥,誰知道人家并不想被這么幫襯。 她無奈地說:“那以后有機會再說?!?/br> 冬麥忙點頭:“嗯嗯嗯?!?/br> 這邊蘇宛如一走,旁邊一群同學馬上湊過來,好奇地問這是誰,有人小聲說“這是蘇聞州的meimei”,于是大家便震驚到了,全都壓低聲音打聽,打聽冬麥和蘇宛如是什么關系,怎么人家和你這么親近? 冬麥能說什么,只說認識,關系還可以。 但顯然全桌同學并不信,他們看著冬麥的目光,一下子有了巴結的意思。 冬麥一時有些哭笑不得,想著別人羨慕這關系人脈,她卻有些尷尬,這時就更想走了,沈烈見這個,便也起身,要陪著她離開。 起身要走的時候,就見那邊林榮棠正和林榮陽站一起,兩個人正和孟雷東搭話,林榮陽微微彎著腰,神態間都是恭維,林榮棠抿著唇,看得出有些勉強,但也跟著說幾句客氣話。 正好這么一抬頭,林榮棠看到了沈烈和冬麥,愣了愣,之后咬著牙,別過臉去了。 冬麥沒吭聲,也就當沒看到。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都是尋常人,奔走忙碌,全都是為了能過上好日子,估計林榮棠現在很尷尬,畢竟他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無奈的一面,但是她還真沒有笑話他的意思。 他自己尷尬,覺得丟人,那是他自己的事了。 沈烈自然也看到了,只當沒看到罷了,挽著冬麥的手,打算回去,想著先歇歇,明天就去醫院檢查。 可剛走了幾步,突然間,就聽見外面的警車聲,嗡嗡嗡的,由遠及近,沈烈聽了,挑眉,笑了,低頭對冬麥說:“我們干脆晚點走吧?” 冬麥意識到了,點頭,于是干脆坐回去。 警車聲音是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院門外,這個時候大家都議論起來,也有的翹頭往那邊看。 陸靖安的幾個jiejie就開始嚷嚷開了:“這可真是大排場,竟然連警車都過來隨禮了!” 其中一個磕著瓜子笑:“那可不,說起來還是家靖安有本事,娶這么一個媳婦,這是咱老陸家的婚禮,那些人來了,咱們面上有光?!?/br> 然而,同桌的幾個同學,卻有人皺起眉頭來了,要知道這警車的鳴笛可不是隨便響的,一般都是抓壞人的時候響起來開路,按說參加人家婚宴,不該響這個??! 這時候,就見門外走來好幾個公安,都帶著大蓋帽,穿著警服,看著就嚴肅,喜宴上有客人正打算離開,看到這情景,也是疑惑,不知道是來參加喜宴的,還是來干嘛的。 喜宴上的說笑聲慢慢消停下來,大家全都停下筷子看過去,一時之間,就連小孩子的笑鬧聲都不見了。 旁邊的陸靖安jiejie皺眉:“這是咋啦?結個婚怎么還請公安來??!這孟家也真是的,看著就不吉利,這不是找晦氣嘛?” 其他幾個jiejie就有點頭的:“是,回頭可得給他們講講,哪能這樣,傳出去多丟人!” 這時候,婚禮的主事人忙迎了出來,上前打招呼,笑著問人家是來參加婚宴的吧,結果人家那公安嚴肅地看著他們:“請問陸靖安同志在這里嗎?” 那主事人笑了:“在,就在里面?!?/br> 說話間,孟家父子,孟雪柔并陸靖安都出來了,其它貴賓席的諸如蘇聞州,王書記,還有幾個一看就是干部的,也都出來了。 那公安望著主事人,嚴肅地道:“請問陸靖安同志人在哪里?”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陸靖安。 喧鬧的宴席已經徹底冷卻下來,幾十桌的大院雅雀無聲,大家全都望向陸靖安,心里已經隱隱泛起不好的感覺。 這可不像是來參加婚宴的,反而像是來找事的。 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陸靖安走上前,笑著說:“我是陸靖安,請問你是?” 那幾個公安,其中一個上前道:“我們是油坊公社派出所,現在我們在查一個案子,油坊公社丟失了一封介紹信,現在我們認為這件事和你有關,你得和我們走一趟?!?/br> 這話說出后,所有的人都驚到了。 這,這是啥意思? 新郎官犯事了? 第119章 陸靖安被捉 陸靖安聽這話的時候,眼神中掠過一絲驚慌。 周圍的議論聲細微卻清晰,人們懷疑和震驚的目光像是一支支箭射過來,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覺得,完了,全完了。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眼前出現的派出所民警只是公社派出所的,這件事性質沒那么嚴重,再說他們沒證據,肯定沒證據,怎么可能有證據! 況且,他現在是孟家的女婿??! 雖然還沒領證,但是孟雪柔性子溫柔,被他哄著,已經是他的人了,有了這個,他還怕什么! 所以陸靖安深吸口氣,眼神變得清晰而堅定,甚至從容。 他笑了下:“民警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是油坊公社的辦事員,是書記秘書,我遵紀守法,從來沒做過什么違法犯罪的事,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咱可不能亂開玩笑?!?/br> 他這話,看上去很從容淡定,在場的人都疑惑起來,想著這是怎么回事,弄錯了? 孟成松皺了皺眉頭,不過沒說話,這種事,還不至于他出面。 孟雷東上前,笑著和民警打了招呼:“估計是有點誤會吧,今天恰好你們公社的王書記也在,如果是誤會,可得解釋清楚,今天我meimei結婚,我們大喜日子,不能鬧出這種誤會?!?/br>